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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我买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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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羽痕,你个混蛋,你要丢下我你是最自私毒辣的,别跟我玩高尚,那么高段的事情是你这种自私小人玩不了的,你就别硬来了。”

他笑了:“还是果儿最了解我。你给我记着:永远不准忘记洛羽痕。”

他的手指缠绕住她的手指,让两颗半心戒指紧紧相合:“羽痕将你的半颗心带走了。果儿是否会为羽痕心疼一辈子?”

会的,会疼死的。她想这样说,可是睡意已重重的抓住了她,嘴唇只是哆嗦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的唇轻轻落在她颤抖不住的睫上,彻底压伏了她与睡意的努力抗争,将她送入沉沉的梦乡。

他恋恋的抱着睡着的人儿不舍得松手。一阵轻轻的水声毫不意外的由远而近。抬脸望去,见一叶小舟慢慢的漂近,船上的人正是左护卫。

他抱着果儿,轻盈的飘至左护卫的船上,道:“我送她回去,再走。”



数日后的午后时分。太阳渐渐西斜,吹拂过来的海风些微偏凉了。寒非离慢慢走上海边一块平坦的礁石,银发轻舞,宽大的黑色王袍随风鼓涨起来,袍沿上绣嵌的金丝流淌着华美的光彩。

待看到礁石的最前端那个蜷坐在厚厚披风里的小小身影,站住了脚步。忧伤的目光寂寂的落在她一动不动、雕塑一般的背影上。

风有些凉了,他忍不住要出声提醒她,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不要着凉了。

还没有开口,就听到前方传来做梦一般幽幽的话声。“寒非离”她没有回头,轻声说道,“你说,最后那段日子,我够不够宠他?”

苦涩从胸口涌上来,弥漫口腔。答道:“够。你宠他宠得不能再宠。”

她怀疑的道:“有吗?”

有。那个张扬跋扈的唐果,那个总是处处欺压人的唐果,在洛羽痕的面前,乖顺得像一只猫儿。他无端吃飞醋的时候她百般的澄清安抚,他生气的时候她撒娇哄他,他难过的时候她抱在怀里抚慰,他面临绝境的时候,她甚至要陪他一起赴死。

还要怎样宠?

寒非离走近她的身边,俯低身子,看着她分外消瘦苍白的小脸,轻声道:“起风了,回去吧。”

她却没听到一般,两眼失神的看着遥远的海面。前几日寒非离终于解决了岛屿下沉的问题,隐雾岛可以永远的露出水面了。于是她就提出要到海边坐坐。可是这些天她一直卧病,身体很是虚弱,寒非离不同意她出去。

却是很快落败退让了,答应在中午阳光好的时候让她出来一会儿。他当然是拗不过她,他又何曾拗过她过?

她坐在海边就这样长久的望着海面,眼睛里毫无生气。寒非离说,那天夜里洛羽痕将她送回来后,就独自驾着小船消失在了茫茫大海。

她听了这话以后,没有哭也没有闹。似乎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确切的说是一切都在潜意识的意料之中。她其实早就绝望了,之前的努力实际上是在垂死挣扎。

其实她早就料到,若是最终到了绝路上时,洛羽痕绝不会允许自己死在她的面前。他的师父的凄惨死状曾给了他多么强烈的阴影啊,他那样追求完美的人,怎么会让她看到他恐怖的尸身。他当然会选择一个人默默的赴死。

其实她早就料到的。

她忽然抬眼,凝神看向寒非离的颈子,抬手,凉凉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落在他的咽喉处。

他的咽喉上有一道暗红的细细伤痕。这是洛羽痕把唐果交给他后,临走时留给他的礼物。当时洛羽痕突然袭击,指锋险险的划过他的颈子,一阵刺痛。他吓了一跳,以为喉咙被划开了。却只留下一道浅浅伤痕。

“我很想杀了你。” 这是洛羽痕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这道伤痕愈合后居然留了暗红的疤痕,一直没有褪去的意思。显然是洛羽痕的指甲里施了某种阴险的药物,让这个痕迹永久的留在寒非离的脖子上。

让所有人知道他的不甘。

让唐果每每看到它,就记起他,关于他的记忆像这伤痕一般不能淡去。

他可真够狠心啊。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放过。

她的手指在这道伤痕上留恋的抚过,使得寒非离的身体一阵轻微的颤栗。她的手是在抚摸他的肌肤,心中却明明白白的在想着另一个人。

洛羽痕,何其毒辣。

疏离

洛羽痕,何其毒辣。

他隐忍的闭了一下眼,将眸中涌起的复杂情绪压下,再睁开时,已是满眼的温柔。伸手将她身上围的厚披风裹了裹,十分自然的将她横抱了起来。

“我送你回去。”他说。

唐果的脸埋在他的黑色衣袍里,面料摩擦着脸颊,厚实坚韧的质感,透着他温暖的体温,夜空一般宽广,温柔,安全。随着他平稳的步伐,她有些昏昏欲睡。

抱着她回到房间,站在了床边,他却没有立刻将她放下,保持着这个姿式静静站立了一会儿。

忽然轻声说道:“果儿为何不看看身边的人?我一直都在等你。”

怀里的人儿静静的,没有任何反应。低头看时,却见她已然睡着了。

目光如悲伤的河,流淌在她俏丽的脸庞。良久,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悄悄退了出去,将门合上。

门内,原本睡着的唐果将眼睛睁开一道缝,见人走了,才长出一口气。她其实没有睡着。是不知如何面对寒非离的表白,才装睡的。或者她该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她的心里已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可是一想到他的眸子里装满深深受伤的痛楚神情,她自己就先难受得一塌糊涂。

只希望,他能领悟她的意思

门外,寒非离站在门边并没有离开。视线寂寂的落在自己的脚尖。方才她虽然闭着眼睛,呼吸却急促紊乱,压根儿就是在装睡。她是在无声的拒绝,他明白。

错过,错过,偏离,偏离,再近的距离,也抵不过心的遥远。



数月后,秋意微凉。

一艘气派的大船停泊在隐雾岛边缘,准备起航。船体的大小和规模,与之前的狮子座号相差无几。隐雾岛刚刚解决下沉的问题没有多久,岛上的植被尚未生长,想造这样一艘大船,压根儿没有木材。

这艘船是寒非离令人去附近海域劫来的。岛民们海盗的活计搁置了几百年,居然还是得心应手。

一拨拨的水手陆续登船,寒非离站在一边监督。有一队水手经过时,他突然一探手,揪出了其中最瘦小的一个。

“咦呀呀!”这小子惊叫一声,被寒非离拎在了手里。

“果儿要去哪里?”寒非离凉凉的声音砸下。

“水手”抬起头,露出低低帽檐下唐果尴尬的小脸儿。她的眉委屈的顺了下去,可怜兮兮道:“我不要留在岛上,我要跟着。”

他看着她尖尖的脸儿,目光中满是无奈与疼惜。

唐果泪了。他拎着她脖领子的强悍姿式与他脸上的怜惜表情格格不入极不配套啊!

他微叹了一声:“果儿信不过我?”

“”

“我答应过不会伤及你的家人,自会言而有信。”

“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我爹。”

寒非离筹划这次返回中原的行程很久了,随船携带了大量的财宝。她虽没有问过他此去是为了什么,却大体猜得出。

血债是必定要讨还的。

对于他的胸中城府,她没有发表半个字的看法。自从寒非离成为隐雾岛的君主,红瞳日渐冷漠深沉,只需淡淡的瞥一眼,被目光扫过的人便觉惊心动魄。唯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时,才会有些许的温柔。

可是她却清楚,他的决定任谁也无法违逆,即使是她,也无权干涉,无力改变。

他这一去,虽只带了千余人,却显然心有筹谋,必将要翻天覆地。

她一个弱小女子,顾不了这异世的天下将要如何大乱,只希望能在混乱中保住家人。

还是在出发寻找宝藏之前,寒非离就曾答应过她不会伤及她的家人的性命。她不是信不过他。只是她那位忠心耿耿的大将军爹爹,在皇权受到威胁时,恐怕会第一个披甲上阵。岂是寒非离想放过他,就放得过的吗?

此时寒非离却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我说过的话必然做到。待一切安定了,再来接你与家人团聚,可好?”

“让我去吧。”她几乎是哀求了,“把我留在岛上,我会心焦死的。”眼泪包住了眼珠儿

“好吧。”这两个字几乎是没经过大脑就自行冒了出来。看着她得逞的表情,他满心的挫败感。还是拗不过她。只能无奈的跟上一句:“路上可得听话。病才刚刚好了没多久,身子还弱”

“好嘞!”没等他啰嗦完,她就响亮的答一声,一溜小跑奔上船去了。

船缓缓驶离隐雾岛,左护人带人站在岸边相送。寒非离此行带了蝠影,却将左护卫留在了岛上。照唐果的猜测,左应该是很迫切的想跟着去找右的。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异议,按寒非离的安排留在了岛上。毕竟岛上财富数量惊人,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镇守。大事当前,那牵绊了三百年的情缘,只能继续牵绊着。

唐果趴在船尾,朝着左挥了挥手,喊道:“我如果见到右,会替你问她的!”

左没有回应,沉默着,眼睛里却汹涌着波澜。

感情这种东西,究竟有多耐磨?三百年了,换作常人都已经历了数度轮回,左却还沉浸在这份感情里不能释怀,不肯放弃。

那么她丢失半颗心的伤痛,需要多久才能稍稍的缓解?

她伏在船尾变态的望着渐渐远去的岛屿,目光空空的。她一生一世的痛苦,或者都承载在这片岛屿了。海面上悄悄的起了雾气,将这个惊世宝藏严严实实的隐藏了起来。



因为水手众多,目标明确,此次航行的日程比来时快了许多。数日后,在离他们出发时的那个沿海小镇较起的地方低调登陆。大部队在山野中隐形匿迹驻脚了两日,蝠影则被派出经办一些事务。两日后,蝠影归来,跟寒非离禀报说,已盘下一座位置偏僻、地势有利的庄园。他们所有人分派了一下,分数批陆续驻进了这座三面临湖的大庄园。

庄园占地面积十分宽广,是蝠影从一名巨富商贾手中盘下的,很是气派。千余人住进去之后,仅占用了一小半的住房。

寒非离将这座庄园更名为“隐园”。接下来的日子,寒非离利用隐园特殊的地势条件,在周围设起各种不易察觉的机关保障。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太大改变,实际上现在的庄园已是滴水不漏。

寒非离经常带人外出,常是一去数日才返回。唐果却被要求呆的隐园里,不准出去乱跑。于是她只能终日游手好闲。只是在跟侍者或侍女闲聊时,大体知道了一些事情。

江湖上忽然出现一个新的教派,自称“隐派”,行事豪迈大气,出手大方,深得人心。各帮各派均愿意与之结交,有很多教派遇到困难时,都得到了隐派的鼎力相助。

到隐园拜寒非离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看上去都是些有身份的武林人士。唐果一开始只是感叹着寒非离果然是王族之后,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笼络到这么多武林豪杰。

可是某次她偶然路过会客的厅堂,看到他傲然负手而立,一位据说地位颇高的武林前辈,卑微的跪伏在他的脚下。

唐果暗暗心惊。以钱财收买人心,以德才倾服众人,难道就能让一个武林前辈抛却尊严,甘愿臣服吗?她的看法是:那不可能。

除非他像掐住蛇的七寸一般,拿住了该人的命门。

施蛊。这是唯一的解释。

她假装没有看到会客厅中的惊心一幕,强稳住心神慢慢走开,走出很远一段路,才撒开腿朝前跑去,一直跑回自己的房间躲藏起来。心中充满了恐惧,浑身发冷。

寒非离施蛊控制别人。那些武林人士是如此。隐园中所有的人大概也是如此。

那么她呢?是不是也不知不觉中了蛊?

那最可恨的,最恶心的东西想到这里,仿佛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恶心的异物在蠕动,胃中一阵翻腾,呕吐起来。

负责服侍她的侍女听到异常,跑进来看到此等情形,急得叫嚷起来。

寒非离闻讯赶来的时候,她已止了呕吐,苍白着脸,合着眼恹恹的靠在床边。

他疾步走上前,满脸的担忧急切,伸手去扶她的肩膀:“果儿,生病了吗?”

他的手指刚刚触到她的衣服,她就如同受到极大惊吓一般剧烈颤抖了一下,动作十分明显的往后一躲,避开他的触摸。

他的手指僵滞在半空,眸色刹那暗淡下去。

手一寸寸的退了回去,他回头低声吩咐道:“叫郎中来给她诊治一下。”

“不必了。”唐果飞快的拒绝道。看了一眼寒非离便将目光移开,神气中居然有些惧怕之意。

见她的神情忽然间如此疏离,他日渐冷硬的心居然感受到了刀绞般的痛楚,让他的呼吸都变得不畅。

“还是让郎中看一看吧。”丢下这一句话就匆匆的离开,疾步走向远处。生怕走的慢了,便压抑不住眼里忽然升起的泪意,让属下看了笑话。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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