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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玉琳不在意的回答。
望着舒易翔离去的身影,她心里偷笑着。不要乱跑?怎么可能嘛!她对这山庄可好奇了。离开蓝烟轩的伊玉琳,不知不觉地漫步走到一座花园中。
“哇塞!麒曜山庄真的不是普通的有钱,这花园可以媲美二十世纪的大公园耶!”伊玉琳再度得到这结论。
花园的名字是“欣意园”,声与“心怡”雷同,大概是希望来此花园的人,心情都能很愉快吧!真佩服替这花园取这名的人。
天哪!欣意园的凉亭、假山、小桥、流水和湖泊……,真令她瞠目结舌!
伊玉琳走到花园死角的一处,看到了一棵蛮粗壮的树。
“哇!这还有棵大树,好像很好爬上去似的……”她用手碰碰树干,一时玩心大起,迸出了爬树的念头。“爬上去看看!”
事不宜迟,话一说完,伊玉琳立刻发挥她从小学会的爬树功。
“嘿——咻!”完成最后一步,她坐在粗大的树枝上,背靠着树干,“哇!视野真广阔!”
坐在树上的玉琳,顺着西方看过去,墙外就是一片大草原,哇!这可是在水泥建筑林立的台北看不到的景色耶!
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及宽广的草原,玉琳的心中不免有所感触。
不知爸妈、乾妈最近过得好不好?筱萱不知晓得她车祸的消息没?一向常和她扮嘴的大哥,会不会因她不在,而正辨起宴会庆祝;或因她不在,少了扮嘴的对象,而感到无聊呢?!
爱看古装小说的她,居然跑来她喜爱的南宋,真不可思议!唉,她好想回家。
坐在树上的玉琳,手上把玩着乾妈送给她的玉佩,无意识的望着远方的天际,对于这穿越时光奇异的事,而感叹万分。
坐着坐着,不知不觉太阳也将西落了,夕阳余晖,照满了整个大地。远方的天际,飞来正欲归巢的鸟儿,一切是那么安静,如此祥和。风儿轻吹过树梢,吹拂吊在凉亭的铜制风铃,清脆的风铃声,伴随着掉落的叶片,随风而逝……
一眨眼,月已上了树梢,黯沉的天空,微星疏疏几点,忽隐忽现的;在这广大的天地中,令人感到犹如沧海之一粟的渺小,顿时她茫然了,对于未来……
和舒易扬商讨完事情的舒易怀心中莫名浮燥,静坐不下来,于是便走出了意文斋,信步到欣意园。这样镇静不了的情况,让他不知觉蹙地了剑眉。
他无意间信步到花园的一隅,直挺的站在树下,眺望着挂在杨柳树梢上的残月,脸上冰冷面无表情地,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想些什么,但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心中的感伤。
舒家原本是在扬州中的一个富贵人家,与曹家庄一向保持了良好友谊,谁知这良好友谊的背后,曹家庄居然觊觎着舒家的财富,想尽了辨法要陷害舒家,获取舒家的财产,而舒易怀的父母,就这样被曹家的人陷害而死。
舒易怀、易扬、易翔三兄弟和妹妹易芸,及时被当时在洛阳的碎竺山庄当家白奕飞所救,才免于命死的厄运。
身为长子的易怀,靠着当时父母留在洛阳而曹家不知晓的一些产业,建立起麒曜山庄及一切。
没想到曹家庄的人,打听到舒家的人并未全死,又经营出富可敌国的麒曜山庄产业,便又再度想贪图麒曜山庄的财富。加上前一年,曹家的长子——曹逍与舒易怀又发生冲突,更使曹逍想尽辨法想至舒易怀于死地。
这旧仇新恨,让他对曹家庄的人恨之入骨。
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沙沙的树叶磨擦出的声音,突然打断了舒易怀的思绪。
“谁在树上,快出来!”他口气冷酷的大声叱喝着。
“啊——哎——”沉思中的伊玉琳,被舒易怀忽然的大喊吓了一跳,来不及抓住树枝稳住身体,所以整个身子直线往下坠落。
天啊!摔下去不是骨、脑震荡,就是身受重伤,惨呀!玉琳心里暗暗叫惨。
站在树下的舒易怀,只听到一声尖叫声,还来不及细想,整个身体就被不名物体压倒。伊玉琳就这么不偏不倚地跌在舒易怀的怀中。
半晌,寂静的夜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喂!你躺够没?”舒易怀无奈地说。他身体感觉得出压倒也的,正是位身躯玲珑有致的姑娘。
声音由玉琳的头顶传来,她惊讶抬起头来,四处观望一番。看到四周熟悉的环境,她以为自己没事,庆幸的说:“好加在,幸好没事了,真是吓人!”
“你躺够没?”舒易怀无奈地看着怀中的姑娘,没好气的说:“由我当你的垫子,当然没事!可以起来了吗?”
幸好他练过功夫,不然被树上掉下来的姑娘直接压倒,不得内伤才怪?!他暗自为自己庆幸。
“啊?……哦!”玉琳望着声音的来源,却看到一个人正被自己压着,从他传来的气息,正属于成熟男子独特的气息。她脸红的急忙爬起来。“对不起……”
“啊!”由于动作急速,使玉琳头痛了起来,又无力地倒在舒易怀的怀中。
舒易怀看着原本快离开的姑娘,尖叫了一声,又倒在他身上,他紧张的问道:“喂!你怎么了?”
“没事,头太痛了,所以没力气起身,对不起。”玉琳努力地挣扎起来,好不容易在对方的帮助下爬了起来。
“你是谁?为何在欣意园?又坐在树上?”舒易怀压下那股因她离开自己怀中的失落感,严厉的问。
站稳的玉琳,疑惑地问:“刚才大声喊叫的人是你吗?”
“嗯!”舒易怀点个头,“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
看到对方点头的玉琳,只觉一肚子气,她不高兴的骂着:“你真没良心,在这寂静的夜,忽然大吼,吓了我一跳,害我差点连命都赔掉了。”
舒易怀看到她一副心有余悸、脸色发白的样子,心中居然有一丝的惭愧。惭愧?!原本就是她的不对,没事干嘛爬上树?!他马上否决自己的奇怪心思。
“你是谁?”他惊觉地冷淡问着。
“那你又是谁?三更半夜跑来这吓人,本姑娘差点被吓死耶!神经病!”玉琳怒气未消,口气仍然很冲。
易怀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位脸上满是不悦的姑娘。
嗯!长发披肩,微微散发出淡淡的馨香,穿着淡蓝色衣裳的娇小细致身子,看似柔弱,个性却十分强悍。虽然不是妖媚艳丽的那一型,倒是清纯脱俗,楚楚动人。
“喂!你怎么了?叫了你老半天,动也不动,站在那像个木头似的。”玉琳大喊着。
舒易怀回神过来,破例地微笑着说:“我是神经病?三更半夜跑来这吓人?那你呢?三更半夜跑来这爬树?!我看那是疯子的行径!”
“要你管!”玉琳一时语塞,不满地回一句。“我是下午时就来的……”
气有点消的她,忽然发觉到眼前这名男子,是那么粗犷强壮、孔而有力,她慌张的问:“喂!你到底是谁?来麒曜山庄行刺的刺客吗?本姑娘劝你赶紧回去,听说麒曜山庄三个当家,都是孔而有力、功夫极厉害的,你一定打不过的,早回去的好,免得无辜送命,别像上次那行刺的刺客,那么自不量力。”
“哦!对了,别打我主意,抓我去当人质。我在麒曜山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像舒易芸那样,他们是不会在意我这人被杀的。还有,你离开麒曜山庄后,也别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了,多不安全呀!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劝你别再做这行了。!”玉琳劈哩叭啦讲了一大堆。
舒易怀对眼前姑娘所说的话,感到好笑极了,但却为她知道前几天有刺客来行刺的人,还抓易芸当人质的事,而觉得疑惑,因为这件事除了当事人外,其他人只是传闻有人来行刺他。
暂且放下这疑惑,舒易怀不自觉地对于这名女子产生了些许好感。她连自己生命安全都成问题了,竟然还劝刺客不要做这行业,还叫对方不用打她主意,抓她当人质?这小女子头脑思想跟平常人不同。
“喂!你到底是谁?”
舒易怀见这名姑娘用如此凶的口气问他,又说麒曜山庄的当家们不会在意像她这样的人,看来她大概来麒曜山庄没多久。
他忍住笑意,正经八百地说:“你放心,我不是来行刺麒曜山庄当家的刺客,我只是……一名仆人。”
“一名仆人?”玉琳瞧着他全身上下瞧了瞧。他身上散发了出来的尊贵气势,实在不像一名仆人。“不太像,你负责哪边的工作?”她询问着。
“不一定,有时帮忙整理庄内较小的事物,及维护山庄的安全,有时跟随当家们去打猎……反正很多事做的。你呢?你该不会是新来的侍女吧?”
“就算是吧!随你怎么说。”玉琳心不在焉地回答,因为她看到一座秋千。
她不管舒易怀奇异的眼光,朝秋千走去。
第3章(2)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已坐在秋千上荡的正开心的玉琳问着。
舒易怀看着像小孩子般开心荡着秋千的她,思索一下,才答道:“小易!你叫我小易便可。”
“小易?叫起来要顺口的,和麒曜山庄的当家名字有个字一样耶!”玉琳边荡着秋千边回答。
开心荡高秋千的她,不知不觉发出盈盈笑语,差点让舒易怀看傻了。他对自己今夜失常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因而皱着眉。
“喂!这座秋千可是麒曜山庄的大小姐专用的,你当侍女的,怎么可以越了这其他人不能乘坐的规定呢?!”
“真扫兴!”玉琳不高兴的停下了秋千,但仍坐在上头。“我是新来的,当然不晓得,你别扫兴好不好?我玩的正开心呢!”她嘟着嘴说。
舒易怀只是淡淡蹙眉,并没回答什么。其实他无意扫她的兴,只是好奇这位侍女,为何会如此大胆,山庄里的侍女应该不会违反规定的。
“喂!小易呀!你怎么老是皱着眉,跟麒曜山庄那些当家一样,三不五时就皱紧眉头,怪吓人的,我来了这么多天,都快被他们传染了。”她抱怨着。
舒易怀忍住想笑的念头,诧异的看着玉琳。“你看过哪些当家的?”
“只差年纪最大、最威严的没看过,听说那大当家的脸部都没表情,像个死人一样冷冰冰的,十足像个『大冰块』的。”
“噢。”舒易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因为事实如此,他是个非常冷酷的人,不过眼前这小女子,也太会形容了吧!
“对了,小易,你干么三更半夜跑来欣意园吓人呀!你常来这吗?刚刚那还是花园的死角耶!你不会那么凑巧跑到那吓我吧?!”
伊玉琳离开秋千,来到花园的凉亭内坐着。
舒易怀也跟着她来到凉亭,坐在她的对面。
“我又不是故意要吓你,只是我负责庄内的安全,所以每日都会到处巡视,而经过这里听到有树叶磨擦声,便直觉地叫了一声。”舒易怀随口胡诌了一下,不过凑巧走到这平时不常来的角落,倒是真的很巧合。
“哦!”玉琳又心不在焉地回答,喃喃自语着:“忘忧亭,嗯……取得真好听!”
舒易怀点点头,赞同着。
“你点个什么头,又不是你取的。”玉琳曲解了他点头的意思。“听易芸小姐说,麒曜山庄里头一些阁、院、楼、轩、堂的名字,都是大当家……大少爷取的耶!真不可思议。”
舒易怀暂时不计较她冤枉了他,而兴冲冲地问为什么。
“我想通常当上庄主的人,一定武功很好,所以大概没读什么书,顶多只会有关经商的事,哪有人像他那样有闲情逸致为东西取名字,像极了诗人。”玉琳振振有辞的回答。
舒易怀对眼前这小女子怪异的说法,再度轻笑出来。
天啊!今天破例笑了好几次,以前顶多只是冷笑,从没像今天笑得如此快活,这小女子思想与众不同,以后都来找她解闷好了,永远留她在庄内。他开心地想。
玉琳发表完高论后,望着坐在她对面的舒易怀。这叫小易的长得还挺俊逸的,高挑的身材,一副威严的样子,器宇轩昂,风度翩翩,英俊又潇洒。
帅气的脸孔,笑起来不知会让多少姑娘沉醉其中!那漂亮有神又犀利的眸子,不知可让多少姑娘迷死哩!
咦……等等,犀利的双眼?!天啊!她最怕的眼眸!
“你怎么了?”舒易怀看到玉琳惶恐的表情,担心地问。
“啊——”玉琳尖叫了一声。
“喂……你到底怎么了?”
“啊——”玉琳不管他的问话,便一脸惊惶跑出忘忧亭,跑出了欣意园,留下一头雾水的易怀。“到底怎么了?我的长相有那么吓人吗?不会吧!我还头一次碰到被我长相吓得落荒而跑的姑娘……唉!”
他知道以他的面貌、本身的才能,和他所拥有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