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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什么?”她又逃避了。
“你是真心喜欢他吗?那我呢?难道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能给我?”陆沂只要一提起彼得就激动起来。
“你不用解释了,那些已不重要。”她苦笑地举杯,“来,我们再干一杯。”
见她不愿回答,陆沂也只好无奈举杯,而接下来除了不愉快的事之外,他们什么都谈,也因此两人都喝得茫茫然。
“不行了,我……我要睡了。”希卉头好晕,不停揉着太阳穴。
“那你先睡吧!我过会儿再睡。”
“你不能趁我昏迷不醒……”她虚弱的警告,而后踩着不稳的步伐走到床边,倒头就睡。
看着床上深爱的女人,陆沂苦闷地喝着闷酒,直到再也撑不住了,他才摇摇晃晃的走到床的另一头倒下,从她背后紧紧的抱住她。
“希卉……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他的下巴轻放在她肩上。
“当我知道我要对付的人是你父亲时,我真的很想放过他算了,但是……他已中毒太深,根本不知反省,我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受害吗?”他苦涩的嗓音又道。
“第一次……第一次你在我床上撞见的女人,其实是飞利的公关主任,我当初只是打算透过她让沈克祥注意到我……对不起,为了复仇,我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他抚上她的小手,轻轻揉着。
“第二次和莎莉上床也是一样,我对她没有任何一丝爱意和欲望,我只要你一个人啊……但我好怕当你知道我要对付你父亲后会恨我……希卉,你说我该怎么做……”喃喃说完,他便不胜酒力的睡着了。
希卉这才张开眼,默默流着泪,其实她还没有睡着,却没想到会听见他的一番真心话。
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如此!
陆沂因为她而受到这么大的痛苦和煎熬,而她完全不知道,反而处处与他计较、作对,她真是该死!
反手握住他的,她难过地说:“放手去做吧!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吧!”
第十章
希卉和彼得陷入热恋,彼得已然为了希卉而神魂颠倒。
陆沂也因此无心工作,推掉了好几个通告。
于义光费尽唇舌的劝他,却只得到他的一句话——我不想干了!
“你不想干什么?”于义光被他没头没脑的话给吓住。
“我不当艺人了。”陆沂双手枕在脑后,眯起眸看着天花板。
“难道你就要这么放弃?这一切得来不易啊!”
“我累了,这几年我真的好累,现在我只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深吸了口气。
“我不准。”于义光立刻回绝。
“你不准我也要这么做。”陆沂愤而站起,穿上外套,拿起钥匙,准备出门去。
“你要去哪儿?”
“不用你管。”陆沂才将门打开,却见希卉垂着脑袋站在门外,“希卉!”
“我能进去吗?”她抬头问。
“当然可以。”陆沂让开身,让她进入后才关上门。
希卉意外地看见于义光也在,于是说:“于哥,你也在,嗯……能不能让我和陆沂单独聊聊?”
“呃……”于义光尴尬地站起,“好,你们聊,我先走了。”
眼看他走了之后,希卉又转身对陆沂笑了笑,“好久不见。”
“是呀!快一个月了吧?”他没好气地说:“你最近爱情得意,我以为你早忘了我。想喝什么?酒?咖啡?”
“咖啡。”她主动坐进沙发,看着他步进厨房,她的眸光变得蒙胧了。
陆沂泡好咖啡后,将它端了出来,而希卉却依然直直望着他,瞬也不瞬的……
“你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什么吗?”他坐在她对面,摸摸自己的脸。
“我想问你一句话。”她扬首看向他。
“好,你问。”他两手握拳,抵着下巴,静静的等着。
“你……你还爱我吗?”她眼眶染泪,“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事,你还爱我吗?”
陆沂紧皱眉心,“你是什么意思?我当然爱你了。”
“那就好。”她拿起桌上的咖啡,紧张的喝了一口。
“小心烫!”陆沂赶紧提醒。
“唔……”她果然被烫着了。
“我看看。”陆沂紧张地问。
“别……好丢脸……”她掩着口,偷偷张着嘴呵去热气。
“傻瓜,给我看看!”陆沂拿掉她的手,跟着竟吻住她的嘴,用舌尖去安抚她烫伤的舌。
希卉定住身,感觉他的动作以及紧箝在她腰间的大手充满了无限温柔。
“我没事了。”她推开他,含蓄地又问:“你……你现在可有贴心的女友?”
“呵!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如果我真有女友,现在还会在你身边吗?”陆沂轻扯抹笑,迷人的模样让希卉看得不禁出神。
“为什么不去交一个呢?”她眼底泛出泪雾。
“你这是做什么?即便你现在和彼得交往,也没必要逼着我去接受其他女人吧!”他眯着眼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
“我只是不希望你一直挂念着我。”希卉突然紧紧抱住他。
“你!”陆沂眉心一蹙,心口瞬疼,“你怎么了?”
“爱我,陆沂……再爱我一次。”她鼓起勇气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坐在他双腿上,狂野的吻住他的热唇。
陆沂被她的主动给震住,但他并没有推开她,只是捧起她的脸问:“告诉我……怎么了?”
她摇摇头,含泪对他微笑,“别问……吻我。”
他眯起眸望着她好久,这才俯低身,吮住她的小嘴,两人从沙发上一直吻进房间。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抵着她的额,魅眼直视她,“你这么做不是别有企图吧……”
“我会有什么企图?”她苦涩笑问。
“谁知道。”眯起眸,他淡淡一笑,再次吻上她的小嘴、褪下彼此的衣衫,赤裸的身子紧紧相拥在一块儿。
“陆沂……”当他埋进她体内,她扬首看着他,“我告诉过你……我也好爱你吗?”
“你!你不是爱彼得?”他心口一紧。
“那已经不重要了,爱我……用力的爱我……”
将心酸藏在心底,希卉只想接受他全部的爱意,如果可以,她很想就这么与他纠缠到永远……
激情过后,陆沂累得睡去,再度张开眼,却已不见希卉的身影。
他匆忙起身穿上衣裤,在屋里四处找寻仍然不见她的身影,她究竟跑哪去了?
陆沂颓丧地回到房间,正打算打电话给她,不意发现桌上有片光碟,下方还压着一张纸。
他拿起一看——
陆沂:
我走了,当我发现我爸爸对你们陆家所做的一切,实在没脸再见你。
他是我父亲,我不知道该不该举发他,然而心中百般纠结了好几天,我决定这么做,因为我不希望爸爸再犯错下去。
这张光碟里有着所有的证据,是我向彼得骗来的,但我求你尽可能放过我爸,如果他知错能改,就原谅他,我实在……实在不愿意做个不孝的女儿。
如今我背叛了唯一的亲人,实在没有脸再继续待下,只能选择离开,求你不要找我,把我忘了,去接受其他的好女孩。
愈写心愈痛,泪也愈多,就到此为止。
谢谢你带给我美好的一晚。
希卉
“该死!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看着手里的光碟,他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和彼得走得这么近!
“你不该走,该走的人不是你。”陆沂紧紧抓着头发,坐在椅子上,心里想着她可能去的几个地方,随即便冲了出去。
然而,当他驱车前往她位于新竹的老家,养育希卉长大的李伯伯却没见她回来,这让他更加心急如焚。
“对了,大伟,或许她在大伟那里。”
他赶紧打了手机给大伟。
“现在我哪有机会跟她见面,我连去找她都不敢,你到底又对她做了什么事?”大伟质问。
“你的意思是她没有去找你?”
“她到底怎么了?你不要直问我,你说呀!”大伟也心急道。
“她离开了,你认为她会去哪儿?”陆沂深吐了口气,用力爬了下头发。
“她不是在家吗?”大伟也着急了,拿着手机来回踱步想了想,“在她那个久别重逢的有钱老爸那里吗?”
“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算了,我自己去找。”陆沂再次发动车子,直奔回台北。
路上,他打了电话给于义光,“舅舅,你到我住的地方去,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
“什么东西?”于义光问。
“你来了就知道,一个小时后见。”由于现在不是上下班时间,路上没有塞车,陆沂不一会儿就回到家,而于义光也早已在他住处外等着他了。
一进屋里,陆沂便走到房间将那块光碟拿出来交给他,“这是希卉给我的,关于沈克祥的所有犯罪证据。”
“什么?”他一愣。
“她因为不想让她爸愈陷愈深,所以忍痛这么做,但她心里很难过,一方面觉得对不起父亲,另方面又觉得对不起我,所以……她走了。”他仰首一叹,“老天,她既没回老家,也没去投靠大伟,她到底去哪儿了?”
“别急,找人得慢慢来。那我这就先把这个带走了。”于义光倒是兴奋不已。
“舅舅,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陆沂喊住他。
“什么事?”
“看在希卉的面子上,给沈克祥一个警告就好,要他收手,如果他不听的话再寻求法律途径……”陆沂沉着张脸,很认真的对他说。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于义光便走了出去。
就在陆沂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希卉,他立即接听,“希卉,你在哪儿?”
“我不是希卉,我是她的好朋友刘凯今,希卉今天跑来找我,约我出去喝酒,她现在喝得烂醉如泥……”她叹了口气,“我是用她的手机打给你的,你要不要来接她呀?”
“当然好,她在哪儿?”
“在清风啤酒屋,我在这里等你,不过……你可别跟她说是我通风报信的喔!她不准我说,我真怕挨骂哩!”
“放心,我不会说的,我马上到。”说完,陆沂又飞奔出去,开着车直奔啤酒屋。
凯今站在啤酒屋门外直望着,她认识陆沂,可陆沂并不认识她。
没多久,她看见陆沂将车停下直奔而来,立即向他招手道:“陆沂,我是刘凯今……哇!你比萤幕上还帅耶!”
瞧她一脸仰慕,陆沂撇嘴一笑,“谢谢,希卉呢?”
“她在里面。”凯今这才想起,赶紧带着他走进店里,指着趴在桌上动也不动的人。
“没想到她连喝啤酒都可以醉成这样。”陆沂苦笑地将她抱起来,“我先送她回去,真的谢谢你了。”
“你快把她带回去吧!”凯今跟着他离开了啤酒屋。
回到家中,陆沂将希卉轻放在床上,照顾了她好久,直到半夜,她终于清醒过来!
才张开眼,她就惊得从床上坐起来,“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醉了。”他握住她的手,“为什么把东西留下就离开?”
“我没……没脸见你。”她拉高被子遮住脸,偷偷流泪,“我好难过,真的……真的没脸见你。”
“你胡说什么?你又没对不起我。”他用力拉下被子。
“我爸爸他——”
“事情都过去了,我的目的就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既然你给我的资料足够遏阻他继续做坏事,那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他眸光深邃,像是一片多情的海洋,几乎要将她淹没,“我不许你再离开我半步。”
“你的意思是,你只要给他一个教训……并不打算告他?”她瞪大眼,眸底溢出感动的泪雾。
“前提是他要听劝。”陆沂抚着她的发,笑说:“但我想,除非他是傻瓜,否则一定不敢再做那种事了,但接下来就得靠你用亲情去感化他了。”
“我!”希卉摇摇头,紧抓着他的手,“我不想回去,如果你不介意,让我住下好不好?”
“笨蛋!你要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永远都欢迎你。”他紧抱住她,“我真希望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
“真的?”她咬咬下唇。
“其实我心里有个计画。”说到这里,陆沂便微笑地想起这阵子他所做的最后决定。
“什么计画?”她扬起眉。
“以后再告诉你,睡够了没?”他看看外面,“天都快亮了。”
“睡够了。”希卉坐直身子。
“那我们出去晨跑吧!”他建议,“看你最近脸色变得好差,是不是睡不好、吃不好,老是胡思乱想?”
“我哪有吃不好睡不好,我可好呢!”她不依的说:“每天都大鱼大肉,睡的还是高级床垫,不过那床还真不好睡,睡得我腰酸背疼的。”
“看来你是个无法享受的人,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