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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立刻感觉,他一定是愤怒自己没有把身下的女人做死,以为自己能力受到了质疑。
苍天啊,你已经成功了,没必要再拿她垫背。
她虽然使不上力气,却知道哪里是人的弱点。
她屈指按上他的颈侧,拼命一按。
被占便宜了01
就算她没有恢复自己的力量,可这个位置也是人的弱点,他会感觉痛。
果然男人眉头一蹙,双臂撑起身体,与她保持一点距离,居高临下如王者归来般睥睨着她。
她没法解释那不是自己。
这男人显然是被激怒了,毕竟被一向讨厌的女人拿春药逼着合欢,谁都不会高兴。
她只能试着缓解矛盾,“那个,王爷,对不住,经此一役,我们互不相欠。”
男人冰寒的眸子一眯,似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鬼话。
楚月索性豁出去了,“既然在一起这么久,我又喜欢你那么久,为了成全曾经的爱恋,所以算计了你。那毕竟也是你的错,现在我们两清。我不会再缠着你,不会再喜欢你,王爷可以随心所欲去做喜欢的事情。”
男人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楚月继续道:“所以,还请王爷先起来行吗?”
他骑在她身上,这样暧昧的姿势,会让她想吐。
她可还清晰的记得他们刚才妖精打架的样子呢。
他起身下了地,看着细长的身子却有着不可逼视的力量,修长的身材在清透的光线里像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让人几乎要喷鼻血。
他猛地转身,她立刻闭上眼。
总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偷窥吧。
他随手拉过一旁红木衣架上的素袍,松松地裹在精美的身体上。
果然,男人穿了衣服又是别样的气质。
那种慵懒、魅惑、邪肆的气势一发而不可收拾。
“王爷!”楚月叫了一声。
他冷冷地盯着她,似是在判断她说此后不再纠缠他是不是真的。
“那个,那个,有没有避孕药?”
楚月想咬死自己。
但是不能不问,她可不想一穿过来就带着球跑路,况且这球可不是她爱的结晶。
男人蹙眉,目光如猎豹一样攫住她。
楚月咽了口唾沫,强撑着身子起来一点,手按着柔软丝滑的被单。
“那个,就是避子药。”
被占便宜了02
楚月发现她似乎隐约的能知道一点这个时代的语言、习俗。
虽然不明白,不过想必是黑无常那坏蛋弄的,好在没有给她死了的女人的记忆,否则她可要抓狂了。
男人黑眸蓦地眯起来,整个人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样,目光冷寒,几乎要将她冻僵。
她张了张嘴,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
又不是她逼着他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这算是做善后工作。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竟然真的吩咐人端药进来。
看吧,他早就准备好了。
男人转身两步跨回床边,冷冷地盯着床上的女人。
这个一直纠缠他,处心积虑要爬上他床的女人。
如今她满身青紫,露出晶莹白皙的肩头,一张脸带着满足而无耻的笑,那双眼那双眼竟然有点不同,似是得到之后的得意,带着一丝以往没有的慧黠,得到了所以就不在乎了?
他眯了眯眼,薄唇微微勾了勾,扯出一丝残忍的弧度。
楚月觉得有点尴尬,“那个,可否请王爷先行离开?”
虽然他很帅,很好,可她不想跟他有瓜葛。
她可要远走高飞,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能被这些东西羁绊住。
男人果然转身,却没有走。
楚月不管,强忍着巨大的酸痛起身,却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
她看了一眼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还真是震撼呀。
可见两人到底用了多大力气。
她终于找到一件薄薄的纱衣,暂时裹在身上,层层叠叠的很是麻烦。
她索性将衣服撕破,包住了要害部位,自己制作了简易内衣,然后又披上一件纱衣。
没多久,药来了。
一个粉衣白裙的十五六岁笑丫头端进来,她伸着头往里看,一脸的关切和愤愤。
男人伸手把药接过去,冷冷道:“下去。”
小丫头撅着嘴,似是不想放开手,却慑于男人的霸气,只得退出去。
男人回身,视线触到眼前的女人,愣了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被占便宜了03
眼前这个女人,鬼附身了吗?她竟然穿成这个样子,该死的是,他以前怎么看她怎么恶心,现在竟然觉得她有点
不一样。
说不出的感觉。
现在竟然有一点点狡猾、调皮,却并不让人恶心。
为什么?
楚月看他端着药,忙上前抢了过去,黑漆漆的药泛着让人恶心的气息。
不管了,总比做代孕妈妈要好吧。
她一仰头就要喝,嗯手被人握住。
他冷冷地盯着她,“你是谁?”
这倒是把楚月问住了。
她勾唇一笑,轻蔑道:“王爷不知道?难道失忆了?”
刚才不是还跟他不受宠的妻子嘿咻嘿咻的,现在问她?
她当然不会说的。
她换了只手,飞快将药喝下去。
苦得她想流泪。
她是流血不流泪的,可现在,真的要哭了。
眼泪盈盈的,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勾魂。
男人秀长明亮的眼里有风雷凝聚,隐隐透着寒意。
她挤出一丝笑容,“可否请王爷先行一步?”
她在赶他走?
他暴怒,浑身力量在颤抖。
用春药将他拽上床,然后用过之后丢弃?她给他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这个女人从前什么样子的。
眼里只有她现在急不可耐赶他走的样子。
他手臂一伸,一下子将她扣进怀里。
楚月惊叫一声,如今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身体,根本打不过他。
他干什么,杀人灭口?
她还觉得自己善后工作很好,让他放心,她不会纠缠他的。
突然,她腰间一紧,腾空而起。
“啪”的一声,碗掉在地上。
她被男人打横抱起来,她惊恐地望着他,他眼中燃烧着浓浓的情/欲。
与方才不同,如今黑眸清亮,没有一丝迷蒙。
他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冷冷地道:“这避子药珍贵异常,药性可坚持十二个时辰,怎么能浪费?”
大手一扯,裂帛声响起,她瞬间光洁如玉——带着斑斑紫痕。
被占便宜了04
他狠狠地压着她,大手覆上她的丰盈,看似不盈一握,实际却刚好握了个满手。
柔软馨香。
他强行顶开她的双腿,她已经不能承受更多。
他却不管。
楚月惊慌地看着他,他要做什么?
不会兽性大发吧。
“王爷,对不起,妾身保证,再不会对王爷非分之想,再不会打王爷的主意,以后咱桥归桥,路归路,王爷尽可以跟别的女人”
唔
她所有的喋喋不休,被他灼热的唇堵了回去。
她的意思,他们再无干系,他可以找别的女人,她也可以找别的男人?
他狠狠地蹂躏着她柔软的唇,攻城略地般汲取她的芳泽,灵活的舌头探索着她口腔中每一个地方。
楚月懵了。
虽然她格斗成绩一流,语言天赋一流,表演天赋一流
可,她没有学过如何跟男人
浑身酸软的使不出任何力气,如果能发挥自己半成力量,她也能打晕他。
可是现在,手脚被制住,他这样霸道地覆在她的身上,让她呼吸都困难。
他强行突入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了痛。
要命,他们刚才明明翻云覆雨地彻底。
为什么让她承受这后果?
痛死她了,她不愿意的。
他根本不管,只顾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没有一点温柔。
楚月紧闭着眼,死死地咬着牙,就当做是被敌人俘虏。
残忍的敌人,为了摧毁坚强战士的意志,非常歹毒,无不用其极。
色诱和强暴也是必不可少的。
她不能被打倒。
她恨黑无常,恨这具身体,这么不中用。
她怀念自己强有力地身体,虽然纤细,可是格斗起来丝毫不受限制。
他到底什么时候完结?
这样的煎熬什么时候是头?
他怎么那么能干?真是完美好男人啊哈!
她腹诽着,不做牛郎可惜了。
当酸软的身体竟然泛起一丝异样,像是什么拨动了琴弦,发出一声美妙的音符。
她浑身颤栗了一下,昏了过去。
你是本王的女人01 ;
楚月本以为自己也被做死了,这样可以重新选择一次,顺便好好跟那个臭男人算算账。
结果她失望了。
她只是昏了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时候,屋里点了灯。
灯光清透的,男人坐在那里,俊美无匹,如同一尊冰雕塑像一样。
他打量着她,目光有些复杂,她看不透。
她身体几乎木了,没有一点知觉,一动不想动,觉得还是死了好。
她一定要早点恢复自己的能力,否则在这里,只怕很快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想以前一笔勾销的。”
她叹息着说。现在可好,他伤害了她,她恨上他了。
他们之间算是敌人了。
他冷冷地看着她,“休想。”
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为他是谁?
“我不管你之前出于什么目的,动了多少心思,如今你是本王的女人,就守本王的规矩。”
他声音冷漠,表情如冰。
楚月咬了咬牙,只求他以后别来。
“那请王爷先回去吧。”
她是他的女人?呸,她稀罕吗?她是她自己的主人,谁也别想主宰她。
“你先休息一下,我让绿香来伺候你。”
绿香是她的丫头,方才送药的那个,长得眉清目秀,非常甜美。
楚月告诉自己忍,“妾身身体不便,不送王爷了。”
他身体僵了僵,起身,大步走了。
她吁了口气,浑身瘫软,过了许久,绿香轻手轻脚地进来,“王妃,绿香伺候您沐浴吧。”
楚月懒懒道:“把水备好,我自己洗。”
她可不喜欢被别人在身体上摸来摸去。
看着身体上密布的紫痕,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算婚内暴力了吧。
这具身体有点过分,像羊脂白玉雕刻出来的,柔滑细腻,带着诱人的弹性。
胸不是很大,却丰盈,细腰丰臀,双腿纤长,有着健康的光泽,如果不是那些紫痕,这将是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你是本王的女人02
之前那女人的脸一直被乌黑的长发遮着,她没有看清。
待照到镜子里的自己,她一下子呆在那里。
这张脸跟自己的有几分相似,却没有因为风吹日晒留下的颜色和瑕疵。
整张脸精致得像是白瓷烧出来的,没有一点瑕疵,双眼水嘟嘟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殷红的唇向玫瑰花瓣一样诱人。
这,这简直就是让人不设防的瓷娃娃嘛!
这也太震撼了。
之前大家都这么说楚月,她还庆幸自己晒黑一点。
如今这张脸毁了,毁了自己一世英名。
楚月心下一动,可不能顶着这张让人想犯罪的脸。
沐浴过后要易容。
她抬脚走进浴室,豪华古色古香的屋子里,摆着一只大大的木桶,水面雾气氤氲,飘浮着好多馨香的花瓣。
还有玫瑰露的香气。
她将自己舒服地沉进去,开始有点刺痛。
随即便是舒服的让人想睡。
她没有时间留恋,很快洗完,然后擦拭干净,拿素色的丝衣把自己裹住。
她在房间里翻腾了一番,竟然在枕头底下找到了自己的刀。
真是太好了!
她又找出几样金银首饰,还有玉佩等等,却没有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