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什么让他一夜之间这般绝情冷酷。
他把王怜儿杀了,说明不爱她。
那他为何还要娶她?
对哈,慕幽澈要的是权势。
王家代表着文臣的权势,他要挥师南下,就要文臣后方辅佐。
她只是他的棋子。
女人都是他的棋子。
“你可曾对我真心过?”
她笑着反问。
她的怀疑,让他无言,那些爱一下子竟然都无法说出口。
说出来做什么,被她羞辱吗?
他爱她胜过自己,可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小丑。
被她耍得团团转。
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她真的换了个灵魂。
他爱的她,跟从前那个肮脏的女人没有半点瓜葛。
能吗?
上天肯眷顾他吗?
他惨笑,缓缓起身,“你好好养着吧。”
秋香说,楚恒暗中乔装打扮来跟她幽会过很多次。
这个孩子。
他冷笑,眼中闪过残忍的光芒。
楚月没走成,为了活命,她努力吃药,习武。
现在她有了孩子,虽然是他的,可以后与他无关了。
她有把握自己养活这个孩子。
带着它远走天涯。
她真傻,想起来就后怕,如果早知道有孩子,她不该呆在雪地里跪一天一夜的。
如果不是会武,不但流产,还会残废的。
但是总归将苏木救回来了,以后大家再也没有瓜葛了。
谁也不欠谁的了。
她有了一个宝宝。
是她自己的。
与男人无关。
慕幽澈没有来,却送了很多东西,好吃好喝的,好玩的。
可她看也不看。
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她不需要他的关心,也不需要他的利用。
她不拿他当敌人,也不会拿他当爱人。
从相爱的人到形同陌路。
原来这才是真的相忘于江湖。
她不恨。
她宁愿忘记。
**
今天要出门去,晚上回来接着码字。谢谢大家的支持。
宫闱谋杀01
北国的二月,虽然入春,却依然冷得凛冽。
加上雪多,更冷,总得四月里,才会暖和起来。
好不容易天晴了一段时间,太后主持了亲蚕礼。
西昌国没有皇后,这些事情向来由太后一手操办的。
楚月作为武穆王的王妃,就算不想去,也得做做样子。
毕竟是皇家脸面。
所以慕幽澈一大早就让人给她梳妆打扮。
楚月也不反抗,就如一个木偶一样让人摆弄。
“我会让人一直跟着你。”
那意思就是监视她。
楚月冷冷一笑,“你是不是还想说如果我敢逃走就拿谁来开刀?”
慕幽澈气结。
楚月缓缓起身,“慕幽澈,你不用再费心思了。就算你杀了全天下的人,我也不会在乎。”她冷冷地绕过他身边,出了门,上轿,到了二门,下轿上马车。
她没有和慕幽澈一辆马车。
但是慕幽澈把事情瞒得密不透风,别人也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貌合神离。
王怜儿没来得及散布消息就被慕幽澈扔去了野狼谷,现在都是假的。
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楚月有了身孕,受到格外照顾,不过是走了个过场,然后在宫里歇息。
宫里赐宴,喝春酒。
楚月对身边伺候她的人道:“本妃累了,去跟太后娘娘说一下,本妃想休息一下。”
魅影又被调回来监视她,所以她必须将魅影打发开才好行事。
方才用膳的时候有个宫女趁着斟酒,递给她一张纸条,是秋香给她的,秋香说她们都被王爷囚禁了。
她逃了出来,联系了神雀国的眼线救她离开这里。
所以楚月一切都配合,只要能离开这里。
宫女领她去偏殿休息。
呆了一会儿,她立马易容成一个粗使丫头的样子,想混出去。
谁知道脑后一痛,一下子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过来,被扔在一副幔帐后面,外面影影绰绰的。
“把药给她灌下去。”
竟然是慕幽澈的声音!
宫闱谋杀02
她睁大了眼睛,怪不得她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他武功那么高,要打昏她轻而易举。
她抬了抬头,只能看到帐幔外,灯光里那个挺拔俊秀的身影。
他却说着这么残忍的话。
“这个孽种,一定不能留下。”
他继续说着残忍的话。
“我不能让这么肮脏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楚月咬紧了牙,暗暗的继续力量。
她不能让他们伤害她的孩子。
她的簪子里藏着药,她轻轻地拔出来,将里面的药一口气倒进嘴里。
这时候幔帐一掀,魅影走进来,楚月只看得见外面一角深紫色的袍子。
“王妃娘娘,吃药吧。”
魅影蹲下,一手握住楚月的下颌,一手死死地给她灌药。
她的武功如今远高于楚月,楚月挣扎不得,药汁大半被灌了进去。
魅影附耳,轻笑道:“贱人,这是最好的鹤顶红和鸩毒,你可要好好享受呀。”
楚月浑身一颤,不是打胎药,慕幽澈,竟然,竟然要她死!
她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手飞快地一扬,尖利的簪子狠狠地刺进魅影的耳侧。
然后她飞快地往后面掠去,身后传来惊叫声。
她害怕慕幽澈会追来,拼命地跑。
按照宫女给的指示,上面有逃走的路线,她逃到了冷宫附近,哪里早就放好了绳子。
她飞身而上,腹中绞痛,连服了几粒自己制作的丹药,忍着痛,飞身而出。
外面一匹上好的马,上面有个包袱,里面有让她出城的通关文牒等。
她飞快地策马飞驰,假冒宫里的信使,只有这个名头才能让她直接出城而去。
她比慕幽澈下令封锁城门的马快,她就能活。
她拼命地祷告,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顶住。
她没想到,竟然是鹤顶红和鸩毒。
大内最毒的毒药。
鹤顶红和鸩毒。
骏马飞驰,如闪电,如流云。
她的衣裙猎猎,寒风刺骨,她却什么都顾不得。
只想飞逃出去。
逃出生天01
城门早就关了,幸亏她有印信,是宫内密使。
掌管城门的士兵看了,又瞧了她一眼,“怎么这么面生。”
楚月冷笑,“啪”给他一巴掌,“本使是你乱看的,开门!”
她声音冷厉,杀气四溢。
那士兵不敢辩解,忙让人开门。
这些宫内密使向来脾气大的很,他们也不敢得罪。
城门吱嘎一声开了。
楚月心跳如擂,禁不住一夹马腹,清叱一声,打马飞奔。
这时候身后马蹄如飞,有人大喊一声,“截住她!”
楚月打马狂奔,眼见着城门官兵在犹豫,似乎要关门,她怒斥一声,“找死。”
摸出袖中几块碎银子,“噗噗”几声,嵌入他们面门。
几个士兵一声不吭,死了。
楚月纵马疾驰,逃离城门,从吊桥上跃下,她早就想好了,这个时候一般人都会往南跑,可她偏要去后山。
她让马自己往南飞驰,自己则运起轻功,往后山掠去。
入夜,没有灯火,四周黑漆漆的。
星光暗淡,几乎不能照明。
楚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躲入了后山中,后山是万丈悬崖。
她找了个背风处,检查了一下身体,幸亏她平日注意锻炼,加上内力充裕,竟然还无恙。
虽然中了毒,还能支持,好在她自己有药,否则当时就死了。
夜里很冷,她终于熬到了天亮。想着如何想办法去一户猎户家躲躲,然后在离开。
她走了很久,终于看到前面一丛青烟袅袅直上,想必是有人家了。
她悄悄掩上去,却听得里面传来扭打声,哭闹声。
楚月上前,跃上一棵大树,看见茅草房,小院中有四五个男人在扭打一个妇人。
妇人被他们扯碎了衣服,露出纤细的身体。
在寒风中冻得通红。
几个男人猥~琐地摸着她,她大哭打骂不止。
一个男人呸一声,给了她一巴掌,“你男人欠我们钱,拉你去窑子抵债。兄弟们,先尝尝鲜。”
痛杀淫贼
几个男人淫~邪地笑着,有人还趴在地上做俯卧撑,“拉拉筋骨!”
哄然大笑。
楚月怒极,悄悄地掠过去。
她肯定这几个男人不会什么功夫。
就在那几个男人拉扯着女人的手脚,将她按到在地上的时候,屋里摇摇晃晃跑出个小男孩,“娘亲,娘亲。”
妇人大哭。
一个男人嘿嘿一笑,“这小崽子也白白嫩嫩的,煮煮肯定香,”
“畜生!”女人破口大骂,却挣扎不得。
楚月看那男人竟然去抓小孩子,想也不想,拔下头上的簪子,甩了过去。
“咄”的一声,钉在男人太阳穴上。
大家登时愣住,本来按着女人要强行进入的几个男人愣住了。
“谁,给老子滚出来。”
他们赤~裸着下~身,一脸横肉。
楚月也不和他们啰嗦,不肯与他们打照面,她干脆蒙了脸,飞身飘落而下。
他们只见一个蒙面女人从天而降,十指如抓,就朝他们抓去。
吓得他们鬼哭狼嚎的。
楚月毫不手软,作恶者,譬如这等以强~暴女人为乐的男人,都该死。
她十指如钩,虽然比不上慕幽澈万方那等一流绝顶高手,要啥几个混混还是易如反掌。
噗噗几声,她一抓一个,抓透了几个男人的天灵盖。
他们来不及反抗,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那女人吓得呆了,一动不敢动,“女英雄,饶命。”
楚月笑了笑,“放心,我是救你的。赶紧找辆车,将他们扔去山涧。”
后面山涧几乎是万丈深渊,跌下去肯定粉身碎骨,干净利索,不留痕迹。
女人感激地立刻磕头。
楚月扶起她,“穿好衣服吧。”
她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吐出一口血。
妇人吓了一跳,“恩人,你怎么啦?”
楚月摆摆手,“麻烦借你的房间一用,再,帮我烧一大桶热水。”
方才动气,毒气攻入心脉。
妇人吓得立刻去准备,又让三岁的儿子赶紧去门口玩儿,好好守着,别让人来。
赶尽杀绝01
楚月打坐运功调息,出来的时候,那个妇人已经换了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裙。
她将自己一套过年才穿的干净衣裳拿出来,“恩人不嫌弃,就拿我的换洗换洗吧。”
楚月谢了她,给她一块碎银子。
妇人不敢要。
楚月道:“你收着,这个碎银子没有任何标记,谁都能花的。”
妇人流泪道:“恩人,奴家不是这个意思。恩人一定是要走的,路上需要盘缠。奴家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但是奴家男人是打猎的,能准备几张皮子和一些肉,恩人带着。”
楚月感激,道:“切不可跟任何人说我在这里。你们照旧过日子就是。明日我就走。”
妇人再三挽留,楚月意已决。
妇人夫家姓张,排老三,张老三。他家娘子,人称张三嫂。
楚月便称呼三哥三嫂。
她在此处住了几天,将余毒催出体外,打算先离开,然后从别的地方让大通钱庄将刀给她运出来。
如今她身上只有一把九号小刀。
她需要一整套。
她在张老三家住了七八天,身体几乎全好了。
张老三去卖皮子的时候也会打探一下消息,据说武穆王令全城戒严,加上京师方圆五百里,全部被控制起来。
听说是要抓一名逃犯。
楚月冷笑,她是逃犯。
张老三感激楚月救了他女人,准备了不少熏肉,给楚月带着,找机会送她出城。
只是来来回回好多次,都不能够。
就连山上都来回好多人搜山了。
这日楚月在院子里帮着张三嫂敲豆子,三嫂要做豆腐,改善生活。
楚月听的外面有人跟小春说话。
小春就是张三家的小儿子。
楚月心头一凛,立刻躲起来,暗中看了看,跟小春说话的那人,身材高大,神情干练,一双手结实有力。
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庄户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