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恒诧异道:“你在说什么?二哥听不太懂。”
楚月扶着他坐下,把倒了的酒杯扶正,“二哥何必隐瞒,我能猜到。那位沈逸风,想必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愁。”
楚恒张了张口,“是么?我只是到他是沈国师的族人。月儿如何得知?嗯,不对,沈神医在沙园,他远离神雀之后,不曾回来过。”
阎王愁沈神医02
楚月笑了笑,除非是横亘与生死之外的人,什么人能有那种超然洒脱的气质?
那样飘然如仙,不染纤尘,超凡脱俗。
除非是能傲然笑对生死的,随意操控命运的人。
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气质。
识人,是特工的专长。
楚恒陷入了沉思,喃喃道:“果然如此么?若是这样,那他岂不是骗了所有人。”
楚月疑惑道:“二哥,你说什么?”
楚恒摇摇头,“没什么,多谢月儿。真是聪明第一的女孩子。”
他赞许地看着她,楚月脸颊微红,“二哥取笑了。”
楚恒思索了片刻,“月儿,你还记得沈国师么?”
楚月摇头,“都不记得了。”
楚恒起身,轻轻地踱着步子,“若他真的是沈国师的儿子,那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沈国师当时死因蹊跷,很多人怀疑是被父皇毒死的。后来要抚恤他的家人时候,沈夫人和他五岁的儿子不见了。父皇曾经说过此事,让我们严密防守沈家人,大哥对沈家也是明松暗紧,监视的很好。竟然不想”
他冷冷一笑,“这个狡猾的神医。”
楚月却还不料有这么桩事情,反而有点犹豫了,“二哥,也许他真的不是呢,我不过是瞎猜的。”
楚恒抬手替她理了理鬓边散落下来的发丝,柔声道:“二哥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从小到大,你都很聪明,你说的事情,很多都应验的。二哥不能掉以轻心。如果沈逸风是来报仇的,那二哥可要全力以待了。免得让他不尽兴。”
楚月见他坚持,自己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就算他不是阎王愁,小心一点也是好的。若他不是,不对皇室有什么企图,二哥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二哥,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吧。我来负责查探他的身份。你是皇帝,总归不便。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暗卫只怕也无用。”
楚恒却不放心,生怕她会受伤。
**
太累了,睡觉了。大家晚安,明天继续。最近码字速度急剧下降,哎
阎王愁沈神医03
楚月笑道:“二哥不必担心。虽然你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份,但是我想沈逸风自然会猜到。再者说,他既然不说破,那就是假装不知。我也正好借这个跟他走得近一点,试探一下他的口风。”
看楚恒还在犹豫,她笑道:“二哥,你不是说要我做女王,如果连这么点事情也做不好。我还怎么替二哥排忧解难呢?”
楚恒虽然不舍,见她坚持,也只能答应,再三叮嘱要她小心,不可强求。
他挥手让暗卫把沈家所有的资料回头找出来交给楚月。
楚月又问他沈随云的事情。
楚恒嘴角一扯,露出一丝蔑视,“那就是个浪荡子,整日眠花宿柳,做的就是寻花问柳之事,谁家的姑娘漂亮,哪里来了新人。他比谁都清楚。”
楚月嘴唇一抿,这点倒是跟楚恒意见一致,一个浪荡子,下次再那样,直接揍飞他。
楚恒感觉她情绪波动,问道:“你遇见他了?”
楚月点点头,“我让三号试试他呢,不知道结果如何。”
恰在此时,三号的声音响起,“回主公小姐,那厮武功倒是不错,可以在属下手底下走三百来招。”
楚恒眸子一眯,杀机立起,他断定那厮肯定骚扰了楚月,否则她不会让三号出手。
他哼了一声,“为何不杀了他。”
三号伏地,“请主公责罚。”
楚月扯了扯嘴角,“二哥,三号如今是我的人,你不可再拿你的标准责罚他。是我让他试试沈随云,没有要杀他。”
楚恒一笑,“行,你自己决定。”
楚月让三号下去,坐在榻旁,“二哥。我还有点事儿要跟你商量。”
楚恒手搭在她的手上,“你说的,二哥有不听的么?”
楚月道:“慕幽澈的那个随身侍卫,叫万方的,去了哪里?”
楚恒扭头看向她,很是专注,漆黑的眸子映着点点光亮,如琉璃一样璀璨。
楚月毫不躲闪,她不想跟亲人玩心计,所以有问题就问,希望他也如此待她。
躲闪和试探01
楚恒手一招,唤来他贴身的暗卫,“柳城,回公主话。”
那名黑衣黑发面无表情的暗卫单膝点地,“回禀公主,万方狡猾多端,带着萧公主跑了。”
楚月微微蹙眉,跑了?那后来萧兰怎么会独行?万方呢?
她看向楚恒,“二哥,我见过萧兰,她是独自一人的,万方并不见。”
楚恒目光一凛,“难道他救萧兰只是一个幌子?”
否则怎么会丢下她任由一个人?
怎么说萧兰也有了慕幽澈的孩子,暗卫要保护的应该是孩子,就算萧兰回到净流国,万方也应该
肯定哪里有什么问题。
楚恒负手轻轻地踱着脚步,房间里很静,静得风声都听得见。
“啊哈哈,你们在这里呀,美人儿终于找到你了。我们要去划船,你去不去?”
沈随云一身火红衣衫,像天边的彩霞一样,飞身而入。
楚恒眼中寒光一闪,柳城如鬼魅一样飘向前。
沈随云忙摆手,“打住打住,我是来请美人儿游湖的,又不是打架的。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既然来了这里就该遵守规矩。这里没有大小,没有什么身份差别,既然来了就要好好享受。否则,还是请回去吧。”
他把脸一板,倒是不理睬柳城的短剑。
楚恒哼了一声,柳城收手,退却,隐身。
楚月看了楚恒一眼,“二哥,既然沈公子如此雅兴,不如我去看看也好。”
楚恒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回身吩咐:“银娟和彩霞也跟我去看看热闹吧。”
她知道身后还有三号几个暗卫跟着呢。
楚月跟沈随云去了灵泉湖边。
因为甘灵泉有三口泉眼,清澈的水常年不断,所以才人工开凿了那一大片湖。除了人工蓄水,还有外面活水引进来,又有泉水汇成单独的溪流,淙淙流水,极是动听。
画舫红栏绿柱,轻纱漫漫,里面熏香靡靡,韵律悠扬。
她一来,里面的几人皆被她吸引了实现,起身行礼。
只有角落里一人,坐在那里大口地喝酒,他旁边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歌姬,模样娇俏可人,云鬓乌青,正半腻在他的身上。
躲闪和试探02
楚月扫了他一眼,扬了扬眉梢,与沈逸风见了礼。
沈逸风请她入座,将主位让给她,又让人奉上最好的差点,银娟和彩霞上前伺候。
楚月笑了笑,“沈庄主与那位沙园神医,果真是本家么?不知道哪里寻他去。”
沈逸风微微颔首,略一思索道:“那位堂兄幼年便远走异域,要想找还真是不容易。楚夫人可是有要紧的病人?”
楚月扫了右斜方一眼,那身影动作一滞,酒杯里的酒洒了大半。
她心头冷哼,随即又笑:“不过是女人家的病。”
“哎呀,慕公子,您不舒服了吗?”那边歌姬扶着慕幽澈,急切地关问。
慕幽澈揽着她,淡淡道:“无妨。”
沈逸风要帮他施针,他摇摇头,靠在凭几上,越发不再说话。
从这个角度,他微微睁眼就能看到她的侧脸。
她跪坐在锦垫上,脊背挺直,优美的脖子如同白天鹅一样优雅秀丽,她的侧脸肌肤晶莹,长睫浓密,水盈盈的眼睛如同一汪秋水。
他的心蓦地一紧。
然后看着沈逸风帮她搭脉,半晌,又听沈逸风道:“夫人当是滑过胎,状况太过凶险,伤了根本怕是”
他手指蓦地握紧,疼得那歌姬哎呀一声,他忙歉意地松开,狠狠地闭上眼。
当年她怀着身孕,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去,身体
假如是那个时候,那她后来的身孕?
不可能
他突然坐直了身体,双目凛凛地射向她。
楚月却端坐,动也不动,只微侧着身体,保持着优雅端庄的姿态跟沈逸风和沈随云说话。
沈随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时刻供在眼前的架势,那双眼要粘在她身上了。
楚月微笑道:“沈庄主虽然不是那位神医,但是相比医术也不俗。还请沈庄主费心,能为妾身调配几味药来。不怕庄主笑话,虽然妾身如今寡居,总归还是要嫁人的。”
她微微扯着唇角,视线却若有似无地扫了右侧一眼。
慕幽澈的心脏如同被谁揪住了一般。
她要再嫁人!
躲闪和试探03
她继续轻声地道:“一个女人,若是不能孕育子嗣,那男家自然会嫌弃。所以,妾身的后半生幸福,就拜托给沈庄主了。”
她是有计划的。
要接近沈逸风没那么容易。
这个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实际若即若离,对人是表面温和,实际冷淡。
要想跟他攀上关系,只有把自己最在乎的东西让他知道。
而一个女人最在乎的是什么,自然是家人生子,过着安静富足的生活。
她把自己的这一面让他看清,那他对她也就没了那么多的戒心和探究。
就算知道她的身份,他也不会太过介怀。
她和慕幽澈的互相推离,他纵使好奇,也不会真的张口来问。
所以,她演自己的。
而且她也知道慕幽澈,嘴硬得很,既然他怨恨她,那也是好事。
起码能体会她当日的苦。
总归,她是不愿意相信,当日要杀她的人是慕幽澈。
如果今日,在西昌国称王称霸的是慕幽澈,神雀国被他逼退,那她倒是要相信是他了。
可结果不是那样。
最终受益人是光业王。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慕幽澈会杀自己,或者为了得到什么私利,来出卖她。
但是他却亲口承认,她怀疑要么是有人跟他说什么,要么是他因为腿坏了自卑。
再要么,她又不想猜。
她总归有办法来对付他的。
现在他不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王。
他跟她平等。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一样的患得患失。
一样的若即若离。
沈随云看楚月有些难过的样子,立刻就为美人心痛了,“楚小姐,你莫要伤心,在下不计较子嗣。你若是要嫁人,在下第一个愿意娶的。真的。”
楚月扑哧一笑,这个色痞子,哪天丢了命才知道做人不能太好色。
她可是演戏高手,感激地笑了笑,“沈公子良善,当时我们女子之福了。”
躲闪与试探04
她嫣然一笑,犹如百花齐放,春回大地。
光彩夺目。
令人惊艳。
沈随云简直要看呆了,他自小有种痴病,喜欢看美丽的东西,花草树木、鱼虫禽兽、男人女子,都是这般。传说他出生的时候,奶妈若是不漂亮,他就大哭不肯吃奶。丫头若是不好看,他就不许她们近身伺候。只要是漂亮的人,跟他说话,基本有求必应,就算人家骗他,害他,他都不在乎。
若不是有堂兄沈逸风支撑,替他打理着家业,他早挥霍一空,落魄街头了。
沈逸风拿旁边的夹茶饼的银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随云,不可对楚夫人如此无礼。”
楚月浅笑不语。
沈随云一撅嘴,“看,楚小姐都喜欢我的。”
沈逸风忙向楚月道歉,“舍弟太过顽劣,还请夫人不要介意。”
楚月摇摇头,“令弟是真性情,比起某些假惺惺,装模作样,惯会哄人的要真诚得多。”
她咬重了假惺惺,装模作样那几个词。
果然,右斜方传来略微浓重的喘息声。
那歌姬柔声细语,“慕公子,您不舒服么。莺儿伺候您去歇息可好?莺儿按摩的手艺可是公子亲自指点过呢。”
突然她又娇笑起来,喘息着,“公子,别这样么,我们去内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