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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年习武,内力浑厚,根本不用费力,那些锦帛在他手里就像纸片一样浅薄,他的手毫无阻隔地探上她滑腻的肌肤。
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在灯光里泛着诱人的光泽,柔嫩至极,吹弹可破。
轻轻地一碰,便泛起殷红的印子。
他将自己的唇印上去。
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吻上她的唇。
她死死地咬着牙齿不肯让他入侵。
他大手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游走,开始的那种暴戾缓缓的平和下来,他想让她放心心防,全心地接纳他。所以他强迫自己耐着性子,轻轻地,温柔地对待她,吻如蜻蜓点水一样,落在她的额头、睫毛、鼻尖、红唇上,轻轻地吸吮,辗转缠绵。
女人,你挑起本王的兴致了04
“你是王妃,这个府里的后院,自然是你说了算。我哪里会让你去给一个低贱的丫头道歉。”
他颇有点委屈,加重了吸吮的力道。
她依然闭着眼,不肯理睬他。
他有些恼,原本想抱她起身上床的动作,遽然停止,然后托着她往下用力一按。
“啊——”她猛地抠住他的脊背,牙齿死死地咬在他肩上。
他让她疼,至少陪着她一起疼。
她咬得太用力,疼得他禁不住一个哆嗦,欲望尽根没入,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她一动不敢动,抽着冷气,泪水便落下来。
有没有人穿越如她这样?
原本厉害的功夫因为身体阻隔使不出来,被一个粗暴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她因为悬空手臂和双腿用力地勾着他,两人贴得越发紧密。
她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让他几乎无法自抑,忍不住要将她贯穿。
“小东西,你折磨死人了”他咬着她的耳朵,湿漉漉滚烫的吻挑逗着她,让她渐渐放松,感受他带来的极致充实感。
他拖着她轻盈的身体,上下推动,柔滑的丝衣逶迤在地,缠绵缱绻。
她俯首在他颈上,怎么都没了力气,这个男人为什么有着妖精一般的魔力,又那样霸道,明明是强迫她承欢,却又总能软了她的心。
他亲吻着她的鬓发,脸颊,柔声道:“一生一世一双人么?”
这样美丽的句子,像是荡漾的春风落在心底,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沉浸在她的身体里,这句话便格外清晰好懂。
云雨之后,她想去沐浴,他却不肯放,抱着她,声音闷闷的,“我带你去。”
楚月羞红了脸,他疯了吗?怎么突然这样温柔?
很不正常。
“不必,妾身自己去就好。”她不想在他身上失落了心。
他太优秀,就算冷若冰霜,都让人难以抗拒。
她这样表面冷漠,可实际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女人,只怕最是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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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挑起本王的兴致了05
他却固执地抱着她,亲自帮她擦洗身子,一点点的,仔细而又耐心。
楚月没想到他会这样,有些接受不能。
他却做得随意,没有半点情欲,反而是慢慢的怜惜,这样入骨的温柔,让她有些迷惑。
他抱着她回去床上歇息,她翻了个身,嘟囔道:“夜深了,王爷还是回去吧。”
女人和男人,就算不是因为做而生了爱,却会因为孤寂的夜里,相拥而眠而生情。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什么样的男人能撩拨她的心。
既然不属于她,那就一开始就不要碰。
他站在窗前,俊秀的身影笔挺,望着床上玲珑娇俏的身影,说不出的感觉。
心有些刺痛。
欢爱的时候,她闭着眼,不看他。
是不敢看,还是不想?
欢愉至极的时候,她也颤抖着身子,紧紧攀附着他,一声声地抽泣着,哀求着。
他以为她心里是有他的。
任何一丝怀疑都让他心痛起来。
一个杀伐果断,驰骋沙场的男人,却为了这样一个问题,纠缠不清了。
他找不到答案。
她决然以对。
本性让他冷静下来,或许她对他成见太深,而且府里女人太多。
他不能给她基本的安全感,只能慢慢来。
他拉过丝滑的薄被,帮她盖在腰上,柔声道:“不要贪凉,别受了风。”
这样温软的话,让她咬住了舌尖。
却没有转身,一声都没有出。
像他那样的大男人,能够为女人做到这般,或许真的很不容易了吧。
她叹了口气,他们不是一路人。
好半天,没有声音,她以为他走了,转过身,却对上他黑亮的眼。
幽深的眸子里,深如海洋,跳跃着微微的光,淡淡的笑。
她心一紧,却敛住心动,淡笑道:“王爷怎么还不走?”
他还以淡然的回应,“哦。这就走了。你想要什么,想怎么安排府里的人事,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没人敢置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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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猪吃虎01
武穆王妃病了的消息,长了翅膀一样传得风快。
京中无数女人拍手称快,霸占了她们梦中情人的女人,就是该死的。
武穆王是天神般的存在,怎么能给一个女人占据着?
楚月听着下人们打探来的消息,笑得非常开心。
那日慕幽澈临幸她之后,表情显得有些失落,可能生气?反正没有因为茗兰责怪她什么,不过可能还是生气,所以转眼又是一个月了,没见他身影。
当然她也没有真的将她们卖掉,而是让绿香出面,假意示意她们贿赂,然后让绿香几个代为在王妃面前周旋。
一人送了一千两银子,楚月跟四个丫头分。
这样又是一大笔入账。
她还把那些绸缎都赏给了东西侧妃。
那可是正室才能用的东西。
那两个愚蠢的女人,立刻送了楚月欢喜的金银。
她们送的金银,楚月能用来买十倍的锦缎都不止了。
她数了数自己的银子,加上两位侧妃偷偷送来的金童玉女,她差不多有七千两银子了。
乐得她做梦都笑醒了。
四个丫头也赚得盆满钵满,自然更加处处维护她。
只是她们并不知道她要逃走。
否则就算金山银山,她们也不敢算计王爷的女人。
深夜,楚月将她们都打发下去,将那些金银首饰都切碎,用荷包装起来。
如今就那些碎金银,她都有十几只荷包了。
沉甸甸的,走的时候,怕不能一气拿走。
她开始冥思苦想。
终于让她想出了法子。
第二日一大早,她让那些侍妾们不要来请安烦她,她要去报恩寺祈福。
两位侧妃袅袅婷婷地领着众丫鬟婆子挤过来。
“姐姐,让我俩陪你去吧。我们怎忍心姐姐一个人去受苦受累。”
实际巴不得她早点死。
楚月咳嗽了一声,都五月里了,她还披着斗篷,里面穿了不少衣服。
鼓鼓囊囊的。
看起来很畏寒。
楚月眉眼一转,既然她们想跟着就让她们跟着好了,就不知道银子带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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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猪吃虎02
楚月装作身体气力不支,一路上气喘吁吁,却又非要去爬那座祈福山。
为了她,祈福山都封锁了,就给她们几个女人爬。
她表面喘得不行,实际却轻松有余。
那两位侧妃可不成了,累得气喘如牛,却又不好意思丢下王妃自己下去歇着。
等把两位侧妃搞得差不多了。
楚月也不歇息,期期艾艾地道:“本妃还要去城里转转,准备点东西。”
那两位心里将她骂得要死,却只能陪着笑,跟上去。
毕竟等她一死,她们就可能坐上正妃。
那可是别人抢破头也的不来的好机会。
况且家里给了大把的银子支持,怎能不相陪?
楚月先上马车去逛了一圈,发现清韵茶楼和万通钱庄挨着,她想了想,便道:“我们去珍宝阁转转吧。”
珍宝阁的老板一见王妃驾临,自然是戒严。
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出来给楚月挑。
楚月瞧着那两人,“你俩随便挑,算我账上。”
她之前还跟她们借银子呢,她们哪里敢让她出钱。
两位侧妃自然极尽讨好,谄媚道:“姐姐挑。”
楚月自然不客气,虽然这些赤金首饰切碎了很可惜,但是也不能不要啊。
毕竟可是以后逃路的本钱。
她挑了一堆,看着两位侧妃肉痛得近乎便秘的神情,心下越发欢畅。
“都要了。”
她一句话,把两位侧妃的心头肉生生剜了出来。
却还得强颜欢笑。
楚月看看差不多了,便道:“我们去喝杯茶吧。”
两位侧妃自然巴不得赶紧歇歇。
一路上了茶楼,茶室的雅间环境清幽,熏着百合香。窗外是一棵树冠亭亭的梧桐树,花香萦绕。屋内是盆栽的牡丹,雍容华贵。
楚月让人将最精致的点心和香茗都端上来。
就算是最好的,比起武穆王府也要差一截。
她却违心地赞好。
殊不知,她一句好,一下子给余韵茶楼生生提高了好几个档次,有二流茶楼一下子成为京城一流茶楼顶尖的。
如果当时楚月知道,肯定要跟老板商量拿广告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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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猪吃虎03
楚月打了个呵欠,“两位妹妹小憩一下,我更衣就来。”
累了一天,两人忍不住打瞌睡。
楚月趁机从内门去了钱庄,打发丫头在小门守着。
几千两银子,不容小觑,二掌柜立刻来迎接她。
请她入静室喝茶。
安全安静没人打扰。
楚月掏出自己带来的金银,道:“这只是一部分,以后还会有更多存过来。”
钱掌柜看着那一堆碎金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职业素养让他不多问,不随便传播客户的隐私。
心里却想看来王妃过的很拮据啊,都是些首饰。
楚月推过去,“我需要存那种可以各地通取的。取的时候银票和银子都可以。现在不要。”
钱掌柜说好,亲自点了银子,记录在案。
又签订了秘密文契。
楚月道:“这两次我会尽量亲自来,之后我们会约好一样信物,以后凭我的信物也可以存钱取钱。”
钱掌柜应了,暂时拿出一方小章当做信物交给她。
他们动作迅速,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楚月离开钱庄回到茶楼。
两位侧妃见她回转,笑了笑,“姐姐,需早些回去了。毕竟姐姐身体不允许。”
楚月适时咳嗽两声,“也是,回去吧。”
如今跟钱庄接上头,以后有银子存进去,离开京城之后,想要花钱,从各地的万通钱庄都可以取。
钱庄的信誉那是天下皆知的,就算官府也不会透露半分。
值得信任。
回到家之后,两位侧妃累得立刻各自回去,楚月让她们这两日不必来请安。
她则将自己关在房中琢磨做件什么信物。
后来想了想,不起眼,又好携带的。
她走来走去,后来看到镜中自己化妆过的脸,不由得又笑起来。
蜡黄的肌肤还带了一对血玉坠子,显得越发憔悴。
咦!坠子!
楚月心下一动,女人谁都会戴坠子,就算没钱人也要戴一对。
这个东西不起眼,不惹人怀疑,还不会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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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温柔01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要结实,可不能丢了断了坏了什么的。
她将自己的耳坠子拿下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