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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
孙延嘤咛一声,捂着脸抽泣起来,“你,你,你这个登徒子,让我呜呜呜”
楚月扬了扬眉,耐着性子去扳她双肩,柔声道:“美人儿别哭,我家有三百六十五个美人,不会让你寂寞的。”
孙延更伤心了,哭得肝肠寸断,“你,你这个,混账,我,我清白的身子,呜呜呜,我不要活了。”
“事已至此,那也没有办法。”楚月笑得坏坏的,甚至伸出手指轻佻地抚摸孙延的脸蛋。
孙延挣扎着躲开她的手,扭动着肩头,想着慕容澈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若是他知道自己如此,定然不会再要她了,一下子顿时心如死灰,起身就朝着床柱狠狠地撞了过去。
死了才好,一了百了。
春风一度美人情14
楚月身形一闪,垫在她和柱子中间,将她拦住,笑道:“既然已经这样,你也别哭了。哭也没有用。不如告诉我你是谁家女儿,我去求娶便是。”
孙延一听,脸颊惨白,一口气没上来,登时昏死过去。
楚月看了看,倒是有点难办,只好帮她穿上衣服,又将她弄醒。
孙延张口就咬住她的手腕,疼得楚月一蹙眉,内力鼓荡,将她的牙齿弹开。
孙延哭得更厉害了。
楚月冷冷道:“算了,你既然不肯说,就自己哭吧。我找妙仙姑去了。”
楚月一直让人监视着,只说慕容澈进去了一夜,还未离开。
孙延又要撞柱子,楚月只好拉住她,目光冰冷地盯着她,“我告诉你,你既然是我的人了,你也没有别的办法,你若是死,我就把你光着身子扔到大街上去。”
孙延吓得瞳孔放大,若是如此,她就算死也不安生了。
楚月见她被自己吓住,遂笑道:“只要你乖乖的,我必然不会亏待你。乖,告诉爷你是谁家的姑娘。”
孙延死死地咬着唇,一声不吭,她怎么能丢家族的脸面呢?慕容澈,你,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楚月立刻让燕子进来伺候,孙延更是脸红欲滴,燕子笑得肚子几乎要破了,强忍着服侍孙延起床更衣洗漱。
三水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孙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楚月安慰她道:“你莫要难过,嫁给我,比嫁给皇帝还舒服呢。”
她起身出去,三水上前低声道:“主子,打探到了。”
楚月领他去西厢书房,“如何?”
三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一双眼睛却黑亮的,“主子,孙公子竟然是公孙老爷子的长孙女。她去甘灵泉山庄上香的时候偶然间遇到了武穆王。情根暗种。后来武穆王失踪,慕容家却多了一个外室生养的公子,慕容老将军将人认了回去,公孙大小姐跟随父母上门祝贺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受三小姐的鼓励,她开始跟慕容公子接近,一门心思想要嫁入慕容家。”
春风一度美人情15
楚月心下了然,公孙雪一心要入宫做皇后,自然巴不得姐姐赶紧喜欢别人,最好还是与人私通败坏了名声,如此她也好捷足先登了。
只是看起来这大小姐傻乎乎的,不知道是怎么骗过家里偷偷溜出来的。
再一想,肯定是公孙雪帮忙了。
楚月冷冷一笑,公孙雪,倒是真的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
如此她倒是同情这位公孙大小姐了。
大小姐名字是公孙嫣,原本是个清冷高傲的人儿,自从遇见慕容澈,被公孙雪一通开导要她放下高傲的架子,主动接近心仪的男人。
一来二去,公孙嫣竟然变得温柔似水,娇怯可人起来。
知道了这一层,楚月倒是挺喜欢这位傻乎乎的大小姐。
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她让人安排,以便瞒着小丫头,免得让人知道公孙嫣被一个土财主给睡了。
她回去的时候,公孙嫣已经装扮好,依旧是柔弱俊美公子哥的模样,看了她,脸颊通红,不敢抬眼。
楚月笑了笑,在她旁边坐下,公孙嫣如遭蛇噬,慌忙跳起来。
楚月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嫣儿,干嘛这么怕?”
公孙嫣瞪大了眼,“你,你”
楚月微微一笑,这满脸的络腮胡倒是平添了几分威严英俊,公孙嫣妙目流转,不禁低下眼睫。
楚月道:“你放心,我自然不会乱说,还会好好地找机会跟公孙老爷子解释。我虽然有几百个侍妾,但是,我却是没有夫人的。等办完事情,我自然去公孙家奉上举世无双的嫁妆来迎娶你入门。”
公孙嫣咬着唇,犹豫着,摇了摇头,“我”
楚月知道她还迷恋着慕容澈,便冷笑道:“莫不是你还想着别的男人,我告诉你,不管他有多好多喜欢你,一旦知道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都会嫌弃你的。”
公孙嫣一张脸蛋煞白,唇被细密的贝齿咬得几乎要破了。
春风一度美人情16
公孙嫣一张脸蛋煞白,唇被细密的贝齿咬得几乎要破了。
她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差错,若是她死了,林是将她的尸身光裸着扔到大街上,那真是比死还难受的。若是她活着,林是就让她忘掉慕容澈跟他去,可她不喜欢林是。
楚月笑道:“你莫要犯愁,你只不过觉得慕容澈生得白净好看,嫌我一脸大胡子,我跟你说,我若是剃掉了胡子保管比他好看就是。”
公孙嫣却只是流眼泪。
楚月又烦了,慕容澈还没出来,那个妙月到底是什么人儿?
她气得猛得一拍桌子,吼道:“再哭我这就带着你去找公孙老头儿。”
公孙嫣吓得一下子收住了泪,太过惊悚,又不由得打了个嗝,哭得哽咽了都。
楚月问道:“你怎么出来的,家里人不知道么?”
公孙嫣绞着衣袖,垂首啜泣,露出一截雪光似的脖颈。
楚月扬眉:“说话呀。”
最怕这种一巴掌打不出一声来的娇娇小姐了。
公孙嫣泪珠盈盈,“三妹妹给我出主意,让我装病去报恩寺暂住祈福,买通了老和尚,不能见任何人,只有贴身的丫鬟才可以。爹娘等尤其不能见。然后让我化作男儿,出来寻找慕容澈的。”
“傻子!”楚月气得拍案,随即又觉得自己太过激动,这宅斗里弯弯绕太多,公孙嫣真是个大傻子。
公孙雪不过是随便一摆布,就把她耍得团团转。
若不是公孙雪瞧不上她,不屑于害她,只要跟父母一告状,就知道公孙嫣装病会情郎,这名声就毁了。
再狠的,直接给她卖了她都不知道。
公孙嫣被楚月吓得不敢哭了,愣愣地看着她。
楚月怕她继续纠缠,便道:“你过来,陪我喝杯酒,老爷我就不生气了。”
公孙嫣脸颊涨红,瞥了他一眼,咬了咬唇,楚月催促道:“难道等老爷我发火呢,我要是火了你可仔细了。”
*
8月22日第18章
春风一度美人情17
公孙嫣脸颊涨红,瞥了他一眼,咬了咬唇,楚月催促道:“难道等老爷我发火呢,我要是火了你可仔细了。”
公孙嫣一咬牙只得扭扭捏捏地过来,在楚月旁边犹豫了一下却不敢做,楚月索性一伸手将她勾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给她灌了一大杯酒。
公孙嫣呛得一张粉颊更是粉艳艳的,楚月抬手捏了一把,笑道:“你给老爷好好呆着,否则老爷一生气”
公孙嫣立刻如霜打的茄子,垂下头,答应好好呆着,等他办完事。
楚月让燕子把她之前画得的一副像拿过来,递给公孙嫣,“看看。”
公孙嫣接过去,疑惑地看她,楚月道:“去那边看看。”
公孙嫣只好走到一旁的案桌胖,将画轴拉开,只见上面是一个身穿墨绿勾勒竹纹长袍的年轻男人,头戴墨玉冠,眉若墨画,鬓若刀裁,鼻梁挺直,薄唇含笑,尖削的下颌与那双水溶溶的桃花眼甚是勾人。
她脸颊顿时绯红,嗔道:“你,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楚月笑了笑,“不必你那慕容澈差半分吧。”
公孙嫣咬着唇,要说俊俏自然不差的,甚至那双含笑的桃花眼要比慕容澈冰冷的眼神更懂风情,那微勾的唇角仿佛随身都能诉说绵绵情话,绝对不像慕容澈那样拒人千里之外。
看她脸颊绯红,楚月就知道她春心打动,笑了笑,“你老爷我剃了胡子就这样,不过近来刚留起来,不舍的剃罢了。”
公孙嫣咯咯笑起来,回头看了楚月一眼,再看看画卷。
又看看楚月。
嗯?那双斜挑的桃花眼,倒是有点像。
只不过画像上要秀长一些,真人眼睛更大一些。
嘴巴
真人丰润嫣红,更加诱人。
下颌,倒是一般的尖削,弧度优美。
若不是那一脸的大胡子,林是应当也是个俊秀的男人呢。
公孙嫣脸颊更红,忙双手捂脸,想起夜里的缠绵,不由得浑身火烫,“我,我困了,要去睡一会。”
*
8月22日第18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01
她捂着脸匆匆走进内室,不理睬楚月了。
楚月也不管她,叫来三水,让他给沈逸风送信,查查慕容澈的底细,还有那个妙月。
之前她在西昌国从没听过这个女人的事情,后来来神雀国因为鲜少在江湖走动,倒也没听过。
在春风楼还是第一次听,便如雷贯耳,果然不简单。
这时候小厮来报告慕容澈从妙月那里出来了,正离开春风楼。
楚月一听,立刻带了燕子几人追出去。
慕容澈出了春风楼,骑马离开,路上人来人往,他也不能太快。
楚月索性跟燕子坐马车跟着他,谁知道他反而不往繁华区域的慕容将军府去,而是往城南平民区去,马车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一处偏僻的后巷,慕容澈停了下来,他骑在马上,冷冷地望着那辆马车,“阁下有什么指教吗?”
车夫不吱声,也不赶车。
车里燕子看着楚月,楚月低垂着眼,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事情。
这声音,分明一模一样的。
这个混蛋,说失踪就失踪,失踪了还又变成另外一个人,当她是谁呢?
才说了要好好待她,跟她一生一世在一起,转身就滚蛋了,还四处招惹女人,真真是气死她了。
慕容澈听不到车内人的回答,冷冷道:“阁下若再跟着,可别怪我无情了。”
说完,调转马头,又往回走。
楚月对车夫道:“我们好像走错路了,转头。”
车夫自然知道,调转车头又打马跟上去。
长长的巷子,只有马车和马蹄的声音。
慕容澈勒住马,修眉高扬,冷厉地瞪着马车,“阁下先行吧。”
车夫不动,等车内楚月的指示。
楚月从车船探头,露出一张大胡子脸,笑道:“慕容公子,在下林是,是来京城做买卖的生意人。昨日一见,对公子极是倾慕,很想结交。不知道公子可否赏脸,跟在下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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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最难消受美人恩02
慕容澈冷冷道:“不好意思,在下没有闲工夫。”
楚月笑微微地道:“这么说公子跟女人周旋就有大把时间了。昨天晚上可是一夜未出来呢。怎么说在下也极是仰慕妙月姑娘,被你这么霸占了一夜,在下这颗心,可嫉妒得很。”
慕容澈凝视着那个林是,见他一脸络腮胡,却不让人厌恶,倒是有一股勇猛之气,再仔细看,眉眼竟然都是非常精致美艳的,若是剃了胡子,怕不是绝色男子一名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何要猜测一个男人美不美的,他哼了一声,“你若有本事,自己去求见妙月姑娘,没有本事,就给本公子让路。否则后果自负。”
他说后果自负,楚月微微勾着唇角。
“在下有个朋友失踪了,模样跟公子很像,性情也相同,除了你姓慕容,他不姓慕容罢了。请问慕容公子,可有从前所有的记忆?”
慕容澈脸色一寒,目光凛凛地瞪着楚月,“这位兄台也忒多管闲事。我慕容澈今年二十有四,岂会不知道自己经历。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想羞辱于我,却没有那么容易。”
楚月打量着他的表情,俊美精致的五官,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明明就是慕幽澈,可他为什么表现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