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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也是愿意的。”
楚恒死死地盯着她,这个女人,她真的不用刀子也能杀了他。
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布局,都能让他痛不欲生。
楚月继续道:“而且,我觉得最好的联姻家族还是公孙家。公孙雪工于算计,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是如果让她立足后宫,只怕到时候会有波澜。公孙大小姐公孙嫣,倒是美丽端庄,温柔可亲的,又没有什么心机,若是位主中宫”
“是么?端庄,可亲么?”楚恒突然冷冷地打断她。
那眼神里的冷意,楚月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看起来他是知道公孙嫣的事儿的。
“二哥,公孙嫣虽然私自离家,但是她是受公孙雪挑唆,而且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也算情有可原。”
朕只想要你03
楚月越说声音越低,在楚恒面前,她总是没有面对慕幽澈的时候那种硬气和底气。
楚恒起身,朝她走过来。
楚月心一颤,想转身走开,却被他张臂将她箍在他的身体和沙盘之间。
他双手撑在案桌的边沿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阴沉地注视着她。
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咚咚地心跳,他近在咫尺,发丝拂在她脸颊上,酥酥痒痒的。
她只觉得口感,有一种惧怕,这跟力量强弱无关,跟气场无关,就是两人长久以来的相处,她内心对他的愧疚,形成了那样一种失衡的状态。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只觉得脑中轰然作响,浑身血液逆流,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身体因为无法自控微微地颤抖。
楚月垂下眼,“二哥,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有时候,我们都要有所牺牲。”
楚恒更靠近一点,两人衣衫相接,他的身体几乎就要压住她的,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是么?月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不配得到真爱?我的一生只能为皇权奉献。我爱的人不肯爱我,正眼不肯瞧我,要死要活地去找另一个男人。我不爱的人,却偏偏要做我的妻子,妃嫔,不管多厌恶,我都要虚与委蛇,甚至甚至还要让他们生下我的子嗣以传递香火。月儿,你的心,就那么狠么?”
楚月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他死死地按着案桌的边缘,手臂绷得笔直发紧,衣袍索索地,发出细细的声音。
她躲避着他的视线。
他却固执地看着她,“你想让我赶紧成亲,娶了别的女人,你想我最好爱上别的女人,这样,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会放过你,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去找那个男人。月儿,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难道曾经的那一切,对你来说已经都如过往云烟了么?”
楚月说不出话,因她不是从前的楚月,她没法回应他。
如果她说她不是,那他会不会杀了她?
她不想死的。
朕只想要你04
他的身体靠得更近,腿抵在她的腿上,交叠着,暧昧无比。
他俯首,声音低低地响在她耳底,“月儿,是你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地走入了那个暗无天日的深渊。那里安全,静谧,我们为之迷恋癫狂。我抛弃了阳光,跟你安心呆在那里。可是为什么,你却突然变了,要抛下我,独自离开,回到阳光里去?”
他的声音低低的,似是自言自语,带着一种罂粟般的魅惑,像是毒药一样一点点渗入人心。
他的唇几乎碰到了她的耳珠,他继续道:“月儿,为什么?在我熟悉了黑暗,熟悉了只有你的时候。在我摒弃了自我,只有你的时候。在我失去了迎接光明的能力,只能沉溺于你的黑暗的时候,你却突然要离开?要跟另外一个男人去享受光明?月儿,你这样,何其残忍?对我,又何其不公。你总是埋怨,为什么我不肯放开你。你要我怎么放手?不如你杀了我,然后心安理得地离开,跟那个男人一起,双宿双飞。”
他的唇印在她的耳底,双手合拢,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声音依旧低低的,“你只要出手,就能杀了我。我绝对不会埋怨,不会反抗,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月儿,出手吧,这样解脱了你,也解脱了我。若是我自己,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你,是没有勇气去死的。”
他的吻,急切地,疯狂地在她颈上辗转,带着撕咬的力度,那样迫不及待,那样绝望。
楚月绝对自己仿佛游离了,甚至有一种自暴自弃地想法,她占据了他爱人的躯体,所以这算是对她的惩罚和抱负。既然如此,不如把她的身体还给她,这样两清了,互不相欠。
她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旁观者他们,他那样紧密地拥着她。
这样的角度,她将他看得很清楚,不再是从前的躲避和厌恶,而是一种旁观姿态。
如果不是自己的灵魂,那么他们就是一对完美的恋人,除去了那层血缘,他们爱得深沉,真挚,融入骨血。
8月23日第14章。
好累,休息吃晚饭,晚上在更吧。
朕只想要你05
她被自己的认知惊住了,没有人能回答她,她想转身逃走,却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不能离开三步之远。
看着他们抵死缠绵,她有一种深深的羞耻感,罪恶感。
当他覆在她的身体上,做着最亲密的动作的时候,她突然醍醐灌顶一样,一下子有什么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曾经她总觉得记忆仿佛不完整,有几天似乎是风云突变一样。
她和慕幽澈明明很爱的,可突然他便对她冷了,说要娶侧妃,还说她杀了人。
突然之间,她统统都想起来了。
那一日,她说要去祈福的,路上秋香却让绿香靠边,她伺候。
然后她就觉得昏昏沉沉的。
后来下车
那张脸,就是楚恒。
如罂粟花一样美艳,眼神狂热阴沉。
当时她挣扎,怒斥,可他依然笑着,还给她吃了什么东西,之后她就看到了慕幽澈,身体里像是燃烧了火焰,无法遏制地投入他的怀抱,如眼前那对男女一样,抵死缠绵。
她都想起来了。
不是慕幽澈背叛了她,是她在无意识地时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而秋香等人的供词,以及表现出来的情况,还有别人有心的陷害。
给他一种错觉,她是爱楚恒的,她是为了楚恒才去和亲的,是为了拿到西昌国的情报。
她心好痛,绞在一起,仿佛要碎裂一般。
她想去跟慕幽澈说对不起,她对他的伤害,她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让她忘掉了记忆。
因为那段缺失的记忆,让她对他有那么深的误会。
她误会着他憎恨着他,而他呢,其实在有人陷害她害死茗兰母子的时候,他就一直信任她,保护她。
后来又有人陷害她盗窃西昌国的军事密报,可他依旧没有对她如何。
是她误会了他。
而这一切的误会,都来源于楚恒的伤害。
**
第十五更。终于解开那个解了。月儿恢复了那段记忆,知道了罪魁祸首。嘿嘿。
朕只想要你06
他对自己的掠夺,导致了她和慕幽澈的误会,他处处设下陷阱,让她和慕幽澈躲也躲不开。
爱情中的男女,智商为零,更何况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
她踉跄了两步,想挣开肉体对自己灵魂的束缚,逃离这里。
让他们永远在一起吧。
自己把身体还给他们。
她挣扎了一下,却又猛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了回去。
一下子撞进了自己的身体中,她身体一僵,恢复了对肉体的掌控权,却宁愿没有。
他们那么紧密的贴在一起,因为她的主动,楚恒有些狂喜,近乎疯狂地要着她。
楚月觉得恶心,她猛地用力,将他推开,翻身拽着衣服靠在沙盘案桌上不断地喘息。
汗水打湿了她的肌肤,发丝凌乱地黏在脖颈上,白如玉,泛着淡淡的诱人粉色。
楚恒几乎无法从情欲中自拔,神思恍惚地看着她,似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从缠绵中抽离出来。方才那么热情那般主动,让他清晰地感觉到她身心合一,愿意与他生生世世在一起。
可为什么,突然就能抽离?
他眯了眼,目光如同迷雾中的宝石,水汽迷离。
楚月揪着胸口,身体一软,跌倒在地。
她什么都说不出,没法解释,如果她说自己不是楚月,那就会被当做妖孽,有可能会被烧死,也可能被得道高僧做法逼出身体之外。
总之,她说不出口。
如今知道了自己和慕幽澈的误会,知道了楚恒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已经没有了那份歉疚。
她不再欠他什么了,她要离开。
楚恒定定地凝视着,突然,心头一动,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眸中寒光森森,声音极力地压抑着,“你,想起了什么?”
楚月将头埋在柔软的衣裙中,肩头微微耸动,“二哥,我想起来了。”
楚恒心下狂喜,扑在她跟前,捧起她的脸颊,“月儿,你真的想起来了么?太好了。太好了,老天不负我。老天不负我。”
*
16
痛不欲生的真相01
他笑得欢喜至极,是楚月见他一来,第一次见他如此笑。
他捧着她的脸,便吻了上来。
楚月侧首躲开他的吻。
楚恒便如从天堂跌入了地狱,欢喜的情绪一下子荡到谷底,“你”
楚月幽幽道:“二哥,我记起的是在西昌国的小院里,你你做的事情。”
楚恒如同被人定住了一样,浑身僵硬,他缓缓地放下手,声音沙哑,“你,你没有记起从前么?小时候,在宫里。”
他热切地焦虑地甚至带着一抹绝望地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楚月垂眼,躲开他的视线,“没有。而且只怕永远也记不起了。”
“哈哈哈,哈哈哈。”楚恒仰头狂笑,面色由先前情欲晕染的淡粉色变为惨白,如死人一样,目光阴森,绝望,如同一只凶残的猛兽,寒意凛凛地盯着她。
“是记不起,还是根本没有?”
楚月心神一颤,猛地抬眼看他,瞳孔骤然收缩。
他知道了吗?
她心跳如擂,强自镇定。
“二哥,我真的不记得了。过去影影绰绰的,有时候能梦见,但是醒了一点都记不清楚。”
楚恒冷笑,脸上的表情很是受伤,咬牙切齿地道:“你记不起从前我们的事,却记起了那次别院的事情。现在如何?要质问我么?还是要给慕幽澈平反?想指责我故意破坏你们的关系,让他误会你,让你误会他?”
楚月抿着唇,揪着衣摆,“二哥,真的是你?”
楚恒扬了扬眉,敞开的衣襟露出玉色的胸膛,上面伤痕历历。
“是我又如何?我日夜煎熬,总不能寐。只想着什么时候让你回来,想着什么时候能杀了他。”
他冷冷地看着她,继续道:“我跟光业王合作,让他设计勾引皇帝的两位妃子,给皇帝的饮食里下毒,让他韬光养晦,却利用太后和成康王,挑拨皇帝和慕幽澈的关系。那一窝子本就红了眼,互相猜忌,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他们自己就散了。”
痛不欲生的真相02
楚月痛苦地闭上眼,他却不肯放过她,凑近她耳边,低低地道:“我让秋香在武穆王府收集情报,她平日话不多,隐藏的很好。我让她把我们的多有事情都告诉慕幽澈,那些都是她亲眼所见,她是你的亲信,说的都是事实,由不得慕幽澈不信,也由不得他不嫉妒。”
楚月摇摇头,“二哥,请你不要说了。”
楚恒目光阴寒,“我不说了,你就不想了么?你就能安安分分地呆在我身边么?”
他猛地握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死死地压在案桌的腿上,目光冰冷地看着她,恍惚间,让她觉得,如今他的眼睛里全是愤怒、仇恨、冰冷,没有一点情谊。
他俯首,凶狠地吻着她,没有一点温柔,粗暴,掠夺,带着无尽的愤怒。
楚月挣扎,却被他制住命门,内力施展不出。
他撕咬着她的唇瓣,没有半点怜惜,忽然之间,仿佛她是他不共戴天地仇人一样。
“陛下,陛下”
外面突然传来尤顺急切的呼唤声。
楚恒眉头紧蹙,周身气息暴戾肆虐,“什么事?”
尤顺跪在外间花罩下,急切道:“陛下,沈庄主得到消息,南凉王,南凉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