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钵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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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来都不说,我一直以为……”
  “不用以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这么想。”五言很大人的挥挥手。
  自从两人一同出去逛街回来,他对钵兰的态度是明显改善了许多,不再动不动就拿她当敌人看待。钵兰也乐得解除在宅子走动随时都有被陷害的心理恐惧。
  “那五爷跟大厅的客人……噢,你偷听大人说话!!”
  “那个女人是五爷的未婚妻。”
  “未婚妻啊,这我也没听过。”关于五爷的事,她的确了解得太少,其实应该说完全不了解吧,唯一知道的,他是个骨董商人,还有这座宅子……也就这样了。他确实有几个兄弟姐妹,喜好,朋友,他的过去……她通通不清楚。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在五爷受伤昏迷的时候,就派人来解除了婚约,前日我们上街让她看见五爷,想不到又缠来。“见异思迁的女人,不要也罢。
  “别管那个,五爷见她一定有他的道理。”
  “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女人,你不吃醋、不生气吗?”他可是替她急矣。虽然说私心他还是希望五爷能跟他娘破镜重圆,可是这许多年了,他也知道这只是他自己的一相情愿。
  钵兰垂下头。人总是贪心的,她以前不敢奢望见到五爷,后来见到了,又能守在他身边,甚至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现在两人同睡一张床已经是公开的事,她是想贪他的心,可是,人一旦给自己过多的希望,也只有在失望时更难以承受而已。
  “我从来没见过滕夫人,她也住在宅子里吗?”她不想继续那个话题,转移了问题。
  五言拿怪异的眼光瞅着她看。“你叫她滕夫人?”从来没有谁用这么尊敬的语气喊他娘。
  “理应是这样称呼。”有什么不对?
  “你……”五言迟疑了很久,似乎在考虑一件很重大的事情。“你想见我娘吗?你不用很快答应,当然也可以拒绝!”看到钵兰眼中的不确定,他马上又武装起来。
  “当然好啊,可是我贸然的去,会不会太失礼?”
  “不然,我先回去跟我娘提一下,下午她午觉睡醒你就可以过来。”
  “嗯。”
  “打勾勾。”看得出来他对这约定的认真程度。
  “要盖章吗?”
  两人击了掌,盖了章,定下约定。
  第七章
  冷,雨不断的自天空落下,屋子里即便燃着火炉,还是冷得叫人发抖。
  “过来!”滕不妄发现在这种天气,钵兰还是那两件衣服。
  “好冷。”她呵着手,早知道应该把滕不妄救济她的衣服穿上。
  “原来你也知道会冷。”
  他恶毒犀利的言词仍然没多大改进,想从他嘴巴听到甜言蜜语,也许要等到下辈子,不过,他话里面的真心诚意是怎么都错不了的。
  “你很暖。”火炉虽然暖和,却和他的体温大不相同,要是可以她想很近很近的靠着他。
  “过来,你是我的女人了,别说连我的大腿也不敢坐。”她跟他都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她还是动不动就脸红。
  “谁说我不敢,我只是……我很重。”大腿,她不用闭眼都能想见那天他光裸的样子,大腿末处黑黝黝的那一大片……光天化日的,她竟然当着他的面胡思乱想,老天!
  “很重?还是你看不起我残废的腿?”她那干扁四季豆的身子,也只有胸脯称得上有些重量。
  “我看过你的腿……你明明不是自己形容的不堪样子。”他就是能害她结巴。
  “过来,”他重复。
  “但是你说的……”她嘀咕着,窝进了滕不妄的怀抱,坐上他的大腿。
  “你在抗议。”
  “才不,”她更埋进自己的身子,怯然的低语,“你好暖。”
  “你冷得像冰块,以后欢迎你随时来取暖。”
  [真的可以?“她脸红心跳的从他的腋下伸出一手环着他的背,他的背很厚,又宽,就算她想整个环抱住都不行。
  “这么多疑问,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我喜欢你,不妄。”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他的怀抱传出来。她以为滕不妄听不见。
  “我很早就知道了。”
  “咦?”
  “傻丫头,你要不喜欢我,怎么忍受得了我的脾气?”她以为他又笨又蠢吗?连这种事都分不清楚。
  “不是这样的,我欠你,欠你很多很多……”她也希望得到他的喜爱,可是她不配,是她把一个雄健伟岸的他变成了无生趣的男人,她的错啊。
  她的身子慢慢僵硬,脸上的红晕变成苍白。
  “你说,你欠我的究竟是什么?”滕不妄将她的身子扳正,想从她惊慌的神情看出些什么来。
  这些话不是第一次从她嘴巴出现,她单纯羞怯,性子虽然呆板,却不是心机沉重的人,能让她挂在嘴边念念不忘的事,他一定要挖掘出来。
  “我不能说。”说了,他现在挂在脸上的欢愉会不会消失?
  她好喜欢看他发自内心的笑容,些微的皱纹并不影响他笑容的线条,她一旦吐实,后果,她不敢想。
  “不说?”她的身子给挪到桌子上,书本惨遭抛到一旁的命运。
  “不要,痒。”他吃她的嘴,新长的胡髭刺得人又麻又痒,两片嘴唇被肆虐过一遍又一遍。
  “你不说我就一直咬下去,可不只有嘴唇而已喔。”
  她的心猛然撞击着,她以为他对她的兴趣也就那一晚上而已,他这样对她是为什么?
  他的舌头划过她小巧的唇,继而钻进吸取她甜蜜的汁液,他那样的专心蛮横,几乎要榨光她肺里面的空气。
  她推不开他啊。滕不妄紧紧的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钵兰无法分辨到底是呼吸不到空气造成头晕,还是被他抱得太紧喘息不过来。
  “嗯……嗯……”她捶他的肩作为抗议,他的吻这才改为温柔,但火热的舌依然不能放过她,当她是一样可口美味的菜肴,反覆无尽的亲吻。
  “痒……唔……”趁他放开的当下,她赶紧捂住嘴,不依的瞪着他。
  她孩子气的举动让滕不妄更觉心痒难搔。“你不放下来,我要更彻底的重新吻你。”
  不知道是听惯了他的威胁,还是下意识的服从,钵兰迅速的把小手放在裙线上,两手还乖乖的并拢着。
  滕不妄捉住她见骨的指头,“还是这么瘦,我都已经这么用心想把你补胖一些了。”
  她脸红心跳。“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知道。”他重新把她搂回怀抱,才片刻时间,她的身子又冻得像冰棍了。
  “你不要对我太好……”好温暖,她深深吸了口气,几乎贪心的想这样赖下去。
  “我还没开始对你好呢。”
  “哽?”她的喉咙莫名其妙梗着一大块东西。
  “我抱着你这么久,你的手脚还是一样冰,我得想想别的办法才行。”他嘲笑她,眼中并无恶意,有的是隐约的情动。
  “我下次会多穿衣服的。”她连忙保证。
  “下回啊,那太慢了,不如我现在就使你温暖。”他的话引得她的抬头,俯下头的他,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她的唇。
  他吻着她,把她带上床。
  “五爷……”她又昏了,脑子一团浆糊。
  “还叫我五爷?叫我名字。”他的指头游走过她细白的颈子,接着来到锁骨,然后是乳沟……
  我只是想待在他身边。
  我不想走,不想走!!
  你把他害成这个样子,还奢想留在他身边?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
  你有什么脸面说要留?
  我爱他啊!
  既然爱他就滚远一点!
  混乱的声音不停的迥荡着,搅成一股漩涡几乎要把她吞噬。钵兰满头大汗的睁大眼睛,直到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才颓然的吁出一口气。
  “怎么,作恶梦了?”
  令她安心的声音,她感觉身子被毯子包里起来,长发轻轻的撩到一边去。
  身边的热源消失,她发现裸着上身的滕不妄以贴着她的姿势,与她对眼瞧着。
  “我不要离开你。”她混沌的脑子还没醒,抓住他的手希望得到保证。
  “没有人要你走。”她不是睡得好好的,怎么又作恶梦,而且依偎过来的手心比什么都冰。
  她久久说不出话,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滕不妄擦掉她额头的汗珠。“你每次都作同样的恶梦?”
  “你知道?”
  “你没脑袋啊,我可是你的枕边人,每天跟你睡一起睡假的啊?”就算他是木头人,几次听她呢哝同样的呓语也听熟了。
  她脸又泛红,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还是缄默了下来。
  “你以为什么都不说就没事了?”她真是乌龟,以为不说他不会起疑心,不会去查吗?
  钵兰不作任何反应。
  这只小乌龟,他本来还想耐心的等她自己把心事说出来,既然她坚不吐实,那他也只好自动自发让人去查了。
  “耳姑娘,你把头垂这么低会撞上人的。”
  陌生的声音很诚恳的提醒绕路的钵兰,她不知道自己心不在焉的绕了又绕,重复在这条路走了不下数次。
  “啊,你是……”这人方脸大耳的,有张有点熟又不大熟的睑。
  “在下杜牧之,耳姑娘近来可好?”揖手为礼,他仍是简单不失干净的穿着,但是脸颊丰腴了些。
  “是杜先生,我走错路了吗?我记的路好像不是往这儿走……”她明明要去赴五言的约,而这里的环境大异她住的院子,真的又迷路了。
  她低头,拿出宅子的路线图。
  嗯,是真的走岔了呢。
  “姑娘。”虽然觉得钵兰的动作有趣,被晾在一旁的杜牧之还是很想提醒她他的存在。
  钵兰悠悠回过头。“哦,杜公子。”
  “我看姑娘兰心蕙质,怎么会卖身为奴?”
  “人各有志。”这位杜公子是尽量表示他的和善了,但是她并不想跟他多说话。除了五爷,她对任何人都尽可能的少言少语。她的个性本来就不活泼,对陌生人更是认生,虽然跟杜牧之有一面之雅,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交谈的。
  “姑娘爱说笑。”杜牧之怔了怔,她说笑吗?这年头太平盛世,谁会把当人家奴婢作为志愿的。这姑娘好……有趣啊。
  “公子要是没事,容小女子先告退。”她还要赶着约会呢。
  “耳姑娘请留步。”来了滕宅半个月才见着她,不好好把握住机会,再见不知道又要几个半个月了。
  “我不要留,我跟人约了。”她焦躁起来。她不是已经说要走了,他怎么还有话说?虽然这位杜公子颇有才华,可是那是他家的事,两人明明不熟,看他对自己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让她坐立不安。
  “我这几日写了一卷自书,想请耳姑娘指教一番。”话锋一转,杜牧之干脆开门见山。
  “是这样啊,那好。”本来去意甚坚,听到有好的字画欣赏,钵兰踌躇了下。虽然说不应该,可是好字难求,就多逗留一下好了。
  杜牧之大方的拿出细绢,鹅黄色绢上的行书字一览无遗。
  “好字。”钵兰细细浏览,本来不起眼的五官因为看见感兴趣的事物,散发出蒙胧的光泽,“笔划如倒金钩,字图如银月,好漂亮的字。”
  “谢谢姑娘夸奖。”看着钵兰不同平常的神采,平凡的眉目因为焕发的光芒灿烂非凡,杜牧之不敢相信的揉眼。
  “这字,可以借我回去慢慢观赏品味吗?”
  “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当一份薄礼,送给姑娘,等我他日高中回来,一定禀明家中高堂,再送聘礼过来!”虽然说婢女出身的她不大光荣,但是收为小妾仍是可行。
  “咦?”他眼底隐隐跃动的情愫叫钵兰骇了一跳,他在对她求亲吗,她不自在的别开头,还是她会错了意?
  她的沉默被杜牧之当成默许,他急切的击掌,“我马上修书一封,对了,耳姑娘,你可否也给我一枚信物,好作为他日相见的凭证。”
  “杜公子,这里面的误会大了。”滕不妄没好脸色的现身,他都在一旁看了老半天,这丫头还没弄清楚人家要的是她的人呐!
  他要不出面阻止,后果堪虑。
  “滕老板。”杜牧之惊讶滕不妄的出现。只听说他深居简出,住下十几天也没能多见他一面,这会见到耳姑娘,他也出现,这其中,有什么耐人寻味的地方吗?
  “我记得京试就在这几天了,杜公子不努力温书,心中牵挂着儿女私情,你要落第,不知道要拿什么颜面回去?”收留他暂住,是看在他不凡的才华上,若想招惹他的人,可不行。
  “啊,滕老板一语惊醒梦中人,学生汗颜。”娶妻的确可以慢下。杜牧之当然不知道滕不妄的大道理下,是为了捍卫自己的东西,想起家乡老母的期待盼望,惊心警惕。
  向两人点点头,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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