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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大家谨记少爷命令,怕一旦松手,就丢了叮当,但没松手的后果,是被咬得惨兮兮,他们一个个的手臂上,均被烙下一圈圈红色的齿印。
“你们想干什么?十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孩,要不要脸?!”司机是个壮男,见他们拉扯成一团,再也看不下去。
“司机,快救我!我被绑架了!他们想强奸我!”叮当为求逃生,胡诌一通,向司机发出求救讯息。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大的胆子!”司机卷起袖管,见义勇为的冲下车。
“她胡说的,你不要信她!喂!你干嘛?不关你的事,你不要管好不好?!”其中一个男仆对鸡婆的司机怒吼。
“我偏要管!”司机老兄抡起拳头,对准那男仆的脸颊,狠狠的扁下去。
嗤——可怜男仆的鼻血用喷的。
众男仆个个宛如软脚虾,要是火拚起来,十几人也不见得会打得赢长得人高马大的司机老兄。
但是,少爷交代的话,谁也不敢违抗,万一小姐跑了,他们的下场会比喷鼻血还要惨上一百倍!
“大伙儿,上啊!”于是,众男仆一拥而上,和司机扭打成一团。
天啊!好可怖唷!赶快开溜!叮当见场面混乱不已,趁机拔腿就跑了。
“小姐跑了!快追!别打了!”有人惊天动地的喊道。
众男仆吓得脸色发青,手忙脚乱的追上去,但是,司机老兄却在那里碍手碍脚。
其实也怪不得这位仁兄,刚才他被揍黑了一只眼睛,现下抱著复仇的打算,宁死都不肯罢手,一捞到人,就没头没脑的扁一顿!
呜呜,可怜十几人居然敌不过壮男司机的蛮力,一个个倒在地上呻吟,外加痛哭流涕。
因为,小姐跑了,他们死定了!
总裁办公室里,上官颐正专注的批著文件,手机倏地响起一串悦耳动听的铃声,他按钮接听。
“总裁,好久不见啦!”远端传来枫岚的呵呵笑声。
“你怎会有我手机号码?”上官颐不悦的蹙起剑眉,手边的批件动作并没因而停下。
“呵呵……”枫岚笑得更娇嗔了,“人家自然有本事弄到嘛!”
“我忙得很,没事的话,我要收线了。”上官颐可不想把宝贵时间浪费在这疯妇身上,甚至连她之前骗他怀孕的事,他连追究都懒得追究。
“别这么不通人情嘛!我拨这通电话,最主要的目的,是有意免费送你一条八卦。”枫岚明知挽回不了昔日的感情,但是她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护意,没亲手把叮当玩死,她实在很不甘心。
“没兴趣,去找报社。”说著,上官颐挂断电话,连再见都不愿。
室内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手机又再度响起。
上官颐看了一眼显示在手机萤幕上的来电号码,知道又是枫岚,他便没打算接起,由于这是生意用的手机,他也不能关掉手机,只好任由它持续的响著。
不知响了多久,音乐铃声才断,然而声音才停,又响起,反覆持续不绝。
上官颐锁紧眉头,感觉很烦,最后还是按下通话按钮,“什么事,快说。”
“呵!”枫岚得意的越笑越大声,“你家里的男仆女佣会乱搞男女关系喔!其中一个女佣还被搞大肚子了,很不巧的,让我在一间妇产科外面撞见了,搞不好已经堕了胎呢!呵呵……”
“嗯。”上官颐随口应著,翻阅著桌上的文件。
“你不问我是谁吗?”枫岚故意卖弄关子。
“说不说随便你。”
“一个叫丁叮当的。”
振笔的大手倏地停了,俊容布满疑云,“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见那张诊断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著怀孕八周,错不了的……”
接下来枫岚说了些什么,上官颐根本无心听下去了,他的心里涨满了喜悦,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下子在他心底扩大,不断扩大。
他一向讨厌只会吵闹不休的小孩子,小孩子在他眼里有如撒旦,所以他不愿被家庭束缚住自由。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叮当怀孕,他浑身振奋不已,他好想能够立刻拥抱住叮当,告诉她,他心里有多么喜悦,可以成为孩子的父亲。
有了这事实的认定后,叮当从此就真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他期待她成为他的小妻子,期待成为孩子的父亲,有生以来,他从未有过这样期待的愉快心情,只因叮当怀孕了,怀了他上官颐的亲骨肉,他们之间爱的结晶。
桌上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上官颐的思绪,他发现自己手里还握著手机,连忙真诚的对枫岚道:“谢谢你告诉我这项消息。”
“呵,不客气。”枫岚得意的笑。
“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上官颐也笑了,“叮当每天晚上都睡在我床上。”
枫岚暗地吃了好大一惊,瞧她做了什么?似乎弄巧成拙了?!
但,她没多想,马上恢复镇定。
“是吗?喔!呵呵呵,你真不走运,倒楣遇上一个净会搞七捻三的浪女,如此不忠贞的女人,你怎能留在身边?还是我对你最忠贞,不如我们——”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荒谬、最可恶、最该死的话!”上官颐不悦的打断她的话,他绝不容许有人破坏叮当的名声,“你给我听清楚了,叮当的肚子是被我搞大的!”
“胡说八道!”枫岚声嘶力竭的吼道。
“胡说八道的人是你!”上官颐以同样的声浪怒吼回去,接著:心情转为愉悦的表明立场。
“为了阻拦有心人恶意造谣,我想,我会马上和叮当结婚,但,很抱歉,你不会出现在我受邀的名单里,因为,我很不希望你去打扰叮当,更不要企图想要破坏我的婚姻生活,否则,我将会让你身败名裂:水远自影坛中消失!你知道的,枫岚,我有能力决定一切。”
“天啊!啊——”远端传来枫岚情绪崩溃的尖叫声。
呵,上官颐可没空听她的鬼叫声,关掉手机,随手接起还在响的办公室电话。
“少爷!不好了!呜……大事不好了!呜呜……小姐跑掉了!小姐不见了!”孰料,电话那头竟报来一串足以炸碎上官颐心魂的消息,把他从方才的狂喜中打下十八层地狱里。
精锐的黑眸一闪,整个人自椅子上弹跳起来,俊容浮现出一抹前所未有的焦虑与愤怒。
“搞什么名堂!你们这群没用的饭桶!竟然连个女人都看不牢::”他大手重重的往桌上拍下去,由那颤抖的大手,便可得知上官颐的内心有多么愤怒和著急。
他害怕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昨晚叮当的行迳怪异,已造成他的疑虑,所以他才特别交代下人,要寸步不离的守著叮当,想不到还是让叮当给跑了!
最让他感到痛心的是,叮当的逃跑念头!
为什么?
该死的!叮当为什么要带著他的孩子潜逃?!
为什么?为什么……
“呜呜……少爷……”那端的男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们使出全力想要拉住小姐,但是,我们全被揍得鼻青脸肿呀!呜呜……现在我们全在医院里……呜呜……少爷……请你原谅我们一次……求求你啊,少爷……呜呜呜……”
上官颐沉痛的闭上黑瞳,重重的搁上话筒。
他努力的想自愤怒与痛心的情绪中恢复冷静。
然而,不管他做了多大的努力,始终无法静下心来,他整个心思全被叮当的身影所占据,那抹小小的纤影,毁了他平日该有的冷静与从容。
这些日子以来,他任由心弦被她摆荡,任由情绪被她操控,任由心被她掏空,他深深的宠溺著她。
她可曾想过,他为何甘心为她叮当一个人,放下他大男人的尊严,放任她的娇纵?理由很简单,他爱她,太爱、太爱她。
偏偏,她没把他的感情当一回事,还带著他们的孩子一块儿潜逃?!
盛怒中的上官颐,像头猛狮似的扫开桌面上的文件。
领带一拉,他昂首阔步走出总裁办公室,一边拨手机联络上他—个开征信社,专门协助警方办案,亦在国际上享有声誉的老朋友。
凌晨一点,上官家的花园别墅大门倏地往两旁开启,一辆红色的跑车,缓缓地驶入别墅里,平稳的停放在车库里。
两个身著黑西装的彪形大汉下了车,由车厢中押出一个人,他们不敢太粗鲁,深怕动到胎气,即使小女人一路拳打脚踢的反抗,他们的动作仍然斯文有礼。
别墅客厅中的灯光是通明的,彪形大汉押著瘦小的女人进了客厅。
上官颐坐在一张沙发上,长指夹著香烟,俊容冷峻,正吞云吐雾著。
当小女人被人押进屋来时,上官颐额上的青筋一条条的冒出来,精锐的眸子一眯,落在小女人身上,见她双手被人反钳在背,黑眸闪过一丝怜惜。
叮当吓得瑟缩起秀肩,娇嫩的身子像被秋风吹落的叶子般狂抖个不停。
为了缓和男人心中的怒气,叮当用颤抖的声音,尽量娇滴滴的呼唤著:“亲……亲爱的……”
“不必这么亲热,没用。”上官颐的嗓音平缓而温和,然后唇边扯出一抹笑意,对著她身后的两个男人道:“麻烦解开她身上的麻绳。”
“好的。”彪形大汉连忙放了叮当。
“你们可以走了,谢谢。”上官颐有礼的道。
“总裁,不必客气,效力于你,对我们而言,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告辞。”说著,两名彪形大汉转身离去,把空荡的大屋留给两人。
“呜呜……”两人独处,叮当马上哭得惨兮兮,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你以为用这招来对付一个盛怒中的男人,很管用吗?”上官颐毫不掩饰的冷笑著。
“呜……我没有要对付你哩!”叮当懊恼极了。
想不到逃出去不到—天的光景,就在台北某一间大饭店里,被两名彪形大汉给捉回来了,而她可以确定的是,她不曾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行踪,至于他们是怎么找到她的,叮当实在一头雾水,只觉他们拥有神通能力。
唉,有时她真的好佩服上官颐,他让她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是孙悟空,而上官颐是如来佛,任她怎么翻,都无法翻出他的掌心。
“是吗?那你把自己哭得泪眼汪汪,是什么意思?”想起失去她的恐惧,他怕得连心都在颤抖。
“人家在忏悔……”
“我没感觉到。”
“我真的在忏悔嘛!”
“好,我就当你心中有悔意,那么,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你逃跑又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这次不幸被逮回来,叮当不死心,小小脑袋里忙著思索著应对措施,以便下一次开溜,“只是想去散心——”
“混帐!你还撒谎!好大的胆子!”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嘶吼出来,要不是念在她有孕在身,他一定会狠狠的揍她屁股。
“呜呜呜呜呜!”叮当吓死了,十根纤指无措的绞著,哭得柔肠寸断,泪水像下雨一样浙沥哗啦的流。
她简直快哭碎上官颐的心,他一颗心感到非常疼惜,但为了避免她犯第二次,他决定铁了心,发誓绝不心软。
“我想你足因为这个原因吧?”他把手探入衣内,拿出一张皱皱的纸。
叮当拾起头,模糊的视线看见那只黝黑的大手上,正拿著妇产科开出来的诊断证明书。
他知道了!
叮当心灰意冷兼万念俱灰了,一切都毁了……
她努力调匀著混乱的呼吸,喉咙却活像有根鱼刺,半天也讲不出话来,只觉死期来临了,世界末日莫过于如此。
“你现在被我逮回来了,打算怎么样?”他捺著性子等著答案,同时也非常乐意提供意见,不过他得先听听她的想法。
“呜……呜……我能怎么样嘛?想逃又逃不掉!呜呜……呜呜呜呜……”叮当伤心欲绝的掩面痛哭。
“你现在的意思,是不是愿意遵循我的意思而行?”她一副小可怜模样,看在上官颐眼里,不晓得有多么的心疼不舍,但他已决定狠下心了。
“不是!”她迅速回绝,深怕被他拖去堕胎,慌乱的跑到门边,拉开门又想逃。
上官颐早料准她会有这一招,快如闪雷般地挡住她去路。
“呜呜呜呜呜——”叮当自觉走投无路,崩溃的好想死一死算了。
她转身奔上楼,将自己反锁在卧房里,上官颐追了上去,却被锁在门外。
敲门声劈里啪啦的响起。
“开门!叮当!”上官颐大力拍著门,只差没直接把门给拆了。
“不要!不要!不要!”叮当从没这么固执过,宁愿被砍头也不愿开门,又怕他闯进来,整个人抵靠在门上。
“你到底想怎样?快出来把话说清楚!”上官颐不怕她跳楼,因为阳台早已加装了一道铁窗,就伯她抵靠在门上,因而不敢轻易用钥匙开门,担心不小心撞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