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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会叫她“小蜜桃”,难道她没名没姓吗? 但是为何她如此在意听见他叫她的名字,仿佛只要他用着低沉性感的嗓音唤着她,就能令她翩翩起舞,乐不可支。
不过对于一个脑子里妄想所有女人都会臣服于他的男人,她似乎不该对他抱着太大的希望,反正说不定他连跟他上床过的女人叫什么都不知道,那她是否该庆幸于他记得她当0204女郎时的称号? 噢!她是神经错乱了吗……现在不是管他知不知道她名字的时候,而是担心她要如何安然逃离这里呀。
“有必要知道吗?”翁靖渊不以为然的应声,但瞧见她愈来愈阴霾的脸色,顿时使他感觉到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一件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
“是啊,对于你这日理万机的总裁而言,一个小小的0204女郎,确实没有重要到得让你非记得她的名字不可。”贝蔚帧极尽嘲讽的揶揄。
“既然如此,你何必介意我叫你小蜜桃?”翁靖渊有点不悦的撇着嘴,为了她讽刺性的言语。
“你想叫我小蜜桃是吗?好呀……反正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得在我做过一件事情之后。”原先的怒颜换成了一张带着几分戏谑的笑颜,她口吻柔软的说着话。
“什么事——”听着这声软语呢喃,即使翁 靖渊有再多的不愉快,也霎时化为乌有,但她眼底微小的戏谑并没逃过他锐利的视线。
“就是……”贝蔚帧抡起了拳头,二话不说,朝他俊俏帅气的脸庞狠狠的挥了过去,趁他踩个踉跄之际,她毫不迟疑的火速逃离肇事现场。
“该死的!”翁靖渊抚着疼痛的脸颊,耳膜传人她放肆的狂笑,瞳眸中燃着气愤的火苗牢盯着她奔远的身影。
哼!女人,他不会就这样算了,她所加诸在他身上的伤痛,他会完整无缺的讨回来,还附带不少点心、糖果等着她。
每个女人见到他都是眼露爱慕,嘴流口水的花痴样。唯独她,不卖他面子就算了,还不断的挑衅他。
很好……想玩是吗?他会好好的与她玩上一场,令她身心都无法忘怀他,每寸肌肤都牢记着他触摸过的悸动。
而在这之前,他得先去查查她的“大名”,否则他平白无故被打的脸不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既然如此深刻的想让他晓得她的名字,他怎能辜负她的“美意”。
一坐进翁靖渊的轿车内,童洛崴乍见他的脸庞狼狈的红肿着,差点喷嗤出声,幸好自制力惊人的地强压抑住笑意,否则肯定遭来翁靖渊的一记白眼。
原来是带伤无法见人,难怪不管他怎么询问,靖渊就是不愿踏入飞翔,硬是与他相约在车 内。
“怎么回事?”童洛崴疑问。
“你过问太多了,我要的东西呢?”翁靖渊扯着嘴角道,避免动到伤痛处。
“在这儿——”
翁靖渊接过他递上的资料后,就马不停蹄地翻阅着,待他找到要的东西时,他满意的挑动 着眉头。
“你要她的资料做什么?上头不是都写着离职了。”童洛崴瞥见基本资料上的蓝色的辞职戳印。
“这你不用管,反正我有我的用意。”翁靖渊将其余的资料交给他,便朝车库走去,嘴唇隐约 蕴含着令人猜不透的笑意。
“贝蔚帧”!
用着强烈的手段迫使他非得知晓她的名字,现在他既然知道了,接下来,当然是去找她算帐,算算害他破相的帐。
殊不知她的一记硬拳使他魅力无法挡的帅脸给毁掉了,让它得伴着他度过好几天的日子,也不能出现在公众场合,以免坏了他良好的完美形象。
哎!他只好对那些想见他的女人说声抱歉了。
贝蔚帧无奈的瞅着求职专栏,连连发出哀怨叹息声。
天啦!老天是要绝了她的路吗?居然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难不成又要她再去当0204女郎? 她实在很不想耶,可是又好象别无选择……但听说别家的0204女郎还得进行电话外的性交易服务,若是客人有要求,也不能无礼拒绝,如果真是这样,她才不要勒。
当初之所以会进爱旅当0204女郎,就是因它硬性规定除了电话的交谈服务外,禁止与客人亲身接触,否则一经查到立即解职。
一道划破寂静屋子的电铃声,拉回她的神志,她缓缓的步到门边。
“谁呀?啊——”
才刚见来人,贝蔚帧便惊呼着想关上半开启的门。
“你招呼客人的方式真暴戾。”翁靖渊使力扳住门板,并硬生生往前一推,害得贝蔚帧因一时站不稳而扑向地板。
贝蔚帧双手捂着脸、咬着牙,认命的接受即将发生的惨状,但几秒钟过后,她非倒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是腰际有轻微的搔痒感。
她惊异的睁开眼,瞧见翁靖渊饶富意味的瞳眸,火气一扬。“放我下来。”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解救你免于跌倒,回报给我的竟是无理的斥责。”翁靖渊像抓小猫般的将她拎到沙发,往下一丢。
“如果不是你突然硬闯进来,我也不会跌倒……啊!哈哈——”贝蔚帧话说到一半,在定眼望见他半肿的脸颊时,不留情面地大笑。
“够了没!”翁靖渊扑近她,直逼她到沙发的角落。
笑什么笑,也不知道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居然还敢笑得如此放肆、令他抓狂得想立刻掐死她。 早在昨天得知她姓名的时候,他就该来找她算帐了,若非急需先处理几件重要公事,怎能让她逍遥自在这么久。
“我、我……咳咳……”贝蔚帧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只得抿着嘴唇极力抑制笑声。
“很好!若是再让我听到你笑,我自有办法堵住你的嘴。”翁靖渊拍了拍她嘟起的颊畔宜称。
“你来这儿做什么?”贝蔚帧不予理会他的话,径自问着。
“做什么?将你掳回我家。”翁靖渊老实不客气的答腔。
上次是他失策,好不容易将她带回去,竟轻而易举让她从他眼前溜走,所以这次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定要达到他的目的。
这种强烈的想独占一个女人的心境,对他 而言,着实是前所未有的事,他从未为了想要一个女人而大伤脑筋,但这不领情的女人却撩拨起他的兴致。
不是有句话说“愈得不到的,让人愈是要得到”,或许就是这个因素,使他做出这一连串不合常理的事。
第四章
“你敢——”贝蔚帧怒目相向。
他果真是自大无脑的大沙猪,她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何必坚持要她当他的女人呢?路上随便一抓,多得是胜过她好几倍的女人,没必要这么执着于她吧。
“我有什么好不敢的,光是这里,还有这里……我就有足够的理由要你付出代价。”翁靖渊伸出被她咬的手指,并指着红肿的脸。
“那是你咎由自取。”贝蔚帧嗤之以鼻。
他不只无脑,还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只会计较身上的伤,难道他不会回过头思考,这一切追根究底都是他自己所引起的,现在却反倒怪罪起她了。
“喔!是吗……”翁靖渊邪魅的扬起了唇角, 以没有受伤的半边脸磨蹭着她的颊畔,嘴唇游移在她的颈子。
“你想干嘛?”他的笑令贝蔚帧不觉胆战心惊。
“要你偿还我所受的伤。”翁靖渊顺手扯下领带,紧紧将她挣扎的双手捆绑在她背后,让她无法动弹。
贝蔚帧忿怒的盯着他恶劣行径,却无力挣脱他强劲的力道,只能任由双手被箝制。
“你这人真的很小气耶。”贝蔚帧不屑的撇着嘴,为了防止她再次揍他,竟狠毒的绑住她的手。
“小气?怎么会呢……我这人可是公认的大众情人,心胸宽阔的接纳每个接近我的女人,深怕伤害到她们。”翁靖渊大言不惭地道。
“才怪,那叫花心……但是你却不容许有人冒犯你,这不叫小气叫什么?”贝蔚帧冷嘲热讽于他的夸口。
“这不叫'小气',而是做人有原则,而这就是我的原则。”翁靖渊忙不迭的应声,舌尖舔着她细白的脖颈。
真香,无论嗅过她的香味几次,都能有不同的全新感受,真难想象有个女人能够令他迷恋至此,而他竟还为了满足体内深深的渴望,打破自己主动出击的原则,非得到眼前这个拼命逃离他的女人不可。
“少胡扯了,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你的原则在我看来都是狗屁不通。”他的原则,看在在她眼里分明是傲慢无礼。
“女人,不许你再批评我。”翁靖渊瞬间转为阴帮的眼眸紧勾着她。
三番两次的提醒她,她却依然明知故犯,简直是挑战他的怒气,就算他真的极为眷恋她的娇躯,但也不会因此而原谅她的多次挑衅。
“你看……你分明就没有度量可以接纳任何批评你的话,还敢说自己心胸……呜——”
翁靖渊不知从哪拿出的布条,霍然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贝蔚帧诧异的瞪视着他放肆的行径。
“我说过不许冒犯我,而你却一再的犯相同的错误。”翁靖渊漠然的瞅着她怒气冲冲的眸子。
混帐男人,说不过就动手欺负她,这样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引 算了……凭他无理的骄纵行为,她怎能奢望他会对女人多温柔,说不定他喜欢的正是火辣辣的SM,否则怎将她的手和嘴通通都绑起来?!分明是有习惯性的虐待倾向。
“小蜜桃,经你昨天那一掌,让我不想去记你的名字都不行了,亏你有个好听的名字”贝蔚帧“,却一点都不符合你的个性。”翁靖渊轻挑地啃吮着她的颈子,辗转吸咬着。 · 呜!痛——
“你真的是太诱人了,怎么办?我似乎不想放开你这副香艳可口的娇躯了。”翁靖渊的手掌滑进她的衣裳内。
拿开你的臭手啦。贝蔚帧手不住在心头咒骂着。
他想碰,她还不想让他碰耶,会有这不断诱 使男人贴近的身体,也非她所愿,他有必要因此侵犯她吗? 之前的男人她都能轻易对付了事,但一遇到他,她就没了准则、乱了方寸,还每每被他得逞。
但前两次她都幸运的从他的魔手下脱逃了,但这次呢?她会依然好运吗……
“让我瞧瞧你的身体是否如我所想的美丽。”翁靖渊逐渐解开她的上衣,让裹在粉色胸衣之下的浑圆绽放它的美,他灼热的目光牢牢的盯着上下起伏的双峰。
不、不要……
他炽烈眸光的注视令她感到浑身不对劲,仿若有好几条蛇在她身上爬行,更令她颤栗不断,微凉的风侵袭着她暴露在空气之下的身体,引发另一起的悸动。
“嗯……太棒了!”翁靖渊着迷似的用手指刮磨着她细致的肌肤。
贝蔚帧痒意十足地扭动着,眼神忿忿不平地盯视着肆无忌惮的他,恨不得将他“拆吃人腹”,以消消她受到的耻辱。
“如果这次再没人来打扰就太好了。”翁靖渊忆起前两次的情事。
第一次是无法阻挡,处在电梯里头就算他想有所作为也得考虑场所;第二次虽然他安排了绝佳的环境,却无力阻止随时响起的电话,而这一次呢——
正当地期许没人破坏这美好的时光时铃声却硬生生地捣毁了他想要的结局。
“SHIT!”翁靖渊秽语,咒骂天公不作美。
他很想不去理会这声急促的铃声,但偏偏它像与他做对似的,愈响愈大声、愈响愈猛烈,像是要拆了这房子才干休,于是他不悦的拉紧她的衣服,提脚到门边。
相较于他气恼的眼瞳,贝蔚帧的眸子却因门铃声而闪着欣喜的亮光,庆幸自己诚挚的祈祷有效了,但来者的声音,让她随即想到另一个天大的麻烦。
“姐,你在吧——”贝小弟在外头死命吼着。
“呜——”听见这起呼唤,贝蔚帧挣扎的欲起身,奈何重心不稳的摔跌于地。
痛死了!该死的臭男人,没事把她绑起来,害她痛得全身发酸,还无力起身。
但她无论如何得阻止翁靖渊开门啊,来的人可是她最烦人的老弟,要是让他见到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模样,回去肯定跟老妈告状,到时她就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于是她不顾形象的奋力爬行,试图制止转动门把的翁靖渊,但眼见门扉徐缓的开启,她的心也随着沉落,脸蛋哀然的伏靠着冰凉的地板。
完了、毁了!这下今天的情况很快就会传到老妈耳里,老妈一定会以她的清白为由向翁靖 渊逼婚的。
她不要啦一 “姐,你怎么这么慢呀、呀……”贝小弟的话在看到眼前高挺的男人后,给哽在喉间,脚步也不由得连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眼神溢于稚气的脸蛋上。
而贝小弟惊惧的神色,让伏躺在地上的贝蔚帧也刷白了脸,贝小弟慌忙穿避过翁靖渊朝她奔了过去,摇着没脸见人的她。
“姐——”
“呜!”贝蔚帧压根儿不想搭理他,于是更缩头缩尾的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