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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香里留将军-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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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充斥在黑暗之中。洞穴中只有岩壁上水流兀自滴答。
  柳子容咬住自己仍发热的手掌,拼命地深呼吸,不住地抖栗着。她不后悔、她没有错她如此告诉自己。
  一时的气急攻心会是赔上一条命吗?她涅住手心燃烧般的痛──他的脸也是如此疼痛吧。
  “很有勇气。”李伯瞵不愠不火地开了口,发觉她又打了个冷颤。“有勇气打人,就别畏首畏尾地发抖。”
  “我没有错。”她下巴一抬,大有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气魄。
  “所以错在我,而我活该挨这一掌了。啧这样纤细的腕,打起人来却是魄力十足。”他轻柔地圈住了她的手腕,低声地在她耳畔说道。
  “唔”──她痛苦地闷喊出声,因手腕在一下瞬间被向后反折到她所能弯曲的极限。然而在抵御苦楚折磨时,他阴恻恻的笑声却让她咬住了唇,不愿求饶。
  “还算有骨气。”没有预兆的,他放开了她的手,掣住她的下颔。“甩我一巴掌能改变我的想法吗?一个女子是该心存贞烈,不过若想要男人终其一生守着她,见识未免愚蠢。”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样视女子为玩物。”忍着手上的阚,她硬是回嘴道。
  “举例来说服我。”他打鼻端吐了口气,手指仍不住地挑弄着她耳畔细嫩的肌肤。
  “像曲……”她吞咽即将吐出的名字。
  “像谁?”它的语气中有捉着话柄的张狂。“原来你那么排拒我是为着你的心上人?想来这营妓是该多加管束了,一名唱曲的女子竟敢背地里有男人。你说是不是该好好整颐一番?”
  “你不可以为难他们。”她心一乱,捉住李伯瞵扣住她的手。
  不能为了她的谎言而害惨了整个营妓的人
  “我不能吗?要不要试试看。”他举起她的手臂,自她的掌间密密亲吻至她细软的上臂内侧。
  他要她求饶柳子容忍住扯回手臂的冲动,克制着想狂奔而去的念头。
  “舌头不见了吗?”他玩世不恭的语调转来更让人发毛。
  “对……不……起……”她声若蚊纳地吐出话,百般不愿。
  “我听不见。”李伯瞵放下她的手臂,双手却如人无人之境自她的胸前游走至她的下腹……
  “对不起”她惊恐地大叫,想拨开他过分逾榘的手,却无法制住他坚持达到目的双手。“不要这样”
  她希望自己在这一刻死去。
  “会痛,不要”她拼命地捶打他的肩,为着他的手指竟侵入那处属于女性的私密区域,也为身子内突来的阚痛感而强烈抗拒着。
  “我希望下回见到你时,你如同现在一般还是清白之身。”他满意地抽回手,松开了她。“既是营妓,我就会得到你。即将被一个痛恨的人夺去贞操,是何等感受呢?看来你也只能期待我用腻你那绝美的身子,看不惯你那平凡的容颜,你那朝思慕想的人才有机会得到你──一个不完整的你”
  柳子容咬着唇,不敢让自己的哽咽成为他另一个可资利用的武器。下身隐隐的疼痛提醒他所给予她的屈辱;握紧自己的拳,如果此时她的手上有利刃,她会毫不犹豫地往他刺去。
  “你可以走了,趁我现在没有心情看你的面貌时,拎着你的衣服逃出去吧。”他不在意地将她甩开,自顾自地清洗着他的身体。
  柳子容快速地离开水池,拿起地上的衣物慌乱地往身上套着,顾不得绑缚住胸部,只是随意地把布条塞入衣带之间。
  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男人
  “慢着。”他听着仓皇走到洞口的脚步声,突然出声吓止。“过来。”
  柳子容僵直着不能动弹。他还想怎么样?
  “你的举动关系着整个营妓的命运。”他不在意地掬起一掌水,泼向胸口。
  她的指甲深陷入掌心,恼火于他的威胁。什么公正廉明,只是他欺世盗名的假象。拿人命来逼迫一个弱女子就范的卑鄙小人,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我没耐心等你太久。”
  她不甘不愿地拖着步伐,脸色发青、咬牙切齿地朝他走去。“请问将军还有何事吩咐?”
  柳子容在他身旁几步远停下脚步,再不肯走进他伸手可及的范围。
  “到我可以碰到你的范围内说话。”他命令着,将水不在意地甩泼向她。
  “你……”她伸手抹去脸上被溅到的水渍,忍住自己破口大骂的冲动。
  “原来我说的话不值得服从。”
  李伯瞵硬着声音说着。对她,原本只是贪图着感官上的享受。不料,这女子出乎意外的反抗及一生一世的观念引起他的注意;更别提她甩了他一巴掌没有人可以伤了他,还能全身而退的。
  女人,过分感情用事。他会让这个固执丫头知道。男女情爱,不过是如此。
  而她会屈服的──他有太多制住她的筹码。心惬软、太为无关紧要的人着想,都是件傻事。
  他想看看一个有着傲骨的女子,在被折服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风情。
  “有什么事?”她戒备地走到他身旁,对他抚上脸庞的手感到一阵欲恶的忿怒。
  “很好。你的肌肤柔得像水,没有人对你这样说过吗?”她的肌肤会让人上瘾。
  柳子容一惊,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在她耳畔的吐语──玉肌水肤。她下意识地缩了下身子。
  “果然有人说过了。这我倒是不讶异,我现在担心的是──我如何在一堆歌妓中认得你,如果你给我的是一个假名的话。”
  李伯瞵猜测的话引起她一阵惊惶。他想怎么样?
  “所以,或许我该想个法子让我可以在明晚的晚宴时识得你,对不对?我总不能要每一个无妓上前来,让我触摸吧”他邪笑着抚着她颈间的滑脂。“这样的肌肤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
  “也许我根本不是营妓。”气恼之下,她脱口而出。他笃定得让人想反抗。
  他将她的颈子往下一压,让彼此的唇相触。“军队中除了一、两位帮厨女人,就属营妓中有女人。你说这话是在暗示我什么呢?”
  “没有,我只是……”他的话让她为之一凛,她差点就害死了自己。
  “只是什么?”咬了下她柔软香甜的唇,更坚定了想得到她的欲望。
  平凡的面貌也罢,身旁太多畏惧的声音,让人厌烦。他要一个不怕她的女子,就像柳子容一样……
  他皱起眉,为自己想起那近日极力闪避他目光的“男子”而恼愠。
  “我只是不喜欢那种像动物被缉捕的感受。”想不出理由,只好据实以对。
  “我欣赏你。不过,我仍是要确定我可以在明天识得你,还有替我自己取回一点公道。啪”他回了她一个巴掌,毫不留情。“你可以走了”
  第四章
  柳子容踩着无奈的步伐,自营区的另一端走到李伯瞵的帐门之前。
  没有直接进入帐门,她有些踌躇地缓下了步伐与守帐的士兵向视苦笑。
  拨营前进已有七、八天了,可李伯瞵的脾气还是一样吓人。中郎将邱万威私下告诉她:甚少见将军发如此久的火、生如此大的气。
  听说是为了一名女奸细。这样的传闻在营间口耳交传着。
  是啊这男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想来是未留料过会栽在一个女子手中柳子容捧着熬好的憷药站在帐门口发呆想着;而她,偏偏就是那李伯瞵目前恨之入骨的女奸细。
  她叹了口气。
  “谁在外头?”李伯瞵的声音威严地自帐内传来。
  “报告将军,是柳子容。”士兵仅间其声,如临大敌地打直腰背。
  “叫他进来。”四个字之间有着不高兴的意谓。
  柳子容垂下肩,走入将军的帐门,彷若等候判刑一样地戒慎。
  她没敢抬头去注视他像火烧一样盯着她的视线。静静地走上平榻,把秦大夫交代的憷药送到他面前的新木几。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李伯磷没有拿起汤药,眯起眼看着柳子容跪坐在一旁,像个被欺压的小熬人。看了柳于容好一段日子,却依然无法把“他”当成男儿身。
  他怀疑过柳子容,极度地怀疑;尤其是在他遍寻不着那名女子时。
  一个不明来历的女子可以在军中来去自如,而他翻遍了整个营区,竟找不到符合那女子特徵的人选──如玉的温润肌肤、被他用了一掌该是红肿的脸颊。他无法忍受被一个女人戏弄,一想到那女人可能会出现的志得意满、神气张狂,他就想发火。
  怎么可能找不到她?他已经搜遍了整个营区,他带的军不会容许有任何可疑分子渗入;更不可能容许一个女子到军队中瞎走一回。
  找不到那该死的女子,就代表他的治军出了疏漏,而这是他绝不容许的。
  在高昌贵族与西突厥勾结一事尚未完全查清前,任何的疏漏都可能是另一次致命的攻击。
  他可以不在乎那个女子在他心上留下的痕迹,却不能漠视自己引以为豪的领军手腕,因为找不到她时而留下任何污点。
  你,最好不好让我找到李伯瞵的脸上有着不择手段的狠劲。
  凝视柳子容泌出微汗的细致脸庞,他再度蹙起了眉。
  放眼整个营区中,就只有柳子容有着一身赛霜傲雪的肌肤,然而“他”却竟然不是个“她”。李伯瞵忆起那日身下的女性凝脂及娇柔可人的嗓音。
  会是伪装吗?他试探过柳子容。若真不是个哑巴,被绊到在地、被热水泼到、被人意外从后方惊吓时……总不见柳子容发出任何叫声;况且,柳于容喉间的突起是不容人忽略的男子特徵。
  李伯瞵蔑笑着自己的多疑,只差没要柳子容解下衣裳,让他验明是否为男儿身。
  或者──他根本下意识希望柳子容会是岩穴中的女子──细滑的肌肤美好的声调,加上绝世的容貌,还有……令人难以忘怀的倔强个性,世间会有这样一个美好女子吗?
  “回答我的问题”在凝视的等待中仍得不到答案后,他有些恼火了。
  柳子容咬了下唇,有些认命地举起手,沾了些热汤药在桌上写着:“我在等药凉”。
  “抬起头来。”他不喜欢看到唯唯诺诺的人。
  柳子容绞着双手,看着自己屈跪着的腿,努力培养与他相对的勇气。自那天后,她怎能在见到他,而不去想起他那天的言语、举动……
  那晚被李伯瞵甩了一个巴掌,整个脸颊肿胀得无法见人。虽然被打的是她染了胎记的左边脸颊,五指的红印不致过于明显,但也让她用母亲留下的草药足足地数了一个晚上;脸颊的刺痛和心里的害怕更折腾得她一夜不能安眠。
  感谢天那天晚上他并未传唤她过去待命,否则她就是百口也莫辩。
  然则,这些日子,她却像生活在炼狱一般。
  李伯瞵的冷静口吻,常常是他脾气发作的前兆。
  而就在她于水池边受尽他侮辱与亲薄的隔夜,她就亲眼目睹了他英气脸孔下的极端暴戾。在石穴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就有着足够的本领引起她的恐惧──她以前竟可笑地以为自己不怕什么人──更遑论那晚当他望见营妓中没有他要找的那个女子时,脸上所出现的致命杀意。
  她衷心祈求他永不会有识破她的一天。
  一个人的眼眸能够冷酷到什么样的程度?她那日见识到了他瞳孔中的肃杀之气,仅是抿起双唇,下头的一群人竟连呼吸声都不敢逾榘啊
  胡乱想了好一会,她才诧然地想起自己过度出神,突然急忙抬起头,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在望见他的脸孔时所透出的想热与淡淡的惧意。
  “你像只受惊的小老鼠。”李伯瞵扬了扬眉,拨营前进的这些日子以来,柳子容似乎对他有些畏惧。
  这点认知,令他不快。
  他欣赏柳子容守本分的认真态度,也喜爱看柳子容处理他日常生活琐事的细心;但是近来的柳子容目光总是闪烁不定,总是逃避似的不敢接近他。
  “我没有”。她又低头写着,写完后勇敢地抬起头来望着他。
  “没有。”他不以为然地冷哼了声。
  柳子容指着几上的药汤,要他喝下。秦大夫说李伯瞵中的箭上被施了毒,伤口虽已好转,但唯恐体内尚有残毒,故仍需以药调理身体。
  看破柳子容蓄意地想引开他注意的举动,李伯瞵冷下了眸。他何必在乎一个小厮的看法?所有的人都畏惧地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他为什磨以为柳子容会是个例上。
  “桌上有一封信,帮我腾写过一次。”言毕,他端起药一饮而尽,连眉都未曾动过。
  柳子容眼睛一亮地走到长几放置笔墨的另一方。这是她取喜爱的一份差事──为受伤的他腾写东西。
  拿起那张甫乾而残留着墨香的纸张,她习惯性地看了遍内容──
  ……今于高昌设立州县,势必常自陇地派千余人驻守,数年调防一次,往来之际,死伤将占十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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