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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接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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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她踮起脚尖在他颊上轻喙一口。“刚刚有没有追到匪徒?”
  风江摇头。“被他们逃掉了,但我拍到了车子离去的情景,回去用计算机分析一下,看能不能找出车牌号码,或匪徒影像?另外……”他弯下腰,把刚才那些匪徒开枪乱扫射所打翻的垃圾桶收拾干净,又捡了几颗掉在轮胎边的子弹。“这些东西我要带回万能社化验一下,或者有线索可循。”
  “我帮你。”她不惧恶臭地帮忙整理垃圾,顺便将所有子弹都捡收回来。“这东西随意散在马路上,恐怕会引起恐慌,还是收拾干净比较好。”
  她穿著香奈儿套装陪他捡垃圾的模样,深深感动了风江的心。唯有处处为人着想、又心地善良的女人才是永远的美女。
  “我爱你,晌融。”
  “你……”她窘迫地羞红了容颜。“大马路上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在向你示爱啊!”
  “神经!”她别开头去。老天!那张脸红烫得快要冒烟了。
  “走吧。”他揽着她走进车里。“唯然有点儿晚了,但摊贩的营业时间是一整个下午的,我们还是去吃牛肉面、配木瓜牛奶。”
  自从晌融在大马路上遭狙击后,风江就取消了休假,全心投入缉凶行动中。
  当然,对安佑娜的威胁也置之不理。
  “那份传真报告你收到了没有?”电话里上官金迷的语气有些不稳。
  “谢谢你,金迷,顺便帮我向社长道声谢。”风江拿着一长串传真纸,正努力阅读上面的文字。“有关枪枝种类、来源的分析检验非常详细,我已经知道该往哪里去追查线索了。”
  这是上回开着厢型车、光天化日在路上开枪,企图杀害晌融的匪徒留下来的线索,风江捡回所有子弹送回万能社请萧士诚化验,如今有了结果。依子弹比对,枪枝类属于左轮及自动手枪,但上头粗糙的擦痕则推断是地下兵工厂的改装货。
  另外他摄录回来的车子影像中,虽然看不到匪徒的真面目,却解析出了车牌号码,是辆早已报失的赃车,今早也在五股工业区找到。
  不过这辆车子也是改装的,引擎号码与原车不同,经过完全的拆解检查,最后发现这辆厢型车总共是由四辆不同型的车体部位组成。
  多了不起的技术啊!风江实在不得不佩服匪徒的狡诈多诡。不过他们忽略了一件事,犯案的手法越是曲折离奇,往往露出的破绽就越多。
  起码他就已经找出了四条线索:匪徒是内行人;他们是一个组织;他们有办法拿到军火;他们是拆解、组装车辆的高手。
  台湾的地下组织也许不少,但有办法做到这等地步的却不多,用消去法把没有能力的去掉,剩下来的也不过三个组织,要从中找出真凶还不容易?
  “谢谢是不用了,倒是那位安大小姐,能不能麻烦你跟她说一声?别再一天到晚到基地来叫嚣、妨碍我们的工作,她再不识相,别怪我翻脸无情了!”因为风江人很好,上官金迷对于其“家人”的无理取闹,也抱持了更大的宽容,但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太过仗势欺人的家伙,她是不会客气的。
  “对不起金迷,让你受气了。”风江觉得很愧疚,因为安佑娜总是仗着她父亲的势力在搞怪。
  “你不要说‘对不起’,这又不关你的事。”上官金迷最怕人家软求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家公司里的征信部也不能小觑,我虽能一时帮你隐瞒行踪,但他们早晚会找到你,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我知道,谢谢你!”他诚心地道谢。“金迷,我还要麻烦你一件事。CIA的华少将准备对付AFF(安哥拉解放战线,是成立于一九五二年的恐怖分子),你帮我调出情报网里有关AFF的资料送给他。”
  “送?又是做白工!”上官金迷觉得有点心疼,这些情报如果拿来卖的话,一定值不少钱。“金迷,AFF很坏,他们曾经造成刚果暴动、奈及利亚纷争……旋风型的黑色恐怖伤害了无数人命。”他低沉的声音里有着珍惜生命的温柔。其实一个平民,掌握了世界各国的秘密而没被世界围攻,风江独特的魅力,和他善良的胸怀是最大因素。
  他们尊敬他、信任他的人格,相信他不会做出危害世界的事情;而他能突破各国信息库密码的能力,和将之统合的本事,也令人畏惧。“万事通”风江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我知道,维护世界和平人人有责嘛!”上官金迷虽然爱钱,却也分得出轻重。“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麻烦你了,再见。”风江挂断电话。一转身,晌融端着咖啡和消夜站在他身后。
  越与他相处,她越发深信当年那谋害她的人,不是他。以他的人格、操守,绝不会做出那等卑鄙无耻的事情。
  但真凶是谁呢?她很熟悉、亲密的人,那个人是……该死…她还是想不起来。
  “怎么啦?皱着眉头,你很冷吗?”他站起来牵着她走进房里,抱着她取暖。
  “还没忙完?”晌融拿了一块三明治送进他嘴里。
  风江咽下嘴里的食物,轻喙一口香浓的热咖啡。“还差一点,再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一定可以查出匪徒是谁。”
  晌融在心底稍微为泰迪做个祷告,希望他撇清关系的手段高明一点,别被人一下子揪住了小辫子。
  “我不知道你还帮忙对付恐怖分子,又要为我捉匪徒,这三天真是忙坏你了。
  “她犒赏性地在他颊上一吻。”谢谢!“
  “这没什么的。”他哪里好意思说,年轻的时候,仗着家里有钱,他也是个爱玩耍酷的公子哥儿,直到她的离去带给他一连串挫折后,他一度自暴自弃,亏得阴有匡一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痴傻的以为,她的遇害是他少年时不如惜福、恣意糟蹋福分导致的后果。从此他努力改变狂傲的个性,关心周遭每一个人,尽自己所能地回馈社会。
  他有个笨念头:只要他做足了好事,她就会回来了,因为——善恶到头终有报嘛!不过,放开胸怀后的豁达拯救了他的灵魂倒是真的。
  晌融静静地望着他。直至昨日,她已记起当年恋爱的所有经过,只差最后海边的意外,她还想不起真凶。
  他们确是一对恩爱非常的情侣,连漫长的十年时光都斩不断这份浓烈的情。甚至如今……细细打量他饱满的额、明亮有神的黑眸、俊挺的胆鼻,到丰满润泽的唇,日渐成熟的他,又更加吸引人了。
  她听见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怦怦、怦怦,它跳跃得又急又仓促,止不住的红潮在脸上蔓延。相遇不过半月,她已经无可自拔地陷入他的情网里了。
  “为什么这样看我?”风江湿热的口气喷在她耳畔。
  晌融背脊一僵。“没……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脸和司楚好象。”
  她愿意跟他谈这件事了,风江心头一喜。“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他手下用力紧紧圈住她。”你想我有没有可能是司楚的爸爸?“
  晌融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给他一抹虚幻若仙的笑容。他果然把她的底细都查清楚,虽然她也很想与他一家团圆,但真凶未明之前就公开一切,只会给自己和女儿招来危险。
  她相信他有本事保护她们,但她唯一的宝贝女儿,小司楚,她却绝不容许她女儿冒一丁点儿的险。
  因此暂时只好对不起他了,等待适当时机来临,她会告诉他一切,而今他所受的苦,将来她都会加倍补偿他。
  “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司楚已经办好英国寄宿学院的休学,下个礼拜要回台湾了?”“她要休学了什么时候的事?”女儿的休学果然顺利转了移风江的注意力。“不是读得好好的吗?”
  是啊!但她说外公、外婆年纪大了,我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她不想再一个人待在那么远的地方,希望多陪陪我们。司楚是很孝顺的。“提到宝贝乖女儿,晌融也是一脸母性光辉。
  “司楚真乖。”虽然没养过她,但毕竟是自己的血脉,风江感到与有荣焉。“那她回来后,有没有打算读哪里?”
  晌融摇头。“得问过她才知道,司楚喜欢自己拿主意。”
  “也对,小孩子不能太宠,但也不能对他们太专制,多多训练他们的判断力和自主性是应该的;何况司楚这么聪明,做父母的更需要依她的天赋去栽培她。”
  “我还觉得她太聪明了呢,古灵精怪的!”
  “哈哈哈!”这一点风江可有深刻的体验。“我记得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别在她面前抱她母亲。’“红色霞光映上晌融的娇颜。”讨厌,不正经!“
  “我也是这么觉得。”他郑重一颔首。“父母恩爱是件好事啊!做女儿的怎能阻止?”
  “你说到哪儿去了?”她不依地在他怀里扭着,没有反驳他的“父母”论调。
  其实两人的情愫早在默认的情况下迅速滋长,不戳破的原因是他们都还有顾忌,并且缺乏勇气。
  晌融担心幕后真凶会再出现犯案,风江则害怕父亲又要伤害她。
  “晌融……”软玉温香在他体内造成的霞撼,非笔墨可以形容。
  他倏然转低的声音教她吓一大跳。望着他情欲嫣然的眼,她有一瞬间的慌张。
  “不要……”她闭上双眼,拒绝的口气没啥儿说服力。她爱他,爱得愿意为他奉献一切。但她的心也同样怕他;一夜欢爱的结果她尝了一次,未婚生女,单身母亲扶养司楚长大,养父母虽然疼爱她,给她许多的帮助,可社会上的流言闲语及许多当事人才能体会的辛苦,她没勇气再忍受一遍。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压不住体内渴望她的痛,火热的唇覆上她的。他的舌在她唇腔里闯荡,偶尔纠缠着她的丁香与之嬉戏、偶尔徘徊在她的玉齿间磨蹭,再深深地探入深处汲取甜蜜。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温柔的韵律,一颗颗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厚实的大掌伸进她的衬衣里,一手攫住了她一边的丰胸,轻地按摩,给她的身子带来一股战栗也似的快感。“啊!”晌融娇吟一声,倒吸口凉气,身子开始不听使唤地偎近他摇摆扭动。
  他的手起初有点儿凉,但在抚上她的肌肤后,急速变得炽热,尤其当他开始以两指摘撷她胸房上的蓓蕾时,她体内的火再也忍不住地被他点燃。
  她同样想要他,想得身体胀痛。她的两只手在他的胸前游移,很快的他的上衣被脱掉了。
  性感温暖的胸膛一如她梦中所见;这就是一直深植在她潜意识底部,海难也夺不走的魅惑。
  她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丁香舔上他的胸部,舌尖在他胸怀上游移,听见他的喉咙里滚出几声粗重的咕哝,他不由自主地全身僵直。
  她不在的十年里,他没有找过女人,禁欲的生活快被笑成“银样蜡枪头”了。
  但他不是没有欲望,只是没有女人勾得起他的想要。
  却想不到她只是轻轻一挑逗,他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冲动得想转身压下她,恣意骋驰体内的需要。
  感觉到他的大掌开始往她的大腿根部巡礼,脑中某一处的警铃抢在情欲奔腾前响起,她不想再做一次未婚妈妈。
  “风,听说再好的避孕方法也不到百分之九十八耶!”此时,他的手正探到她的女性幽处;世上再没一句话比这更教人泄气的了,他激情的眼眸迅速转黯,体内的情火也熄了一大半。
  他大概生气了,她居然在这节骨眼儿上喊停!她羞愧地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风江一瞥见她微白的俏脸,心底的怜惜就一波波涌上,再也压抑不住。当年是他不好,他享受了愉悦,却把事后的苦楚留给她:她一个女人,要带大一个孩子,肯定吃了不少苦,难怪她要畏惧欢爱。
  “融,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温柔地吻住她的唇,手下并没有停止爱抚她。
  她可以从他伸进她体内的手指感觉到他浓烈的挚情与爱恋,他的手带着魔法,携着她登上天梯,优游于七彩迷宫中。
  快感如潮汹涌,很快就将她淹没,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获得了最美妙的高潮。
  “风……”感动的泪水不自觉地溢出眼眶。有几个男人能为了女伴,这样强忍住身体的需求?
  “累了吧?我送你回房。”他手下用力,准备抱起她。
  晌融按着他的手,轻摇了下颔首。“我也要帮你。”
  他瞪大了眼好一会儿。“傻瓜,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当然,我二十八岁,不是十八岁。”不给他拒绝的余地,她伸手拉开了他的拉炼。“晌融!”在他还来不及阻止她时,她柔软湿热的唇已经合住他男性的象征。
  “唔!”他背脊窜过一股电流,这一刻,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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