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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仁俯下头,一口吻在了颜渥丹的唇上,颜渥丹不由得娇吟一声,真个人软绵绵的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姜怀仁没想到颜渥丹突然就倒了下去,一个不查,也跟在栽倒了下去,情急之下,姜怀仁双手一撑,撑住了身体,只是撑住的地方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姜怀仁不由得朝身下看去,却是发现自己的双手撑住的地方赫然是颜渥丹颜MM的两只小白兔,不,应该是大白兔,姜怀仁的双手此刻很清楚的感受到颜渥丹隐藏在衣服下的雄厚资本,这让姜怀仁不由得双手动了动,而颜渥丹此刻则是脸色通红,一脸羞恼的看着姜怀仁。
姜怀仁松开双手,撑住了一边的沙发,但因为这样,一个标准的落差让姜怀仁和颜渥丹之间的贴的更近紧密,双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对方的味道。
姜怀仁不由得响起之前在卫生间里看到的那一套性感的蕾丝,而且还是黑色的,不由得轻轻的抽动了一下鼻子,一股少女的芬芳清晰的透过鼻尖传入姜怀仁的心中。
颜渥丹面色羞红的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虽然她对姜怀仁有些懵懵懂懂的感觉,但就像那层窗户纸一般,从来就没有撕破过,而且颜渥丹也算简单了解过姜怀仁的资料,所以从没有想过要揭开那层窗户纸,今天要不是心情激动,也不会莫名的吻了姜怀仁一下,现在感受着姜怀仁神上那股阳刚的气息,颜渥丹只觉得浑身燥热,脸色更加嫣红。
“你,你松开”颜渥丹轻启朱唇,吐气如兰。
洞房花烛夜,红纱红被红帐子,美人娇羞,这是每个男人都羡慕并且为之奋斗的事情,而现在横放在姜怀仁眼前的就是这样一个动人的娇躯,一个面色羞红的美人正对着吐气如兰,姜怀仁恍惚中似乎看到一个动人的绝色美人正端坐在红纱帐中,面色羞红的看着自己,娇滴滴的说:官人,奴家有礼了!
此情此景,姜怀仁若是松开,恐怕就连传说中的正人君子柳下惠大人都要从坟墓里跳出来大骂:尼玛啊,老子当年那是因为刚开过皮包,所以才不得不忍了一个晚上,你小子身体最棒,怎么能学习老子!
姜怀仁自然不会跟柳下惠学,所以他很果断的直接俯下身子,一口咬在了颜渥丹那红艳艳的草莓上,颜渥丹神色一呆,本能的就要紧闭嘴巴,但不知怎么的,被姜怀仁浑身的男子气息一激,再加上距离太近,闪避不够及时,被姜怀仁咬了个正着。
一对男女,就这样整个的贴在了一起,姜怀仁感受着身下娇躯的温润,内心不由得激动起来,而颜渥丹被咬的面红耳赤,但那种感觉却让颜渥丹不由得想要沉醉下去。
“啊!”
就在姜怀仁的贼手小不小心深入那一片山峦之时,叶倾城微微侧过的头却一下子看到了客厅里挂着的那英姿飒爽的照片,不由得面色一红,狠狠的推开姜怀仁,面色羞红的跑进了卧室,任凭姜怀仁怎么拍门都是一声不吭。
☆、叶MM病了
由于颜渥丹坚决闭门不出,姜怀仁只好无奈的离去,走在路上,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姜怀仁又有所感触,这应该算是他和颜渥丹之间的第二次亲密接触,上次是一个意外,而这次毫无疑问应该是两个男女之间有意识的接触。
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姜怀仁有些食髓知味,虽然知道这样下去不好,但还是无法控制的一路走下去,就像古话说的那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出了颜渥丹的家,姜怀仁并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开到市郊,以姜怀仁如今的目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夜幕下,静静的躺在大地上的城市的轮廓,夜晚的海城并没有白日的那般喧哗,但五彩的霓虹灯依旧显示着大都市的繁华。
一个有着数百万人口,流动人口过千万的大都市,茫茫人海之中,想要寻到一个她,是极其不容易的事情,但现在姜怀仁不仅寻找到了,而且一找就找到了好些个,让姜怀仁有些眼花缭乱,不知道如何自处,只觉得那个都好,那个都想要,这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性,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也是每个男人心底最喜欢的事情。
就像每个人总是希望自己成为皇帝,因为故事里总是说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还有三千后宫佳丽随时随地的等待着皇帝的宠幸,但只要稍微理智一点,有一点很基础的小学数学计算能力,都能很清楚的知道,只要你没想过去做一个昏君,那么别说是三千后宫佳丽,就算是七十二妃,那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但就算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所有的人还是会津津有味的去议论着,去YY着三千后宫佳丽的盛况。
姜怀仁是个男人,无论是很早就认识的齐欣、田如意、林琳,还是陪伴整个大学的何婉、林佳,又或者是叶倾城,颜渥丹,再或是苏可,小丽等等,都是很优秀,很好的女孩子,姜怀仁虽然有所克制,但总是不自觉的会去想象一下何婉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毫无疑问是不寒而栗的,所以姜怀仁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发挥士兵突击里的那句名言,不抛弃,不放弃精神。
只要是自己遇上的,那就是缘分,只要是缘分,那就应该要珍惜,至于其他的事情,姜怀仁只得用车到山前必有路来安慰自己。
“叶MM又来电话了”
手机的铃声打乱了姜怀仁的沉思,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深夜里,这个时间点,相信整个海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沉睡在梦乡之中,姜怀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很奇怪这么晚了,叶倾城还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喂,怎么了?”姜怀仁自觉的省略了关于自己的介绍,因为他直觉认为叶倾城找自己应该有急事,有的时候,男人的直觉比女人的直觉更加的准确。
“我,我”叶倾城的声音不复白日的优雅,也没有了平日的魅惑,有些沙哑和清冷,像是洗尽铅华。
“怎么了?叶倾城,我是姜怀仁,你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一点,到底怎么了?”光听声音,姜怀仁就觉得有些不对,连忙大声问道,但随后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却是让姜怀仁心中一惊。
不想其他,姜怀仁直接开车去往叶倾城的住处,因为搬过一次家的缘故,姜怀仁倒是很清楚叶倾城住在哪里,急急忙忙的停好车,姜怀仁便直接按响了叶倾城家的门铃。
门铃响了半天,但屋子里却没有一点的声响,也许你会认为叶倾城不在家,但是屋子内隐隐透出的亮光,却告诉人屋子里有人,关键时刻,姜怀仁发挥了自己开锁好手的本事,从身上摸出一根银针,然后试探着插进了锁孔,吧嗒一声,门锁开了,姜怀仁直接推门而入,客厅是暗的,凭着记忆力,姜怀仁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亮了,但姜怀仁神情却有些异样,因为他刚刚明明透过门缝看到了亮光,但现在屋子里明明像是已经关灯的样子。
“叶MM又来电话了”
姜怀仁的手机发出刺耳的铃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那样的突兀。
“啪”
一个物品坠地的声音突然在客厅里响起,姜怀仁的手机铃声也几乎在同时停止了响声,姜怀仁神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立马走到了客厅中央,果然在背靠着门的沙发上,叶倾城正静静的躺在那里,大概是突然打开的灯光有一些刺眼,正抬起一只手臂遮挡住眼前的灯光,而一个白色的翻盖手机正躺在地面上。
“叶倾城,你怎么了?”叶倾城的样子让姜怀仁有些担心,询问的语气不禁有些急切,说着话的功夫,人却已经走到了叶倾城的身边。
仔细的瞧了一眼叶倾城,姜怀仁神色微微一愣,叶倾城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浴袍,沙发四周散发着一股沐浴乳的清香味,明显叶倾城应该是在之前沐浴过,之后躺在这里休息。
“你来了,怎么这么快?”叶倾城的慢慢的睁开眼睛,当看到站在她身边的姜怀仁时,眼睛微微一亮,声音有些慵懒的沙哑,就像大病的人一般。
“你怎么了?”姜怀仁说着,观察起叶倾城的面色,姜怀仁的脸色很白,之前姜怀仁还以为是夜晚灯光下产生的色差问题,但现在却发现这种白是一种很不健康的白。
叶倾城听得姜怀仁的询问,试图想要坐起来,但却无奈的眨了眨眼睛,继续躺在沙发上。
“你生病了。”姜怀仁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蹲坐下来,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叶倾城的手腕上,脉搏里静静的跳动很快将叶倾城的身体情况反馈给了姜怀仁,摇了摇头,姜怀仁看着叶倾城说道:“高烧!”
“嗯”叶倾城微微动了动头,神情有些痛苦。
“你之前应该洗过澡,之后在不知道怎么的在这里睡着了,结果可能受了凉,感冒引起急性高烧。”姜怀仁缓缓的将叶倾城的病说出来,然后说道:“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我现在给你治疗,一个是送你去医院,你怎么说?”
“我不去医院,你给我看看吧!”叶倾城酝酿了一会,这才有些艰难的说道,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虚弱。
“好吧!”姜怀仁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然后一把抱住叶倾城,往卧室走去,边走边说道:“你现在需要一个舒服的地方躺着,我送你去卧室。”
☆、退烧
姜怀仁抱着叶倾城,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但随后就发现自己无法淡定了,因为此时此刻,由于姜怀仁贴身抱起了叶倾城,那么他和叶倾城之间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传说中的负距离接触。
叶倾城乃是姜怀仁见过的最妖娆的女人,那身材,长相自然是没的说的,而现在的叶倾城之前有说过,是刚洗过澡,只穿着一件大浴袍,姜怀仁的双手不禁有些发热,刚刚在颜渥丹哪里激起的热情差点让姜怀仁直接把叶倾城扑倒在地上,就地正法,好歹姜怀仁还知道此刻叶倾城是个病人,才没有做出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
叶倾城被姜怀仁的气息一激,脑子也微微有了一点清醒,此刻也大致明白了她和姜怀仁之间的处境,虽然仍旧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身下那双滚热的大手还是让她觉得颇为不适,她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结果姜怀仁脚步一顿,叶倾城整个人都差歪倒在了姜怀仁的怀里,但就算这样,叶mm胸前那一对雪白的丰满之物依旧不可避免压在了姜怀仁的身上,和姜怀仁来了个非常零距离。
姜怀仁原本压在心中绮念,被叶倾城这么一压,顿时脑子里一片沸腾,这样一具成熟诱人的身躯就这么紧紧的贴着自己,姜怀仁真心淡定不了,加快了脚步,三下五除二的小跑着进了卧室,将叶倾城整个的放在了□□。
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姜怀仁非常佩服自己的为人,有史以来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成为正人君子的天分,但随即姜怀仁的眼光就泛起了绿色,神色也有些异样,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就在姜怀仁的视线了,由于刚刚姜怀仁胡乱的将叶倾城放在了□□,结果覆盖在叶倾城身上的大浴袍却是微微的掀了起来,露出了浴袍遮盖住的躯体,大片的春光就这么暴露在姜怀仁的眼前。
叶倾城明显感受到了姜怀仁火热的目光,她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暗恨自己平日里在家太过悠闲,不穿内衣,结果今天确实引狼入室,让这个该死的混蛋平白占去了这么大的便宜。
“你看够了没有!”由于羞愤,叶倾城心中莫名的涌起了一股力量,对着姜怀仁喝问了一句,但随即便没了下文,病来如山倒,叶倾城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虚弱了。
“没有。”姜怀仁摇了摇头,但随后想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看着叶倾城那羞恼的神情,立马改口否认道:“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叶倾城恼怒的看着姜怀仁,只觉得自己平日里瞎了一对钛合金人眼,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这么
“你不要这么看我,这会让我很有负罪感,”姜怀仁看着叶倾城的表情,内心展开了批评与自我批评,也觉得自己这事情做的有些太对不起人,便安慰着叶倾城道:“大不了我不看了就是了,你不要担心,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还小声的嘀咕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不好看。”至于后面这句嘀咕那就可以理解为典型的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
“你”叶倾城愣愣的看着姜怀仁,只觉得姜怀仁是天下最无耻之人,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在那说风凉话。
“好吧,你不要这么看我了行不行,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姜怀仁被叶倾城幽怨的眼光看得头皮发麻,无奈的道:“我马上就给你治疗,其他的事情,等你退了烧再说。”
说着,姜怀仁便从身上取出了平日里随身携带的针盒,然后轻轻的从里面取出了七枚银针,然后看着叶倾城说道:“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我给你用针灸稳定一下心脉,在短时间内激发你体内暗藏的潜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