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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兽吼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想到那个声音的确有点吓人,要是引出来那东西来,他们还真的难以应对。
紫印刚开始似乎已经不在姬月溟的掌控中了,似乎和这里的东西杠上了。不过想想也是,同样是那个时期的,自然是谁也不服谁的傲气在。但是他们还是要走啊,又不能扔下这东西离开。
“怎么办?小紫不愿意离开。”姬月溟眼眸中透着一股难色,他似乎还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
“能不能我们先走,把这个东西留在这里?”这也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姬月溟听了就是一阵摇头,当然是不行的。
“哪怎么办?”
他面色非常的不开心,但还是下定了决心。说道:“我留在这里,你们先走吧!”。
“那怎么行?”众人显然也是不能够同意把他一个人留在这样的地方,就算他再怎么样?这里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
“没事,这里不算什么,我待过的地方比这里凶险百倍的都有。”这么一本正经,似乎一下子成长为大人的姬月溟他们还真的有点难以适应。
既然他这么说了,一定也是有把握的。剩余几人都相视一眼,也就不再纠缠这样的问题。
“好,我们走。姬月溟你要记得回来找我们,记得路吗?”七染说着鉴于这少年的社会经验不足,又把身上的银子塞给他不少。
“记得,快走吧!说不定明天我就出去了。”姬月溟马上又挂上一没心没肺的笑容,几人见了心中也一片晴明,这孩子的感染力还是相当有的。
既然决定了,也就不再婆婆妈妈。几人转身来时的路回去。洞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但明显几人的脚步比来时快上了不少。
突然一阵摇晃,像地震一般。洞内竟是开始掉落土来,照这样的形式下去很有可能就要塌了。七染脚下如风,预感不妙大喊一声:“快走”。几人也不怠慢,紧跟在其后。慢慢的晃动越来越厉害,身后的洞开始坍塌。
在最后的胖子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怪叫一声:“哎呦喂,快点,胖爷要被活埋了。”
“姬月溟在里边不会有事吧?”段韵看几人没反应到姬月溟来,就担心的问了起来。这样的坍塌情况,里边肯定也不容乐观。
“没事,那小子肯定能应对。没那么弱,要不然在姬家就被折磨死了。”七染在前边带路,嘴上回答着脚下也没放慢。没办法后边和催命一般,再不快点他们就要被活埋了。
不一会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这说明他们离洞口越来越近了。心情也跟着欢快了起来,颇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呼”几人大踹一口气,终于看到阳光了,真暖,还有蓝蓝的天空,真美。
“选驸马会不会已经过了时辰?”对啊,还有这一茬事呢!七染一听,也不管几人是否状态良好。直接卷起几人,一路朝着皇宫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到地方,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堪比假日旅游景区人流高峰的时候。几人也不想看什么规则了,直接拉过来一人,凶神恶煞的问道:“怎么报名的?”。
那人大概是真的碍于他们的威慑力,就结结巴巴的说道:“在在那边领一个数字牌就能进去了,没什么特别要求。”。松开那人几人就奔向了庞大的队伍去了,妖空绫就说道:“我和段韵用不用换个男装?”。
“不用,就说你们是侍从就行。”七染说道。她耸耸肩,反正也无所谓。
这第一项海选非常的简单,那就是测自身的实力值。显示不足一百的全部被淘汰,这自然就是小菜一碟,四位也就是这么的通过了。
“真不知道你费这么大的劲干什么?不就是想名正言顺的来到皇宫吗?之前不也进去了?”妖空绫对于他的做法有些不赞同
,这样行事也许会引得更多的麻烦。七染自是有他自己的考虑,就说道:“我想赢得这个人王女婿的头衔”。
这话就像是平地起惊雷般,从他口中说出来真的太不真实了。难道被段韵给猜中了,还真的和这王女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什么的。
“不要瞎想了,王女还不认识我呢?”七染没好气的瞪了几人一眼,似乎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我是认真的”。
“七哥,这不对啊,你又进皇宫偷东西你又要娶王女,你不怕还没到决赛人王就拿你来开刀了?”
“对啊”七染的反应真是到了一种,恨得牙痒的感觉。“但还是要争取得第一,所以有必要乔装打扮一下。今天的海选人这么多,应该不会有第二场的安排了,我们撤。”。
再次回到了客栈,却也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左瀚他身边还跟着一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只是脸部横亘的伤疤让他原本俊朗的五官显得狰狞了一些,多了几许戾气。几人有些好奇,很明显这个男人虽然以跟随者的姿态出现,但是那种浑身散发出来的高位者的气度是怎么掩饰都掩不住的。
让左瀚能这么心甘情愿的戴在一边的,那这人定是那丁蝎子了。他的大名都是以凶狠传送的,不过今天这人来这里找他们是个什么意思。
“在下今日叨扰各位了,我知道几位都是干脆的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这位就是丁公了,前几日就想来见一下几位,只是一直没有等到。”左瀚说到丁公神态中全是恭敬的之态。
那男子也没什么架子,就一拱手,声音洪亮的说道:“在下丁锐,外称丁蝎子,你们随意就好称呼就好,我对这些东西不在意。”。丁锐就和自己的外在一样粗犷,性格很是豪迈。对于这样的人,妖空绫一想喜欢的很。
而且对方也给足了自己这边面子,一点小看的意思也没有,自然也是要以礼相待的。就拱手道:“丁公客气了,在下妖空绫。”。紧接着其余人也友好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于是在左瀚的安排下,几人还没待几分钟就又奔去和乐楼去了。
上好的包厢,和之前他们待的档次似乎更加高一些。现在这些东西已经是引不起注意力了,一一就坐气氛到很是融洽。有七染和胖子在,这氛围就更加的热烈了一下。
酒过三巡,这才开始谈话来。这也算是一种老规矩一样,饭桌上讲事情从古至今似乎一直都是传统般还从来没怎么改变过。
“不知道丁公特意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妖空绫开门见山的问道。
“也只是偶然间听的左瀚在说你们,觉着你们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异于常人。”丁锐笑呵呵的说着,面上全然无一点随口应付的姿态。
这让人不由的舒服了不少,心中对他的戒备也降低了一些。
“三日没见,没想你们就进步这么大?”左瀚插嘴,至从他和姬月溟相认之后,他们这边的关系才不再虚与委蛇。
这些都是能理解的,毕竟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下做到八面玲珑是非常有必要的。一下子的坦诚到实在有些不合适,因此妖空绫等人对他也没有什么坏感。反之因为他姬月溟的关系,对他也亲近了不少。
“不进步的话,就会被淘汰的。”七染又灌了一口酒,这话没有挤兑的意思,说的是实话。
“你们也不必在意,我就是想找你们喝喝酒,结识一下年轻的俊杰。别看我凶名在外,我也是相当喜欢结交像你们这样的朋友的。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有丁某人能做到的自是二话不说。”
“这话和我胃口,蝎子兄,够意思,你这朋友我交定了。”最先熟络的自然非胖子莫属了,这一会就从丁公直接蹦到蝎子兄身上去了。
两人似乎也很一见如故,让左瀚都忍不住在一边抽嘴角。显然他可能还真的没见过,丁锐这样的一面。平日都是威风八面的人,现在竟是和别人能称兄道弟了。
“蝎子兄,你说你明明叫丁锐,为啥就得了个蝎子的名号。”
“这个我来说,蝎子是丁公的成名技能,所以也就都这么叫了。”左瀚接口回道,几人也心下明了,不过想想也能想到这里去。
“蝎子兄,你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胖子大概是真的喝酒喝的多了,胆子也肥了一圈。
“胖子”这话现在问有些逾越,妖空绫不由的喊了
他一声。这么一喊,胖子的酒竟是醒了不少,看来还是前者的威慑力在作怪了。每次都立竿见影,后者就恬着脸一张大肉脸笑的快变成了包子状。
“不碍事,这是战斗留下来的,外在的东西我一向不在乎。”丁锐到一点都不介意。
“蝎子兄,真是豪气。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你看多了几道疤看起来多有男人味。”胖子连忙附和起来。
不得不说丁锐这样的做法让他们很受用,尽管都知道他并非是那种真正闲的特意等了三天就为了给他们交朋友的人。单论今天这一酒席下来,他们也对这人产生了不少好感,的确是个可结交的人。以至于结束时,胖子还喊着下一次一定要再在一起喝个痛快。
第二天,比赛依旧是没什么可说的。几人晋级的很快,王女是依旧没有露面。
“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要娶王女?那景珺雅怎么办?”胖子问道。
“不是我要娶,是现在这张脸必须要娶到。”七染伸着一张与他完全不一样的俊脸来,眼神就那么一摆弄,竟是完全的变了个人一般。
“你的意思说,你假扮的这个人喜欢王女?甚至这个端木枫的名字都代表着是真实的一个人?”妖空绫显然对于他的隐瞒有点不悦,他自己当然也能看的出来。
因为这些人是如此的信任他,甚至把自身的秘密都说了出来,他这样做的确是实在太不厚道。
“我就都说了吧,你们就不要这么嫌弃了好不好?”七染假装撒娇,但这一招差点让几人都要吐了。
“好了,你的事情我们哪一件不是等做了才知道。别装蒜了,想说就说,不说没人逼你。”段韵也说开了,已经是早就习惯这货的习惯。
“九黎枫和王女秦萱是”
“你等等,这里九黎这个姓是不是来自凤族?”妖空绫问道。
“是”七染这么一回答所有的问题都不用解释了,想都能想出来了。九黎枫是妖族,秦萱是又是人王的女儿,自然是大发雷霆才出来这么一个结果。
“你去皇宫盗东西,其实是为了秦萱吧?”辰逸综也自然想到了,但能让七染冒这么多险的人定是他很重要的人了。
“哎,就知道我只要随便这么一说,你们全都能猜到。所以才不想给你们说啊。笨一点会死吗?这样我很没面子啊!”
“你也是凤族的人吧?”妖空绫不由得问道,要不然以他的修为再高也无法和九尾狐那个王者相比较的。他自己也说过,只要碰到凤族的人就一下能被发现。
当时一直都没想到那里去,到现在才算是完全的搞明白。七染被揭穿脸上一片沮丧之色,甚至脸上很是疲惫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哎,算是吧!但我身上的血已经不纯,我的母亲不是凤族的。在这样时代凋零的年代,所有人都是试验品。连名字都没有赐给我地方,还真的不能称为属于凤族吧,最多也只能称为失败的试验品。”
七染的语气中没有失望和绝望的东西,反而是一种淡淡的愁绪,连恨也不再里边。他对于自己的存在似乎带着习惯和认命的味道。
“那遇见我们你怎么说是不是一伙的?”
“其实只是感受到了辰逸综身上的气息,那点小小的希冀演变的吧!希望九黎枫的人来救援我罢了,不过那也是不可能的。”七染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似乎没有要关的意思。他又说道:“一个人想要拼命的对一个人好,只因为那时候他为自己取了名字,受了苦,得到纵容和践踏。有点傻又觉得无望,不做一些事情我又有什么理由活着,真的不知道。”。
“我们是朋友,你至少也可以为我们活着。”妖空绫能想象的到那种感觉,一个被全有人唾弃的孩子一个人踽踽独行着,他欣喜着那唯一的一束光芒想要抓住。可是发现很无力,只因为那光芒太耀眼了。
“九黎枫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个人的待遇也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但他小时候待我极好,甚至连名字都是他取的,单字一个染,问了为什么就说喜欢这个字。他会长大我也会长大,这样脆弱的兄弟之情注定要破裂。
所以我一直在为他做一些事,希望挽回我们之间不可挽回的东西,其实什么都回来不了了。甚至连我因为习惯这样的生活,都渐渐忘记曾经的事情了。时间这个东西也很无情的,我喜欢和你们待在一起的感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