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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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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从我身后躬身移动到前面来,双手捧着一个多边形小盒,我拿起来,打开递给刘瑶,“来,闻闻,是不是这个味儿。”

刘瑶端详了一番,有着几分谨慎和小心,平静的面孔上扬起些些笑意,“陛下,臣细闻才知道,这是珙桐花粉与苗疆特产的巫毒花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说:“还有一样。”

刘瑶白皙的面孔上透出一分异样地好奇,“哦?”

我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目光深沉又严肃地望着远方,只留给刘瑶一个难以揣测的背影。我说:“有一种药材,名为谗危,其貌不扬,根茎细小,枝叶肥大,不能独食,只能给别的药材当辅药。它的药性难以逐磨,得看它和谁配一起,掺在毒药里,它能毒上加毒,锦上添花,药效让你七窍流血容貌巨变,估计爹妈都难以认得;但若将谗危添加在养生的药里,却能够进化成一味起死回生的无价之宝。这盒香露粉里就是添加了谗危。”

身后在我话音刚落时就没了动静,我转过身,揉了揉鼻子,打了大大一个喷嚏。

刘瑶手里端着打开了盖子的香露粉,被我一个喷嚏吹了一身,她神色紧张哆里哆嗦的跪下了,她以为巫毒花粉加了谗危,是我想要弄死她。

我哈哈地大笑着扶起刘瑶,“本王不过是一不小心打个喷嚏,瞧把中书令大人吓得,得,你回去赶紧沐浴更衣吧。”

刘瑶一脸菜色的行了礼,走了。

我看着她平娟的背影好一会儿,嘴角慢慢上扬。

烟儿收起香露粉,对我竖起大拇指,赞道:“陛下如今博学的让奴婢大开眼界,奴婢还真是第一次听见谗危这药,受教了。”

我挖起鼻孔,“啥,谗啥,哎呦,本王咋编了那么一个生涩的名字诓她,太有文化了。”

“编的?那说的一溜溜药性,也都是假的?”

我继续挖着鼻孔,“你这笨瓜没听出玄机吗?意思就是,跟对了人,命运就是不同的。”

烟儿的面皮抽了一抽,“其实陛下也不用这么说自己,跟着您不一定是毒上加毒的。”

我将手在她袖子上抹了抹,“烟儿不要调皮,本王还留有捉弄你的智商哦。”

“陛下每次使坏时都绞尽脑汁,奴婢若摸不清这点底子,怎敢调戏陛下啊,对不对?”

意思是说我这仗已经打完了吗?不,才刚刚开始。我笑了笑,没再言语。

抽空我和沈清浊又见了次面,他俊俏的面容上留有一丝担心,本是瞪圆了眼看我,半响后眉梢一挑,眼睛一弯,笑着问道:“珙桐花粉撒刘瑶身上了吗?她会去沐浴吧?”

“哼,当然。本王可算是绞尽脑汁呢。”

“那肯定了,就是说你绞尽乳 汁我也信。珙桐花粉见了水就会残留身体里十天,所散发的效果配上蓝冥竹,也就够卫昀一日下不了床了。”

我踢他一脚,“刘瑶装的可真像,哆嗦地跟真的一样,要不是听你说她十岁时徒手和藏獒打架,浑身是血没流一滴泪,我都快相信她是个糯包了。”

“这你就不懂了,平凡的刘瑶才是个传奇,她要是没点能耐,外头的公子哥又怎么会扑得烧的。哪像你,被个乌龟欺压这么久”

我摆摆手,不想再听,“卫昀是王八不是乌龟,乌龟爬得慢,王八爬得贼快。好了,我去卫昀那里放蓝冥竹。”

沈清浊迷茫了一下,看样子被我的逻辑深深地搅和蒙了,我端着小盆栽,正欲走,他喘了个气,“放旁桌上就行。”

“废话,难不成我会放他被窝里啊。”

良辰皆有时 38 血口喷人最欢脱

这次独自去找卫昀,我屏退了宫人的通传,用虎口夹住的小盆蓝冥竹熠熠生辉,它和我一样期待着好戏的华丽上演。

卫昀穿着一件青灰色烟花云织染的袍子,负手而立看着树上的枯枝,仿佛有烟尘弥漫他的四周,将他衬出几分仙境。我懒得去想这种略带伤感的情景预示着什么,只当是天助我也,天降祥兆,卫昀要嗝屁了,而我要执政了。

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大事更令我愉悦了,烟儿天天做美味小烧鸡给我吃都比不过,良辰日 日相伴在旁对我浓情蜜意也比不过。

我控制住浅显就要流露出来的笑意,压低声线,对着卫昀道了一声:“喂。”

他回过头看到我,怔了怔,遂即浮上浅浅笑意,淡的几乎察觉不到,“千秋。”

“怎么着,盯着枯树杈反思此生呢?”

他的面容不知怎地,给我一种越来越陌生的感觉。我离得这么近,看着他垂下的眼皮与微微颤抖的睫毛,不知该如何把这盆东西弄进去。

在我思绪微飘之际,他像是呆呆思考了一阵,回答了我的问题,“没有,是在想以后。”他看了看我手中所端,又开口道,“小盆栽挺好看的,赠我吧。”

我差点张开了嘴,顺利到如此境地,不是天助我也又是什么。

卫昀从我手中接过蓝冥竹,指尖有意无意滑过我的手背,我被那一丝从手背传来的颤麻惊得差点甩手就跑,可是跑了的话未免就太做贼心虚了。

我用内里稳定自己,心里叫喊道:淡定淡定离千秋,要拿出气场压倒他。

待我甩了甩袖子,整了整皇袍,一股子黄闪闪的祥贵气场环顾我周围,顺便说一句,我带着几分王者霸气,“那什么,你要娶老婆,本王理应给你准备又多又好的聘礼,可你也知道,离国的财政又不归本王管既然你看上这个小植物,也算是你自己挑的,就当做我随的份子吧”

越说越底气不足,王者霸气瞬间鸟悄熄灭,扑面而来的是卫昀冰清的雾尘气场,他说:“谢陛下。”

他竟然没有解释到底是不是要娶亲,也没有跟我讲女方何人,该说的一句都没有说,竟然还给我“谢陛下”?!

我的心都结了冰。

冷的浑身掉渣渣的飘回去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陛下好生霸气的分割线——————————

新的一天如约到来,早朝上各位朝臣恭敬待命,卫昀没来,刘瑶也没来。

等了约半柱香的时候,我示意宣布早朝开始。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支撑这么大的场面,若是小时候刚登基的我遇见这情景,绝对能吓得尿出来。

为什么他们都没有长着一张可亲的脸呢?

我忍了忍尿意(= =!),从容不迫地拿腔拿调,“各位爱卿,为国cao劳的摄政王终于病咳!一不小心病的不轻,他嘱咐本王如期进行早朝。这是本王第一次和各位爱卿没有隔膜的见面,吾甚感荣幸,也很快慰,本王希望,爱卿们都好生配合着,也算是给先皇点面子。毕竟,我姓离。”

言辞恳切,略带悲戚,还有皇帝当的比我苦逼的了吗?求着大臣们配合。

唉,不过,打一棒子前,当然先得灌点迷汤了,最次,也得给人家吃几块糖么。

我开始喂糖,口头称赞了一番重点几个大臣的业绩,也许功课真的没有白做,夸人总算是夸到点子上了,没有造成张冠李戴的大乌龙。

奉承完毕,也开口赏了些钱财,趁着朝臣们放松警惕,我收起挂着笑的脸孔,瞥了一眼沈清浊加深了点勇气,言道:“功也表过了,那么现在就进 入重要环节吧。”

玄大人站在人群中,一直用很微妙的眼神瞅着我,我望着他的眼睛,叫道:“玄大人。”

玄扬听见我叫他,故意摆了下谱,当做没听见,但眼睛依旧和我对视。

我用龙爪指着他,铿锵有力地说:“玄大人,本王叫的就是你,出列。”

他的鼻子当时有没有哼一声,我已经忽略了。我当时是瞬间霸王附体一般,气压全场,“罪臣玄扬,你可知错?!”

玄大人微微躬身,中年身体里气流顺畅,底蕴宏厚的声音飘出,“臣,不知。”

我假意癫狂,暴跳如雷,“徐州巡抚李铭传迟迟没到都城的原因,难道你不比本王更清楚?!不要以为摄政王不知道此事,一直没办你,不过是念你伴朝多年,可你丁点自觉都没有,私扣朝廷发于徐州的抗旱款项就罢了,怕李铭传面圣拆穿,你竟然对他痛下杀手!你罪不可赦!!”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血口喷人了,我喷的好欢脱。

玄大人依旧很淡定,“臣,不以为这事与己相关。”

我站了起来,眼珠子瞪圆,小脸气鼓鼓,“李铭传一路艰难重重,被人追杀殴打,在濒临生死一线间,他抓住了凶手的物品紧握在手,直到沈大人带了救兵搜到重伤的他。爱卿们,在事情不明的时候,就派人下手赶尽杀绝,不是心虚是什么?在李铭传受伤生死不明的时候,玄扬你竟然还来恶人先告状,你给本王看看,这个东西你认不认识!”

我“唰”地把东西甩到堂下,位置精准,正好在玄大人面前。

是沈清浊给我找到的玄府腰牌。

别说皇帝赏你罪名,就说像我这么认真完善自己逻辑的皇帝,出场费也不老少呢吧。此刻,怎能没有掌声?

沈清浊一定在内心为我拍断了掌。

“来人呐,罪臣拒不认罪,给本王先打他二十大板!”我威严震怒地吼。

为了达到万箭齐发的效果,沈清浊不知从哪弄来的一群拿着板子的小太监,一个个胆子死肥地作势就要拉着玄扬下去打。

我好开怀。

“陛下。”

“陛下。”

“陛下三思。”

“”

我假装怒极反笑,“哦?玄扬这你们就让本王三思,那李铭传和你们同朝为官,同样为离国出力造福百姓的人就该活生生的被殴打到命悬一线吗?你们请好好想一想,李铭传多大把年纪了,他身子骨还能承受几次寒暑?你们不要向着罪臣说话,要想死谏的尽管屁股后头拖着棺材来死谏。摄政王不在,本王执政一天,就拥有一天的权力。给我打!”

在我叙说李铭传伤的有多重,人那么老了又可怜又悲催的时候,李铭传正在我们安排的秘密地方吃着葡萄干翘着腿摇着胡子听戏呢。

良辰皆有时 39 这个世界只属于人精

寒冬似乎就要过去,风里夹杂着浅浅的春意环顾整个离国都城。

不过比这天气更让世人春心萌动,或者说是凡心大躁的事儿正在激情的流传着我离千秋成为这故事中的女猪脚当仁不让。

正史记载:昏君残害忠良,不畏百官死谏,乃至朝臣集体罢朝,后,昏君亲临玄府,道歉泪洒当场,演出千古难得奇葩剧。

野史记载:离国女帝让某小官员进贡祖传春闺御人术,某小官员不幸被玄大人的家丁误伤导致女帝没得看,女帝发疯囚了摄政王,打了玄扬,后去玄府大闹一场。终,玄扬半歇菜内退,推举次子进 入朝堂辅政。在百官罢朝的当头,硕大朝堂之上,只有昏君和奸臣沈还有新面孔人士,共三人互相大眼瞪小眼,摄政王染疾久不愈,离国政局陷入新的动荡危机中

我眯起一只眼掏着耳朵,以此表达我的不屑。

更不屑的人还有,比如在野史中连个全名都没露出来的某小官员,“某”字伤人,“小”字更甚,我知道李铭传那张老脸几乎泪流满面,可他一直在装淡定装不屑。

他怎么可能装的过我。

和我混一卦的人果然都会是非多,再换另一只耳朵挖的时候,我用余光瞟了瞟若干年没有见的那个面孔,他陌生又熟悉地正与沈清浊下棋呢,我的“十三太保”之首———玄玑,你还好吗?

————————————时光倒流的分割线——————————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

在一片吵闹声中,沈清浊安插的暗卫随时准备护我周全,玄扬结结实实挨了二十大板,昏死过去被抬回了玄府。

当即百官起哄,辞官的抱病暂退的一堆堆,我看着这番热闹,恍惚中觉得身处梦境。

我扬起嘴角笑了笑,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但又略略夹杂着奇怪的温婉言道:“爱卿们,你们都当自己是离国的栋梁。但其实,这离国是露天而建,本王,就是天。天没有你们这些木头柱子横梁来撑,你们觉得,就会塌吗?本王允了你们的请求,都回去好好想想吧。不过,这里还是十分欢迎大家回来的呦~”

早朝动静大得要死,就这,都没有见到卫昀和刘瑶的身影,看来他们也病得要死。珙桐花粉见水后愈浓,它的香气和蓝冥竹共处超过一个时辰,蓝冥竹就会散发出毒害物质,让人虚弱无力,是发高烧的症状。

知道你们每晚都会絮叨政事,可是,用得着往一个时辰的聊吗?人算天算,只能算卫昀你活该。

小瞧本王的下场,会比玩弄本王更甚。

午后用膳完毕,我和沈清浊驾临了玄府。虽然在一片犀利的眼刀中行走委实艰难,但有着时常被百姓眼刀剜肉的沈清浊震场,我顿时没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了。

昏君嘛,当然要拿出点昏君的派头来———

我疾步冲进玄大人的卧房里,他的几位夫人都泪眼婆娑寒惊战战的让到一边。我瞧了一瞧,玄大人趴在床榻上,侧脸朝外,脸色不是泛白而是面色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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