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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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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神经比碗粗,陆萌必是严谨派人士的噩梦。

马车开始行进,车夫在外问道:“小姐,现下去哪里?”

我只好轻咳。

陆萌侧头便嗷呲叫了一声,一副兔子受惊样儿的看着我,磕绊道:“皇皇皇皇”

车夫声音无奈,“小姐,黄鹤楼不是午时去过了吗?”

陆萌被刺激地开始打嗝,并轻声道,“皇嫂嗝嫂,您嗝”没讲几字,她又拍着自己胸口,“一定是钱嗝花太多都出现嗝幻觉了,再吃点”讲完她果然又拿起一片桂花糕闭着眼吃起来。

我挤了挤眉心,“陆萌,本王是微服出宫。”

陆萌吞下糕点点头不迭,“皇嫂嫂嗝我不会讲出去别灭我口嗝”

“现下你立功的机会来了,去给本王买个面具。”

陆萌开始翻礼品盒子,从中掏出一个白发黑颜长了獠牙吐着红舌的面具递给我,“嗝”

“本王要半遮面的。”

陆萌找出买锦缎附送的剪刀,沿着面具鼻子部分将獠牙红舌剪掉,然后扒光白发,又递给我,“嗝”

此时我的泪水,一掬怎么能捧完。

车夫在外喊:“小姐?”

算了算了,我戴好面具,认真地对她说:“现在进宫。卫兵问起的话,就说是陛下跟前的射月姑娘与你碰巧遇见,便一起进宫。”

陆萌扒着车门跟车夫喊:“老王,我要去看我哥,现在进宫。”



一切都没出意外,顺利进宫后,我和陆萌下了马车朝清宁宫走。

五月正是花红柳绿之际,蝴蝶蜜蜂采蜜正忙,可宫里的气氛却令人讶异地肃穆,走过的三两宫女都是用唇语和眼神沟通。那一股压抑的空气,带点冷带点沉,与高悬的太阳很不搭配。

陆萌突然怔了怔,停住了步子,我诧异抬头,就瞧见清宁宫门口站着两人,其一是本王的侍郎陆湛,另一人———虽不敢相信,却正是中书令刘瑶。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给本王戴绿帽,宫里的气氛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大家同情又“病”又被挖墙脚的我吗?

陆湛身着湖色长衫翩翩而立,在看见陆萌时,蹙眉疑惑了一下,“萌萌?”

刘瑶也扭头过来,眼里洞察不出任何信息,我不便多看,只好低下头。

“那我先告辞。”

“好。”

好?陆湛竟然说好?照他性子应该冷淡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嗯”才对啊。我一时觉得有些不舒坦,从头发根到脚趾甲盖都不舒坦,也许是因为夏天要来了,空气难免有些闷。

陆萌拍了拍我的手背,不知何意。



清宁宫焚着香,比花香更绕鼻。陆湛连我看都没看,只是喝着茶听陆萌叨唠一些废话,比如府上厨娘的汉子偷人了,比如家里的白猫不知怀了哪个野猫的猫崽

陆湛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放下茶杯道:“萌萌,话题太迂回,你容易转不回来,直接问你想问的吧。”

“哥,你跟她是在门口恰好遇见的吧,是吧,是吧?”她拼命眨眼,简直快要把眼珠子眨出来。

陆湛毫不在意地轻声道:“问完了吧,赶紧回去。”

“喂!陆溪竹你不带这么玩人的!我都已经问出来了!”

“我又何时说过会回答。”

陆萌一听就瘫坐在椅子上,撇着嘴喃喃抱怨。陆湛用余光瞧着她的姿态,不经意流露出一丝笑意。

“陛下驾到———”一声叫喊。

我看见陆湛挨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由惊变疑,疑了刹那,脸上又转化出薄薄的粉色,似是喜。短短时间,以往的面瘫人士就上演这一出精彩,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把沈清浊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作者有P话:沈清浊躺着都中枪,哇哈哈哈哈

月明珠有泪 72 唯一的特色是好色

射月皇袍拖地,进来后目不斜视伸出两指由里向外一拨,宫女便瞬间全撤,这架势也忒足了

流言以野狗的速度,似火的热情,铺天盖地席卷长空。她们不敢相信女帝大病初愈见得第一人竟是陆湛陆侍郎。据卿葵说,私下押注在摄政王和沈奸臣身上的人居多,没想到性子冷清的陆湛竟以黑马的姿态拔得头筹,害的许多人将亵裤都输了出去,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表示,这绝对就是真爱,无疑了。

可情况并非她们想象,彼时,我和射月换了装,然后就离开了清宁宫,这速度比打酱油的都快。那所谓的黑马陆侍郎,只被当成了一块背景板,他有他的心头好,却在本王头上种绿草的事儿叔可惹婶都不可忍。

不用急,既然你们脸上写着“欠修理”“欠调 教”,本王自是会满足你们。第一站先去刑部大牢成全那个沈王八蛋好了。

卿葵在路上跟我说,沈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摄政王将沈清浊的三个娘一并抓了,看样子是准备灭门巴拉巴拉

哦?这么说来,沈清浊倒也显得蛮苦情,我能想象牢里的情景应该是一家人抱头吊着嗓子痛哭,哭声直上干云霄之类,万不得已下他才托鸢鸽向我带来深情的呼唤。

可眼前的事实表明,想象力太好,绝对是种病。

刑部大牢烛火甚亮,沈家四人正搓牌搓得惬意逍遥,牢房看守正候在一旁添茶兼剥着花生。而沈奸臣的境遇只是从一缺三变成了一桌麻将而已

沈清浊不经意间抬眼,正对上我能灼伤人的犀利眼风,他双手一抖,面前一排麻将立马躺倒,“陛———”

春娘拍桌子大笑道:“哈哈儿喂,你诈和!”

纵使我当时的心理活动来了一个山路十八弯,最后也只憋出了一句:“继续关着。”



夜里就寝,在快要入梦之际,有只手抚上我左脸已快消退的伤痕,慢慢摩挲,淡淡的百合香窜入鼻尖印刻入脑。

那只手从脸颊滑至我脖颈,拇指在我喉咙上打着圈圈,仿佛随时都会猛地一按,让我去见先帝。

我咽了口吐沫,缓缓道:“九千岁夜闯本王寝宫,何事这么急?”

那打着圈的拇指突然停顿,他欺身贴近,嗓音带着七分夜的暗哑三分酒的婉转,“可还玩的开心?”

我瞬间浑身僵硬,如同二月酒窖里的冰渣刺满了全身。他知道?他如何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

我坐起来,心跳如鼓,小心翼翼地想要张嘴试探。

却被他的话语截住,“千秋,将‘奸臣’的定义背给我听。”

虽不知卫昀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磕磕绊绊回道:“贪污腐化,骄奢淫逸,弄权营私,陷害忠良,进献谗言者,谓之奸臣也。”

“不对,”他轻笑,声音几许温柔,但令我汗毛直立,“‘奸臣’的定义是,像沈清浊那样的人。”

“”

“千秋,你最执著的错就是总用眼睛去看,不用心。”

不知我怎样睡去,不知他何时离开,早朝时我看见朝堂之上的卫昀,一身玄色气压群臣,眉眼深沉严肃,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失了真,化作梦境。

也罢

也罢也罢也罢

回过神时,玄玑迈前一步,三纲五常模式全开,道:“启禀陛下,您龙体染恙期间,百姓自发吃素日夜祈祷,现今陛下得以康复,可借此时机大赦天下,以便塑造陛下的仁德形象。”

虽然百姓祈祷本王康复的几率无限趋近于零,祈祷狗皇帝早点入土的几率无限趋近于百分百,但不得不说,玄玑这招高,实在是高,台阶搭得甚好,本王只需轻轻地一迈腿

“大赦天下固然彰显仁爱,可要是连犯上的罪都能赦免往后陛下的圣体安危着实堪忧。”卫昀真是一口辣喉的老姜,一句话就将沈清浊划在了大赦名单之外。

我捻了捻袖口的珠花,脑筋一转,“其实沈爱卿这事儿吧,也不能怪在他头上,陈酿是本王赐给大家畅饮的,酒醉之人理智丧失,本王怒极攻心实在不该。通过这次,众爱卿要牢记,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众人:“”

摄政王怨愤的眼神几乎要凝聚成实体,我顶着这眼神委实压力很大,但仍把沈清浊这混蛋给放了,我其实是怕刑部大牢因他染上嗜赌的风气啊,这仁爱之心有谁能懂?

沈清浊出狱后气质都变很多,更加猥琐不堪,他对我挠头一笑道:“微臣在陛下心中的分量,还真是呵呵。”

我瞪着眼将出宫后的事讲给他听,当然自动省略了冬阳那一段。质问如连环的巴掌一样扇过去———

“说好的暗卫呢沈人渣?”

“南姬是不是你的老相好啊她剑剑要置本王于死地?”

“别告诉本王‘用少女交换外邦的兵器’这点子是你想来的?”

“你到底在巢咗搞什么非法勾当呢?”



这些质疑振聋发聩,沈清浊听了如石化一般纹丝不动,过了半晌才挤出两行宽面条泪,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情债太多,又被奸人栽赃嫁祸,请陛下允许微臣去巢咗查明真相自证清白,如果微臣涉案,就自绝于人民。有陛下的信任,狂风暴雨再猛烈,微臣这朵娇花也势必不倒。”

我揉了揉太阳穴,分不清他到底几分玩笑几分认真,索性摆手赶他,“滚吧。”

沈清浊纹丝不动。

我疑道:“你怎么还不滚?”

沈清浊双眉微皱,朝四周看了看,然后低声问道:“陛下在外偷吃‘野味儿’了。”

我闻言一惊,“你你放肆,怎么得出这结论的?!”

沈清浊的脸色瞬间由梨瓤白变成未成形的青柿子,又由青柿子转变为御膳房的锅底,他摊了摊手,状似无意道:“女人果然经不起试探,微臣又知晓了一个秘密,灭不灭口陛下看着办吧。”

言毕,撇嘴,皱眉,转身,拂袖,大踏步离去。

你拽个屁啊你

在百姓的心里,沈奸臣的此番经历,只能用“苍天有泪,虐爱无边”来形容了。而对于本王,百姓们也犀利地评价道:“好色,是怀远陛下唯一的特色。”



作者有话说:抱歉各位,由于我在做大纲修改,很多推翻重写了,等我修改完会覆盖旧稿,请给我点时间。

月明珠有泪 73 冬阳的逆袭

本以为我不提,就没人知道冬阳的事情,在摄政王眼里,我的行为只能算作出宫胡闹,属于日子太闲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而已。接下来的巡游都城答谢民意之事,便板上钉钉地开始进行。

那日,皇家阵仗,锣鼓齐鸣,整个都城都洋溢着排山倒海般的喜悦,每个百姓的脸上都是笑开颜的。那呼喊,那响动,那条幅剧烈飘摇反正看上去没本王什么事,即使是我下令大赦的天下。

让人为之疯狂的,是玉冠黑发气场威严令全城一半百姓不能移目的摄政王卫昀,而另一半百姓的目光,则牢牢锁定于云鬓浸墨,纤然楚楚的陆侍郎陆湛身上。没有视线在我身上停留,即使我穿了一件蛮特别蛮好看的龙袍。

本王就像个彻底灰了心的倒霉蛋儿,坐于步辇之上,慢悠悠地对两旁的卿葵射月说:“本王有点想念沈爱卿了,好像只有跟他在一起,才不会显得没人气。”

射月笑意满满道:“陛下哪里的话,没人气也是皇帝,您只管高兴,气死她们。”

卿葵也附议道:“果断气死她们。”

我扯了扯嘴角,觉得此言甚有道理。

坐于侧方不远处的卫昀突然偏过头来,对我笑了。那一笑,明晃晃地唇红齿白戳人胸膛,我有些晕,动作迟缓,精神痴呆。此时,若留意我的眼神,应该可以看出,我心术不正了那么一瞬。

因此也就没听明白卫昀动唇说的话,我喃喃地问卿葵射月:“他在说什么?”

卿葵直言道:“九千岁说,沈清浊并非善类,需当远离。”

射月打断道:“原话是,‘千秋,沈清浊无德无良没脸没皮,此非善类,需当远离。’卿葵你不能因为你是沈家人,就断章取义,前一句才是重点。”

“”

卫昀到底对沈清浊是有着怎样一股非灭不可的执念啊,真是令人费解。

恍惚间,我觉得有一些压抑,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准是将有大事发生。抬头向层叠人海望去,霎时就搁那愣着了,元神冰冻一般。

人流滚滚中,随处可见男男女女黑的白的圆的扁的俊的丑的柔软的或者狰狞的脸,唯有那一人,半抬起头,眸子里全是水汽氤氲,身旁的病驴战战兢兢。像是有句老话说的一样,和你有过纠缠的人,即使茫茫人海,你也一眼可以看到他。

是冬阳。

对上眼的那一刻,他缓缓走出人群,牵着那头小病驴,悠悠嗒嗒拦了圣驾。他浑身散发着落魄贵公子和阔绰败家子搅合混乱的气息,没人知道他的底细以及他要干嘛。御林军蹭蹭蹭将他围住,冬阳怀着大江东去的悲壮感道:“草民要告御状。”

那眼神分明是朝我看来,我心里一慌,满是羞怒,怨戚。看样子冬阳不是什么善终的货。这事是真真完蛋了。

我又要给离国百姓创造饭后谈资了吗?史官又有新的八卦可以写了吗?有几个惊悚地标题哐哐哐砸进我的脑壳——

“怀远女帝强占良家少年不认账 装病实为微服出宫会情郎”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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