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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墨倾城也不知怎么想的,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堆的颜色各异上好布料,而后剪成不规则形状,堆在眼前看了许久,最后一咬牙,干脆拿丑得没脸见人的针脚乱缝一气。总算结果并未让人失望愣是让墨倾城捣动出一件不伦不类的花色衣裳
当墨倾城松垮着那一身不伦不类的衣裳自雕花木门中款款而出的刹那
古言枫只觉,这世上,怕是再没有人能将那衣裳穿出那般味道
墨倾城有些纤细的身躯裹在那十分松垮的衣袍之下,偶尔吹过一阵小风,竟将那人留的有些凌乱的衣摆吹得几分飘逸
那人就那般歪着身子,乌黑的发拿一根血红的簪子固定,徒留几缕附和这风儿,一时间,却也是风流倜傥
如同繁星一般的眸子微眯,小巧的鼻子微微挺俏,嫣红的唇畔微微勾起一抹妩媚,似玩味,死妖娆,这一刻,沐浴在阳光下,朝古言枫笑得格外大气,愣是生出一抹不羁
红色,棠色,梨色,黑色,蓝色,桃色,白色,还有零星的月白色,明明杂乱无章着,却偏生若渐变得极为到位一般,映得墨倾城一张小脸儿面若芙蓉
其实,墨倾城本身就有种万分慵懒的气质,这一刻,配上着一袭姑且算是不伦不类的衣裳,竟是惊人的惬合
古言枫就站在梧桐之下安静的看着墨倾城,一时间,竟恍然觉得,有这人的地方,好似天地失色一般
墨倾城对这身装备也是极为满意的,当下向前一步。围着着了女妆的古言枫转了三圈儿,而后将双手环在胸前,懒懒往那树干上一靠,一双眼睛眯得若猫儿一般,毫不吝啬道
“美极了”
古言枫气结,这人的心思他总也看不透离经叛道,惊世骇俗,明明是知道的,可亲眼所见之时,仍是免不了惊叹
难怪,他不过困在缥缈峰一年,便已有了那么多的纠葛
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遇上这般的女子,亦是会无法自拔的吧
并非是为那绝世的容颜,也并非是图这人身上的什么单是那通身的洒脱和不羁,便是教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
至少这一刻,他没办法逃离
这人是毒药,穿肠入骨,却偏偏教人成瘾
那些若长在骨子里的刺,那些不论如何都无法根除的寂寞那些低眉顺眼时却依然醒目的冷清偶尔只让人觉得
这一生,能走进这人心里,便够了
第2卷 逐美男 166 奇怪的船夫
166 奇怪的船夫(2032字)
两人目的很是明确,不,应该说是墨倾城的目的十分明确
烈如歌,白芷言,漠轻寒,袅儿她要一个一个的寻回
只这一刻,她要见凤离殇
沿途的风光很是旖旎墨倾城自缥缈峰之后醒来,便已是初春时节现下又在那竹楼了窝了将近半个月,早已是春暖花开
第一个冬天,似是于浑浑噩噩中过去
索性墨倾城本就不喜欢冬天,出除却那一个接一个离去的人或事,关于那整个冬天,墨倾城的记忆里,除了雪,便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说真的,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寻凤离殇缥缈峰一别,那人若陌生人一般的转身,留下很疼很疼的背影,却也模糊了所有的视线
这一刻,墨倾城才忆起,那人似是同自己一般,天下之大,却不知道可以去哪儿
凤国,那人定是不会回的只凤离殇不回,却不代表没人会寻他回去
洛兮儿,那个对凤离殇痴心一片的女子,那个因为深爱凤离殇而对她生出许多恨的女子若凤离殇还活着,定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吧
一时之间,墨倾城猛然想起。那日擂台之上,凤离殇朝那女子展露的笑容没有爱,却也是没有厌恶的思及此,不知何故,心里竟满满的不是滋味儿
再说赶路的问题,自打媚色走了以后,墨倾城便对骑马有种排斥的情绪
许是习惯了媚色,许是害怕想念,墨倾城忽然就变得有些古怪古言枫拗不过这人,只如今从这里出发,不借助马匹,那得走到猴年马月
于是两人改走水路幸得墨倾城不晕船,只这样一来,倒是苦了古言枫
墨倾城做梦也想不到,不论是样貌,武功,还是医术,气质古言枫都算是只应天上有,只偏偏,这么个神仙似的人儿,对坐船,却是丝毫没有办法
不过也正因如此,墨倾城的夫妻戏演得倒也有声有色
古言枫总也苍白着面纱之外的脸歪在船舱之中,懒得动弹。反观墨倾城,偶尔故作风流的往船头负手一站,看见稍有姿色的姑娘,便笑得人模人样的,只暗地里却不忘了甩媚眼儿,惹得那些娇弱的小姐羞得满脸通红
墨倾城这一次十分舍得,原因么,很简单——又不是她的钱
那种她前世都做梦想要坐的花船,闺阁千金和风流才子们最喜的画舫,墨倾城头回这么奢侈
不过说真的,是挺拉风的不过那摇桨的船夫,墨倾城总也觉得有些奇怪
说起来,摇桨的船夫是个十分寡言的老大爷,平日里只将一身衣服裹得十分厚实,而后窝在角落里物尽其责,动作十分娴熟,穿船也划的极稳。却从不说话,头上的斗篷总也压得很低,将那满头的白发压得很是乖巧配上那一身浓重的黑色,几乎教人找不见存在感
至今为止,墨倾城没有一次看清过那老大爷的脸尤记得当日墨倾城要找船夫时,岸边的商管儿将这老大爷带来的时候,隐隐之中,竟有种低头哈腰的错觉
那时墨倾城只想着,许是这船夫年老资深,所以比较有威信吧
不过现在想想,那想法,真TM弱智
说白了,就是一打工的,有什么资格装B呢
墨倾城有偷看过的,那人像是布满老茧的双手总也扮演在宽大的袖子之外偶尔露出的下巴,优雅得有些过分那些雪白的发,不知道是不是染的,可眼下墨倾城也没听说过,这么古老的年代,竟还出了焗油膏这东西不然,怎会白得这么好看
好吧,姑且当作风韵犹存吧只谁能告诉她,为毛她看着一老头儿的背影,总也联想到倾倒众生,风华绝代这样狗血的词语
莫不是她太久没碰男人,性/饥渴了?思及此,墨倾城难免鄙视自己一番
以前看穿越小说,哪个女主不是一穿过去便遇上所谓的真命天子,不论最初是相看两厌,还是一见钟情混个一年,也该有了生孩子的潜质
再看看她,都一把年纪了,到如今,却还是个老/处/女平日里没少对这些美男yy,可还没到达高/潮呢,一准儿半道儿上被水浇个透心儿凉
她若不烤白芷言的鸽子,没准儿现在都已经同那人在忘情山庄里哄孩子呢
她若对烈如歌再死心塌地些,现在一准儿忙着在离花宫造人呢
她若直接拐了凤离殇浪迹天涯,再不济,也得把那人吃了好几回了
她若是个爷们儿,当日直接将袅儿按床上嘿咻嘿咻,也是好的
可问题的关键是,她就是个娘们儿
所以,对于漠轻寒的旧情复燃,她连个屁都没放,就落荒而逃了
就因为她没胆儿,所以愣是没再推倒古言枫后直接压了那人
说真的,这一次回来,等着她的究竟是什么,她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之前想得似是大义凛然,热血沸腾可真正面对时,她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么多勇气
墨倾城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呢,竟直接迈着步子行至那船夫身旁,而后一屁股坐下,将鞋子一把甩进江里,一双小脚泡在水里,便歪着脑袋吹起江风来
那船夫手里本是摇得好好的桨,不知何故,竟于墨倾城一屁股坐下时微微一顿,有些消瘦的身子似是也僵了僵,不过片刻,便又低着头若往常一般划桨
墨倾城的发,被迎面吹来的江风微微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第2卷 逐美男 167 调戏船夫
167 调戏船夫(2009字)
经过江面折射的太阳光有些晃眼,于是,墨倾城微眯着眼睛看太阳的模样,像极了夏日里的向日葵,有种深沉的执念
那船夫仍是安静的划着桨,只细看之下,不难发觉,那人握桨的手,攥得有些紧
于是,只见得原本看太阳看得好好的墨倾城,忽的小脑袋一扭,似是丝毫也没有隐藏女儿身份的知觉,只看着一旁的船夫,轻笑道
“老大爷,你说太阳好不好看”
那船夫身子一僵,却依旧没有说话只从头至尾,墨倾城都只拿含着笑意的双眸盯着那船夫,似要看进那人心里一般
那船夫似是几分犹豫,只木然的发了会儿呆,终是连同那斗笠一起,微微点了点头
墨倾城见了,嘴角忽的就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而后继续又向四周扫了一圈,懒懒道
“那水呢”
那船夫仍是没有说话,却依旧于片刻之后轻轻点了点头
墨倾城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起来,甚至带了魅惑的味道,颇为邪肆的开口
“那爷呢”
那船夫身子猛的一顿,模样有些狼狈,却仍是于下一刻收敛了情绪,继续点头
墨倾城忽然就有些想笑这人的性子,当真是,到什么时候都变不了
于是轻笑着,一个倾身,朝那船夫压去那船夫没料到墨倾城会有此举,一时间大惊,待要抽身时,却已来不及了
墨倾城一脸淫/笑的趴在那船夫身上,姿态分外暧昧,而后,若恶作剧一般,拿舌头卷了唇畔一圈儿,最后干脆呲着牙直接将那船夫头的斗笠甩开,气势磅礴道
“白芷言,你他娘的这么喜欢做老头儿?”
黑色的斗笠随着风在空中转了两圈,而后打着旋儿落入水中顷刻间,只见得那一头白色的发丝倾泻而下,凌乱的铺开映着白芷言若白玉一般的脸颊,有种妖异的美感
墨倾城愣在原地,一时间,竟吐不出一个字
当日于那时烟花分手时,这人的发明明黑得可以去做洗发露广告,只为何,短短几个月,便成了这般模样
这段她无暇顾及的时光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梨裳美人,虽比从前更好看了,可为何,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白芷言若看穿了墨倾城的想法一般,只微微上前一步,将墨倾城拥入怀里,而后轻抬起墨倾城的下巴,没有亲吻,只温温的笑着说
“哭什么”
墨倾城一听,顿时恼了,当下将到了眼眶的金豆豆憋了回去靠!她最近似乎越来越爱哭了,水喝多了尿尿就成,做什么从眼睛里出来
于是乎,只见得墨倾城红着眼睛,死死盯着白芷言,哑声道
“你这上哪儿折腾了,咋成白头翁了呢”
白芷言一张俊脸顿时微微抽搐,却恢复得极快,只拿万分平淡的声音说
“体内的毒清了,日后不必再畏手畏脚了”
墨倾城一听,当场石化这人风轻云淡的说着,可她却无法无动于衷的听着原来,这便是当初于忘情山庄,这人若即若离的缘故如此简单,却偏偏,教他们分离了如此之久
墨倾城一时有些讨厌自己了,若她肯给他解释的机会,若她勇敢一点,是不是许多事,都会不一样
可这男人,也太TMD闷骚了,一声不吭的扛着
墨倾城脸上的表情,一时如同油彩画,变幻无穷,直看得白芷言一双盈了水汽的眸子泛起斑斓的宠溺而后终是轻笑着冲墨倾城道
“也不知你哪里好,竟叫人怕死在你前头”像是玩笑的话,却让墨倾城心里暖暖的
这人知道她怕生死别离,这人知道她要什么从一开始便知道的不然,也不会一言不发的想着,想着有朝一日得了自由,便陪她笑傲江湖
可惜,她任性,愣是没领情只想想,若她真的领了情
她的红衣美人,她的裳裳,她的寒寒美人儿,她的袅儿,还有她的小古,又该如何是好
会不会,突然就没了交集呢
想到烈如歌,墨倾城一时有些苦涩
那个一身红衣美到惊心动魄的人儿,那个从一开始便护着她的人儿,那个打从第一眼见了,她便在心底认定的人儿,她竟狠心的避了那么多次
白芷言应算是所有人中最了解墨倾城的人,了解这人对自由的执念,了解这人对感情的追求,也了解,这人对许多人,都是放心不下的
于是低下头,轻声道
“烈如歌在蒙国与凤国的边关”
墨倾城闻言,顿时一惊,几乎脱口而出
“他在那儿做什么”
白芷言微微一笑,抬起头,白色的发,映得那笑容几分荒凉,而后沙哑这声线问道
“你就这般惦念他”
墨倾城一听这话,一时间有些无措,终是低下头,撅着嘴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