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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断肠崖”
古若流愣住,依旧好看的容颜勾起一抹苦笑,终是低下头,将眸中的那一片落寞隐去,而后微微摆了摆手,淡淡吩咐道
“传朕指令,放行”
那是怎样的一种无奈,一言不发将那人的厌恶尽数担着,却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解释的话来
是啊,因为曾一度做错事,所以这一刻,即便想要回头,却也是不能的
墨倾城决然转身,不曾有过一丝停留
天知道,烈如歌于她来讲,是怎样重要的一种存在
断肠崖,并非想象中的情景没有恶战过,这一刻,美得不似人间
大片的木棉于悬崖之上妖娆的绽放,一时间,红得好似火焰一般一如烈如歌,入眼一刹,便教人再也不能忘怀
墨倾城就那么呆呆的立在成片的木棉花中,忽的就忆起那些过往
那人初见之时嘴角妩媚的笑意,那人仰天大笑时悲怆的神情再有的,便是那人一脸阴霾将她护在怀中时的妖娆和冷冽,猫儿,半生崖,那些疼,那些脆弱,那些执拗仿佛千万种情绪,尽数集于那人一身,却从来,不会教人觉得冲突和矛盾
而后,像是随着时光,愈发的沉默寡言那笑容还在,只那通身睥睨天下的情怀,却不知何时,已被隐匿得越来越深
如今想想,她似是总在他伸出手挽留的前一刻,便已落荒而逃徒留那一身红衣,孤独的摇曳只这一刻,再醒悟,会不会已然迟了
墨倾城于一脸苦涩中蓦地转身,带看向古若流时已是惊天的怒气,这一刻,就那般看着紧随其后的古若流,吼道
“为什么不许旁人靠近”
古若流就那般盯着墨倾城看了许久,漂亮的风眸里,那些闪烁的情绪,一时间,竟让墨倾城有种想要躲开的知觉终是,扬起一抹弧度,似自嘲,似清冷,又似悲凉,却依旧淡淡道
“朕比你更希望在他身边”
一句话,将墨倾城钉在原地,是她过于肤浅么,是她情绪太过强烈了么这个人,不过是同她一样,爱了烈如歌而已,凭什么,就该受到指责
他们不过是爱了相同的人,为何,她便可以理直气壮
这一刻,墨倾城忽然就有些可怜那人爱,却又不能放手去爱
想来,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于这人,亦不过是负担罢了
古若流若看透了墨倾城的心思一般,当下笑得几分奇怪,而后哑着嗓子说
“朕有野心的”
墨倾城一愣,便见得古若离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一时间,竟鲜艳得让墨倾城有些心惊的味道
古若流笑,而后蓦然将视线定在墨倾城身上,而后若恨极了一般咬牙切齿道
“墨倾城,朕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你可以爱得不管不顾,朕却不能”
“他爱着你,你却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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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逐美男 173 如此的爱
173 如此的爱(2081字)
“朕这一生,唯一作错的事,便是拿烈如云威胁他,要他去拿那图”
“你可知,他为了你,与那人立下生死之战”
“莫不离,只因你宠极一时,他便断定,你断是不愿见他不快活”说到这里,古若流若再也忍不下去一般,当下癫狂了一贯运筹帷幄的容颜,一吐为快道
“最可笑的是,朕竟也着了你的魔”
一句话,将墨倾城定在原地只古若流却仍是没有停下,若要讲一生的情绪尽数托出
古若流说
“他爱你,朕便学着爱你”
墨倾城踉跄两步,一时之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感情弄得一片混乱只脑中,蓦然一惊
生死之战?那是什么
古若流心知墨倾城为何而迷惑,当下看了古言枫与白芷言一眼,不再蘑菇,一字一句道
“当日你离开那时烟花,莫不离醒后狂性大发,而后不见踪影,次日,羽帝驾崩,次子登位——名为上官袅儿,紧接着,时烟花便被羽国军队围了个水泄不通”(羽国女随母姓,子随复姓)
“而后,便是羽国公主铁了心要联姻,朕那时深陷羽国,无奈之下,只得应下”
“轻寒独自一人回国成婚,其余人皆被困于此地”
“大婚之日,莫不离忽的出现于那时烟花,扬言此生都要将你占为己有,而后便要去蒙国寻你那人自是不允,当下动了手,结果两败俱伤,众人计划趁乱脱困,能走一个,便是一个,先行回国稳住局面,只赶回去时,却只惊闻羽国公主于婚宴之上自绝,而后下落不明偏偏抢婚的那人似是身患重疾,危在旦夕”
“待于烈再次相见,那人闻得你不知去向,生死未卜,当下怒发冲冠”
“朕更是不曾料到,那两人之间,竟定下一场生死之争,谁若战败,便自行了断,一生不得出现在你面前”
“朕曾问莫不离,为何不是旁人,莫不离只说,你看着那一袭红衣的时候,眼睛里永远都写满了痴迷”
“即便,你刻意闪躲着,也依然满是痴迷”
“莫不离说,即便死在他手里,却能教你永远记得”
“莫不离说,你既不要他,便一生记着”
“寻不见你,这一场生死之争,也就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莫不离失了你,早已癫狂了心智,而他,于半生崖时,便已将生死许于你”
“见或不见,爱就在那里”
墨倾城从来不知道,烈如歌的情,早已种得如此之深。墨倾城不曾想到过,袅儿的偏执,竟会极端到这般境地
原来,那一袭红衣的男子并非永远都能那般风轻云淡原来,那湖绿色瞳孔笑得一脸柔软的少年,并非是不会痛只痛的时候,比谁,都要癫狂
这一刻,墨倾城忽然就有些鄙视自己
伤过那么多人,负过那么多人,转身丢下过那么多人
只那些执念,到底是因为什么
从前,她并非是花心的人也懂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道理只为何,来了这里以后,这心,总动得如此轻易这情,总纠结至教人头疼
那么多的舍不得,那么多的不甘心,那么多的放不下
这一刻,她忽然就有些迷惑,究竟,谁才是她命里的劫
却于墨倾城发愣期间
那断肠崖边,忽的探上两只格外修长的手掌,很漂亮,很熟悉,很优雅,很晶莹,却几乎让墨倾城停止呼吸不,几乎是叫众人窒息
只一刹,墨倾城眼前若闪过一条三色的彩虹一般,瑰丽并且旖旎,而后狠狠摔在草地上
只为虾米?会是三种颜色呢
说真的,墨倾城亦是大吃一惊
漠轻寒此刻只半跪在地上急促的喘息,黑色发丝微微濡湿,一张俊脸亦是微微发白左右两侧躺的人,不是旁人
正是一红一蓝烈如歌漂亮的眼睛无力的睁着,却依然散发着旖旎的媚气,只在这喘气儿都费劲的功夫,却还不忘了死死的瞪着莫不离
莫不离更是不甘示弱,若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闪着阴森的寒光,虽阴霾着,却不见一丝恶毒
墨倾城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发晕
漠轻寒就那般微微抬着头,若泼了墨一般的眸子中满是灼热,这一次,再没别扭的闪开视线,只颇为恼火的看着墨倾城吼道
“你就不能听人说完再跑”
墨倾城一听,顿时恼了,当下语气不好尖酸道
“你和旧情人亲热,还要老娘给你喝彩不成”
漠轻寒气结,一张俊脸黑得不像话,终是脱口而出道
“爷的心,早就被你这祸害蛊惑了”
墨倾城愣住,今天这都什么日子怎么一个个都冲她表白,还一个比一个直接
剩下的那几人,一看这架势,也不知怎么想的,当下便于这断肠崖摆了千娇百媚的姿态
只见得白芷言于微风习习中上前一步,若美玉一般的脸颊笑得一片温润,终是柔声道
“倾儿,你喜欢的,爷都喜欢”白芷言话音刚落,便只见得古言枫脸色一变,当下将白芷言拱到一边,玉色的瞳孔满是委屈,指了指唇畔,可怜兮兮道
“你说过,会负责”墨倾城石化这人,怎么一次比一次萌
凤离殇一直都只安静的站在一旁,这一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终是沉寂的四周后款款上前而后将一双盈了雾气的眸子撞进墨倾城眼中,神色有些懵懂,却仍是轻启了唇畔说
“我虽不知有怎样的过往,只心既已认了输,这一生,怕是再不能抽身”
第2卷 逐美男 174 爷要寻宝
174 爷要寻宝(2070字)
凤离殇一直都只安静的站在一旁,这一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终是沉寂的四周后款款上前而后将一双盈了雾气的眸子撞进墨倾城眼中,神色有些懵懂,却仍是轻启了唇畔说
“我虽不知有怎样的过往,只心既已认了输,这一生,怕是再不能抽身”凤离殇说到此处,只笑得几分苦涩,而后低下头,喃喃道
“虽不见得有多偏执,只不想,有朝一日,会后悔”
墨倾城闻言,忽然就觉得眼睛酸酸的她真的是祸害,不然,怎会教这些骄傲如斯的美人,甘愿以这般的姿态在她左右
于是别开脸,却恰好落入那一袭红衣的人眼中
烈如歌漆黑的瞳孔泛起妖娆的媚气,而后,若积攒了一生的蛊惑一般,朝墨倾城勾唇一笑,媚眼如丝道
“这一次,你还想往哪儿逃?”
墨倾城浑身一酥,当下腹谤‘我靠!这男人放电的水准还是那么高,她的小心肝儿啊’
烈如歌仍是笑着,一双眼睛将墨倾城紧紧锁住,片刻后,忽的嗤笑出声,而后低垂着眼睑若自嘲一般,轻笑道
“也不知你哪里好,总也惹人抓狂,真想弃了你不管不顾,偏偏却还没出息”
墨倾城一听,当下开起染坊,只万分谄媚的朝烈如歌咧嘴一笑,而后猥琐的看了众人一圈儿,不要脸道
“还不都是你们给惯的”
一句话,抽搐了众人的嘴角
一时之间,除了莫不离,似是所有的人,都已或多活少表了态
于是下一刻,见得墨倾城将视线转向莫不离,而后忽然就笑得很是沉静,片刻后,终是将眼睛完成月牙,而后朝莫不离柔声道
“袅儿,为何这么傻”
湖绿色的瞳孔,泛起潋滟的雾气却终是勾唇一笑,依旧若云朵一般柔软而后低下头,喃喃道
“因为,中了你的毒”
墨倾城愣住,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莫不离,一时间,若沉溺在那人湖绿色的瞳孔中一般,无法抽身
原来很多事,当真不如表面所见一般莫不离看似柔弱,实则骨子里有着惊人的执拗,只此刻,,墨倾城一时就有些惶恐,她到底,哪里值得这些人为她傻到如斯境界
思及此,墨倾城只微微垂下眼睑,一时间,笑容竟是有些清浅的苦涩
平日里,别看她嚣张至极,任性乖张,实则骨子里,有许的多自卑和阴影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就是一长在夜色里的杂草,毫不起眼,却还偏偏死要面子许是前世的时光,总也在光明与黑暗之间纠结,导致她逐渐长成如今这般喜怒无常,胆小懦弱的性子,说真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明明难过到要死,却总也倔强着不肯掉一滴眼泪
那种追逐,无疑是怕了一个人的时光。那种偏执,可能也是为了将灵魂里张牙舞爪的寂寞压下,笑颜如花,她不记得是她从何时开始修起的功课,只有朝一日懂得喜怒哀乐时,却已若长在骨血里一般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对背叛格外在意
只莫不离,她却责备不起来,因为,那人同她一般,怕极了一个人只她却永远不如莫不离来得勇敢
想要的,留不住的,便用一生来换,若她继续肤浅的只看表面,那么,这些日子以来的分别,于她来说,便是对牛弹琴
爱她的人,她已伤得太多太多她爱的人,也已经躲得太多太多,这一刻,她不想继续躲着了
若真的注定要痛,那便一起痛
墨倾城觉得自己特没出息,一旦美色当前,什么原则,真么坚持,便通通如同狗屁一般,一文不值若非这一次的惊惶,她或许一生都要在没心没肺的笑颜下暗自舔着伤口
那一刻,若时光定格一般,衣衫各色的美男于断肠崖顶妖娆而立,美眸中的光华,怕是比大年三十里盛放的眼花还要瑰丽妩媚,妖娆,宠溺,温柔,沉静,灼热,慵懒,一时之间,墨倾城只觉若要走到最后一般,太过美好,太过鲜艳,太过纷繁,一时之间,只若镜花水月一般,忽的生出些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