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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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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给我耍嘴皮子,这里是我家,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倒是你正经事不做,和侍妾窝在这里成何体统?”不认为自己有错的徐水莲继续开口痛斥。
  “殷夫人此言差矣,为了使你生活不至于太过苦闷,我可是用心良苦,让你来个捉奸在床,热闹热闹。”殷槐笙说得一脸认真,要徐水莲看清他的真心。
  闻言,晓兔忍俊不禁,暗暗佩服阿笙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你说那是什么浑话?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存心想气死我。”每和这小杂种对上一回,她的寿命就减少一年,再继续这样下去,她肯定会魂归离恨天。
  殷槐笙抚着下巴,恍然大悟道:“我以为殷夫人天生喜爱鬼吼鬼叫,为了配合殷夫人,才勉为其难自我牺牲,搞了半天,原来是我会错意了。”
  “殷槐笙!”徐水莲气到全生发抖,声音拔尖。
  “姑母,你别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咱们来可是有重要的事问他。”徐书意眼见徐水莲气到忘了她们前来的目的,连忙出声提醒。
  “不错,差点就上了这小混蛋的当,忘了正事。”想起今天的目的,徐水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约略可以猜到她们出现的原因,殷槐笙无所谓的拾起落在床褥的祖母绿,于指间灵巧翻转把玩。
  晓兔深吸了口气,光看徐水莲的脸色,即可预期接下来会是一阵狂风暴雨,虽然耳朵会很痛,不过她应该可以撑过去。
  玩祖母绿玩到一半的殷槐笙拉过晓兔白皙的小手,将散发着光彩的祖母绿入在她纤细的指头上,惊喜发现。“小兔儿,这颗祖母绿很适合你,明儿个你画个喜爱的图样让蒋师傅打造出来。”
  “好。”大敌当前,不管阿笙说什么,她是一律附和。
  他们俩的无视,让已忍无可忍的徐书意率先发难。“昨儿你们为什么出手打我哥哥?可知你们凶残的手段,害我哥哥直到现在还下不了床。”
  “我原本以为你们还有良知,直到今天才发现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们想得太善良,蛇窝出来的孩子岂会不吐信咬人?”徐水莲恨恨道。
  殷槐笙由着她们俩大声谩骂,他则兴致高昂地把玩着晓兔的小手。
  晓兔发现他的肩头不晓得在哪儿沾到棉絮,伸手替他捻起。
  “你们两个不要假装我们不在,我问你们,把我哥哥打成这样,你们打算何时上门赔罪?还有,我听说你们跟‘京馔酒肆’的掌柜说,所有毁损由我哥哥负责,这算什么?明明是你们把人打了,却还要受伤的人赔偿,世间可有这种道理?”想到已捉襟见肘的家里还得负担那一笔赔偿,徐书意就郁闷得想抱头尖叫。
  “不管怎样,你们立刻随我回娘家,好好向书进赔不是,酒肆的损失也由你负责。”徐水莲早就作出决定,不容他反对。
  “也好,我正想见见徐书进,晓兔,你去叫赵平多带几个人。”殷槐笙爽快同意上徐家一趟。
  “好。”晓兔立即站起身,马上要遵照他的话去办。
  徐水莲发现不对劲伸手拦下晓兔,“等等,你要赵平带人做啥?”
  “当然是昨晚我对徐书进太过手下留情,既然殷夫人好心给我弥补的机会,你说我怎能不好好把握?”他非常好心的告知。
  “我哥哥已经被你们打得下不了床,你居然还想带人上门再打?”徐书意无法置信。
  “你这副德行和地痞无赖有啥两样?”徐水莲厌恶地瞪着他。
  “我本来就是地痞无赖,殷夫人不是很清楚吗?况且打人就打人,何时要装高贵,我怎么没听说,小兔儿,你有听说吗?”他痞痞地笑着,故作疑问。
  “没有,我只知道既然徐书进躺在床上还有力气说我们如何打他,就表示我们打得不够重。”晓兔忍住满腔笑意,说得煞有其事,一副马上就要召集大队人马杀进徐家的模样。
  “姑母,你听!他们根本就是想要打死我哥哥。”徐书意不由得为仍躺在床上的大声叫嚣捡回一条命的哥哥感到庆幸。
  殷槐笙轻轻一笑,嘲笑徐书意太大惊小怪,懒懒的站起身,轻拍了下衣袍。“走吧。”
  “你要上哪儿去?”徐水莲问得谨慎。
  徐书意双眸戒备的瞪着他瞧,心跳剧烈,有预感他所要说的话,绝对不会有多中听。
  “当然是上徐家啊,殷夫人的记性可真差。”殷槐笙替她感到可怜。
  “不许你去!”徐书意吓都吓死了,立刻出声阻止。
  “不许你到我娘家惹是生非。”徐水莲怒喝,已不敢期望他真会向书进道歉。
  “不就是练练拳脚,哪是惹是生非?”他嗤笑徐水莲与徐书意太大惊小怪。
  “可不是,依昨晚的情况看来,徐公子也很热衷练拳脚功夫呢!”晓兔坏坏的跟阿笙一搭一唱,偷偷的对他挤眉弄眼。
  “总之不许你们两人上徐家,也不准你们带人过去,明白吗?”徐水莲就怕他们用在妓院学到的粗鄙手段对付徐书进,连忙命令。
  殷槐笙耸了耸肩,一副没对可唱的无奈样又躺回罗汉床上。
  晓兔跟着坐到他脚边替他捏起腿来。
  徐水莲见他们俩荒唐又糜烂的模样,再一次后悔当年接殷槐笙回家认祖归宗,只是覆水难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质问殷槐笙,是以暂时对他们俩的言行举止睁只眼闭只眼。
  “我问你,你怎么会让德胜到城中的珠宝铺去?”在属于她势力范围的珠宝铺里突然跑来个殷德胜搅局,可想而知,殷尚文定会在背后指挥,父子俩连手斗她一个,让她头很大。
  “叔叔问我能不能让德胜堂哥到其他铺学习,城中珠宝铺是所有铺子最忙碌,也是最能接触到富商贵胄的铺子,让德胜堂哥到那儿去再好不过了不是吗?”殷槐笙一脸无辜。
  “殷尚文要你安排,你就这么乖乖听话?”
  “叔叔待我好,我当然要回报他,何况他还送了晓兔一匹金纤坊的布,正所谓拿人手短,既然叔叔提出要求,身为侄儿的我自然得听从才对啊!”殷槐笙淘气地对晓兔眨眨眼。
  “可不是,叔叔人真的很好,我好喜欢他送我的布,改明儿个得让人裁成衣裳。”意会的晓兔跟着兴奋附和。
  “他那是刻意讨好你们,难道你们俩蠢到看不出来吗?”殷尚文简简单单就收服了这两人,教徐水莲气炸了。
  “是不是刻意讨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喜欢被讨好,对吧?小兔儿。”殷槐笙笑咧了嘴,快乐欣赏徐水莲气黑了的脸。
  “是啊!我们非常喜欢。”晓兔用力点头,加强语气。
  “我这是在跟白痴还是傻子说话来着?我简直会被你们给气死,总而言之,你马上把德胜弄走,我的铺子里不许有他存在,明白吗?”
  殷槐笙对她摇了摇手,证据轻柔纠正。“第一,那不是你的铺子,是我的铺子才对;第二,我已经答应叔叔了,不可能收回,让叔叔失望。所以殷夫人若觉得不开心,不要进铺子不就得了。”
  徐水莲恶狠狠瞪着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殷槐笙,气到七窃冒烟,就快要吐血倒地了。“你要当你的傻子就继续当,不过我告诉你,不管你和殷尚文叔侄俩如何感情好,我绝对不会让德胜留在铺子里。”
  “随你,你若有本事让德胜堂哥自动离开,那我也无话可说。”桃花眼闪耀晶灿光芒,殷槐笙万般期待看他们鹬蚌相争。
  “你走着瞧!书意,咱们走!”徐水莲恨恨撂下话后,便转身离开。
  徐书意急忙跟上,离开前忍不住瞪了他们俩一眼,心下惦记的是“京馔酒肆”的赔偿,倘若真要由他们家来付这笔钱,对于已吃紧的财务恐怕是雪上加霜,可殷槐笙摆明了不付这笔钱,她唯有将希望放在姑母身上。
  她们走后,殷槐笙仍悠哉的躺在罗汉床上当大爷,指挥捏腿的晓兔。“小兔儿,再用点力。”
  晓兔不满的垂了他的腿一记。“要用力你自己来。”
  “啧!你这么吝啬?”悻悻然缩回被重捶的腿,桃花眼妩媚的对她眨啊眨,诱惑她改变主意。
  熟知他个性的晓兔已经很习惯,当他心怀奸计时,那双美得教人移不开目光的桃花眼就会眨巴眨巴闪烁着耀眼光芒,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对,我就是这么吝啬。”
  “唉,枉我对你千般好,你却如此无情待我,真教人心寒。”殷槐笙感伤的直摇头。
  晓兔猛地凑上前,双手捧起他的脸细细研究。
  “你做什么?莫非是想要弥补我,献上朱唇?”来吧!他不计前嫌,敞开心胸热烈欢迎。
  “我是在看狡猾奸诈的狐狸要阴招时是啥模样,免得以后不小心着了道。”她故意糗他,经他这么一闹腾,徐水莲恐怕会日日食不下咽,夜不安寝了。
  希望落空,又被她嘲弄,令殷槐笙不快的哼了直抒己见,依样画葫芦捧起她的小脸蛋细细端详。
  晓兔不解地看着他问:“你干么学我?”
  “别吵,我正在看笨兔子究竟有多迷恋狡猾的狐狸,啊!我看见了,原来笨兔子满心眼都是狡猾的狐狸,真是教人感动。”他说得煞有其事,一副感动得要垂下一把泪的模样。
  晓兔反手一下他的手背。“我又没有迷恋你!”
  他真有那么厉害,能看得出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不会吧?应当是他随便胡诌才对。
  “没有吗?”他怀疑的挑眉。
  “没有。”
  “真的没有?”桃花眼底有着满满的不信。
  “绝对没有!”她说得斩钉截铁,硬是不肯承认,免得他太过嚣张。
  她想过了,老当被狐狸欺压的软弱小兔子怎成?就算是兔子也要有兔子的骨气,能跳上狐狸的头顶做乱,就算仅只一次也好。
  “好吧,兔子说没有就没有。”他爽快妥协。
  “就这样?”晓兔愣了下,这么好说话,实在太不像他了。
  “不然我能怎样?既然笨兔子不迷恋狡诈的狐狸,那你说,改换狐狸迷恋笨兔子可好?”他笑着询问她的意见,浓浓爱意自桃花眼迸射出。
  “好。”万丈光芒射得晓兔乐陶陶,无须考虑直接点头答应,她快乐的抱住他精瘦的腰杆,澄亮的眼瞳闪耀着美丽光彩。
  “狐狸迷恋笨兔子使你这么开心?”凝望着她,带笑的唇角有着宠溺,幸福盈满胸口,光是这样看她,他就满足得再无所求。
  她使他,成为世间最富足的男人。
  “对!你是我的坏眼狐狸。”晓免笑着仰头亲吻他的下巴,当作对他的奖赏。
  “这样还不够。”宛如羽翼的吻触,加上又不是吻在最为渴望的唇上,令贪得无厌的他不满抱怨。
  晓兔学他眼儿带着引诱,邪恶地眨了眨,娇问:“哦?不然要怎样?”
  “这样!”殷槐笙俯身而下,饥渴的唇狂猛贴上柔软的粉唇,给了她最强而有力的回答。
  于是乎,坏眼狐狸成了娇软小兔的俘虏,彻彻底底。
  幸福的泡泡将晓兔紧紧包裹,她每天一睁开眼所见即是缤纷烂烂的色彩,在她眼里的阿笙俊挺得无人可比拟,就算站在素有全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宫熙禛身边,绝对也毫不逊色。
  平滑的白玉桌上摆放文房四宝,画纸上画满一只只或坐或卧、拥有各种表情的狐狸。
  “人究竟能够多开心?开心会有极限吗?”坐在珍珠亭的晓兔双手托着下巴,嘴角挂着甜到快沁出蜜的微笑,自言自语。
  心头甜滋滋地低头,指尖轻戳纸上一只眼露奸邪、嘴角扬着笑意的狐狸,粉唇噘起。“哼!你这老爱欺负人的坏眼狐狸。”
  动手戳了几下,又不舍的轻抚着,为相思所苦地悠悠长叹了口气。“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不过是一个上午没见到坏眼狐狸,怎么就想他想得这般厉害?”
  无力的趴在白玉桌上,食指烦闷的轻敲桌面。“兴许坏眼狐狸正开心地在外头兴风作浪,压根儿就没想起小兔儿,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据说殷德胜一进到城中的珠宝铺,就找各种名目对徐水莲的人马出手,再安插自己的人在身边,近日城中珠宝铺被闹得天翻地覆,双方人马僵持不下,唯有要求阿笙出面调解。
  所以阿笙今儿个才没办法和她窝在琥珀厅内谈情说爱,而她也只好趁着风和日丽上珍珠亭作画,看是否能画出宫熙禛所要求的比翼双飞。不过满满画纸皆是坏眼狐狸的身影,未见半只蝴蝶,明知不能再拖下去,但是眼下她脑海里、心里仅容得下坏狐狸,实在没心思画蝴蝶,唯有暂且将蝴蝶放下,继续让坏眼狐狸放放肆奔驰使坏。
  当脑海中充斥坏眼狐狸各式捉弄、逗哄与宠溺的情景,让她因回忆而眉开眼笑之际,突地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她纳闷的抬起头,讶异看着来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话才刚说完,痛楚紧接着自颈后袭来,晓兔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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