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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寐羽。”寐羽用极度冰冷的声音说道。
莫冰微笑着,伸出一手:“我叫”
“莫冰。我知道你叫莫冰。”寐羽侧过眼,冷漠地望着莫冰,说。
一顿饭简简单单的吃完,莫冰跟着寐羽走进旅馆,开了一间双人房。
“休息吧。”来到房间,寐羽将高跟鞋一脱,随意的往旁边扔去,接着转过身对莫冰说道,“怎么?怕我吃了你?”见莫冰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寐羽鼻尖冷哼一声,做了个类似吃人的动作,半开玩笑的说。
莫冰不知怎的,竟对这个叫寐羽的女人没有丝毫坏感,甚至还有种像老朋友的感觉。“怎么可能!”她回过神,微微抿起笑靥。接着,她也将外套一脱,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石鼓的夜晚就是宁静,没有了城市的喧闹,在这片祥和的土地上,满满的都是幸福。莫冰静静仰望着星空,眼底尽是笑意,就算是在如此漆黑的夜里,那清澈的笑容还是无可隐藏的显露在夜幕之下。回过身,见寐羽已经快速的冲完澡,换上了性感的睡衣,莫冰静静看着她,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寐羽,你该不会也是迷的特工吧?”知道这样问会很唐突,于是一句话硬是生生的被莫冰分成三段。
“迷的特工!我可不是。”寐羽有些傻眼的看着莫冰,黑色的瞳孔在月光的隐射出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光明。不过,她很快便以冷笑吸引了莫冰的注意,缓缓走到窗前,望着夜空喃喃道,“不过,你可以认为我是受人之托所以才带上你的。”言下之意,或许寐羽一开始并不想带上莫冰,只是受人之托,而且不能拒绝罢了。
“受人之托?是谁?”莫冰眼底透着幽黑的深邃,她静静看着寐羽,轻声问。
寐羽眼眉一挑,不知从身上哪里变出一根香烟。“我答应他不说的。”她将香烟点着,冲着莫冰轻轻吐了口烟,淡淡地说。
不说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习惯了。莫冰微微点头,走到床边坐下,又问:“好,那你怎么也会被人抓的?这个总可以告诉我了吧。”屋内灯光若隐若现,洋洋洒洒的散落在寐羽的身上。直到这一刻,莫冰仿佛才真正将她看清。那双透露着深邃的眼睑,那洁白细致的白质肌肤,在这种灰暗醉人的灯光下,更加显得缭绕人心。不同于那时在集装箱里的狼狈,此时的寐羽几乎完美到无懈可击的。
“倒霉呗。”莫冰看的出了神,若不是寐羽的声音骤然响起,恐怕她还不能从那一眼中回过神来。这样的女人,连作为女人的自己都显得不能抵抗,说她不是特工,恐怕她比真的特工更加让人招架不住。“运气不好就被抓咯。”寐羽见莫冰傻傻的摇着头,轻笑地说。
“应该不是运气不好吧”莫冰深吸口气,淡淡微笑,“那些人不是人口贩子,你是故意让他们抓住你的,对不对?”莫冰微笑着,那份淡定就如同深海里的珊瑚一般,就算历经千年的洗涤也无法洗去她眸中的那沫神秘与执着。
卷二:逃亡 72 我贩毒?搞什么!
72 我贩毒?搞什么!
“不笨嘛。”寐羽将香烟掐掉。笑着说。
“我一直都很聪明的。”莫冰得意地笑着,却突然一顿,随即眉头一紧。“只是那些人到底是谁?”
“你不是很聪明嘛,怎么猜不出来了!”寐羽嗤笑的说着,眼珠一转,忽地垂下双眼,“其实那些才是迷的人,我这次来云南也就是为了跟踪他们,查冰毒。”良久,寐羽平静地说道。
“冰毒!”莫冰差点没有从床上弹起来,她皱着眉,神情严肃的问,“是那种高纯度,达99的美金吗?”
“你也知道?”寐羽狐疑的望着莫冰。
莫冰深吸口气,平静后才又说道:“我听一个朋友说过,他在云南抓毒贩。”
寐羽自顾听着,却没再回答,她轻叹口气,将窗户合上,转身说:“好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出发呢。”
“出发?去哪里?”爬上床,莫冰狐疑的问她。
“边境,我查到那批冰毒现在正在那里。”寐羽放下头发,将棉被拉上,见莫冰还直愣愣的坐在床上,她突兀间笑了出生,眉宇轻佻的说,“你别说你还想在这里多留几天!”
莫冰微笑着躺下,仰望天花板,许久才喃喃自语道:“我本来是想去丽江走走的,毕竟难道来云南一次。”
“放心,总有机会的,快睡吧。”寐羽催促着莫冰,将灯一关便不再说话。
窗户虽然关紧,但窗帘并未完全拉上,莫冰侧过身向外望去。今夜的天空黑得格外通透,如墨黑色的丝绸,软软地铺在头顶。遮住了所有的月光,遮住所有的星光,却正好照出了所有人的心事,让人在如此幽深的黑夜里变的似透明一般,再无半点瑕疵。完美的夜晚,再坏的心情在此刻也会被修复的丝毫不差,莫冰静静笑着,闭上眼,希望能有个好梦。
马关县地处云南省东南部,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南部。东与麻栗坡县相连。南与越南接壤,西南与红河州的河口、屏边两县毗邻,北与文山县交界,东与西畴县隔盘龙河相望。县境东西最大横距79公里,南北最大纵距61公里,最小纵距24。7公里,是中国与外国接壤的重要边境地带。(查的不准请不要见怪。)
驱车数小时,又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莫冰和寐羽总算到了马关县。“OK,接下来我就不奉陪了。你要一直待在这里也好,出去走走也罢,自己安排吧。”先找了家旅馆,寐羽将行李往房间里面一扔,便将钥匙交给了莫冰,并说了刚才那一番话。
“寐羽,你要去哪儿?”她们几乎是一到马关县就进了旅馆,寐羽更是东西一放便说要出去,莫冰狐疑着,随口问说。
“我要去哪应该不用向你汇报吧。”寐羽点了根烟,走到门口,突兀间。她手指一弹,一张信用卡便‘嗖’的一声飞到床上,“这是信用卡,拜托,剩着点用。”寐羽缓缓抿起唇畔,消失在走廊尽出。
寐羽离开后,莫冰先是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下午,接着直到傍晚四点因为肚子实在太饿才勉强出了旅馆。
马关县地形地势西北高,东南低,且冬无严寒,夏无酷热,干雨季十分分明。而国境线则长达138公里,与越南的老街、河江两省的箐门、新马街、黄树皮、猛康四县接壤。马关因为地处两国边境,所以这里的经济还算不错,人口虽不多,但温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莫冰在附近的餐馆随便吃了点东西,也不在街上多做停留,便朝着旅馆走去。期间,她路过一个小型的广场,见远处有好多人围观着。莫冰就当饭后消化,靠近人群往里面张望。看不太懂,可能是语言不通吧,莫冰看了会见没什么特别的事,便掉头要走。但就在这时,一个妇女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面部狰狞的朝着莫冰跑来。
莫冰傻眼的站在原地,刚想躲开,谁料那妇女突然跑向她。然后将一个黑色的袋子扔到她手上,接着便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莫冰奇怪的四处望了望,又奇怪的看着手里的袋子,正郁闷呢,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警察,不许动。”
“警察?”莫冰转过身,见看到有个男人拿着手铐将自己铐上,“喂那个你干嘛?”
警察局。
一间大大的屋子里,横竖摆着七八张桌子,每张桌子上差不多都有三到四个人坐着,然后面前有一个警察正在给他们录口供。一间小小的警局,本来已经人手不足了,又经过刚才广场上那么一闹,抓了不少人,现在这里是热闹的不得了。
“警官,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是刚才那个女人递给我的,这真的不是我的东西。”莫冰已经在这间又吵又乱的警局待了足足两个小时,她的耐心显然已经差不多消磨完了。同样的话,莫冰最起码说了不下二十遍,可得到的回答仍然是:“证据,请问你有人证吗?”
“警官”莫冰拖着那个官字,明显已经语气很不耐烦了。
可面前的警官。不知是脾气太好还是耐心够足,问了两个多小时,回答的话还是一模一样。“小姐,不是我不想帮你,可你一没有证件,二手里拥有毒品,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莫冰猛地翻着白眼,第二十一遍的解释说:“我证件放在旅馆了,我是来这里旅游的,警官,拜托你相信我好不好。你看我的样子也不像是贩毒的啊!”莫冰就奇怪了,她这样子再怎么看也不像是贩毒的啊,这里的警察到底是眼睛不对还是别的不行啊,老说同样的话。
“对不起小姐,警察办案就事论事,除非你拿出证件来。”面前的警官永远一板一眼的做事,非要莫冰拿出证件来。
莫冰简直快要抓狂了,大声吼道:“你把我扣在这里,我怎么拿证件给你!”
对面的警官显然被莫冰的举动惊住,瞪大着眼睛,拿着本子悄悄远离她。不过很不巧,那警官没走两步,就一头撞在了一团结实的肉上。“发生什么事了?”那团结实的肉的主人发出严肃的声音,莫冰初听到时,突然手脚一僵。
“对不起长官,是是抓到几个贩毒的人。”警官狼狈的说着,赶紧给那个长官让路。
长官站在屋子一侧,大致往里面一扫,接着满意的说:“很好,全部关起来。”
那一刻,莫冰瞪大眼睛晃神着,被其中一个警员一拉,她脚下不稳,猛地跌倒在地。一时之间,天旋地转,莫冰的大脑在瞬间停止了思考。她缓缓爬起来,呆呆的站在原地,手指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摇晃着。莫冰只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泪珠子在她的眼眸里打转,她睁大着眼睛,只是静静望着面前这个男人。
“迟迟暮”这一刻,莫冰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这一刻,仿佛所有的记忆都涌现了出来;这一刻,莫冰只是痴痴地站着,望着迟暮,手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就是在异地遇到最亲密的好朋友的感觉吗?莫冰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冰!”迟暮显然也是一惊,连忙来到莫冰身旁。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那个警官见到这一幕,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说:“长官,她就是其中一个。”
“你贩毒?!”迟暮放开莫冰,狐疑的看着她,见莫冰无奈的耸耸肩,他突然严肃的向旁边问道,“确定查清楚了?”
“头,她身上没有证件,手里又有毒品,所以我们就”这时,刚才抓莫冰的那个警察走了过来,对迟暮解释道。
“我说了,那包东西是刚才那个女人给我的,不是我的。”莫冰也冲着迟暮解释道。
迟暮轻轻拍着莫冰的肩膀,轻声说:“冰,你先别急。”他说着,转过身正要询问事情的经过,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警员,对迟暮说:“长官,这个人说他能证明这位小姐是无辜的。”
“去那边。”刚才询问莫冰的警官赶紧识时务的将那人带走。
“放心,不会没事的。”迟暮拍拍莫冰的肩膀,柔声地说。
迟暮出现后,那帮警员的效率明显快了很多,不到二十分钟便搞定了一切。出了警局门口,莫冰和迟暮并肩望着天,在黄昏无际的蓝蔼中,早夜的初昏正在渗入,落日淡淡的残照染红了天际,天色渐渐暗得成了一片澄郁参半的深蓝,几乎像暮夜一般。白昼即将终了,黑夜正在诞生
迟暮带着莫冰回到自己在马关的公寓,可一进屋,迟暮就板起一张脸,自顾泡起咖啡。莫冰在屋子里转了转,见迟暮不发一言的站在那里,她嘟嘟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轻手轻脚的靠近迟暮,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声说:“迟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迟暮喝着咖啡,回头,两眼一白,语气不善地说:“我问,你会说吗?”
跟迟暮做了五年的朋友,莫冰恐怕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才敢如此放松自己。“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莫冰见迟暮脸色不好,于是连忙求饶的说。
迟暮放下咖啡,嘴巴抿了抿,正视着莫冰,问说:“冰,你说说看,我们是什么关系?”
莫冰愣了愣,非常确定的说:“很好很好的朋友。”
“那你为什么连离开杭州都不跟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迟暮突然提高声音的说,语气中虽没有不满,但却有些怨气。
莫冰表情有些难受,良久,她轻声地说:“对不起迟暮,我当时走的很匆忙,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那么后来呢,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有没有想过要联系我,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