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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门被关上後,冷绝傲才转回头,“无须在意。”对上冷孤烟正看著他的眼,淡然开口,却让人有种叹息的错觉。
“我知道。”点了点头,冷孤烟应的毫不犹豫并不多言,那神情却似乎不是那麽回事。有些事是做出来而不是说出来的,他也很明白自己在人情世故方面了解的太少,想要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办到的。
看著冷孤烟和回应完全不符的神情,冷绝傲按耐下叹息脱下靴子翻身上了床。
他要如何,便如何罢。
完
聆听叶落;
我文盲,诗词毛线的全都无能,於是开头那首诗是素寒江雪同志帮忙给写的,不是我写的,打死我也写不出来=V=
'番外'绝情至此之四
绝情至此之:
雪舟远渡
寒雪连江覆野渡,
白雾寥寥冷孤烟。
绝傲凌风只影独,
孤舟一叶翩然睹。
素寒江雪
腊月的天,万里飘雪,入眼之处皆是一片银白,仿佛天地间只有这一种颜色。伴著凛冽的寒风,只觉得有冰渣子打在脸上,有些发疼。
裹紧了身上的袄子缩在船舱里,刘老头打了个寒颤忙把头缩了回去。今年的冬天竟比往年冷上一倍不止,若非为了养家糊口,这等天气谁愿出门受这等罪。
其实心里也明白,这种天气做不了什麽买卖,可就此待在家里什麽也不干又有些不甘,总想著万一有人有啥急事赶著渡江,这样就可以好好赚上一笔,以至於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缩在船篷下面冷的直打抖。
虽说有个船篷挡一挡风,可到底是条旧船,虽然不至於划到中心沈了,也总有些缝隙会露些风进来。怎麽也挥不去那彻骨的寒意,刘老头拧开了葫芦的盖子仰了头灌了一口烧刀子下腹。
浓烈的酒冰凉入腹,下一刻,变作过一股热流暖了整个身子。揭了遮风的帘子,看了看已经天色不早,正在叹息白在这受了一天的冻,眼角去瞄见一道白影。
收了迈出船舱的脚转头朝那道白影瞧去,刘老头用力眨了眨眼,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时,狐疑的皱起了浓眉。
漫天的雪把周围的一切都染成白色,若不是刚才看见一点黑色,还真瞧不见那站在渡口的人。
看那样子,那人已经站了不少时候,可是他竟完全没察觉。虽说现在已经一把年纪是个老骨头了,可也不至於连才离了二十几步的人都感觉不到吧。
狐疑的仔细去瞧那无声无息站在渡口的白衣人,刘老头呼吸一窒。
这般好看的男人,他还真是生平仅见。瞧那模样应是年岁不大,可见清那张面容上的神情时,又没把握起来。
那样了神色,实不像个少不经事的少年能有的。好歹他这老头也活了大半辈子,这点识人的眼力还是有的。看那人的装束不用想也知道非富即贵,指不定还是个王孙贵胄。
再看那人神态,不像急著搭船渡江,倒像在等著什麽人。
本以为今日是做不了买卖便打算收拾收拾回去,可现在看看那独立渡头遥望远方的白衣男人,再朝四周看了看,整个江上便只有他这一条不算太破旧勉强可以用的小船。
唉再等等看吧,也不在乎这一刻半刻的。
这般想著,刘老头又退回了船舱里,却没有再拉上帘子。再喝了一小口酒暖身,四处溜哒的眼睛不自觉便停在了那渡头将手背在身後,傲然而立的白衣男人身上。
说也奇怪,他都发现他有一会了,那人却动也不动,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有人在看他。
这般一想,刘老头不禁细看了那张脸,这一瞧显然让自己再打个寒颤。总以为能让人觉著冷的,大概也就是这等鬼天气了,却不想这人的神色竟比那寒风还让人觉著冷。
急急移开眼,刘老头不敢再去瞧。那样的人,他们这些人可惹不起。
迎面吹来的风夹杂著冰渣打在脸上,让刘老头一个激动坐直了身子。茫茫然的四周瞧了几眼,才反应自己还在船舱里,想了想,竟是不知何时倚著舱壁睡著了。
捂著嘴打了个哈欠,刘老头猛然想起那站在渡口的奇怪男人,急忙抬头去找,就在原先的地方看见那抹雪一样白的身影。
看那人的姿势,竟和原先一模一样,没变过分毫。
抬头去看看天色,这麽冷的天,穿再多衣裳也耐不了寒,更何况还站在那一动不动任寒风吹了近一个时辰。虽然那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刘老头还是不禁替他打了个冷颤。
真是古怪的紧。
正奇怪著那人到底什麽来头时,就看见後面一个同样穿了一身白色衣裳的人朝那人走过来。
那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的男人终於动了,只见他收回了望向远方的目光,半转了身望向朝他走近的人,也不说话,只是背著手看著那人。
刘老头仔细瞧了瞧那人,也不过二十三四的模样,五官倒与那人有著六七分相像,只是神色没有那人那般冷。
眼里涌起几丝好奇,看这两人的模样,定是血亲,可是他竟看不出究竟是什麽关系。
若说是父子,那男人的年岁似乎生不出这麽大的儿子;如果是兄弟,又差了不小一段。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刘老头一声低笑,是什麽关系与他何干,在这操这些闲心做甚。
看了看那两人的装束,再瞧了具瞧自己这小船,刘老头摇了摇头晃进船舱。还是收拾收拾回去吧,要不了那婆娘又该担心了。
“船家。”
正将东西收起准备回去,却不想外头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叫唤。声音并不难听,却没有想像中的清润,有些说不出滋味的沙哑。
“诶,这位小哥有事?”掀了帘子探出个头,刘老头露出个憨厚的笑脸问道。
“这船渡江吗?”那青年倒是没笑,神色淡淡的问道,却不显傲慢,应是天性使然。
“出!两位这是要渡江吗?”一听,刘老头面露喜色,忙应道。今天总算是没白忙活。
那青年听後自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递过来:“麻烦送我们过江。”
还没开价便被塞了锭银子到手上,本想说不用这麽多钱,却在青年和那男人走上船时住了嘴。
於他们来说,这点小钱实在不算什麽,多说反倒是讨了没趣。再看那两人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刘老头利落了收了银子松了栓在渡口的绳子。
一切准备妥当後,刘老头转身去找那两人,却在船头见到两人。因这船不大,两人半侧著身一前一後站在船头。
刘老头这才发现,那男人的鬓发已有几丝霜白。
果真是富贵天定,这人的命,强求不来。
“咳、咳咳”
专注於摇桨,却闻一声轻咳,刘老头下意识地朝船头看去,便见那青年捂著唇轻咳。正想开口让他们进船舱避避风,就看见那始终未开过口的男人解下了身上的袍带,拉下後披到了青年的肩头。
看著那人系上袍带後还仔细的将袍襟拢了拢挡住袭来的寒风,刘老头显些忘了摇桨。
那人一看便知应是常年被侍候惯的,而适才的举动却让他做的那般自然流畅,想想自己,还从来没对自己的婆娘这般细心过。
那人顺手替青年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青年收回了掩唇的手朝著他摇了摇头。男人见状,点了点头便收回了手,再度将目光望向江的对岸,神色冷峻,不知在想些什麽。
青年看著男人的侧脸,片刻後亦将目光移向不远的江对岸,不言,不语。
船尾看著船头迎风站著的两人,刘老头不知那古怪的感觉是什麽,不知为何,就是觉著有哪不对,却又怎麽也想不到。
约莫过了一柱香,将两人载到对岸,刘老头犹豫了会还是什麽也没说,看著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呆立半晌,也不知在想什麽,等醒过神来的时候两人早不见了踪影。
一看天色,刘老头一声低呼,急忙往回赶。
看这回去是少不了一通数落了。
行至江中时,还是忍不住往回望了一眼,却只见天上又开始下起了雪,漫天的雪花落在江面,煞是好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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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叶落;
喝茶,冬天的番外终於磨出来了,嗯,此篇番外赠於素寒江雪TX,很早就答应过要送的,嗯据她说晚了半年望天,於是,答应的文送上。MS这次的开头也是素同学写的我忘了,大汗,记性不太好
嗯,再另,春、夏、秋、冬,四季番外全部送上。
MS这次的开头也是素同学写的我忘了,大汗,记性不太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