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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散发着摄人的魅力。
胸腔内一口淤血再也压制不住,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娘子,你害苦我了——”秦沐斐在晕倒之前嘟囔了一句。
“我害苦你?谁叫你身受重伤还起色心?要不是看在这半个前夫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救你呢。”杜凌对着床榻上昏厥的男子轻声抱怨。
故意做一副留遗言的神情离开,害她因此稍稍困惑疑虑,还以为他会长时间不出现,哪里知道这么快就能回来,竟然还敢大胆偷窥!
若不是受了重伤,凭他的性子早已下来调戏揩油了。
杜凌虽是气恼又因秦沐斐的伤势担忧,这半年纠缠让她清楚他的个性,若不是走投无路他应该不会带伤出现吧?怎么看他都不像个简单的秀才。
“杜大夫可在?”门外忽然响起了殷老板那略带谄媚的声音。
“原来是殷老板来了,不知有何要事?差人来通知一声就好,怎敢劳你亲临?”
杜凌因房中藏了男人,虽是前夫,可被人瞧见总有损名誉,只好故作自然地亲自迎了出去。
却不曾料到门外除了殷老板还站着几个官府里的衙役。
“呵呵,杜大夫客气了,昨晚城中出了件大案,现在开封府的肖押司正带人前来搜查,老身特来通告一声。”上次杜凌救活赵大官人让鸿雁楼免去了一场官非,殷老板一直记在心中,说起话来不免多了几分客气。
章节目录 【第012章】 麻烦上门
更新时间:2013…5…4 22:50:12 本章字数:1787
杜凌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那个秦沐斐好死不死正好是凌晨受伤而来,再加上前些似遗言的怪话,难不成就是那个家伙惹得祸?
“我只接诊楼里的姑娘您是知道的,这些差大哥个个都是男子,在我一个独身女子房里乱翻总该不合适吧?”杜凌沉下脸色故作为难,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守住这个门了。
若被官差在她房里找到床上躺着的那厮,不仅自己会被连累,清白被毁是小事,没准还得为此丧命。
“杜大夫说的何尝不是啊,只是昨夜有人见到那犯案的匪首落跑时身受重创,因此这楼内的医务处是必查之地——”
“恁多废话,速速闪开,差爷查完此地,还有多家医馆、妓寨要去!”
殷老板话未说完,便被一个粗鲁的声音打断。
杜凌看几位官差神色不耐,心中直打鼓,看来目前也只有尽量先拖延了。
她瞥了一眼为首的肖押司,见眼眶泛黑、面色萎黄,一副少气懒言的样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这位可是肖押司?”杜凌心道,只要你敢搭话,本小姐必会让你们乖乖离去。
“正是,杜大夫还不把门让开,莫非是想拖延?”
肖押司抬了一下水泡眼,不以为然的问道,尽管为杜凌的姿色略有失神却不敢玩忽职守,大案当前自然是不敢懈怠。
“呵呵,我是观肖押司气色不佳,被病症吸引,既然肖押司自己都不在意,那请诸位进去吧。”杜凌从里面打开大门,故意退后了一步,伸手一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她的医术在救活赵桓后被传得神奇,大街小巷无人不知,这会儿真不怕姓肖的不上当,她还就吃定他了。
肖押司闻言一惊,果然吓到,连忙问道:“杜大夫可是看出肖某有何不妥?”
“不妥,很是不妥呐!肖押司平日可是常感到口干舌燥、腰酸乏力、头晕耳鸣,甚至夜间还有遗精滑泄等症状?”杜凌打蛇随棍上,连忙连哄带吓地说道。
“啊——杜大夫所说的症状肖某十之八九都有过,不知肖某所得究竟是何病?”肖押司被吓得不轻,这几日身体本就有些不舒畅,被杜凌这么一说,在心中逐一印证后不由地慌了神。
“若要断症,必须把过脉再说,希望不是我推敲的那种病吧,否则可就有些话似是不便为外人道,不知”杜凌扫视了周围几个衙役一眼,故作神秘地询问。
“出去,都给我出去!”肖押司自然领会,连忙把剩下几人赶出门外。
杜凌微微一笑,示意肖押司把手搁到手枕上,细细把过脉后道:“肖大人脉沉无力实乃肾气不足、固摄失司、精微外泄之像也,此症可大可小,肖大人近来房事可有力不从心之感?”
事实上情况可能要比杜凌严重的多,可肖押司一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如此俊俏的女大夫面前承认自己不举实在太过尴尬,只好面色微赧的点了点头。
“肖大人,你这病是不好治了,若是不错该是尿毒症。”
杜凌当下一幅铁口直断的语气。她心想,就算你找人印证,此时这世上还没人知道这个病呢。
章节目录 【第013章】 忽悠本事
更新时间:2013…5…4 22:50:13 本章字数:1840
“何为尿毒症?”肖押司只觉得浑身力气尽失去,茫然问道,嗓音不自觉地打颤。
“这尿毒症说白了就是一种严重的肾病,得此症者排尿会渐渐稀少,直至活活憋死,看你脸上还有浮肿之状估计已经到了晚期,唉!”杜凌说完还一声长叹,几乎就是判了肖押司死刑的样子,听得肖押司一脸惨白了起来。
“杜大夫救我!”肖押司又惊又急地连忙求道,眼中泛着泪光。
“罢了,我开一剂汤药试试吧,若是有效可长期服用,若是无效那肖大人只好另请高明了。”杜凌仵作怅然,语气也似无奈。
“有效的,有效的,若杜大夫肯救定然是定然是能有效的!”
见对方被吓的近乎语无伦次,面色惨白得跟半脚进了棺材般,杜凌心中暗笑不已,果然是个怕死之辈,自己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你这尿毒症最忌劳累,我看肖大人平日最好还是卧床休息的好。因这药方是祖传不可外泄,我会亲自料理抓药之事,肖大人明日遣人来取成药便可。”她神色怜悯地嘱咐。
“是,是,我这就去休息,谢谢杜大夫”肖押司颤抖着手接过药方,连银子都没记得给就神不守舍的走了出去。
“肖押司,此处可要继续搜查?”
“查个臭瘸子他娘!老子都半只脚踏进棺材了还管劳什子的盘查?睁大你们的狗眼仔细瞧瞧,杜大夫这等清明自爱的女子焉能藏个强盗?都给老子滚出去,散开点,再烦老子你们几个这个月的进项也别领了!”
杜凌听着远去的骂骂咧咧,差点笑抽了筋。
不过是个普通肾炎被自己忽悠成了尿毒症,看来自己极有歼商潜质,这临时应变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
“娘子,可否也给为夫看一下?”一个声音从她身后幽然响起。
杜凌自然知道是那无良前夫醒来了。
一股怒气顿时从心底勃然而起,此次若非她机警吓退了肖押司,现在可能因窝藏和包庇罪被关官府大牢等候审判了!
“秦沐斐,今ri你若不给我个解释,休想走出这鸿雁楼!”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她怎能不气?
“咳咳娘子稍安勿躁,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我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沐斐未语先咳,声音沙哑无力、中气全无,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绯红,可偏偏却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没心没肺的笑着。
杜凌看着那张俊脸没来由的心中一颤,尖酸的话刚到嘴边就咽了回去,只是在旁人听来依然有一股冷意。
“人都奄奄一息了还在逞能,还不快点躺回床上!死了我可不负责。”话虽不好听,但歼滑似鬼的秦沐斐哪里会感受不到里面隐约的关怀之意啊。
秦沐斐嘴角一勾,笑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娘子手里,正是为夫之幸。”他强忍着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巨痛,想要试一下这个冷漠娘子对自己究竟有几分关怀。
“还贫?你胸腹之间受伤极重,光肋骨就断了两根,若再不躺下复位,引起并发症到时候可是要做开膛手术了。”
杜凌冷冷地瞥了一眼,故作漠然地将她担忧的伤势告知。
章节目录 【第014章】 软语相求
更新时间:2013…5…4 22:50:13 本章字数:1607
秦沐斐竟没看透那层假面,隐隐有些失望。
这等淡然语气根本就波澜不惊,更可怕的是还多了个新词“开膛手术”,虽然他不知道手术究竟为何物,但开膛却是听懂了的。
何况,他绝不会以为他家娘子此时的样子是在开玩笑。
“我躺着可以,娘子可否答应我一个不请之请?”
秦沐斐了解杜凌性子极傲,心肠也不软,若是苦苦相逼多半会坏事,软语相求倒有几成希望,半年来的交道,他算是基本摸清了她的性情。
“既是不情之请,不说也罢。”杜凌很不给面子地一口否决。
开玩笑,救你一命那是迫不得已,居然还敢提非分要求?还真当自己是她相公不成!
“我知道娘子向来恨我入骨,救我已是万幸,但此事事关人命,算为夫求你行吗?”某人厚着脸皮再次相求。
秦沐斐在道上向来一言九鼎,以硬脾气著称,何曾说过如此软弱的话?他这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抛弃了。
“别给我娘来娘去,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不让你说是不是打算死在我这儿?还不快说!”杜凌同样知道秦沐斐的脾气,虽然半年来对自己死缠烂打,但这厮向来自视甚高,从来不曾向自己低过头,于是,在疑惑重重之下她让了步。
再则,她也极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能让这个臭屁的家伙如此低声下气。
“我有一个兄弟受了重伤,看样子极有可能挺不过今晚,还望娘子不念为夫旧恶,救他一命,今后若有其它要求,为夫无不应允。”秦沐斐一脸正色地说道,担心的正是被伤的武松。
杜凌闻言略显失望,原来只是让自己去救人,看样子多半又跟昨晚的大案有关,虽说不该涉及,但又不能放任这厮不管,一个是救,两个也是救,她还有什么选择?
“我只是一个大夫,可没办法在阎王手里抢命,能不能救得活别期望太高,毕竟我所有的实践经验都来自鸿雁楼,只擅长妇科,其他的空有理论未必能运用灵活,不过诊金我可不会因你而打折。”既然只能出手自然不可放过大赚机会。
诊金?
秦沐斐一愣,以他对杜凌的了解,虽然她在本楼姑娘眼中像个菩萨,看病只是象征性的收一点诊金有时还免费赠药,但在前来应诊的嫖客和贵妇人眼中却恰恰相反,所收的诊金贵得吓人,远超市面价格。
但因为她开的方子疗效显著,又擅长妇科,远近前来应诊的妇人越来越多,按理说,这半年来,杜凌所得应该远超普通人家,平日别说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就是在这京城之中置宅、买些仆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她不仅平日过的甚是节俭,居然连给自己治病也要狠刮一笔,她这样拼命搜刮,要这许多钱究竟要如何花用?
“只要能治好,娘子要多少银钱都行,只是娘子平日孤身一人,花费有限,要如此多的银钱究竟为何?”秦沐斐心中疑念一生便忍不住问了出来。
章节目录 【第015章】 不好这口
更新时间:2013…5…4 22:50:13 本章字数:1530
“秦公子,你我不过是普通的医患关系,你出钱,我治病,至于怎么花钱,那就不劳你费心了。”杜凌斜眼扫过一脸疑惑的秦沐斐,没好气地顶了一句。
这男人的脸皮究竟有多厚?居然打听起她如何花钱了,真是不知所谓。只是为何自己心中会涌起一股不忿之气?
感受到杜凌言语间的火气,秦沐斐明智的选择转移话题,此时可不敢在老虎头上搔痒。
“既如此,算为夫失言了。如无意外我那兄弟此时应身在城外一处庄园内,只是现在官家查的严,只能有劳烦娘子出城一趟了。娘子身为大夫要出城,可能要费一番口舌了,千万要小心应对,切莫把自己也卷进去了。”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敢让她担这等风险。
所幸这女子半年前便变了副性子,虽少了份恬静娴雅却多了灵活机警,否则,他宁可带伤潜出城去另想他法。
杜凌见秦沐斐言辞肯切,神情不似作伪,便清楚是他的肺腑之言,为他的紧张心中略微一甜,脸上却故作淡漠地说道:“放心吧,我这种大夫不过是在青楼混口饭吃而已,和城内那种官府有登记造册的大夫不同,若无差人认识一般不会盘问。只是,你说的地方我不认得路,找个人带路,得尽快出城。”
在这个年代官府通缉的不是反贼就是强盗,虽然知道秦沐斐应该可信,但身为复杂社会的现代人,这点警觉心还是不缺的,找个人带路放心一些。
杜凌知道,虽然她的名气在救了赵桓之后大大提升,但也不过是个名而已,也就上门求医者见过她本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