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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娃儿仰起了脸来,腰肢却被他紧紧揽贴在怀里,不一会儿一双乳儿便涨卜卜地挺翘起来,不知不觉得,一身衣衫已被杨浩除去,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呈现出来,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柔腴丰美,却成熟芬芳。
杨浩惊见那粉润双腿间一线绯红似乎竟是寸草不生,只是匆匆一瞥,吴娃儿便娇吟一声,羞不可抑地掩住了销魂嫩蚌,紧紧闭着双眼,难耐地绞紧了双腿,杨浩欲火炽燃,借着酒兴,便将她拖上榻去,覆在了自己身下。
“你……你可不要回悔……”吴娃儿惊颤着又说了一句,这一次杨浩仍然以行动回答她,吴娃儿身躯猛然绷紧,仰头发出一声令男人更生野性欲望的悲鸣,两只小手儿猛地把锦被紧紧抓了起来……
恣意狂荡的风雨终于结束了,可怜吴娃儿杏眼迷蒙,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绣榻,粉面红透,香汗淋漓,周身软糯糯的使不得半分力气。
她没想到男人竟是这样的凶猛,真难想像自己娇嫩如柳枝的身子方才怎么就能承受了他几乎把自己撕裂的大冲大撞。初承云雨,痛楚过后居然这么快就能体会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她娇慵无力地呻吟一声,明知他在看着自己,却无力去拉过锦衾来掩盖,身子都给了他了,还要掩盖什么呢?
杨浩的酒意已经醒了,是被吓醒的,当他酣畅淋漓之后,发现榻上那桃花般的几痕血迹,他就吓醒了。整日与这些千中无一的极品娇娃厮混在一起,若说他毫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方才愤懑已极,只想纵情发泄时,明知妙妙绝不会拒绝自己,他还是没有放纵,只因为妙妙是个不谙男女情事的雏儿,他不想背负情债。
而吴娃儿不同,逢场作戏,对她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吧?可他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风情冶艳、狐媚无边、对他大胆情挑过,本该早已承受过欢爱雨露的汴梁第一行首“媚狐”吴娃儿,竟然……竟然也是一个雏儿。
杨浩慢慢拉过一床薄衾搭在她的身上,初夏的夜来的比较晚,朦胧的光隐约透进室内,薄衾跌宕起伏的曼妙曲线如山水般写意,胸膛的位置顶起了两个诱人。那光滑白皙的大腿,莹润粉白的手臂都露在衾外,幽暗的光线中如粉雕而成玉琢而就般诱人。
杨浩的动作唤起了娃娃的一丝力气,她的手轻轻一探,捉住了杨浩的手腕,向榻上轻轻一带,杨浩便倒在了榻上。此时他还能怎么样,吃饱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娃儿呻吟一声,便翻身趴到他结实宽广的胸膛上,那赤裸的、温热中带着些清凉的身子紧贴着他,一双纤细滑嫩的玉臂环住了他的的脖子。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唇边却带着满足的浅浅笑意。
从现在起,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珍藏十八年的身子终于给了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男子,对她这样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她当然要开心、要满足。
何况,她久已不想在风尘中打滚了,年幼时是迫于生计,长成后是为了报恩,她才不得不留在这里,她并不稀罕这个行首的招牌,她厌了,也倦了,这么多年的阅历,她的双眼能读懂很多男人,她知道杨浩同这世上大多数男人对女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与别人不同,她只知道,那会是她的幸运。
是的,是她的幸运,她总是能遇到贵人,年幼时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她对身下这个男人看的是越来越透了,她知道,如果杨浩不是以为她是个惯经云雨的浪荡女子,今天纵然是喝醉了也绝不会碰她,她真是幸运,得人传授的媚功,居然帮她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她那娇小的身子往杨浩身上一趴,杨浩的双手便觉有些无处摆放了,想起这两年来的坎坷遭遇,想起唐焰焰的负心,他放开了胸怀,双手轻轻放在了娃娃的裸背上。娃娃的背光滑的惊人,自背到腰,有一条逐渐削顺下去的曲线,他的双手一搭上去,便滑到了背臀之间那道迷人的凹陷,指尖能够感觉得下面那惊人隆起的弹性、润滑和丰满。
杨浩很是好奇她怎会以处子之身,坐卧行走却是那样的媚态丛生,但是这时候问这个当然是件煞风景的事。他还想问问娃娃是否有心从良,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媚笑承欢,这时问起,当然也不合时宜。
正踌躇间,娃娃说话了:“大人平素斯斯文文的,想不到……竟然这么勇猛……能得大人宠幸的女子,是天下间最快活的女人……”
娃娃甜甜地笑,柔声地昵喃,在这个时候这样的赞美,当然也是媚功的一个组成部分,她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苦心练习多年的媚功,方才在杨浩面前竟然一点也没有用上,自己的承欢的表现一定逊得很,也不知会不会讨了他的欢心。
“快活么?”杨浩触及心事,不禁黯然一笑,双手轻轻抚摸着她滑润如玉的身子,低声道:“我倒觉得,我是天煞孤星的命,谁跟了我,早晚都要离我而去。不肯离去的,便要遭遇不幸呢。”
“怎么说?”娃娃胸前酥酥润润的两团软肉撩拨着他的胸膛,人儿却像一只娇慵的猫儿似的,舒舒服服地趴在那儿不肯抬头,杨浩轻轻爱抚着她那富有沉甸甸质感的臀部,将自己无疾而终的恋情大致说了一遍。
沉浸在回忆思绪当中的杨浩完全没有注意到当他提起府州民女折子渝时,趴在他胸口的吴娃儿惊骇欲绝的表情。原本提起杨浩时,她并未注意折小姐略带异样的表情,此刻回想起来,她终于知道小姐的眼神当时为什么有些古怪了。
天呐!他竟然是折小姐的……完了完了,死了死了,我竟抢了折家小姐的男人……
杨浩叹了口气:“唉,不说这些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没有自己的烦恼,我早该看开了的。娃娃,我今既要了你的身子,就想问你一句,如果你愿意与我终身相伴,那就搬去我的府上,从今世上再无媚娃儿,只有一个吴娃。如果你不愿与我厮守,我也不会勉强你,你考虑清楚。”
吴娃儿粉嫩嫩的胴体已经变成了一具充气玩偶,她的耳朵里听得见杨浩说话,魂儿却在半空里飘飘荡荡:“小姐要是知道这件事怎么办?不……我没有抢她的男人,我和大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已经分开了,我……我就算抢,也是从唐姑娘手中抢过来的,是替小姐出了气、报了仇……”
自然安慰着,吴娃儿忽然抱紧了杨浩的身子,抱得紧紧的,仿佛怕他被别人抢走了似的,过了半晌她忽然抬起头,把心一横,毅然说道:“奴家这几天要回‘媚狐窟’去。”
杨浩眉毛一扬,疑道:“嗯?”
娃娃抱住他道:“娃娃回去,把媚狐窟安排一下,全部搬来‘一笑楼’里,待姐妹们都安排妥当了,那时娃儿再无牵挂,从此往后,便一心一意侍奉大人。至于今夜……大人便留宿在奴家的闺房吧。”
杨浩疑道:“你……初历破瓜之痛,还能成么?”
吴娃儿原本只是不舍他离开,只想抱着他温存睡去,他这一问,娃儿心中也是一荡,想起方才销魂滋味,不禁眼饧耳热、媚眼如丝地腻道:“大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闺中云雨缠绵,娇吟又起,一时压过了窗外的淅淅沥沥……
第六卷 软红十丈,烟火人间 第052章 三个皮匠
不曾闻得鸡啼,杨浩却已醒来。每日早起练功。他已经习惯了。然而今天不同,当他的神志清醒过来,就感到一方温香暖玉正抱在他的怀里,严丝合缝,将他身前的空隙挤得满满当当,柔腴、润滑的感觉随即涌上心头。
轻轻张开眼,就看到青丝掩映下,香肩圆润如水,动人的曲线微微泛起一弧瓷一般的光。那美丽,让人心神俱醉,难怪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样的美人在抱,哪个英雄舍得起身?
她像一只温驯的小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细细的呼吸,带动她柔美的鸽乳,甜睡中的吴娃儿,就像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令人难以想象她昨夜的风情。
杨浩痴痴地看着怀中的娃儿,眼中露出复杂的眼神。现在,他已经完全清醒了,酒醒之后,心头是无尽的空虚和怅然。曾经以为的幸福、曾经以为已经要按部就班的生活,一次次被命运改变。在命运之河中,他就像一截顺流而下的枯木,他不知道命运要把他送往何方,也不知道下一刻等待着他的是什么。或许,只有把握现在,享受现在,才不会成为这烟火人间、红尘俗世中一名匆匆的过客?
他轻轻地叹息一声,大手顺着娃娃柔软纤细的腰肢滑向她浑圆挺翘的玉臀,着手处的肌肤如凝脂般温润腻滑,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杨浩把玩良久,娃儿忽然浓睫频眨,嘤咛一声,娇躯便下意识地向他怀里拱去,那头埋得深深的,仿佛不敢与他对视,杨浩低着头,只能看见她一头如云的秀发和纤秀可爱的颈项。
“你醒了?”杨浩手一停,搭在她仿佛玉石打磨而成的一瓣臀丘上。
“嗯,奴家……醒了,啊!奴家……奴家侍候大人沐浴更衣。”娃娃忽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要起身服侍他,以尽妾侍的义务。可是她毕竟是初承云雨,虽说媚骨天生。又自幼习练歌舞,肢体的韧性和体力都远远强于普通女子,可是在杨浩需索无度的伐挞之下,还是承受不住,这一动弹,只觉大腿根儿都是酸软的,不禁“哎呀”一声又倒回榻上。
杨浩看着她羞窘的样子,胸腔震动着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好啦,你既然从了我,就要晓得,咱们杨家没有那么多大户人家的臭规矩。身子不适你就躺着吧,一会儿我自己去沐浴更衣。”
“嗯……”娃娃低应了一声,雪靥酡红,贴在杨浩的胸口,有些发烫的感觉。
“呵呵,这么害羞?这可不像是吴娃儿的模样呢。”杨浩起了促狭之心,忍不住把她往怀里又搂紧了些。娃娃的胴体娇小玲珑,可是肌肤触之却有着惊人的肉感弹性,将她整个儿拥在怀里,通体上下无处不滑,杨浩久旷之身,修练双修功法之后又知如何阴阳交融、固精养气,体力消耗本就有限,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他仰躺在榻上,托起娃娃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娃娃感觉到他的蠢动,不禁惊慌起来,赶紧央求道:“老爷饶过了奴家吧,奴家现在……现在真的不成啦。”
杨浩这才醒起这位风月场中的女状元直到昨夜之前还是处子之身,自己索求的实是太多了,她如此娇小的身子怎么承受得起,忙吸了口气,镇慑心神,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吴娃儿有些歉意地瞟了他一眼,忽然探头用她那柔嫩的嘴唇像小鸟般轻轻吻了他一下,柔声道:“待奴家歇过了身子,再好好服侍官人。”
杨浩轻轻抚着唇,回味着佳人凉腻柔软的唇瓣触感,轻笑道:“等你歇过了身子,便能应付得了老爷么?”
吴娃儿娇嗔地白了杨浩一眼,忸怩道:“官人莫要看轻了奴家,奴家……奴家自有办法。”
“哦?”杨浩双眼忽然一亮,渐渐落在她濡湿娇媚的唇瓣上,低笑道:“娃娃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莫非还精擅洞箫之技?”
吴娃儿满面绯红,垂下头去,嘤嘤地道:“若是官人喜欢,奴家……奴家就为官人吹奏一曲。”
杨浩被她无意间露出的媚态逗引得心中一荡,几乎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他忙吸一口气,在娃娃粉臀上捏了一把,狭笑道:“娃娃还有甚么本事?”
“来日方长,官人……官人早晚都会晓得啦……”娃娃羞不可抑,不肯再陪他说些放浪话儿,推他胸膛道:“官人应该起身了。”
“好!”杨浩腾身下地,吴娃儿瞥见他的凶器,登时满面红晕,急忙背转了身去。杨浩一件件拾起凌乱的衣衫,问道:“你今日便要回媚狐窟去?”
“嗯,早早把姐妹们安排妥当了,娃儿才好安心侍候官人。”吴娃儿应着,心想:“折家小姐常往我‘媚狐窟’走动,万一官人也去三人撞在一起那就难堪了,我还是早早安顿了众姐妹便搬去官人府上为妥。
答应为折家做的三件事,这是最后一件,此事一了,我与折家再不相欠,从此安份守己,相夫教子,与折家小姐也不会再有碰面的机会了。想来以折家小姐高傲的性儿,也断不致找上门来难为我家官人……”
这时门扉轻轻叩响,外边传来吴娃儿的贴身丫环杏儿的声音:“大人,热水已经备妥。可要……可要奴婢们拿进来么?”
杏儿这一说话,倒把杨浩吓了一跳,私下如何亲热都不妨,那是男女两人之间的事,他可不习惯让一堆丫环侍女们在一旁看西洋景。可是瞧这模样,杏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