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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你还没睡啊,我我吵醒你了?”她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声音抖的厉害,却还想努力保持平静。
“对,对不起让你卷到这件事情里来,你,你不用管的。”她竭力平复着心绪,结结巴巴的说着。
郎逸夫看着她没有接话。
晓蒙背对着不敢看郎逸夫,她最讨厌哭了,可是短短五天里,却接连着哭了两次。她有些倔犟地抹着眼泪,却突然发现有双长手臂从身后环住了自己。晓蒙不敢多动一下,郎逸夫的气息近在咫尺,热热的鼻息扑在脖子边。他的*轻轻得贴着她,连着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难耐。就在心乱如麻的当口,却听到他低低的男声,慢吞吞地贴着她的耳朵。
“别哭了,不是跟你说过,哭的时候很难看的么”
第四十三章 父亲的秘密(3)
候机大厅里的冷气吹得人有些哆嗦,晓蒙把上衣裹紧了些,抱着手臂抬头望着大厅屏幕。一脸愁容。
“不多陪陪你爸爸?怎么这么急着就跟回来了?”郎逸夫坐在她旁边,手边的笔记本开着,一分钟都不误地工作着,手指还在键盘上翻飞,嘴上却突然问起她来。
“你知道的,我还有爸爸托的事情要办。大上海,要找个人不容易。何况还是那么多年的事情了,现在要找到他们,这时间肯定是要的。而且,爸爸他”晓蒙突然不说下去,她心知现在的情况不乐观。当初的吃惊和惊讶都成了如今的焦虑。眉头紧紧皱到一起,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晓蒙的父亲是北京人,当初上山下乡,离开北京的时候早就有了未婚妻,结果后来没有回来。谁晓得未婚妻那时候就有的身孕。这些事情也是她父亲后来才知道,他瞒着她们母女两个偷偷找了好久,都没有消息。后来打听到了他们是搬去上海,好不容易有了线索,结果人却瘫在*上了。这事情便就这样没了下文。现在,他都是半个身子入土的人,这心愿要是不了,他是万万闭不上眼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希望晓蒙能够帮他了了这桩心事。
她怎么能不答应,可是光是一个十几年前的地址又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找到他们呢。晓蒙在那之后的好几夜都没睡着觉。她要想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担心也是白费,到了上海去侦探事务所看看吧!”郎逸夫在一边安慰她,可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啊,我爸爸讲的事情你别放心上,这一次把你卷到我们的家务事里来真的不好意思。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真的。你对我爸那样,我已经很感激你了。”晓蒙看了一眼郎逸夫,是发自心里的感谢他。这个人真的不坏,晓蒙怎么也想不到郎逸夫会帮自己的父母,照顾了他们,关照了他们。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她知道郎逸夫是好,对自己好,对父母也好。但是晓蒙还是克制着自己不动情。要是爱上他,就真的傻了。他们怎么会有什么结果,他们是早晚都要离婚的。她不想背这么重的包袱,她不愿意自寻烦恼,自讨苦吃。如果彼此之间的界限已经模糊不清了,那么就尽量不要让它再模糊下去。否则之后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
“不用谢我,你父亲的事情,我自然不会过问。替他找了医院跟大夫,是仁至义尽了。除了钱的事情,其他都跟我没关系。”郎逸夫淡淡的说,手上的工作没有停下来。脸色恢复到冷冷的样子。
晓蒙看着他,笑了笑
“总还是要谢谢你的。”
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的样子,外面的阳光普照,亮的叫人睁不开眼。
晓蒙跟郎逸夫刚出航站楼,便有大批记者涌了过来,这阵势,叫是郎逸夫都一时有些打懵。
“郎太太,郎太太,关于你假孕的传闻,是真的假的?”
“郎太太,你和郎先生结婚三个月了,可当初就怀有身孕的你如今依旧*平平,对此,你做何感想?”
“涂小姐,你在此之前是否早有嫁入郎家的打算,这次怀孕是否只是你想嫁入豪门的虚假筹码?”
“郎先生,你对于太太是否怀孕是否存有疑惑?”
“郎先生,郎先生,对于假孕消息,你是否也是刚刚才听说?”
“涂小姐,你对这种欺骗大众的行为要做何解释?你跟你丈夫之间是否存在真正的感情?”
“事到如今郎先生你还想庇护涂小姐么?”
记者狗仔唧唧喳喳地围绕在他们身侧,每个人都有一百张嘴,吐出来的都是箭,扎的晓蒙心里都生疼。照相机咔嚓咔嚓的拍,闪光灯像闪电,一条一条地劈过来。大型摄像机扛在肩头犹如巨炮。她成立众矢之的,低着头,回避众人目光。一旁的郎逸夫将她护在怀里,另只手挡住汹涌而来的人流。他保持沉默,面色铁青地掏出手机来。
“霍彦,还没到么?一号航站楼,三分钟内赶到,否则,给我滚蛋。”
他怒气横生,猛然间回头,冲着人群冷冷地说道:“这些事情,我之前就知道”
一下子,嘈杂的人流突然彻底沉默下去。
第四十四章 假孕风波(1)
“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徐成凤啪地一声把报纸甩在茶几上,劈头盖脸地就责问开来。
郎逸夫倒依旧是那样子,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二世祖模样。“这怎么回事报纸上不都说得一清二楚了嘛!”他慢吞吞地答道。
“我不管报纸上怎么说,我要你亲口解释,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徐成凤自然是不吃他这套了,非要郎逸夫亲口说个清楚。
“妈,这个事情难道还不清楚吗?如果不说晓蒙怀了孕,你们会让她进这个家门吗?郎家会容得下她吗?”
“我们不接受她本来就有我们的道理,当初给你介绍的那个颜舒彤各方面不知道要好多少你偏不要”徐成凤瞥了一眼楼梯口,声音压低了说。
“妈,颜舒彤是谁家的女儿你不是不知道?颜家要有什么企图你跟爸那么多年也不会没看出来,你叫我娶她?”郎逸夫难得情绪会失控,他又用力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怒气未消的样子。
“这个我也知道,但也不至于找个连家底都不清不楚的人就娶进门啊,”她声音极低,但说得急而用力,是怒其不争了,手指都激动得要戳到郎逸夫的脑门上。“就算是这样,那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草率地当众承认了这桩事情。我告诉你啊,这个我不同意的,明天我就要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个事情,郎家是被她完完全全蒙在鼓里的。”
郎逸夫听到这话,人急了,倏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妈,你说什么?”
徐成凤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继续道:“你又不是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就是这次的黑锅只能让涂晓蒙来背,郎家绝对不可能替她擦*。”
“你”
“别我不我了,你快上去找她谈谈。我们郎家不欠她什么,就算是有亏欠,也仅此一次。”
郎逸夫没想到徐成凤会突然插手郎氏,态度居然都变得这么强*,像是有人在背后撑腰一样。他不知道母亲背后到底有谁在挑拨离间,但是现在摆明了跟她对着干显然不是理智的。于是,他不再多说话,转头就上了楼。
主卧的门虚掩着,郎逸夫悄悄推门而入。
晓蒙背对着他,忙碌地整理着什么,束起来的头发有几绺落着颈背上,郎逸夫呆呆地看了几秒便悄无声息地走近她,慢慢问道:“你在做什么?”
晓蒙惊觉,猛地回过头来,她尴尬地看了郎逸夫足足有半分钟,才开口,“对,对不起郎逸夫,我,我必须走了。”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可是居然冷酷的一点感情都没有。“我知道,这个事情给你们郎家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我不会逃避的,我会承认事实,正好,反正,反正也差不多该散了。况且爸爸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处理。所以”
“涂晓蒙,你脑子没进水吧?”郎逸夫粗鲁地打断了她,“你想临阵*逃?你要逃避什么?”
“我不要逃避什么,只是觉得,该是时候说再见了,不是么?”她继续整理箱子,“我爸爸的病,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的,你也不要在费那个周折了。我会找覃医生联系。还是把他接回来吧!本来我们这桩婚事就荒唐的很,如今谎话拆穿了,不正好把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解决掉,这样不好么?我想,处于郎氏的考虑,我也是要这样做的吧?”她停下手里的事情,抬起头来看他,“郎逸夫,不清醒的该是你吧?”
郎逸夫没有立刻接话,他深深吸了口气,坐到*上,末了才开口:“涂晓蒙,放下手里的东西,先听我说。”他的声音早已平复许多,隐去的不该有的情绪。冷静的继续下去。
“首先,我们这个婚现在是离不成的。如今媒体知道的也不过是你假孕的事情,如果你不打自招把假婚都抖出来,我想,这个对郎氏的声誉以及你的都是不利的,”他极其严肃地看着晓蒙的眼睛,想把其中的厉害关系统统都透彻地传递给她。
“其次,你若是一走了之,那么所有事情都不能说清楚。你不去考虑到底是谁*漏的秘密,而是一味逃避,涂晓蒙,难道你真的想把所有黑锅都背在身上,就完事了?你甘心就这样被算计?”他看到晓蒙的神色似乎迟疑下来,于是乘热打铁,继续道:“况且,你不是还要去找你哥哥么?你难道不想早些把事情解决掉吗?我不需要你来考虑郎氏什么什么,你只需要为你自己,你家里人考虑考虑。”
晓蒙听他这么一番话,人突然就*下来了。她原本就觉得委屈,报纸上说的多难听啊,那能怪她吗?不都是郎逸夫自作主张,怎么现在全都赖她头上了。她想着想着,就要掉眼泪,还好,被郎逸夫止住了。
“别哭了,还不是委屈的时候。你想想,怀孕这事情,你跟说过没有?”郎逸夫循循善诱,口气比起刚才要好些。
跟谁说过,想到这里,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人*“唐灿”
第四十五章 假孕风波(2)
“唐灿?谁是唐灿?”郎逸夫完全不了解情况,问她。
“唐灿就是”晓蒙想了想又没有说出口,她话锋一转道:“这个,我来处理吧!”
郎逸夫看她面色古怪,也不多说。“你能处理最好,但是必须赶在今天解决这桩事情。明天我妈要开记者会。到时候,就不好办了。”他面色沉重,不*让晓蒙心上的担子又沉了几分。
“好,我尽量。”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徐成凤从来都不插手这些事情,如今一改脾*竟要开记者会,想必也是因他们这样的不诚实而动怒。
刚出郎家们,晓蒙便直接打的去了唐灿的家里。门铃按了好久,才有人出来开门。
“晓,晓蒙,你怎么会来?”唐灿的脸色憔悴到不行,看着晓蒙的时候神情是明显的不自然。晓蒙和唐灿是十几年的朋友,谁有心事谁会看不出来。她冲唐灿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角,便自顾自地进屋去。
“唐灿,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地什么了,你跟我说老实话,假怀孕的事情,是不是你抖出来的?”晓蒙一坐到沙发上,人就整个严肃起来,时间不多,她必须切入正题。
唐灿犹豫了一下,突然叹了口气,“晓蒙,你要体谅我。这个真的是迫不得已,真的是”她坐到晓蒙身侧的沙发上,憔悴的脸上颇有些激动的情绪。
“那你承认了?是你,真的是你说出来的?”她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交好了这么多年的闺中密友,竟然就这样被卖了。“唐灿,为什么?你不是这样的人啊”晓蒙的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
“晓蒙,我真的没有办法。他们,他们挟持了少全,他们逼我讲出*。如果,如果我不说的话,少全,少全就”唐灿开始轻声啜泣起来,脸上的苍白更浓上了层。
“少,少全是谁?他们又是谁?”晓蒙被她说得丈二和尚*不着头脑。
唐灿抽了张餐巾纸来,抹着泪。“少全是我前阵子在PUB认识的,玩音乐的。他对我很好,歌也唱的好。就是有点小毛病。喜欢赌结果,结果就着了那帮人的道。”说着,她又去抽了张餐巾纸。“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哪里知道你的事情。那带头的说,要是,要是我不去爆料,那,那就废了少全。晓蒙,你知道吗,少全那么有前途,要是废了的话真的,他们那时候刀子就架在他脖子上。逼着我打给媒体你,你说我能怎么样呀!”
晓蒙听到此,不*觉得事态的严重*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想。“唐灿,那,那你能公开澄清这个事情吗?”她不确定地看了看一旁哭哭啼啼的朋友,心情也随之阴霾起来。
唐灿悲悯地瞅着晓蒙,讪讪地开口:“晓蒙,人还在他们手里,他们说不看到你们宣布离婚的记者会,就不可能放人。”
“岂有此理”晓蒙一怒,猛拍了桌子,“嚣张过了吧唐灿啊唐灿,你糊涂不糊涂,报警?没有,怕撕票?”她白了一眼对方猛点头的脸。
“晓蒙,郎家神通广大,你,你要是离不了婚的话,就,就请郎逸夫救救少全吧!”
晓蒙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变得陌生的好友,不再讲话。迟疑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