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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旧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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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人还是被刮倒了,未来得及反应。意识已经模糊,只觉得雨下得好大,还是要回家。
晓蒙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而繁复的梦。看见自己穿着薄*,浸泡在深不见底的水里。脚下有冰凉的手指触碰着自己的脚踝,然后是小腿,膝盖,*。像一条蜿蜒游动的水蛇沿着她的身子,一点点盘旋而上。肌肤与肌肤的触碰,沁进彻骨的凉意。这样毛骨悚然的凉意贯透全身。随后,将她整个身躯一点一点向水里拖。同样冰凉的水,浸过她的腹部,*,接着慢慢涌入口,鼻,眼,耳。绝望肆意。她越是奋力挣扎,便陷得越深。直到在水的最深处浮现出一双眼,凌厉得像是要生出刀子来。莫测而凛冽地与她对视。然后,她便这样看着自己一寸一寸地被拖进眼底的最深处。
晓蒙突然睁开眼睛。周身是一片漆黑。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身在何处。手边吊着输液瓶子,有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涌进*里。她吃力地扭过头,在*沿的最边上遇到一个男人的背影。靠着木椅子,有翘二郎腿的习惯。*着一只打火机。焰在靠近脸处燃起又熄灭。映着火光,看到了熟悉的脸。眉目疏朗,眼神凌厉。紧抿的*和分明的棱角。橘色焰火倒映在漆黑的瞳孔里,显出诡异的亮色。
“醒了?”是久违了的低沉的男声。短短两个字,生生震痛了晓蒙的耳膜。她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弱无力地说着:“怎么会是你?郎逸夫?”
“呵,看来到还认识我!”她看到郎逸夫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弯下腰凑近了看她。熟悉的薄荷味又笼了过来。
“看来,这半个月你过得不错啊!”他眯着眼细细观察她。晓蒙扭过脸去。
“这个跟你没关系。”她语气冷淡,不愿和他多谈



第二十四章 意外(2)


“半个月不见,脾气倒是长了不少!”郎逸夫笑着看她,不过,脑子终究还是没长。能在马路中央接电话。他戏谑地瞅着晓蒙,毫不在意对方的冲撞。
“你怎么会在这里?”晓蒙并不理会他言语的挑衅,依旧满是抵触的情绪。
“嗤!”郎逸夫轻瞟了她一眼,没答话。他在*跟前看了他良久。然后,便拿起搭在座椅上的西装,准备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微微的顿了顿,好好休息,恢复以后就快些回家吧!他没有回头,只是随手拉上了房门。一个黑漆漆的背影在磨沙玻璃的后面越行越远。
晓蒙把自己蒙在被窝里,拼命回想。尤记得刚刚还和岳郅和通了电话,走在潮湿的柏油马路上。打着伞,袋子里的电话响。于是要停下来掏手机。然后,便看到车子迎面开过来,明明记得自己躲过去了,结果如今还是躺在了这里。郎逸夫是怎么知道她受伤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是有谁通知了他?还是说他亲眼目睹了一切的发生。疑问又有好多,但是头疼的厉害,疲惫劲儿又上来了,困乏得想*。
这一觉,晓蒙睡得极沉。觉得累,人像是散了架般蜷缩在被窝里,梦到了爸爸妈妈,老家蜗居般逼仄的旧房子。自己还是年少时的样子,笑得一脸灿烂。然后又梦见朗逸夫,冷眼看着她,嘴里喃喃的说着,“你对不起我,对不起我”,接着又是岳郅和的脸,拧着眉头呵责她“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她极力的摇头,又许多话要说,但是无论怎样却始终开不了口。她是没有办法,不是不想帮,不过时力不从心。晓蒙拼命摇头,额上的汗濡湿了发,*都要被身上的汗浸湿。就在这样急切的状态中,忽然听到有轻微的声音在喊她。
“涂小姐,涂小姐”
她深深的呼吸,猛地一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有稀释了的太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就在*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背着光,不高的身形。
“涂小姐,真的很抱歉这样打搅你”身影走近前来,晓蒙开始觉得声音熟悉,走近了看,方才认出来人是谁。
“霍管家,你怎么来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晓蒙吃力地支起身子,霍彦连忙上前扶她,“才五点,时间还早。”他替晓蒙找了一个靠垫。
“嗯,霍管家这么早来,肯定是有事情了?”她做了很多梦,人还是吃力,轻声轻气地问
“对,有事相求,希望涂小姐能够帮忙。”霍彦直截了当,不拖泥带水。
晓蒙心里清楚,霍彦这次来,多半又是和朗逸夫有关系,情绪不免再次焦躁,“我不是圣人,关于朗逸夫,真的无能为力。”
“涂小姐,我知道你和郎先生之间有些不愉快,我想一定是有误会,所以这次我来,是要把所有事情说清楚。”霍彦不紧不慢,语气笃定。“这样冒昧的打搅你,也实属无奈,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但是,涂小姐请你一定要听把我的话说完。”
晓蒙无力的叹了口气,像是认命般,“你们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是好?”她*了*太阳穴,“说吧,我会听。”
霍彦见对方态度有所改变,微微松了口气,继续道:“其实关于半个月前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霍某都是知道的。我心里也清楚,郎先生可能做的不妥,但,郎先生也必定是出于无意。”
“他是自制的人,郎家的血统里,从来都不允许失控这样的词汇出现。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即便是将来。他们的冷静与自制都是如此一脉相承。在很多外人看来,郎家,就像是生产高智能机器的工厂,缺少感情,冰冷而不择手段。可是,他们毕竟是人,总会有自己最柔*,最不愿示人的一面。而涂小姐,你那一晚闯入的,便是郎先生内心最不愿示人的地方。像一个窥视者,一不小心,洞察了他最隐秘的内心。而郎先生素来又是最讨厌别人窥探他的心思,所以,郎先生那一晚的失态,也实属人之常情。”
“呵呵,难道,你今天过来,就是来指责我没有经过同意就窥探他的*?你也许不知道吧,是你们的郎老夫人把那个房间的钥匙给我的。如今,你倒是要在这里指责起我来,荒谬!”晓蒙轻笑着看霍彦,说话毫不客气。
“涂小姐不要生气,霍某时实话实说,关于老夫人的事情,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霍彦依旧是不徐不疾,声音冷静而清晰,带有穿透力。



第二十五章 意外(3)


晓蒙看着眼前这位笃定的神气和口*。只觉得无奈。她双手环*。仰着头与霍彦对视。静静地等他接下来的说辞。
由于郎家是名门世家。所以,晚辈的婚恋多要受制于长辈。商业联姻甚至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家族利益大过天的郎家,缺少自我这样的概念。一切都是不可逆的,即便是反抗,也多是无果。
“我想,涂小姐一定看到了屋子了郎先生和上官小姐的照片了吧!”
晓蒙心里微微地咯噔了一下,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女孩子的模样。上官博洋,和自己一样的细眉细眼。潮红的面颊,蓬松而*的短头发,眼神柔和,透过明晃晃的烛光暖暖的看过来。
“上官小姐和郎先生关系很*,可是”
“可是什么?”
霍彦正*说下去,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病房的门口,郎逸夫整个身子斜靠着门边。环着*,面无表情的看着霍彦。眼风从他身上凌厉地扫过。晓蒙都没有发觉他的出现,如今看他,只觉得神出鬼没的像幽灵一般。霍彦停下话头,不再开腔。他迎着郎逸夫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招呼了一声,“郎先生。”
“霍管家,怎么不说了?”
晓蒙看了看郎逸夫,心知有他在,霍彦一定是有了顾忌。当下就知事情不妙。果然郎逸夫的声音从房间另一头响了起来。
“看来,霍管家,你是很清闲啊,天都没亮透,就跑这儿来编故事了?”霍彦依旧是一脸严肃,无动于衷。他沉默地看了郎逸夫良久,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像是做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思想斗争一般。他微微欠了欠身子,涂小姐,恕霍某无礼,打搅了。刚才的话请不要放心上。话毕,人便头也不回的要离开。晓蒙整个人都傻在那里。
“霍,霍管家?”她朝着那个*离去的的背影喊。而霍彦只是滞了滞。
“真的很抱歉,打扰到涂小姐了。”这一次是真的头也没回的离开。
房间里又剩下郎逸夫和涂晓蒙两个人。他们似乎总是有太多的机会独处。然而,每一次的气氛总是会降到冰点。两人俱是无话。晓蒙百无聊赖地枕着靠垫,不愿多看郎逸夫一眼。这个不速之客在这样一个静谧的清晨,在这样一个即将澄清一切的谈话中,不请自来。像是无故被人愚弄了一把,心情不好。
郎逸夫靠着门边,沉默了半晌才道:“下人不动脑子做事情,别放心上。”
他从衣兜里掏出烟,取了一根叼在嘴边,打火机已经握在手里。是都彭的牌子,纯铜的金属外壳在昏暗的房间里反射出幽幽的光亮。人微微凑近了,手指轻拨。一下,两下,三下。寂静的屋子里一直响着打火机的啪嗒啪嗒声。终于,打到第五下,火苗忽地一下蹿出来,幽幽的淡色火焰。见他手拢着火,烟却没有凑过来。食指意兴阑珊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着火心。忽然,淡色的焰又被轻轻吹灭。见他取下烟,另只手把都彭贯进兜里。旋即起了身,转过身去开门。外头有冷风灌进来。*
“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他的声音依旧冷淡而缺乏感情。*和进冒然闯进的冷风里,在温热的房间中悄悄扩散。
当郎逸夫的身影彻底淡出视线,晓蒙从*掏出手机来。联系人的目录滚到下端,终于找到Y开头的那个熟悉的名字。拇指摆在接听键上,但是停了好久都没有使出力按下去。她心里一直犹豫。自己本可以这样毫无损失的全身而退。可如今,自己还是要再次卷入进这样一场无关与己的纷争里去吗?当初选择离开,前边的便已经清晰地摆在眼前。从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退身而出,便早早断了还要回去的念想。决心已经下过,可如今却又一次出尔反尔。晓蒙矛盾了。然而,岳郅和的一再相劝,对郎逸夫欠下的人情债,天还没有亮,便匆匆赶来要将一切说清楚的管家。这么多旁枝末节都叉开来,纠*她。将晓蒙原本安定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不愿意再逃避。既然不想躲开,那不如直面好了。想到这里,她深深吸气。按下接听键。

不久,电话那头传来平和的男声。
“我有事找你,关于郎逸夫。”



第二十六章 桔梗花事(1)


郎逸夫开阿斯顿马丁,霍彦坐在副驾上,一声不吭。这是一个颇为奇怪的阵势。郎逸夫开车的时候不多,因为以前出过事情。所以都是配了专职司机。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一路只是向北。霍彦没有说话。他心里清楚,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每一年只是清明才会过来。每一次都是一捧冷紫色的桔梗。墓地在山上,霍彦从没上去过,总是等在山下。只是郎逸夫一个人。这样的祭司每年都一样。上山去,一待便要是大半个下午。
阿斯顿马丁停在山脚。这一次,霍彦和郎逸夫一同上去。寂寥的陵园山,孤孤单单的两个人。一前一后拾级而上。天已亮透,也不过是六七点钟的光景。森白的大理石碑林间有稀稀落落的两三点人。四百六十八阶,左转第十六号墓碑。霍彦随郎逸夫收住了脚。是唯一一座黑色的碑石。刻着淡金色的碑文。上官博洋四个字印在一张女孩子照片的下方。霍彦噤声而立,却听见郎逸夫叹了口气。
“秋高气爽的天气啊,想当初遇到她也像是这样的季节。”
岳郅和接到晓蒙的电话,心里倒是不免吃了一惊。当初任是自己百般劝说,她都心如磐石。如今却是自己找上门来。不*觉得事情蹊跷。于是便急急往医院这边赶。
病房昏昏暗暗,窗帘拉得很严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岳郅和轻手轻脚的进房间。刚合上门,便听见晓蒙的声音。
“别那样,我没睡着。”
岳郅和顿了一下,转过身去,见晓蒙枕着靠垫。大半个身子埋在被窝里。其实在晓蒙出事当天他便赶到了医院。却恰巧又遇上了郎逸夫。两人均是无言。当时,他只是匆匆看了看晓蒙,确认无大碍了,便离开。今天再次看到晓蒙,脸色依旧不好。眼底有淡淡的青色。明明还像个孩子,却总是一副惺忪的倦容。
“这么急叫我来,什么事情?”
岳郅和走近*边。拉了把椅子坐下。身板直直的,微倾着看她。
“你知道上官博洋的,吧?”晓蒙把身子往上挪了挪,看着他。
岳郅和微微顿住,看了她良久。忽然*不住幽幽地笑起来。
“憋了那么久,你终于还是*不住问出来了。”
晓蒙迎着岳郅和的目光,她没有笑。她在等他的回答。心里笃定,对方必定会告诉她。
果然,岳郅和敛起了笑意。
“告诉你可以,但是作为条件,你得帮郎逸夫一把!”
他在心里跟自己说,这也许算是最后的机会了。说出来也罢。
对方停了几秒。

“好”
是爽快的一字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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