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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斟酌,到底是该坦白还是该继续跟我们硬气下去。”
白心碧红着眼低吼了起来:“白心染,你别如此过分!”
“过分?”白心染忍不住的冷笑起来,一脸嘲讽的看着她,“比起你白心碧的过分,我自认为比不上你。”
“白心染,你别忘了,你我同是一母所生,你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妹妹,你还有人性吗?”
就在白心碧吼完的时候,白心染一耳光挥向了她的脸。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我他妈的再没人性也好过你!”白心染算是彻底的怒了。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女人,这还是人吗?“这世界上谁都可以说我白心染没人性,但惟独你白心碧没资格。你他妈空有一副皮囊却长着狼心狗肺,人家一小女孩好端端的怎么招你了?你竟然拿人家的性命做威胁,我才想问问你,你他妈的心肺都是被狗吃了不成?”
白心碧胸口起伏着,可却突然闭上了眼,再次无视起白心染来。
“怎么,还打算跟我们死磕到底?”白心染冷厉的看着她冷傲的样子,声音更是沉了几分,“告诉你,姐姐今日会玩死你!识相的你就给我咬舌自尽,让我看看你白心碧的胆气。但我得提醒你,只要你一死,我立马就将你女儿和楚氏杀了,绝对不会让你孤身一人上路。”
“白心染,你无耻!”白心碧再次吼出声。
偃墨予在一旁攥着拳头就差上前亲自将对方给捏死了。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辱骂自己的女人,待她失去利用价值之时,他定是要将她分尸挫骨!
“殷杜,准备刑具。”他突然冷冽的出声。既然他的染儿要玩,他就让她玩,反正那女人该死,怎么玩他都没意见!
白心染勾唇笑了。还是她家男人理解她。
看着白心染睁眼露出的那一抹惊恐,她突然变了神色,笑着开口:“你放心,本王妃有的是时间陪你好好玩,你不说晴空的下落也无所谓,我相信有人会自动将晴空送到我们面前的。不信的话,咱们拭目以待。不过这前提是你能在我手中活下去。”
其实要收拾这个女人也用不着她出马的,可是其他几个都是男人,让他们几个大男人来审问一个女人,说出去有些不光彩。反正她早就想好好的收拾这女人了,新仇加旧怨,索性就让她一个人做了吧。
许是偃墨予无情的命令声让白心碧有了害怕,在面对白心染讥笑的时候,她突然就没声了,甚至连目光都不敢直视白心染。
她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晴空的下落,一旦她说了出来,她手中就再也没有可利用的东西了,到时候她的死期也就真正的到了。
只要她不说出来,那女孩就可以成为她活着的筹码,她被抓无所谓,她相信那男人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的!
“看来你是执意不肯说了?”白心染挑眉。
白心碧闭上了眼,甚至主动抬起了下巴,做出了挑战。
白心染也没再跟她费口舌了,她说了半天,这女人顽固不化,现在还给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到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少傲气,又几根傲骨来给她折磨!
转身,她朝几位看戏的男人挥了挥手:“你们几个通通站远点,一会儿见到血别哇哇叫,退后退后。”
偃墨予嘴角狠抽,都想将她给抓过来咬一顿了。
奉亦枫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她这是在审犯人还是在调节气氛搞笑?
殷杜在一旁撇嘴。王妃总是骂他啰嗦,他看啊王妃才是真啰嗦,对付那样的女人何须跟她废话,直接动手就行。王妃若是怕下不了手,他可是很愿意帮忙的。就是因为抓这个女人,他的血影才中毒受伤的。
想到血影中毒时的情景,殷杜就咬牙切齿。
看着白心染朝刑具这边走来,他主动从腰间摸了一把匕首出来,递到了白心染眼前:“王妃,用这个吧,那女人面容可憎、心肠歹毒,直接将她给削了吧。您若是觉得血腥,属下可以代替王妃将这女人削成肉块。”
闻言,白心染嘴角狠抽。“”
这家伙是不是跟血影学坏的?
将殷杜递过来的匕首推了出去,她摇头并自己主动去挑选刑具。
“就这么杀了她未免太便宜她了。就她那样的,削了她的肉,还容易染到她的脏血,不划算。”
殷杜默了默,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回头阴沉沉的看了一眼白心碧,眯了眯眼也就没再说什么。这个女人如今已是阶下囚,等待她的只会是生不如死,他没必要如此心急,等救出圣医的妹妹之后,到时哼哼,有她受的!
白心染挑来选去,结果选了一件铁钩,就是她刚到密室看到的那个被殷杜说成是杀猪用的铁钩。
返身回到白心碧身前站定,她冷眼凝视着对面的女人,见对方眼中明显慌恐却依旧扬着下巴倔强的挺着,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怎么,还是不想说吗?”
“白心染,要杀要剐就早点动手吧,别以为我怕你,就算我现在奈何不了你,待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白心碧一副视死如归的傲然样子。
“那就看招——”白心染手一扬,手中的铁钩突然就朝她锁骨刺去——
“啊——”一道凄厉的惨叫声顷刻间响彻在密室之中,来得有些突然差点震破几个男人的耳膜。
鲜血从白心碧的锁骨处不断的溢出来,顺着衣料往下蔓延浸湿。
看着那铁钩穿过女人的锁骨,白心染目光沉了沉:“白心碧,你是交代还是不交代?”
身体的剧痛让白心碧险些晕过去,待她缓过一口气,面色惨白如纸,人也几乎快奄奄一息了似的。
女人低着头,只顾着痛苦的呻吟,似乎根本没听到白心染说的话。
她这般硬挺倔强的摸样多少让白心染有些意外。她原以为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受不得罪,没想到她却如此不屈。
不是她下不去手,而是她怕自己下手过度一下子把这女人给玩完了。这个女人到目前为止还不能死,死了,暂时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看着那刺透对方锁骨的铁钩,白心染半眯起眼,眸光冷冷的闪烁着。
“白心碧,你别忘了如今不止是你在我们手中,你那未来的婆婆还有女儿也都在我们手中。识相的就告诉我们,到底将晴凤藏在了什么地方,否则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圣医对你的女儿可是很有兴趣的。刚刚圣医还给我们说了,要炼制一种新的毒药,听说还差一味辅助的药,就是婴儿的心头血,而我也还在考虑是否该将你女儿送给他。你也知道圣医是做何的,识相的就赶紧招了。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毒辣了。你死了不要紧,但却可怜了你那刚出世不久的女儿,这么小就要被人当做药人,实在是有够可怜的,不过她有你这么个见死不救的母亲,那更是可怜。”
“不——”白心碧猛的抬头尖叫起来,一张脸皮似乎已经变了形让她的脸看起来有些扭曲,那猩红的眸子更是充满了仇恨,死死的瞪着白心染。
“快说!”白心染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耐性,冷声喝道。
按照白心碧说的地方,偃墨予和奉亦枫两人带着暗卫前去救人,殷杜和白心染守在密室之中等待消息。
快一个时辰之后,人全都回来了,但却不见他们带回来什么小女孩。
“怎么回事?不是去就晴凤吗?人呢?”看着两个面色解释阴沉沉的男人,白心染忍不住的问答。
偃墨予背着手,俊脸绷的紧紧的。还是奉亦枫甩开说道:“晴空早就被人带走了。”
啊?
白心染一惊,正准备让人将晕迷过去的白心碧给弄醒,突然就被偃墨予抓住了手腕。
“想必应该是她的同伙人所做,她应该没有说谎。今夜你辛苦了一晚上,也该好好休息了。”他能笃定白心碧没有说谎。那地方的确关押过人,且地上还有不少血迹。白心碧既然能招出晴空的下落,那就没理由骗他们,除非她想让自己的女儿为了她而死。
白心染却不同意他安排:“可是晴空还没有找到。那该如何是好?”
偃墨予摇了摇头:“此事怕是白心碧也不知道,待我们商议过后再决定该如何做。你且先回宫休息,其他的事为夫会处理。”
“这”
“弟妹,你且回宫吧。”奉亦枫紧接着出声劝道,“晴空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我虽受制于人,但同时也有人受制于我,他们定是会主动来找我的。”
闻言,白心染也不好多说什么。
偃墨予改牵起她的手,然后朝着奉亦枫低沉的说道:“你且在府中住下,我们暂时先回宫中,待晚些时候再出来与你见面。”
“嗯。”奉亦枫也没推辞,答应了下来。
回宫的马车上,白心染一直都在叹气。
忙了一晚上,除了将奉亦枫给救出来外,其他的事一点进展都没有。
她也知道白心染和福德王身后肯定还有人,但凡有脑子的人也不会相信凭他们两个就能搞出这么多事出来。光是那些密室就不是他们两个能挖出来的。
所以这后面的每一步,他们都必须得小心翼翼。
“累吗?”将她抱在自己腿上,让她头靠在自己肩上,偃墨予垂眸看着她眼底的那抹青色,有些心疼,“累了就睡一会儿。”
白心染摇头,靠在他肩膀上继续叹气:“我倒不觉得累,只是觉得有些烦躁。”
事情没解决完,心里肯定是踏实不下来的。
偃墨予拍了拍她的背:“不必想太多,此事为夫同圣医已经商议过,不能将他们逼得太紧。他们既然是怀着目的而来,在目的还未达到之前定是不敢轻举妄动。而今之际,我们只需要等他们主动露面就可。”
白心染听出了一些端倪:“你的意思是白心碧他们身后的同伙势力不小,很难对付?”
偃墨予突然勾唇,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有何难的?他们势力再强,这毕竟是我蜀夏国京都,还轮不到他们造次,最多耍些见不得人的小把戏而已。你可知我手中铁骑军有多少人驻扎在京城之中?”他不怕对方出现,就怕对方不敢出现。
白心染眨眼:“多少人?”
偃墨予突然抿唇浅笑不语。
白心染撇嘴,一脸的鄙视。不说就算了!这男人每次一提到那军队的事就故意吊胃口。
想到什么,她突然在偃墨予怀中坐直了身体:“墨予,你说福德王要是知道白心碧不见了,为如何做?”
偃墨予挑眉,不答反问:“染儿觉得呢?”
白心染皱起了眉。“圣医说福德王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如今他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这就有些麻烦了。”
偃墨予拍着她的背,深邃的眸光突然沉了沉,闪过一丝算计:“无碍,既然他喜欢当废人,我们成全他就是。”
“你的意思是?”
“待回去之后你将柳雪岚找来,为夫再告诉你们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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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好忙,一章只能分成两章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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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凉子算不算加更了?不知道是哪位妞说要加更的,咳咳咳,凉子的确是加更了。【不要脸的爬走~】
一百三十三:让他继续瘫痪【二更鸟
泗水宫
女人一夜未归,如今快要晌午了都不见其回来,寝宫里,坐在白玉床边的男人锁着眉头,狭长的凤眸布满了雾霾一般,泛着幽深晦暗的光泽。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叩着膝盖,他就一直这么坐着,等着女人的回归。
那女人难道遇到了什么事?
一夜了,就算再怎么也该回来了。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太久,否则容易招来别人的怀疑。
到底有什么事将她绊住了?
今早,他不放心,派了宫人暗中去打听,得知承王夫妻俩都没离宫。可素早朝之后,又得到消息,说是承王告了假,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未去早朝。
这承王据说最近三天两头的不去上朝,今日正好也没去,到底是真的有事不能去,还是他有其他原因不能去?
是不是他人并未在宫中,告假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个女人岂不是
不!应该不会!
越是深思,夏允浩越是坐立难安。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最后才躺回床上,装成平日里无法动弹的样子。
“来人!”他朝寝宫外轻喝了一声。
有名小太监进来,走到床边躬身问道:“王爷,您有何吩咐?”
“劳烦小明子公公去禀报我父皇一声,就说我有要事要见他。”他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