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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他,就连站在他身侧的管家也随他一同被惊了一跳。
“你?!”白翰轻怒视。怎么有如此狂傲不礼之人?!
“小的见过白大人。”扔了人手,血影面无表情的朝白翰轻抱拳算是行礼,只不过抬起头来时,她却直视着白翰轻冷声问道,“白大人,不知你们这是何意?我们王妃虽然不受你们喜爱、待见,可你们也不该如此欺凌于人!堂堂的大学士府,居然把人肉当食物一样给身有残疾的人食用,难道你们不觉得欺人太甚?皇上圣旨已下,即便还未成亲,但王妃已是承王府之人,你们如此做法,可有把承王府放在眼中?”
一席话可以说是咄咄逼人、也可以说是先发制人,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些狗仗人势的味道。反正听到白翰轻耳中就是如此作想的。
那老脸铁青铁青,原本一肚子质问和怀疑的话反过来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是怀疑这个叫血影的一手制造了这次白府的惊人案。可是他并没有证据,这无凭无据的他也不好报官拿人。更何况他想不明白对方的动机是什么。
难道只是恶作剧?看对方的性子也不像是恶作剧之人。即便她想为那废女打抱不平,可这些天来,白府并未亏待那废女半分,吃的穿的他都让夫人挑了最好的送过来
可是要不是她做的,那白府上下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白翰轻哑口无言。他来时心中是怀着七八分笃定此事是血影做的,哪曾想血影不但给他扔了一只吓人的人手出来,还严词厉色的追问他,将一切事情不着痕迹的推干净不说,还倒打他一耙。
管家在其身后暗自拉了拉他的衣袖,白翰轻这才抿着唇渐渐的将气恼收敛起来。
“血影姑娘,此事你可冤枉老夫了。今日,白府上下皆发现残尸,老夫担心染儿,这才过来一瞧,没想到你们院中也有这种东西。你放心,老夫已经报官,相信衙门很快就会替老夫查个水落石出,也好向你们主仆交代。”冷静下来,白翰轻说得极为诚恳。
只有他知道,此事虽说可以查,可是却不能查。若真是面前这女子所为,那他就等同在间接的与承王府作对
这主仆俩,他实在是没法应付,只能期望婚期早日到来,将这主仆二人送走,他们白府就彻底安生太平了!
血影也没客气:“既然不是白大人授意,那小的暂且信白大人一次。还请白大人催促衙门早日破案,查出这别有用心之人,这样小的也好向承王殿下交代。”
白翰轻是憋着一肚子闷气离开的。
待他走后,血影才去了白心染房中。
“王妃,白大人来过了。”她如实禀报。
尽管熬了一个通宵,可白心染睡意全无,毕竟她也知道她们所干的事不是一件小事。早上,她就让血影隐藏在暗处,观察各个院里的情况。
“那他可有说什么?”挑了挑眉,她随意的问着话。
血影面无表情的回道:“他只说会让衙门彻查。”
闻言,白心染笑了。
如果那老头真要查,想必就不是自己过来,而是带着人手过来了。看来此事也就此作罢了!那老头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只不过这老头很容易对付,只要拿承王府做挡箭牌就行了,可是那老东西——
“血影,这几日你多留意点,若是白夫人送来的东西咱们可以收下,但若是其他人送来的东西,就最好不要碰。”
血影不解:“王妃,这有何不同?”不都是白府的东西吗?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正色开始说起了自己的顾虑:“那老东西想除掉你我,其心思已经这么明显了,如今你我不但没被除掉,反而将了她一军。那老东西也不是善人,这口恶气她怎么可能咽得下去?她动手的时候连自己儿子都瞒着,就足以看得出她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你想她会轻易放过我们吗?”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那老东西既然动了心思出了手,如果真那么容易回头是岸的话,这世界就不会存在‘自食恶果、后悔莫及’这类词。
血影总算是听出了一些端倪,有些诧异:“王妃确定她们会在食物上下毒?”
白心染点了点头:“人要行恶,无非就是杀人、放火、下药、投毒这类把戏。那老东西既然敢派人来杀你我,肯定是铁了心的。若真是这样,我们也不难猜出对方的手段。如今她想直接杀掉我们的希望破灭,自然会想尽办法从其他方面下手。除了下毒外,还有其他方法能够快速又直接的除掉我们吗?”
而且下毒这法子不但可以直接要人命,还能不让别人发现,就算追求起来,恐怕人家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可谓是最卑鄙、最直接、最恶劣、最伤天害理的手段!
那老东西,有荣华富贵不好好享受,偏偏要干一些缺德事!实在是可恶可恨!
血影点了点,算是赞同了白心染的说法。
当天傍晚,白府负责食材的管事准时将第二天各院的食材分配了下去。
看着灶房木盆里那条硬邦邦的大鲤鱼,白心染嘴角勾起了冷冷的笑意。
“血影,你可有问过为何这鱼是死的?”前两日送来的都是活鱼,今天突然送死的来了。且这死鱼通体灰白,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
那老东西果然是狠角色,连番出手都不歇息的!可惜,弄条死鱼来,就以为能毒死她们?
那老太婆最好祈祷自己长命百岁能当个人妖,否则就算她死了,她也要扒了她的坟撬开她的头颅来看看,那猪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恶心玩意儿!
血影如实回道:“问过了,管事的说买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漏了水,导致所有的鱼都旱死了。”
白心染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角落:“放边上去。”
“王妃,是否需要小的找银针来试试?”血影按照吩咐将木盆挪到墙角,然后抬头问道。
“不用。”白心染摇了摇头。就这点把戏,凭着她的经验,一看就看出来了,哪需要拿银针来试的。
“王妃,这些东西既然不能吃,为何我们不给她送回去?”
白心染白了她一眼,这天真的丫头!“你傻啊,你认为你送回去了人家就会吃?”
“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做?”问着话,血影眼底又一次闪过一丝寒光。
“我想想。”白心染单臂环胸,一手撑着下颚。
最主要的是明天她们吃什么?
总不能不吃吧?
那若是每天的食物都被人动了手脚,她们岂不是要饿死?
想了半天,她突然一拍巴掌。有了!
“血影,明日去把你们主子叫过来,就说我要亲自下厨给他做吃的。”
血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王妃,你该不会是让爷吃这些——”
“不是不是!”见她误会,白心染摇头打断了她的话,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随即在她耳边低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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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让老太婆一起吃!
翌日
早朝过后,白翰轻回府,却突闻承王要与他同路,并自荐要到白府做客。这让回府途中的白翰轻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没法,只得客气的将人引进了白府。
张氏听说承王殿下到白府做客,且要在白府用膳,赶紧吩咐府中大厨准备酒菜,结果却被偃墨予给拒绝了。
“白大人,本王有几日没见到染儿了,今日过来,只是想陪陪染儿,就不劳白大人与夫人费心了。中午本王在染儿院中用膳就可,若是白大人不嫌弃血影粗手笨挫做的食物,可随本王一同前往。”
闻言,白翰轻哭笑不得。敢情这白府还是承王说了算?
可对于偃墨予的主动相邀,白翰轻又不好拒绝,应该说他也没打算拒绝。毕竟能与承王殿下同桌而食的机会少之又少,这种拉近两人关系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
吩咐了张氏几句,白翰轻就让管事为偃墨予引路,而自己则是找了个借口说午膳时才会过去。
人家就是为他那个废女而来,这离午膳还有好些时辰,他还没糊涂到不识趣的去打扰两人的相处。
管家带偃墨予去了白心染院子,代表白翰轻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主动离开了。
这个院子有一个叫血影的女人已经够让人胆战心惊了,再加上一个承王殿下,谁也不原意多留。
厅堂里,偃墨予一身深蓝色朝服,威武又潇洒,冷峭的俊脸虽然如平日里一般写着‘生人勿近’,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暗藏着一抹愉悦。
至少从气息中,血影感觉到自家爷心情很好,且不是一般的好。
“她人呢?”
“回爷的话,王妃还未醒。”
闻言,偃墨予深邃的眸光忽闪,抬脚就往外走,目标——某个女人的房间。
白心染一觉睡到自然醒,可醒来时感觉到身旁温度有些异样,连被窝都比平常热乎了许多。
睁开惺忪的眼,她疑惑的朝热源看去,却看到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特别是那俊脸上唇角边展露出来的一抹笑意,带着某种得意、某种暧昧、某种温柔,刺激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不是说中午才来吗?这么早?”诧异中带着一丝嫌弃,她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别靠得这么近,热死了。”
他是膏药做的不成?来了不打声招呼就罢了,这一见面就抱她的行为都快成习惯了!
“可是还未用早膳?我让血影送些吃的进来?”某个男人非但没一点自知之明,反而关怀备至的问着话,
尽管是穿着衣服,可两人的姿势却足够让人遐想。女人纤瘦小巧的身子裹在被褥中,被他整个搂在怀里,脑袋还枕着他的臂弯,腰间还被他的大腿压着,要暧昧有暧昧,要温馨有温馨
双手都在被窝里,而对方连被窝一块给抱住,白心染连手都伸不出来,只能将牙磨得嚯嚯作响。“我可不想被毒死。”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随即轻笑出声:“知道有毒还让我过来?”
白心染撇了撇嘴。
盯着那张俊美得可以让任何女人垂涎三尺的脸,她挑眉:“若是我让你吃,你敢吗?”
连人带被抱着的手臂突然收紧,男人俊脸凑近,贴到她的耳处,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耳朵,咽了咽口水,顿觉口干舌燥:“你舍得让我死吗?”
扭头,对上他深邃如潭的黑眸,白心染别扭的挪开视线:“早知道当初就该一锄头凿死你。”当初她若是心肠狠一些,直接将他咔嚓了,也不至于到今日被他弄得身不由己,什么事都要受制于她。
听到她小声的嘀咕声,偃墨予既喜又气。这女人,舍不得就舍不得,非要说些气人的话!
隔着被褥,他大掌朝那屁股处拍了下去,冷着脸斥道:“下次想凿死我之前记得把坑挖宽敞一些。”
“?!”
“我要和你一起躺。”
闻言,白心染嘴角狠抽。尼玛,这算是‘生不能同时,死也要同穴’的节奏?
想到那‘一起躺’的情景,再看看现在两人一起躺的摸样,若不是被他当成蚕茧子一样抱得没法动弹,她现在都想暴走了。
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她眼睫颤了颤,突然问道:“我有哪点好,值得你屈尊降贵?”
从那低声的语气里,偃墨予自然听出了那么一些试探。眸光一闪,他嫌弃的勾了勾唇,看着她瘦不拉几的小脸,摇头:“的确没什么好的,长的又矮,一身又是皮包骨,说话做事没点女人该有的样子,还喜欢摆弄死人”
说起摆弄死人,偃墨予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若不是相信血影不会对他说谎,他恐怕都会治血影欺骗之罪。这个女人,有太多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其他的他可以暂时抛到脑后,最让他疑惑不解的就是她是从何时起能够开口说话的?
不过他相信随着彼此的相处,那些未解的谜底迟早会解开
“?!”这是说自己一无是处?瞪圆了眼,白心染磨着牙,就差一口将他咬死了。“你给姐滚开——”
快午时的时候,白心染才顺利的逃脱某人的魔爪,在血影的服侍下梳洗、穿戴好之后,又吃了一些血影从承王府带来的糕点,填饱了肚子才不慌不忙的带着血影往灶房而去——
而在贺兰氏的院子里
祖孙俩一直都有派人暗中观察着白心染那边的动静,得知承王来了,且邀了自己儿子一同用膳之后,贺兰氏顿时就急了。
祖孙俩赶到白心染院子里的时候,只见白翰轻陪同承王已经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