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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冷冰冰的脸就跟冻过的石头一样,没有一点动容。
每次这种时刻,夏高都显得有些无力。他在上头又骂又吼,人家在下面就跟听戏似的,偏偏这样的人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他能如何?
“血影,这一次朕暂且饶了你。若是还有下一次,朕要你自己提头来见朕!”
“是,血影谨遵圣令。”
被赦罪,血影没有一丝重获新生的激动劲儿,那面无表情的脸不但没有一点感动和感恩,相反的,看起来就跟龙椅上的人欠她银子没还一般。
这让夏高极度郁闷的赶紧挥手让她走。
待血影离去后,夏高也没心情批阅奏折了,看着虚空的地方不停的叹着气。
“皇上,可是还在为承王殿下担心?”德全小声问道。
“德全,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皇上是为太子遇刺之事忧心吗?”
夏高摇了摇头,叹道:“这些年来,自从太子有了势力就开始有意无意的与承王作对。朕不否认太子的能力,可太子这德行朕实在不喜。这一次是栽赃嫁祸,那下一次呢?”
德全皱起了眉:“皇上,想必太子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如此错事,太子如今并不知道承王的身份,所以对承王难以宽厚容忍,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夏高拧紧了龙眉,沉重的叹道:“朕的这几个儿子都尤为出众,若是他们能携手共同治理国家,我蜀夏国定是国运昌盛、坚不可摧。朕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各有私心,为了这皇位而不择手段,以至于手足相残”
别院里
殷杜端着食盘,找到在花园里玩弄花草的女人。
“王妃,王爷从昨晚到现在都未有进食,求您过去劝劝王爷吧?”
“?!”白心染一头黑线,随即冷眼斜睨了殷杜一眼:“他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吃饭睡觉还要人叮嘱?更何况少吃几餐饭而已,又饿不死人,你就当他是在减肥好了。”
殷杜苦着脸:“王妃,您就去看看王爷吧。他还受着伤呢,这样不吃不喝下去,饶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番饥饿啊。”
白心染闭上了眼,很想彻底把眼前这个烦人的家伙给无视掉。
昨夜,她另外找了一间房单独睡觉,今早,她也没有去见他。哪知道他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引她过去。
尼玛,还能再幼稚点吗?
也不嫌丢脸的?
横着眉头,她从地上站起身,接过殷杜手中的食盘,转身朝某间房走去——
房里,男人靠在床榻边,安静的看着手中的书册。
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薄唇淡淡的勾了勾。
将食盘重重的放在桌上,看着那个据说饿了一晚上外加一早上的男人,她冷冷的开口:“吃饭!我数三声,你要不吃,我就倒去喂猪!”
“?!”偃墨予原本得意的笑容僵硬的挂在脸上,俊脸突然有些黑。
不过还是放下了书册,听话的走到了桌边。
见他坐下,白心染转身就要走,但是手腕却突然被抓住。
“放手!”她现在看到他都觉得眼疼。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居然用绝食来威胁她。
偃墨予突然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腿上,一双铁臂将她禁锢得牢牢实实。
“气了一晚上了,你好歹听为夫说几句可好?”
想着他手臂上有伤,白心染也没挣扎,只不过视线漠然的放在别处。
偃墨予厚着脸皮拿脸贴着她脸颊,“为夫向你保证,下不为例,以后有何事,我都告诉你,看在为夫受伤的份上,莫气了可好?”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哦,他压根就没脸!拿绝食来博她的关心不说,这会儿还拿伤口说事,想让她心软。
就没见过这种自毁脸皮的人!
“赶紧把饭吃了!”冷着脸语气有些恶劣的命令道。
闻言,偃墨予嘴角一扬,瞬间低头将她红唇封住,在白心染欲发怒之前,又快速的将她放开,然后端起白心染给他送来的米饭,优雅从容的用起餐来。
。
奉德王府
夏礼珣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朝之后,他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
不过心里却将偃墨予给骂了不知多少遍。
承王受伤,最大的赢家自然就是承王自己。
他与太子先后遇袭,自然而然的就让人觉得是同一伙人作案。再加上太子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自己受伤与承王有关,于是父皇今早在早朝时,当众宣布,太子一事与承王无关。
他不但摆脱了嫌疑,同时又博得了父皇的关心,今日早朝,父皇说的那番话,很显然,又是在偏袒他。
这些都不算,最主要的是自己被列为谋杀太子和承王的嫌疑人。
好在承王良心未泯,只是想给他个教训,否则,这一次,他还真是百口莫辩。
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和臣子同时遇袭受伤,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把矛头指向他。
这一次,他几乎被承王给坑惨了!
而在梧桐巷的民宅内
中年女人像少女一般娇羞的靠在男人怀中。
如愿以偿得到女人身体的盛子阳,是一脸餍足外加一脸幸福,心里美得直冒泡。
他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到这个年岁了还纯洁如玉。
他更没想到一向有些强势的女人这会儿正如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中。
所有的一切,比做梦还美了不知道多少倍,他能不激动嘛!
“子阳,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靠在男人胸膛上,邱氏一脸的娇羞。
她这具身子已破,也不用再畏惧那个女人的威胁了。
虽然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让她不喜欢,可是现在她却需要他。
在承王府里,纵然她掌管着承王府的钥匙,可始终是孤军奋战,必要的时候连个可信赖的人都没有。
闻言,盛子阳更是激动不已。“水艳,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回承王府了?”
邱氏摇头,突然正色的说道:“不,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承王府的。”
盛子阳垮下了脸:“既然你要回去,为何又要说不和我分开?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难道就不能为了我远离那个地方么?”
邱氏拿手戳了一下他脑门,有些嗔娇的道:“你生何气啊?我话都还没说完呢。我在承王府生活了多年,且上面还有人一直在监视着我,你让我怎么离开承王府?”
盛子阳有些失落:“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又要分离?”
邱氏抿唇笑了笑,突然朝他问道:“子阳,你可真心愿意和我在一起?”
盛子阳想都没想的点头:“当然!你现在都成了我的女人,我怎么还能让你离开我?”
“那如果我要你跟我一同去承王府,你会愿意吗?”
闻言,盛子阳愣了愣,黝黑的脸露出一抹诧异,不确定的反问道:“你让我跟你去承王府?”
邱氏点头,神色严肃起来:“我如今的身份,自然是不能离开承王府的。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那你就要有所牺牲,否则我们俩只能分离。”
盛子阳顿时哑口,神色复杂的看着邱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当然愿意和她在一起了,只是承王府那地方是他随随便便可以去的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担心,邱氏接着说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了我去承王府,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为了不让你受委屈,我会提拔你做承王府的管事。这样一来,你不仅不用继续在外面帮人看场子,也不用担心每个月花销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够在一起。难道不好吗?”
闻言,盛子阳立马就有些心动了。
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
以前他想跟她在一起,可是她不愿给他机会。现在她愿意跟他在一起了,他自然是求之不得。而且她还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可见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就冲着这个,他死也要跟她在一起。
进承王府做管事,这一差事听起来就很威风,再怎么也比帮人看场子强,他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是傻子?
“好,我跟你去承王府。”想明白了后,盛子阳斩钉截铁的答应道。
闻言,邱氏将脸埋在他胸口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美目快速的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男人会跟着她去承王府,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事。她现在不用担心自己没有帮手,她现在最应该想的就是要如何除去那个知道她秘密的女人!
两人赤果的贴着彼此,当邱氏的脸蹭着盛子阳的胸口时,盛子阳目光陡然炽热起来,在邱氏没有一丝防备之下,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你做何?”对上那双火热的眼睛,邱氏下意识的有些抗拒,“子阳,别闹了,一会儿我还得回去呢。”
那粗糙的大手熟练的点着火,盛子阳将头埋在她耳边,嗓音粗噶的哄道:“水艳,再给我一次——”
不等邱氏拒绝,他就开始了攻城略地。
邱氏毕竟是刚破身,怎可能是他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盛子阳弄得惊呼连连。
不消片刻,房间里各种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
偃墨予在别院里养了三日才带着白心染回到承王府。
回去的第一天早上,白心染俨如一个好媳妇一般主动的到梨向邱氏请安。
几日前,邱氏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可今日一见,白心染愣是觉得好神奇。
这女人吃了什么灵药,居然一改病态,变得红光满面了?
“母亲,看您这身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对邱氏,白心染一点都不想客气。反正她已经让邱氏记恨上了,她又何必装模作样的讨好她?
但今日,让白心染意外的不但是邱氏的精神状态有所改变,甚至连性格都变了。
红润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丁点儿严肃高傲的神色,那看着她温柔又慈爱的样子就跟圣母玛利亚附体似地,让她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染儿来了啊?快过来,到母亲这里来。”
听着邱氏从未有过的温柔嗓音,白心染越看越觉得渗人。就好像对面坐着一只大灰狼,正披着一张羊皮,然后朝小羊勾手指头喊着‘亲,快过来啊~’。
忍着泛呕的冲动,她走了过去,在邱氏下方的座位上大刺刺的坐了下来。
“染儿啊,母亲听到消息说予儿在外遇到刺客受伤了,可是真的?为何你们都不告诉我?予儿现在怎么样了?”
白心染心里鄙视的冷笑着。你他妈还能再假一些吗?
想知道自己‘儿子’的伤势如何,怎的不亲自去看看?
挤出一抹笑,她朝邱氏回道:“王爷不过是受了一些小伤,没什么大碍的,母亲放心好了。”
“那就好。”邱氏点头,似松了一口气。
白心染之所以来梨院,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来给她请安。毕竟她现在是正常人了,没有理由再像以前搞特殊了。
这会儿安请了,她就准备离开。只是刚站起身,突然发现不远处落地的帷幔轻微晃动了一下,见状,她不由得眯起了眼。
收回视线,她面不改色的朝邱氏说道:“母亲,我还要回去照顾王爷,就不在你这里多留了。”
邱氏也没阻拦,温柔的笑道:“好,你且回去跟予儿说,我晚些时候再去主院看他。”
白心染点了点头,连礼都没行一个,利落的转身,直接出了房门。
带白心染离开之后,邱氏佯装疲乏要休息,将屋里几名丫鬟都撵了出去。
等没人了,盛子阳从厚实的帷幔后走出来,朝着邱氏走了过去,问道:“你说的欺负你的人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她就是承王才娶不久的妃子?”
一提到白心染,邱氏眼底就涌出一丝戾气。
不怪她恨不得立马除掉白心染,谁让白心染知道她的秘密呢?更何况现在的白心染还打算和她争夺承王府的主事权。
她怎么能容忍这种人活在她眼皮下?
邱氏越想就越恨,这个白氏一夜之间从傻子变成了正常人,让人觉得她就似妖邪附体般,难以接受她的转变,而且直觉告诉自己那白氏一点都不好对付。
所以她才想请帮手到承王府相助。
看着盛子阳,邱氏露出委屈:“这女人仗着予儿的宠爱,在承王府横行霸道,将谁都不放在眼中。”
盛子阳眼底溢出一丝冷意:“哼,她一个晚辈,居然不把你放在眼中,的确是有些可恨。”
刚才他也瞧见了,那女人对水艳一点恭敬之色都没有。她一个晚辈,居然在长辈面前摆出那样一副狂傲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