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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了他公司的资料一眼,威盛的账面几年都是负债和亏损,房地产公司居然没有什么开发项目,只是经营过为数不多的一些二手房,像个小中介,偏偏这公司流动资金还大,稍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那是个皮包公司,和唐大头挂个名开什么昂达是一个性质,我估计他也是跟他姐夫学的,不过话反过来说了,连个什么经营都没有的威盛公司,在房地产业里面还经常兴风作浪,大大小小的公司还都买他的账,这里面水多深我不用猜都知道。”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曾楠正色地听着,揪住话头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找他合作。”
“太简单了,只有他会跟我合作。利益驱动而已。严格地说对他我也是借势而已,而他得到的比我更多,对于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却可以获利的事,他不会不干的。”
“既然你知道他不黑不白,你就不怕陷进去?”
“那担心什么,我们根本不在一个重量级上,凭我根本威胁不到他。何况我是借势从九鼎收的报酬,是赠予的形势,合理合法,我怕什么?”
“可这些,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针对我呢?”曾楠问道,看着简凡又是解释了句:“或者,你发现了什么关于我的证据吗?严格地说,我也是个局外人。”
曾楠像在诱供一般,缓缓地把话题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伪装就像你的衣服一样,已经被撕破了;真相就像你的身体,我已经摸过了。不是我碰不到,只是我不愿意再去碰而已。”简凡怪怪地说了句,看着曾楠稍有蹙眉,笑着解释道:“我只说一件事,是我的败笔,也是你们最大的败笔,在向四方讨债的时候,我是出于私心想挣一笔装修费用,所以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打压四方收回这笔钱来,按我的计划,这件事最快也要一月多甚至更长,其实在后续我还设计了很多办法让四方无法正常经营,逼他们就范……但是很意外,只用了一周,不过一份小小的举报信就挟制住了治安队,而治安队也蒙在鼓里向四方施压,我偶然间发现,向四方出手的第一天秦高峰就在杏花岭,综合以前发生的事,这事不用说,又是他在推波助澜了……包括把我送进射击训练场、把我从督察手里捞出来、包括安排我认识你、甚至于包括和仁通暗斗时候他作了什么手脚我都不知道,一切都进行得太过顺利了,事有反常必为妖,这个妖,我偶然的发现,居然是我最相信的人。我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队长对我们一干小队友都是喝斥叫嚣,却偏偏对我和声悦色,处处鼓励,现在明白,是把我往沟里引呢?对了,回到正题上,开始我想一定是队长通过举报信发现了玄机帮我,可后来一细想不对,那一周我根本就没有出大队的门,只是周六当天当面说了这个计划,在此之前无人知晓,秦高峰肯定也无从知道我要干什么,可为什么周一他就知道了呢?就我们三个人,这太好找了吧,我是出馊主意的人,我肯定不敢说;唐大头收烂债的,他敢说吗?那你解释解释,不是你是谁呀?”
简凡很释然地说道,自从从射击训练场发现了其中的问题,看样已经把前后的事想得清楚分了明白了,可这其中的每每细节串到了一起也算是孰为不易了,在设计别人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一直在被别设计着,说起来也觉得好笑了几分,说完了,脸上带着淡淡地苦笑,一直以为时来运转,却不曾想到运气都是别人故意给的,实在是有点滑稽了。
曾楠听到此处,却是不再试图隐瞒了,感觉到简凡的话里并没有恶意,嘴角翘翘笑着道:“看来是画蛇添足了啊,没错,是我。”
“呵呵……后来再一想,恐怕这些事进行的这么顺利,是要让我迅速地脱颖而出,对吗?”简凡问了句。
“没错,你已经脱颖而出了。”曾楠笑着说道,揭开了谜底,却是几分揶揄地笑着,似乎根本不再介意,恢复了那份暧昧的口气说道:“你今天进门就扯我的衣服掀我的裙子,就为了证明这些?那如果我没有反抗呢?”
“呵呵……我这人做生意从不亏本,其实我那样做会有两种结果,你要么现身、要么失身。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赚定了……在那种情况下,喜欢和不喜欢看得最直接,做不了假的。既然喜欢都是假的,那么其他还会是真的吗?”简凡笑着说道。
两个人,再一次四目对接,近在咫尺,却觉得已经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天堑,曾楠的眼中是那张伤迹触目的脸,不再帅气,不过眼中却含着不屑,似乎对一切都不屑一顾,包括眼前的美人;而简凡的眼中,这张娇艳的脸上,写着太多的谜,美丽掩盖的真相还不知道要有多少,那却是自己不愿触及到的。
相视了很久,曾楠嘴唇翕动着:“简凡,你猜到很多,可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如果你有耐心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其实我是……”
话被打断了,简凡伸着手打断了,脸侧过一边,手伸手示意着停下来,明显地不想再听任何解释,话里带着忿意说道:“我不关心你的私事。别跟我说,没意思,你觉得把我玩来玩去有意思么?”
“那要是公事呢?”
“我觉悟没那么高,大原市八千警察,谁觉悟高你找谁去啊。”
“那你想怎么样?”
“你猜吧。我猜得到你,你未必猜得到我。”
两问两答,简凡话里不显得有什么客气,不过恢复了以往说话噎人的德性,说话着摸索着口袋,手一伸,赫然是那张上午曾楠送上了银行卡,就见得简凡手指把玩着,怪怪地问:“这里面有多少钱?”
“四十万。”曾楠顺口答了句。
“你知道我准备干什么吗?”简凡扬着头,看着曾楠有点迷惑,很拽地说着:“你没有什么可要挟我的,房子是九鼎给的,装修钱不到十万,单据在我这里,平时的小钱嘛,我估计你们也不会留什么证据吧?李威给的十万现金,我估计你不敢拿出这事来要挟我,就你要挟,没准李威也不会承认……这银行卡就是个大问题了,我万一一转账一取钱没准就掉坑里了,这我可不敢尝试去。你也不亏,白赚了五十万,也没有失身还揍了我一顿,赚大了。咱们之间就这么多事,从今天开始,了结了。有意见么?”
话里透着几分痞气,曾楠悻悻地瞪了一眼,偏偏还无话可说,抿着嘴看着简凡,似想挽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才感觉到,从一进门开始,主动权已经易手了。看着曾楠没有什么反应,简凡起身走到了门边,嗒地一开门上保险,曾楠说了句:“喂,你会后悔的,反正你已经黑了,洗得白吗?”
“洗不脱的恐怕不是我,是你。”简凡拉到了门,回首一笑,看着曾楠患得患失的表情,手一扬,薄薄的银行卡飘起来,准确地落到了办公桌上,啪地一声轻响,门缓缓地闭上了,人消失了……
曾楠被那声轻响惊得全身颤了颤,过了许久还不相信似地拉开门,已经不见人影,回身关上门,背靠着门,虚脱一般地缓缓地蹲下了身子,闭着眼胸前起伏着,像是喘着大气,不知道是遭遇了强暴的心惊还是被揭了秘密的心惊,良久才心神初定,摸着电话拨了个号,轻轻放在耳边说了句:“伍叔叔,他发现了……”
◇◇◇◇
下楼的时候简凡看看表,下午三点四十分,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像经历了一场大的变故,心情释然的同时却多着几分失落,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见得唐大头从楼梯口奔出来了,还高兴地打着招呼,敢情在保安室监控上看到人了,来送送。简凡刚一站定,上来的唐大头傻眼了,笑容僵到了脸上。
只见得简凡两个腮帮子肿着,T恤上几处沾着血,顺着领着到肩膀被撕开了一大片,惨兮兮的样子着实可怜,看得唐大头一怔一愣,惊声喊着:“哟哟……这,这咋啦?”
“被人打了呗。”
“谁呀,我靠,盛唐里居然有人敢动我兄弟。”
“呵呵……还真有。”
“哇,不会是……你……你不会是……”唐大头想到了十三楼那位,吓了一跳。
“瞎咋唬什么呀?我摸了她一下,她揍了我一顿,唐大头,你看怎么办吧啊,我可在你这儿吃得亏啊。你得给我作主吧?”简凡像要赖上唐大头一般。
唐大头傻不愣瞪地看着,听得这原委,两眼眯着不相信地看着简凡,这伤却是历历在目,假不了,腮帮子肿得几道塄都是指印,细看这架势,猛地嘻嘻哈哈地爆着大笑,直笑得前俯后仰捂着肚子弯了腰,几个保安和服务员围着来看笑话,唐大头猛地省得这事有点不宜外传,挥着手撵鸡赶狗一般:“去去……看个毛呀?打架没见过呀……走啦走啦,有啥看的……”
回头见得简凡悻悻然站着,又是揽着简凡肩膀边朝外走边安慰道:“兄弟,这事哥可帮不了你啊,你自己处理吧啊……哦哟,这死丫头,打得忒狠,这可让兄弟咋见人涅?……哎你摸人家哪儿了?你要是摸到了正地儿,也不算吃亏,楠楠可不是一般人碰得到的啊……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也是个猴急的主啊,怎么?没地儿泄火,给你找个妞放放?”
神色飞舞地说着,唐大头倒不觉得这摸得有什么不对,反而很八卦地想套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具体点,摸到哪儿了?出了门厅恰遇到了辆出租车送人来,简凡招着手上了车,像是很没意思般说了句:“老唐……咱们以后少打交道啊,自从认识你,我他妈真够倒霉的……”
话里像是生气,非常地生气,唐大头自然不愿失去这位能出馊主意的哥们,跑上来要劝几句,不料简凡摇上车窗,挥着手走了。车一走,唐大头愣了下,不过想想前后原委,却是不介意简凡的态度了,再想想这小子的糗相,八成是被曾楠打惨了,越想越可笑,干脆一个人站在门厅外自顾自地哈哈笑上了。谁也不知道唐大头发什么神经。
车上的简凡,却是长舒着气,低头想了很久,不过却不太关心真相到底是什么,脑子里萦绕的更多是惊惧一脸的曾楠,被撕扯的衣服,被掀起的裙子、被自己摁到了沙发上、衣衫凌乱、若隐若现的玉体掠过眼前,那个似是而非的场景,再想起来多有点血脉贲张的感觉,甚至于有一种快感充斥在胸中,特别是肆意揉搓那只乳部的快感分外强烈,还有那儿……哇,简凡看着自己的右手,突然想到了,又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在摸进曾楠私处的的时候,是光溜溜的一片,而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毛茸茸的感觉,莫非……
简凡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居然摸着白虎了,怪不得老子这么倒霉……
第39章 善始难善终
在北方,仲夏的炎热和干燥交织在一起的闷热天气最为难熬,特别是午后时分,被毒辣辣的日头炙烤着,连柏油路面也觉得软乎乎地像要熔化掉一般。这个时节临水的公园和河畔就成了最好的消夏去处了,而在大原,首选的地方就是贯穿南北的汾河岸了,河道治理后,沿着河岸七八步便见石椅石凳,宽阔的沿河路和绿化带,星星点点的凉亭布于其间,沿路来回巡梭的是无污染的电瓶车,从午后一直到午夜,沿河消夏的市民络绎不绝,却是比大街上还要热闹几分。
秦高峰驾着车到了地点,找了个停车的位置,穿过大马路,下了河沿,沿河的路上来回找了半晌,直到有人打招呼才看见目标,是伍支队长。微微发福的肚子挺着,穿着个大坎肩配个大裤衩,趿着拖鞋。脱了那身警服,年届五十的伍支队长,和大街上晃悠地那些个老爷们没啥两样。
“支队长,这么急把我喊来干嘛?电话上还不能说呀?”秦高峰笑着奔上前来,看着支队长这架势,玩笑地评价道:“哟,领导,今儿这打扮够亲民的了啊,不会是故意化妆的吧?”
“别嘻皮笑脸的,出事了。”伍支队长一脸忧心重重的样子。秦高峰脸一肃然,紧张地问了句:“怎么?谁出事了?”
“还有谁呀?简凡呗……辛苦了七八个月了啊,第一天接触到了目标,谁知道第一天就露馅了。”伍支队长很生气地说道。
秦高峰一惊:“怎么,李威有所察觉……不可能呀?就简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角色。”
“错了,是咱们露馅被简凡发现了……我问你,你跟他说什么了?”伍支队长侧过脸,质问上了。
“伍支队,您怎么连我也怀疑上了,具体细节我都不太清楚啊。”秦高峰辨了句。
“真没有?”
“真没有。”
“这就邪了啊!?”伍支队长有点疑惑地自言自语了句。秦高峰想不出什么能让伍支队长忧成这副样子,小心翼翼地问:“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