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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离开了床,返回到电脑桌旁。动了下鼠标,把电脑摇醒。那上面的时间显示已经五点多了,没想到夜已快结束了。再回望一眼白琳,依然孩子般酣睡,仿佛半点也不知道刚才的事情。怔怔地瞧了一会儿白琳,心里忽然想起朴树的那首《她在睡梦中》了。我很想很想在白琳的身旁给她弹这支歌,却又怕吵着她了。犹豫了几秒钟,起身,把自己的那把木吉他抄了起来,打开房门,出了卧室,反手又把门带了上。
客厅里一团漆黑,我在卧房门外站了好久才习惯了黑暗。摸索着找到了沙发,坐了上去,把吉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拨弦,轻柔的弦律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然后我开口轻轻地唱:好静呀我们的夜~~yeah~~~看着你睡在我身旁~~‘像孩子一样~~~我多想摇醒你~告诉你我有多么地爱你yeah~~~情人啊~~~~醒来嘛~快看着我说你也爱我~~~~呜~~~~呜~~~~呜~~~~呜~~~呜~~~呜~~~可是为爱我而来~~人世间~~穿过那茫茫的人海~睡在我身旁~~我多想~留下来~永远在你枕边啊~~~日夜陪你欢愉呀~~~情人啊~~~看着我~就这样绝情的老去啊~~~ yeah~~~~yeah~~~yeah~~~~yeah~~~yeah~~~yeah~~~ yeah~~~~yeah好爱你耶~~~yeah~~~yeah~~~~yeah~~~这歌月光一样静谧,水一样柔软,我弹着弹着,心就醉了:如果能在自己这歌声里搂着白琳跳一曲慢三,那该是怎样一种幸福啊~~~正在我几乎忘记所有的时候,一声轻轻的响动,卧房的门开了,光线日一下射了出来。我心头一震,止住琴声,抬眼望过去。是白琳!!!一身睡袍的白琳站在满是光线的卧室门口,仿佛不似这凡间的人。
我盯着白琳足有三十多秒,心道:她终于还是被我吵醒了(嘿嘿,其实这是是偶希望的啦~~)。此时的白琳也正望着我,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很动人的神情。看着她这副表情,我知道她可能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她应该听到了我给她唱的歌了吧。她心里会怎样想呢?我想着,就也默默的没有说话。于是我们二人就这样对望着,一个在光明里,一个在黑暗中,一时间四下里寂静极了,只似乎刚才的琴声歌声还在空气中隐隐回荡着。
我瞧着白琳,突然意识的这一刻可能是我和白琳相识以来最浪漫的一刻。女人都是爱浪漫的,此刻这场景,能将我心爱的女人打动么?
时间慢慢的推移,我们沉默依旧。看着眼前娇怯怯的白琳,偶不由得心中暗喜:辣块妈妈的,看来刚才没有偷牌诈和是对的!瞧白琳这神态,八成是想点铳~~~哈哈~~估计老子这次想不和牌都难了~~~~~~~正在老子美到极点的时候,老子突然发觉自己的鼻子有点儿刺痒的感觉。妈拉巴子的,可能是刚才爬在桌上睡了一忽儿,有点儿着凉了,想打喷嚏。(不行,老子得忍住。这么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刻,偶怎么能打喷嚏哩?猫扑里一万多条狼正等着接下来的高潮呢~~~要是偶一个喷嚏把高潮打没了,那帮鸟人们饶得了我?靠~~想想就怕呀~~~)
可TM的有些事情,你越是想忍住,反而越是忍不住。老子努力克制着,但还是没能阴挡住那个该死的东东喷出来。寂静里阿嚏一声仿佛雷一样响,白琳娇躯随之一震,偶心道完鸟,直想哭出来。NND,真是嚏不逢时呀~~~~方才那一刻终于已这种郁闷的方式结束了。我心中懊恼万分,如果上苍给偶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偶一定会把那个喷嚏嗯回去的!
白琳像是猛地一下省了过来,望我一眼,小脸红扑扑的。隔了几秒钟,她终于开口了:小赵……你……昨晚上没睡么?
呵。我无所谓地一笑:我打游戏打忘记了~~~嗯~~刚没吵着你吧~~白琳没有答我,只是默然地望了下我怀里的琴。
上午上班的时候困的要命,上眼皮和下眼皮老是KISS在一起。最后实在是掐不住了,索性爬在桌上睡了起来。妈的,反正蒋楠是偶姐,怕个鸟!
睡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感觉忽忽悠悠地有点儿难受。鼻管里凉丝丝的,清鼻涕直往外挂。NND,看来昨晚真的受凉了,有点儿感冒的感觉。呆到下午,打喷嚏+流鼻涕+头晕发烧,白加黑广告里的所有症状都应验在了我的身上。到了下班的时候,身体难受异常。自摸了一下额头,烫就一个字。妈的,老子打喷嚏的时候白琳听见了,也看见了,可下班后她还是第一个跑掉了。连问都没问偶一声,就把偶一个病号抛在了这里!想想自己是为了她才感冒的,她却这般无情,真是心寒呀!
强打着精神出了公司,往公交站走。走到一半的时候,恍恍惚惚听到白琳的声音:小赵!循着声音望过去,白琳就在路旁不远处。我怔了一下,道:你还没走啊?白琳说: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你感冒了,去医院瞧瞧吧!
靠!原来女人并没有甩下我呀~~可能只是怕被人看见~~心里顿时一暖,精神也好了起来。
到医院看医生,一查体温,居然高达三十九度三。医生二话不说,开了药给我打吊瓶。心里着实有些郁闷,老子N久都没病过来,没想到病一下就这么厉害。不过话说回来,我病的越重,白琳就会越过意不去的。哈哈~~~~~~想着,心里喜孜孜的。(估计护士MM给偶扎针的时候见偶一脸幸福的样子八成要笑偶傻逼~~)
挂吊瓶的时候白琳一直坐在偶旁边陪着我。当然了,除了吊针,医生还开了N多的药给偶,不过药都是白琳去拿的。打完针后已经差不多八点了,回到家里,白琳就问我想吃什么。本来我发烧没什么胃口的,可是难得白琳这样温柔的待我,于是我说我想吃面。白琳见我要吃东东,颠颠儿地就跑去厨房帮我弄。看着白琳为我忙前忙后的,我居然开始盼望我最好能一病不起了。
不一会儿,白琳便将一碗热气腾腾的葱汤面端到了我的面前。吃面的时候她就坐在我对面瞧着我,我开心坏了,其实白琳自己也还没吃东东呢,看她这么着紧我,心里真的,靠,TM老子找不出词儿形容了!
刚吃到一半,白琳忽然啊的一声尖叫。怎么了?我问。白琳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把药忘医院了。说着站起来就去换衣裳,穿上外套,开门就往外跑,风一样的速度。我本想对她说这么晚了不用去医院拿了,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已经跑远了白琳走后,我继续吃着这辈子最美味的面。想着刚才白琳紧张的那副样子,靠,我吃的这哪是面呀,简直比蜜蜂屎还要甜。
吃完面,正准备把碗端到厨房里,忽听见厨房里啪得一声。进去一看,原来那只入侵的老鼠被捕鼠夹打住,死翘翘了。看着老鼠的尸体,心里有些悲哀,说起来它还是我和白琳进一步发展的功臣呀!居然就这样死了?算了,还是节哀吧!大不了给它整个最佳配角的提名~~~~为老鼠默了一会儿哀,忽然想:现在它死了,白琳就不会再睡我房间了吧!想到这里,先把碗放下,然后将老鼠的尸体从窗户甩了出去,来了个毁尸灭迹。等白琳回来,就对她说还没有搞掂老鼠。
做完这件事情,心里有点儿犯罪的感觉。回到自己屋里,把外衣外裤都脱了,钻进窝里,只等着白琳回来继续照顾我。躺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晕,肯定是白琳忘带钥匙了。当下趿了拖鞋,跑到门口将门打开,一面打门,一面说:你是不是回医院拿药……话还没说完,猛地一怔。
门外站着的根本就不是白琳,而是那个在我面前亲过女人的刑大哥。
我万没想到敲门的会是他,不由吃了一惊。不过我再怎样吃惊,也不及此刻老刑脸上那种惊讶到KB的表情。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反而有点儿想笑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住进这里这么久,老刑一直没来过呀!怎么今儿心情这么好,跑来凑热闹?蓦地里想起今天是礼拜四,以往每个礼拜四白琳都会跟他在一起的。估计今天白琳没和她约会,他才跑过来的~~老刑退了两步,重新看了一个门牌号和四周的环境,确定自己没有敲错门后,才用一种极不自然极疑惑极不爽的语气问:你是……
见此情景,我心中一动,知道了老刑的一个弱点。这B疑心太重,而且气量肯定不大。这一点倒是能为我所用呀。老子不如来一招钱钟书老爷子所说的那个“不欺售欺”?当下道:您是白琳的朋友吧?呵,我是这里的房客!
我了解此刻老刑的心情,我愈是说真话,他愈不会相信。
哦~~老刑果然上当,这声哦里面全是问号,他的眼睛盯着我,上上下下的打量。呵呵,我现在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只会更加重他的疑心。
你进来坐吧!我把门拉得大开,道:白琳有点事出去了,一会儿就能回来。老刑犹豫一下,进了屋。一时我俩都很尴尬,谁也没再说话。过了大约六七分钟,听外面有人开门,我心往上一提,往门口望了去。与此同时,老刑也把目光转到了门口。
门开,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提着药,气喘吁吁的样子。进了屋,陡地看见老刑也在屋里,她立时就呆住了。老刑见她这副神情,脸色阴沉起来,眼光往我这里转了一下,又落在了白琳脸上。白琳急忙道:他是我表弟,刚从扬州过来……
听白琳这样说,我心中一喜一悲。喜的是白琳这样说和我的口供对不上,老刑不郁闷死才怪。悲的是白琳这么紧张地骗老刑,表明她对老刑还是很上心的。
老刑在一旁听了这话,脸色立时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白琳似乎也发觉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脸色也不自然起来。老刑哼了一声,道:你在扬州还有个表弟?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白琳支唔了一声,动了动嘴,却没说出话。
老刑哼了一声,又看了看我,好一阵子,又说:上次在医院的那个也是他吧?那时候因为小璐的病,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就没有问你,你以为我就真的不记得他这张脸了吗?
他这句话一出口,我和白琳都是一震。我原想上次在医院里,时间很短,而且当时他根本就没注意我,再加上已经隔得我么久了,他应该不记得我才对,没想到他居然真认出了我是上次在医院里的那个人!靠,这样也好。这样他就更有理由怀疑我和白琳之间的暖昧关系了。哈哈,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老子不妨来个坐山观虎斗、爬桥望水流,看看白琳和老刑会闹出什么事来白琳估计也没想到老刑还记得我,见老刑这样问,不由慌了神。晕!她越是慌,老刑越是会怀疑滴!果然,老刑见她这副样子,更加恼火了,气乎乎地道:你说说,嗯?他是你哪门子表弟?
白琳支唔了一下,动了动嘴,却最终没说出话来。然后她的表情黯淡了下去,她的眼睑垂了下去。然后我又见着了我最爱看的白琳,那个怯怯的、惹人怜爱的白琳。
不可否认,像这样沉默着不说话是白琳的一招必杀技。(反正对我是百试百灵的~~~)妈的,老刑如果还是个男人,看着白琳此刻的表情,那就不应该再说什么了。
老刑也没想到白琳会沉默不语,看着白琳几乎要哭的样子,他似乎也心软了。叹了口气,没再往下说。然后他向白琳的方向走了两步,估计是想去安慰一下她。但走到一半,他站住了。从他此刻所处的位置和角度,他应该刚好能把我那间屋子里的情景看个透彻。
我心里一动,猛地想起了白琳的被子此刻正在我的床上!!!
靠!我心中暗喜:这下真是老天开眼呀!!!偏巧白琳昨晚在我房里睡,偏巧老刑今晚过来。哈哈,其实我和白琳一夜无性事,可是换了你是老刑,你会相信这个事实吗?
我猜得果没有错,老刑果然是看见了白琳的被子了。因为我现在刚好在她在斜后方,我能看到他此刻手捏的紧紧的,脸上青筋暴露,很有点吓人。老子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妈的,今天刚好发烧,状态不好,估计要是单挑的话,搞不准摆不平老刑呀。斜眼瞟了一下厨房,如果待会儿他要和我干,老子第一时间就去抢菜刀!
前面的白琳也被老刑吓着了,估计她也想起了自己的被子还在我的床上。不是的!她再不沉默:你千万别误会!(靠,此刻无论你说什么都不顶用啦,只会越描越黑!估计只是我们同住,老刑或许还会抱一丝希望。但现在摆明了我们同床了,你认为老刑会像我那样纯洁吗?)
老刑根本就听不下去,不耐烦地摆了一下手,想骂,但是忍住了,估计他现在已经到极限了,随时都会爆发。我忍不住又往厨房移了两步。老刑的拳头捏了再三,终于松下了。然后他冷笑了两声,说:已经是第二次了,我还该相信你吗?
我在后面听了就是一愣:第二次?妈的!那头一次白琳是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