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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携的走进饭堂,只见鲁雨菲和天涯老人正大眼瞪小眼一副水火不容的摸样,两人的筷子同时都夹在一块鸡腿上。
“臭老头,上午才吃完一只鸡,你也不怕噎得慌?”
“老头子一把骨头了,多吃点鸡补补身子,不行啊?你这丫头怎的就不知道尊老呢?”
“你好意思说,我都大半个月没吃荤的了,你怎的不知道爱护我这棵幼苗呢?”
看着两人为了一只鸡腿就差大打出手的情景,慕容紫顿时觉得满头黑线。再看一旁一身冷气的大哥,那双冷若寒冰的视线都快冻死人了。
陆凌牵着她手坐到凳子上,慕容紫屁股刚落座,她面前的碗里就突然多出了一只鸡腿,抬眼看去,就见鲁雨菲和天涯老人双双瞪大了眼看着她面前的碗。
“紫儿,别理他们,你身子弱,多吃些。”无视某两人如狼似虎的视线,陆凌将一盘盘荤菜全挪到慕容紫面前,说的所有当然,还动手为她挑出骨头。
慕容紫不由的眼角狠狠抽了抽,随后瞪了他一眼。这厮会不会太没眼力劲了,没看到有两个人都快扑过来撕了她吗?
她可以无视鲁雨菲,但不能忘了还有个老前辈啊,好吃的都让她一个吃了,这不是摆明了说她不懂敬老?
端起一盘红烧肘子,慕容紫正准备往天涯老人身前送过去,陆凌突然低头伏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不需如此,这里最该补补身子的就是你,我可不想看到晚上你再晕过去。”
“哐当”一声,盘子从慕容紫手中滑落,幸好她拿的高度不高,里面的肘子没摔出去,而这时鲁雨菲突然饿狼般的扑过来,伸手就将那盘红烧肘子快速的端离了桌面,怕是有人要抢似的,还一溜烟的消失在门口。
天涯老人见状,也准备伸出布满皱纹的手,这时只听一声低吼:“好好吃饭,再添乱大家都别吃了!”
慕容紫侧目看着突然就发火的人,这厮该不会要掀桌吧?
最没规矩最不懂事的人貌似就是他了吧?
“吼什么吼?又不是耳聋!”她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接着将面前的菜全端到桌子中间。看着天涯老人委屈的皱着脸,就跟一受了大人批评的孩子一般,双手死死的抓住卓沿,她顿时好气又好气的说道,“师公,快吃。这厮脑子不好,不用理他。他要敢掀桌,等会儿我带你和菲菲去外面酒楼吃大餐。”
天涯老人听了她的话,苦脸瞬间变成笑脸,赶紧拿筷子不停的往自己碗里夹菜,还不忘朝某人挤眉弄眼的挑衅。
终于有人可以治这臭小子了!他就不相信这臭小子当着媳妇的面还敢掀桌。
陆凌面色难看的看着一老一少,手指捏了捏,最终还是忍了下去。坐到慕容紫身边一边耐心的帮她夹菜,一边沉着脸不再说一句话。
臭丫头,敢帮着外人,晚上有她好受!
容秋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只是偶尔帮天涯老人夹夹菜,偶尔又为慕容紫夹夹菜,他坐的是侧面,视线刚好能看到门外偏左的位置。只见一个嫩黄色的身影正坐在台阶上,弯着腰埋着头,正用手抓着放在膝盖上盘子里的东西,欢畅无比的往自己嘴里送,那摸样就跟家养的某种动物一般。
不知不觉的,他清冷的黑眸中突然升出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笑意。
堂堂的公主,就这种吃相,也不怕丢人?被人知道她的底细,怕是会以为北疆国灭亡了。
一下午的时间,慕容紫被天涯老人拉着下棋,容秋和陆凌出去了一趟,快天黑了才回来。而鲁雨菲则是一边看下棋,一边嗑了一下午瓜子。黑夜降临,众人吃了一顿比中午稍微安静些的晚饭之后,各自回了房。
干净简洁的屋子里,容秋看完手下送来的书信,就让人打了热水在屋中,他刚脱掉衣服一脚踏进浴桶时,突然耳尖的听到屋顶有响动。
他们所在的院舍就是一般的民宅,没有高梁房塌,屋顶都是细瓦铺成,但凡有一丝动静,都能清晰的传来,更何况对于他这种常年练武之人。
随手将衣架上的外袍披上,他两指捏住桌上的一直茶盏,准确无误的朝屋顶射飞出去——
“哇!”
顿时本就不太结实的屋顶突然破了一块大洞,一块块的瓦片像下雨一般的直往下掉,跟着瓦片掉下来的,还有一个惊声尖叫的女人
------题外话------
(第八章)
鲁雨菲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屋顶突然就出现一个大窟窿,让她摔的措手不及,有轻功傍身,这会儿都没反应过来要自救。爱欤珧畱
身体停止的时候没有意外的痛感传来,她睁开眼一看,刚刚看到一张冷峻迷人的脸庞在自己眼前,突然她‘嘭’的一声被人丢落到地上。
“你TM的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有你这么救人的吗?”摸着摔痛的屁股,鲁雨菲娃娃般的脸都扭曲成了一团。气死她了,要不就别救,救了她,结果还把她突然给丢地上,疼个半死,干脆让她从上面直接摔死得了。
容秋绷着脸,有片刻的怔愣。他没想救她!
看着面前气呼呼倒过来指责他的女人,他黑眸微闪,敛回思绪,随即冷冽无情的看向正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的人,“你在屋顶做何?”
鲁雨菲突然一愣,也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随即装傻充愣的傻呵呵的笑道:“我在屋顶看星星呵呵”
总不能告诉别人她是在屋顶当偷窥狂吧?
她刚刚爬上屋顶还啥都没看到呢。
“出去!”容秋背过身冷声的下了逐客令,似乎多看一眼这有些咋咋呼呼疯疯癫癫的女人都会让他眼疼似地。
再一次听到这两个赶人的字眼,鲁雨菲看了一眼身旁的浴桶,撇了撇嘴角,也不多留,甩着袖子气呼呼的朝门外走。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比女人多了一只鸟嘛。姐又不是来看你的!”
听到摔门声,容秋忍不住的抽了抽眼角,余光不由的瞥向门口的方向。如果不是消息确凿,他根本无法相信这么一个比流氓还流氓的女人居然会是北疆国的公主。
这种女人根本用不着逃婚,就算倒贴人怕也是没人敢娶
隔壁厢房
看着关门好朝自己走过来的妖孽男人,慕容紫突然有些别扭的坐在床边不敢望过去。
“今晚不会再赶人了吧?”
耳边听到对方带着几分笃定的问话,语气里明显透着几分得意,慕容紫红着耳根没好气的抬头看着他动不动就勾人的凤眼,“你要愿意,我这就去让大哥给你准备一间厢房。”
“你想的美。”第一次两人在同一间房里和平共处,终于不再被她冷着脸对待了,他才没那么傻,和自己的女人分开睡。
坐在她身侧,陆凌将她手握在自己手心,潋滟的黑眸深邃迷人,散发着流光溢彩的光晕,还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看着她。
他不是没看到她神色中的羞赧,本以为她已经习惯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可这会儿看到她略显紧张的摸样,他自己都有些紧张起来,性感的喉结吞咽的滚了滚,他勾着绯红的薄唇却没开口,只是深深的睨着她清雅精致的小脸。
面前坐的已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人,可她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精致的五官略显清秀和幼稚,根本还没完全长开,但也不难预见,几年之后这丫头会是多么美艳动人。特别是那双似盈满了秋水般的眸子,有时清澈温柔,有时静谧得如没有风的湖面,时不时的还喜欢像猫儿一样瞪人。看她似娇小柔弱,就跟含苞未放的花骨朵一般惹人怜爱,实则不然。
眼前的丫头胆子有多大,他再清楚不过。可以说她静雅迷人,但绝对不能说她娇小柔弱,这只是她的表象而已。
“看什么看?一身湿漉漉的,你洗完澡都不擦的?”被他深情款款的视线盯着,慕容紫只觉得自己心脏一阵阵狂乱的猛跳,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她佯装气恼的低吼着,顺便附赠一双白眼球。
他身上本就有淡淡的香气,沐浴过后闻着更是能醉人,怕自己被他美色迷惑,她干脆起身不跟他坐一块。从木柜里找了一张柔软干净的布巾,她重新走到床边,抬手给他擦拭起还滴着水的墨发。
一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陆凌转过头有些受宠若惊的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慕容紫只是想做点事,好转移她的别扭。看着他覆在自己手背的大手,她心突然暖暖的。
“伺候夫君难道不是妻子应该做的?”她用时下的观点试探性的问道。这时代男人都有大男子主义,她也想知道这个男人需要自己为她做些什么。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擦头发,她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或许这就是别人眼中的夫妻生活吧。
陆凌低低的笑出了声。将她拉到身前坐在自己腿上,邪恶的咬了咬她诱人的唇瓣,“你只需把身子养好在床上伺候好夫君我就行了。”
她乖巧的伺候自己,虽然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暖暖的,很是美妙,但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闻言,慕容紫红透了脸,忍住想拍他脑门的冲动,她虎着脸权当没听到他那‘不要脸’的话。“把头低下,要是头发没干,今晚你就睡地上。”
被他圈着腰慕容紫没法下地,只好绕过他的脖子,双手在他身后为他擦拭起还未干透的发丝。
借着她的姿势,陆凌将头埋在她肩膀上,侧头开始舔舐着她滑嫩的鹅颈。
“你你别闹好不好?”痒死了。慕容紫一边擦着他的发丝,一边躲闪着他的薄唇。
陆凌一手圈着她,一手扯掉她的腰带,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一般,细细的划过肌肤。
尽管两人已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但面对他如此明显的调情,慕容紫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栗起来。 她心中很是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就好比新婚燕尔,这厮忍不住那是正常的,可也得等她做完事才行啊。
陆凌只觉得心头有把火在熊熊燃烧,才舍不得到嘴的美味,将她扑腾的双手拉下,夺过她手中的布巾随后就扔到了一边,顺势将她压在身下,还未干的发丝沿着肩臂滑落,和她扑在身下的浓密如瀑的发丝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情愫将两人纠缠着。抬眼,慕容紫望进他湖水般迷人的凤眸里,自己的身影在他眸里荡漾,一汪深情,一览无遗。
她缓缓的闭上眼,躲避他仿若随时能溺死人的目光,突然隔壁传来‘哗啦哗啦’的巨大响声,其中还伴随着女子清脆的尖叫。
慕容紫顿时被惊了一跳,那声音分明就是鲁雨菲的。
想也没多想,她推开压在身上的陆凌,赶忙拉拢被扯开的衣襟,就准备去看看怎么回事。
“去哪?”被人破坏了气氛,见她还要出去,陆凌本是布满情欲的脸突然就像是凝聚了一团乌云,环着她的腰肢不让她离开。
“我去看看,是不是菲菲出什么事了。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那是大哥的屋子,不知道那两人在干什么?
该不会那丫头把大哥得罪了,大哥在收拾她吧?
“不准去。”陆凌重新将她压住,很是不爽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他不是没听到声音,只是在这个时候还有该死的跑出来破坏气氛,他没去找人算账都算不错了。还想把他丢在这里一个人睡?做梦!
“我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唔——”离开她脖子,陆凌狠狠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趁势截获住她滑嫩的小舌,一个劲儿的猛吸。
被夺了空气,没一会儿慕容紫就跟一滩水似的没了挣扎的力气,眼里氤氲着迷茫的水汽,扑朔迷离,白皙如脂的肌肤透着粉嫩的色泽,无力无辜的宛如一只放弃挣扎的小动物,就等着被凶猛的野兽撕拆入腹。
看着被他丢在地上的件件衣服,两人的混杂在一起,她已是没了思维,心跳早已超越了平日的跳动频率,水蒙蒙的眼眸里皆是男人的每一个撩人心扉的动作。
昨晚一切像吃快餐一样,今天晚上的男人似乎是拿出了平生所有的耐心,极近一切想给她最好的。
“紫儿”耳边是他呢喃沙哑的轻唤。在他紧紧的痴缠下,慕容紫已是全身心的沦陷在他的索求中
“靠!阿紫真TM的命好,叫得尼玛太!”太销hun了!墙角处,鲁雨菲咬着手指,心里眼里脸上全是羡慕嫉妒恨。本来她从那冰冷冷不近人情的男人房中出来打算回房睡觉的。结果路过某间房,耳尖的听到里面有不大正常的声音,她顿时心中那个激动啊,还睡个什么觉?!
蹲在墙角处,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把屋子里脸红心跳的声音当做催眠曲快去见周公时,突然一阵风吹来,她一个颤栗猛然睁开眼。耳边还是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其余什么都没有,不禁让她想推门骂人了。
尼玛,有这么销hun吗?
这两人还有完没完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难道是嗑药了?
药?
今天阿紫好像给了她一瓶什么药来着?
鲁雨菲转动眼珠想了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