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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晕过去之时才有所明白,这厮前几次的温柔怕都是刻意做出来的,今晚才是他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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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院东楼
上官振宇在房间中等着人将鲁雨菲送来,结果美女没来,却等来了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当时就差点勃然大怒。
“这位贵客,在下是这飘香院的老板,方才有不速之客闯进飘香院打扰了贵客的雅兴,在下特意过来向贵客道歉。”杨沛带着如沐春风的浅笑,略显谦卑的拱手对上官振宇说道。
上官振宇几乎是没怎么把杨沛的话听进去,等杨沛一说完,他横着眉,很是不耐的斥道:“那女人呢?赶紧把那女人给我带来,否则别怪我把你这飘香院夷为平地!”
杨沛暗暗蹙了蹙眉,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悦,抬头时,笑脸迎道,“在下的手下办事不利,让那女人给跑了,在下已经命人四处寻找,这等恶女,在下就算翻遍整个雨汪县,也定会让人在明日之内将那女人找出来给贵客一个交代。此刻还请贵客消消气,别坏了自己的雅兴。”说完,杨沛抬手朝门外拍了两下,只见一群婀娜艳丽又娇俏妩媚的女人款款的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走了进来,一数,共有十个。身上罩着统一的薄如蝉翼的轻纱,那玲珑的身段若隐若现,煞有诱人。
光是看着那双双剪水一般的秋眸,就会让人醉入其中,更别说那身段,那半透明的柔嫩如脂的肌肤了。
从女子的身形来看,各个娇小玲珑有致,那种饱含纯情的眼眸,只有南疆女人才独有的韵味。上官振宇一时都有些看花了眼,直勾勾的视线来来回回在女子中扫荡,嘴角也不由的挂上了一抹邪气的yin笑。
“这是在下特意为贵客挑选的十名南疆女子,今晚专门伺候贵客一人。还请贵客对我们飘香院多多包涵。”看着上官振宇痴迷的摸样,杨沛满意的勾了勾嘴角,狭长的黑眸快速的闪过一丝算计。
俗话说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他本来还心有同情的,没想到这所谓的太子如此傲慢不通理,那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反正也是自己送上门来做死的,这可怨不得他!
天刚拂晓,雨汪县陈知县就接到手下急报,说是刚来不久的太子殿下晚间猝死在飘香院。陈知县顿时被吓的睡意全无,赶紧穿上官服就带着手下赶到飘香院。
奢华又靡乱的房间,上官振宇一丝不挂的仰躺在精美的床上,双目狰狞,全身僵硬,更惊心骇人的是下体处全是血迹斑斑,还未全部干涸,可见才刚死不久。
陈知县担任知县以来,还未曾见过这般死样,顿时吓的头顶直冒冷汗,更何况这还是当今太子。
“杨沛,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你可知他是谁?他可是当今太子!”虽然心中惊恐不安,但陈知县还是保持着几分理智的斥道。
“陈大人,在下冤枉。”杨沛佯装惶恐的对陈知县躬了躬腰,“这人已经来我飘香院好几日了,整日沉迷,在下也劝诫过让他节制,哪知他傲慢的一点都不听劝,昨日夜晚更是大手笔的要在下帮他安排十个美人同时伺候,我听说他还让自己饮了半斤沉欢酒为自己助兴。要是在下早知道他是当今太子,在下哪怕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让他喝那么多啊。”
陈知县擦了擦头顶的汗,皱着眉头想怒又怒不起来。他为官,杨沛为商,这官商之间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他自己清楚的很。如今命案发生在自己地盘上,如果把杨沛抓去治罪,那定会牵连自己。
“那你说,现在该如何是好?要是被皇上知道太子死在这雨汪镇,不止你的生意被毁,就连本县的人头也要落地!”毕竟跟杨沛常年的打交道,他也算是飘香院的贵客,这里的一切规矩他再熟悉不过。有些男人为了贪欢,就喜欢饮些沉欢酒,可这沉欢酒少饮能助欢,要是多饮,那对男人来说只有害没有利。这太子一下喝了半斤,不爆阳才怪!
他也见过这太子两面,当然知道杨沛说的是真的,这太子就是一好色之徒,而且傲慢不已,简直就是自以为是。别说杨沛的劝告他听不进去,就连他这个知县太子都未曾放在眼中。
可人毕竟是死在了雨汪县,又是他推荐来的飘香院,这要是传了出去,他的命还能保住吗?
答案肯定是不能!这点根本毋庸置疑!
(第二十二章)消遣
第二十二章)消遣
杨沛拧着浓眉在屋子中来回的走了两圈,突然拍手叫道:“有了!”
陈知县有些烦躁不安的朝他看了过去。爱虺璩丣“有什么办法,你就直说!”
“陈大人,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为了保全我俩的性命,如今在下想到一计,还请陈大人务必要配合才是。”杨沛一脸算计的朝陈知县说道。
“那你快说,到底有什么办法?”陈知县明显不耐。
杨沛将头往陈知县耳边凑了过去,小声道:“县衙不是有仵作吗?陈大人何不让仵作在太子身上使点手段,然后再让人将太子扔到其他县中,人不知鬼不觉的,谁人知道太子是在雨汪县丧命的?”
陈知县蹙眉沉思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万一被人发现了怎办?”
杨沛扬唇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反正这太子也没带什么人在身边,我们只要解决了他身边的人,其他的人在雨汪县谁人敢与你陈大人作对?再说,这飘香院的人都是我的人,没人敢四处张扬。”
如今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骑虎难下,陈知县根本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听从杨沛的方法做事,趁天还未大亮就让人将上官振宇的尸体偷偷的抬回了县衙,并命人封锁了消息,只对外宣称太子已离开雨汪县。
上官振宇这次出来本就打着微服私访的由头,再上也没几人知道他的身份,如今太子已不在雨汪县,这也并未让人有多起疑。
陈知县蓄意的隐瞒真相,自然也从杨沛那里得了不少好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派人把上官振宇的尸体运送扔到了其他县的郊外,后脚就有人把上官振宇的尸体给‘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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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的床幔遮挡住了一夜的旖旎,鲁雨菲迷迷糊糊的扭了扭身体,感觉到睡的有些不自在,就不由用手四处摸索,手心下结实温热的触感让她惺忪的睁了睁眼,映入眼帘的景象顿时让她清醒了一大半,回想到昨晚自己所做的事,这会儿看着那张立体如雕刻般的俊脸,忍不住的就别扭的低下了头。
“醒了?”容秋深邃的黑眸染着笑意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小脑袋,将她脸上的发丝拂去后,更为搂紧了几分。
这丫头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嗯。”鲁雨菲埋着头小声的应了一声。两人相识至今,发展的也快速,但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相拥而醒。不自在肯定是有的,但她都敢大着胆子要跟他发生关系了,也没那些个矫情。
感觉到身体酸痛的有些难受,鲁雨菲也知道自己是自找的。明明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头野兽,她却非要去挑逗他,结果昨晚一回来,就被他给扑倒。刚开始还好,这男人怕弄疼她几乎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太大动作,可到后面,两人都深陷迷情,动作就越来越疯狂。整整一夜,她也就累的小眯了一会儿。
两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过了片刻,鲁雨菲还以为他睡着了,就悄悄的抬起头,却对上一双柔和带笑的黑眸,深邃如潭,黑泽如夜,没有了平日里那般的清冷,不由的让她看痴了去。
那双小手一点意识都没有的摸上了身前健硕的胸膛,微微开启的樱唇就差滴两滴口水出来应景了。
鲁雨菲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衣服痴迷样就跟一个色女没啥区别,特别是那双嫩滑的小手肆无忌惮的猛吃着豆腐,让容秋身体募得紧绷,深邃的黑眸瞬间溢出一团漩涡,恨不能将她给卷进自己的身体内。
勾住她圆润的下巴,他有些口干舌燥的低头吻住那张粉唇,低低笑问道:“小色女,还想要?”
虽然是问话,但沙哑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想法,翻身将她覆住,鲁雨菲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感觉他沉腰没入
身体随着摇曳,鲁雨菲双手紧紧的掐在容秋手臂上,张开嘴想让他慢一些,一开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和谐)吟,那种欢(和谐)愉她没法言明,也没法拒绝,只能凭着本能让自己沉沦。
等到完事后,鲁雨菲全身都跟骨头散了一般趴在容秋身上直哼哼。
明明出力的不是她,可偏偏累得爬都爬不动的人却是自己,而那个一晚上都在出力的人却是一丝倦意也无,反而神采飞扬跟填饱了肚子的野兽一般一脸餍足。
“疼吗?”情事过去,男人的声音带着独具的磁性。
鲁雨菲一头细发凌乱的扑洒在容秋胸前,抬起头,容秋以指抚顺着她黑如瀑布的细发,看着她宛如猫儿一样慵懒的摸样,嫩白如脂的脸颊上还漾着情事后的红晕,刚硬的薄唇不由的就勾勒起一抹暖和的笑意。
鲁雨菲掀了掀眼皮,没好气的嘤咛出声,“下次再也不来了,TM都累死人了。”
容秋双臂从她腋下跨过,将她往上提了提,平视着她倦懒的脸,打趣道:“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求着要的?”
“我”鲁雨菲自知理亏,一时间窘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看着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男人此刻就跟登徒子一样调戏自己,她佯装恶狠狠的咬牙道:“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了你,门都没有。”
容秋面色一沉,有些不正经的捏了捏手中的软肉,“你还想怎样?”
这女人就是欠收拾!你要对她好吧,她就无法无天,咬着一处就不撒手;你要是对她不好吧,她又会气急败坏的说虐待了她。
鲁雨菲心中其实是暗爽的,只不过本着不轻易低头的原则,她自是不会太便宜了某些人。沉默片刻,她心中狡黠的暗笑,随即苦拉着脸说道: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迟早是要被抓回去然后嫁给别人的,现在我们俩这样最多算是偷情。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我们不可能长久的在一起,所以你还是趁早放了我吧。”
她承认她是想刺激这个男人,免得他不把自己当回事看,但她自己很清楚,她说的也是实话。
谁知道哪一天她突然就被抓回了北疆?到时别怪她无情无义,而是逼不得已。
闻言,容秋黑眸突然一冷,被子下的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鲁雨菲的臀部,咬牙道:“只要你别想着跑,没人敢把你怎样!”
鲁雨菲眨了眨眼,佯装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说的是实话,难道为了我你还要和我父皇作对?”
容秋看着那故意做出来的委屈摸样,不禁好气又好笑。她都敢忤逆自己的父皇了,他又有何不敢?都是他的女人了,岂能嫁给别人?!
这胡闹的小东西现在才有自觉,会不会太晚了?
“这些事不需你操心,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就行,如若再敢任性闹事,我定要你好看。”绷着俊脸,容秋不忘冷冰冰的威胁道。
他都有些怕了她的性子了,再不好好叮嘱一番,下次不定又弄出什么事来。逃婚、闹事的事再让她折腾在自己身上,他怕自己都会被她折腾疯。
看着容秋又变回了一脸冷色,连语气都硬邦邦的不见一丝柔和,鲁雨菲心有不甘的撇了撇嘴,瞪着乌溜溜的大眼,很是不满:“我现在又没做错事,你干嘛动不动就凶我?”将脸转向一侧,她有些吃味的小声嘀咕,“对阿紫就温柔的不得了,对我就跟仇人一样,需要这么偏心吗?”
容秋是什么耳朵?鲁雨菲的话他几乎是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清楚。微微怔愣一瞬,他突然扬唇清朗的笑了起来。看着眼前那张带着抱怨情绪的小脸,他将鲁雨菲脑袋板正,有些戏谑的笑道:“你若有紫儿一半听话,我又怎舍得对你不好?”
闻言,鲁雨菲皱起了眉头,不过却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我哪有不听话?纯粹是瞎说。”
阿紫本就是那种坐的稳的人,可人跟人怎么能一样?她只不过好动了一些罢了。这也叫不听话?
容秋喟叹的摇了摇头,将她按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不准再胡思乱想了。赶紧睡觉,我晚些再唤你起来。”
一夜贪欢,他知道她也累极了。
鲁雨菲看出他要离开,赶忙将他手抓住,扯过被子将他一并盖住,“你想吃干抹净就走人?哪都不准去,今天就陪我睡觉。”
“你先睡,我去去就回来。”容秋揉了揉她故意拧的皱巴巴的脸,柔声安抚道。也不知道陆凌那边怎样了,那厮有没有把上官振宇的尸体弄回来。
“不行,你才跟我睡第一天就想让我独守空房,门都没有。”鲁雨菲非但没撒手,还双手双脚的扒在容秋身上,就跟只树袋熊似地,看着特逗人。
人都这么乖的投怀送抱了,容秋自然是没法再推脱,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