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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之天才商女-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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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天昊一手高举着竹挑,一双剑目看准了死尸,再次用力的刺了下去。

    “扑哧——”一声破响。

    这次,却出乎了安常笑的意料,原本坚硬如石像的肌肤,这次却在凌天昊的猛刺下,破了一个大洞,一股腥臭难闻、黄绿相间的液体瞬间从破洞内涌了出来。

    见有异物涌出,凌天昊眼疾手快的拉着安常笑远离了死尸。

    原来,这死尸并不结实,只有外面的一层肌肤被石化成硬壳,中间全是布满了这种黄绿液体,那液体里,白花花肥嘟嘟的蛆虫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死尸的体内,还在不停的蠕动着。

    那蛆虫,从破洞里争先恐后的涌出,瞬间就爬满了死尸,这种恶心的情景,教人看着就要想呕吐!

    忍着强烈的不适,安常笑朝着还在不断寻找的古马老爹问道:“老爹,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的残忍,竟然用死尸做蛊体?”

    古马老爹叹了一口气:“那白色的蛆虫,是坹居狼蛛的一种最爱吃的食物,是一种繁殖力极其强悍的寄生虫,只生活在温血动物的体内,尤其喜欢寄生在人体内,那坹居狼蛛一旦捕捉到了合适的寄主,就会将他的大脑用毒素麻痹,再将虫卵用黏液附着在人体表面。”

    说到这里,就算是见惯了各种邪恶蛊术的古马老爹,眼中也露出一丝不忍:“那细如牛毛的虫卵,就会随着人体的毛孔,钻入体内,不出半日,就会孵化成虫,以人的五脏血肉为食,直到将人吃成了空壳子,此时蛆虫也长得肥硕异常,正好喂了狼蛛!”

    一听到这里,安常满脸惊异的看着这满车遇难的乘客,脱口道:“什么?!原来这满车的石俑,都是活人?!”

    古马老爹面带不忍的点了点头,伸手在一个身穿商贩摸样的彝族男人的胸前,翻出了一块银质护身符,仔细看好后,小心的用特制的药水,将附着在上面的一层沾满了蛆虫卵的粘液给彻底的化去。

    带着一丝愧疚,看着生不如死,被活活做成了人俑的彝族男人,古马老爹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弟,对不住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活活做成人俑!”

    收好护身符后,古马老爹对着满车的活人石俑面色虔诚的念起了一段苗家人葬礼上特有的指路经文,引到他们被蛊术困住的亡魂找到自己的回地府的路,免得游离人世间,成为孤魂野鬼。

    凌天昊和安常笑也默默的退出了车内,垂手肃立在了路旁,心中为不幸遇难的人们默哀。

    车内,一段繁复的经文念过后,古马老爹解下自己腰带上的一个小布包,从里面掏出一把糯米洒在了车内后,就退了出来。

    “小伙子,就让这些人干干净净的走吧。”转过头,古马老爹满脸疲惫的对着凌天昊说道:“这只是乃通对我的一个警告!只要他一天没死,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死在他邪恶的蛊术下!”

    凌天昊一个示意,架着丁烷喷火枪的鲍占立刻上前,将枪口对准了车内,一口扳机:

    “呼——”一股蓝色的高温焰火瞬间冲了出来,将这辆死亡客车给笼罩其中。

    车内的活人石俑,在高温的烈焰焚烧下,发出劈啪作响声,白色的蛆虫在蓝色焰火的吞噬下,被烧了个一干二净,滚滚袭人的热浪朝着广阔的天空不断的翻涌上升。

    “嘶嘶——”一声昆虫痛苦的嘶叫,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车前司机的的身上,一只足有人拳头大小、浑身长满毒刺绒毛的坹居狼蛛在烈火的炙烤下,渐渐的化为一块儿焦黑的木炭。

    w;;半个小时后,看着被烧成了空架、遍体漆黑冒着热浪的客车,古马老爹仿佛是做着承诺一般的说道:”各位乡亲,我古马在这里以猜王的名义发誓,此行如果不能铲除乃通,为大伙报仇,就身受万蛊噬心,死无葬身之地!〃这一句誓言里,带着妻子阿玲和满车人俑的怨念,直冲云霄!

 第七十七章 水红发难

    远处,密林深处,还在水红手中的的坹居母蛛,仿佛感知到了自己孩子已经葬身火海,抬高了身体上半段,不停的挥舞着两只巨大的毒鳌,发出了痛苦的“嘶嘶”声。

    水红两眼一眯,用手轻压了一下烦躁的毒蛛,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躺在一旁的竹板床上修养的乃通,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挣扎着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哼!这个狼头山山高万丈,地势险恶,里面更是有无数的毒虫毒雾,虫谷里潮湿闷热,瘴气常年不散,那唯一一个知道进虫谷路线的人已经被狼蛛给做成了石俑,我看古马还怎么进谷救人!咔咔咔”

    得意忘形之下,乃通忍不住狂笑起来,却不小心让全身的伤口崩裂开来,瞬间,一道道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绷带,在他的身下流淌成了一条红色的小溪流。

    已经流血过多、头晕眼花的乃通,见水红仍然靠着窗户,把玩着手里的毒蛛,心里顿时一阵恼怒,却又不得不换了脸色,讨好道:“乖女儿,你看阿爸现在血流不止,你再不救我,那个秘法可真的要被我带进棺材了!”

    那浓重的血腥味,在屋内快速的蔓延开去,那毒蛛也嗅出了这异常的气息,顿时兴奋的挥舞着大毒鳌,一个黑褐色的椭圆形的狼头图案,出现在了它硕大的腹部上,看上去更加的狰狞恐怖。

    丝毫不在意乃通死活的水红,一听见秘法,只得强忍住心里的厌恶,放下毒蛛后,随手抓起一把悬挂在房梁上的金毛蕨,用力的压在了乃通血流不止的伤口上。

    “嘶——,你轻点儿,想要痛死我吗?!”伤口处,原本就缺少皮肉,水红的这一压,直接就让金毛蕨压在了他的白骨上!

    吃痛的乃通忍不住怒目相对这个和他原本就没有太多感情的女儿。

    “你也知道,这金毛蕨只有这样才能发挥出来最大的药效,如果怕痛的话,你自己来敷!”说罢,水红不耐烦的丢开了手,远远的站到一边去了。

    一见女儿打算不管他了,乃通忙强扯出了一个笑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乖女儿,你这性子还和你阿妈一个样,刀子嘴豆腐心,看着阿爸身受重伤,怎么会忍心丢下阿爸不管啊?”

    乃通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水红的脸色,一边摸索着散落四周的金毛蕨给忍痛敷在了伤口上。

    这细如毫毛的金毛蕨果然是止血、镇痛的奇药,那殷红流淌的鲜血,眼看着在金毛蕨的覆盖下,十分迅速的凝固了下来,最后结成了一个红褐色的硬痕,再也没有一丝鲜血流出。

    见自己这一条命终于从鬼门关边上,走了一遭又回来了,乃通颤抖着几成白骨的手,莫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这个女儿,从小就不在自己的身边,性情诡异难测不说,那一身本领更是得了她母亲的真传!自己这点儿小伎俩,在她的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如果惹怒了她,乃通担心水红会真的把他丢在这里自生自灭!

    幸好,这里还有一个对自己痴心无比的女人,有了她,乃通就算是有了护身符,就算水红再怎么厌恶他,也不得不对他施加援手!

    一想到这里,乃通环顾空荡荡的四周,看似担忧的说道:“对了,乖女儿,你阿妈呢?天就要黑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仍然靠在窗边,一手把玩着毒蛛的水红,在听见乃通提及自己的阿妈的时候,手中微微一顿,继而又恢复了一脸的冷漠:“十几年了,都没瞧见你回谷见过我们母女俩,怎么这会儿就偏偏想到我阿妈了?”

    “嘿嘿嘿”听出了水红言语中的奚落,面色尴尬的乃通,两眼珠子一转巧言开脱道:“阿爸不是被七角寨的人给当成了叛徒追杀吗?如果留在虫谷的话,会加深青苗和黑苗历几百年来的宿怨,到时候又免不了一番厮杀,阿爸这不是担心你们母女的安危吗?所以这才不得不忍痛远离你们!”

    狡猾的乃通,在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悲痛,仿佛他这么些年在外漂泊,都是为了水红和她的阿妈!

    “哈哈哈阿妈,您听见了吗?这就是您痴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心硬如铁的水红,听见了乃通这一番话再也忍不住仰天长笑。

    这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痛还有刻骨的仇恨,两滴热泪顺着水红的脸颊流了下来。

    狡猾的乃通,一听水红的话中仿佛另有所指,而且自从他们父女见了面,水红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现在反而突兀的大笑起来,使得乃通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十分不妙的感觉。

    没等乃通开口,水红转过了身,两眼闪着仇恨的光芒紧紧的盯着他,一步步逼近道:“乃通!这些年,你是为了我和阿妈才亡命天涯,还是在虫谷外为虎作伥,奢靡享受,不要以为我们身在虫谷里,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自己女儿的一步步逼近,手中的毒蛛也朝着他张牙舞爪的喷出毒液,乃通这下急了:“乖女儿,可不要听信别人的谎言,我对你阿妈的一颗心,天地可鉴啊。”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水红一个冷哼,将手中的毒蛛抛向了躺在竹板床上动弹不得,只得拼命朝后退去的乃通。

    这毒蛛只在眨眼间就爬上了乃通的脖颈,呲着毒鳌,细长的蛛脚牢牢的缠住了乃通的脖子,不断喷出的黏液浸透了红白相间的绷带,里面密密麻麻的蛆虫卵让人瞧着不寒而栗。

    “水水红,我的乖女儿,你快把这只狼蛛给拿走,如果我死了,你也就别想得到那个秘法!”知道狼蛛能把人活活做成石俑,就算是杀人如麻的乃通也被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着乃通还在那秘法做筹码,水红不由得恼怒到:“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疼爱我和阿妈,那为什么不肯把这个秘法痛痛快快的说出来,难道你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得到幸福吗?”

    “哼——,什么幸福不幸福的?快把这只狼蛛给我拿走,我就不相信你阿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自己的女儿给做成了活蛊!”乃通一咬牙,将水红的阿妈给搬了出来。

    就是这个痴心的女人,十几年前,在他用迷人的外貌和成筐的甜言蜜语编制的情网中,彻底的沦陷,不仅交给了乃通黑苗的各种施蛊术,还将其中一个最古老神秘的秘法也交给了他。

    可是,一旦将这些所有都得到的乃通,受不了虫谷里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居然趁自己妻子产女之际,悄悄溜出了虫谷,隐匿在了人海中,这一去就是十几年!

    “哈哈哈”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笑话,水红止不住的大笑道,但两行热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阿妈,您看见了吗?这就是您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到现在,却还用最后的一点儿筹码要挟您的女儿!”

    说罢,水红手一挥,手中一点儿幽暗的蓝光瞬间射出,点燃了屋子角落中的一根白烛,一张黑白相框在磷火的映照下,显得分外的诡异。

    照片上,一个面容和水红有三分相似的中年女人,满脸消瘦憔悴,一双大眼中,带着无尽的幽怨看着眼前还在惺惺作态的乃通。

    “什么?她死了?!”乃通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最后的保护伞就这么变成一副遗像,心里叫苦不迭。

    身受重伤的乃通原以为拼死进了虫谷,就能找到当年被他抛弃的水红母女,就凭着水红母亲对自己的一往情深,不仅能治好伤,还很让她帮着杀了古马等人。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这女人寿命这么短,都死了这么久了,面前的水红虽然是自己的女儿,但对他简直就是视如死敌,这这该怎么办?

    眼珠一转,乃通心里快速的打起了算盘,那脖颈上的毒蛛还在不断的喷着黏液,将虫卵一圈一圈的缠在了他的身上,有不少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已经被种下了蛊虫,那细如牛毛针尖的虫卵快速的孵化出来,寻找着他的毛孔,争先恐后的想要钻进去!

    急得一头冷汗的乃通,突然从染满了鲜血,染满了暗红血痂的怀中,摸出了那段装有火蚁蛊虫的中空胫骨,抛给了水红,颤抖的说道:“只要你不杀我,秘法这就给你!”

    那段白森森的胫骨一溜烟的滚到了水红的脚下,碰到了她的脚后,就停了下来。

    看着自己脚下的胫骨,水红一张脸上,没有半分的动容,面带嘲笑道:“乃通,你以为随便弄块儿骨头,就说是黑苗内相传了几百年的秘法所在?哼——,不知道是你太天真了,还是以为所有的人都是傻子?!”

    随着水红的话音一落,盘踞在乃通脖子上的毒蛛,加快了喷射黏液的动作,越来越多的虫卵附着道了他的身上。

    乃通见自己的全身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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