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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突出的马匹,所为的,就是它地这样一种特性,也曾不止一次地有想过。要是能够拥有数千匹这样一类的伊丽马群。他定是能够打造出一支所向无敌的铁骑出来。
只是可惜,伊丽马一直都严受着乌孙国的限制。少有能流落于外处,想要用它们来组建一支骑兵,除了在乌孙国外,别的地方,连想都不必着想。所以,这也不能不说是侯君集的一大遗憾。
但是现在,李纪和却远远地跑到高昌来,给他画了一个很大很圆的画饼,让他沉寂了许久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看到了些许地希望。
或许……,侯君集抬头盯看了李纪和还有他身后的十几匹伊丽马一眼,心中思量着:他们真的能够做到也不一定……
“‘晏天牧场’若是不成,纪某人今天也不敢到这里来扰了侯将军不是?”见侯君集意动,李纪和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说起话来也轻松活泛了不少,躬身在侯君集的身边,伸出两根手指,轻声向侯君集说道:“两年之内,我们‘晏天牧场’必能育出一批与这些战马还要出色彪悍的马匹来!”
“这一次纪某过来,也只是想先与侯将军打声招呼,在侯将军这里留一个字号,到时候,只要侯将军出得起价儿码,侯将军想要多少,纪某人都能为将军寻来。”说话地时候,李纪和小心地注意着侯君集的脸色,转身指了下他身后的马匹,道:“这十五匹精壮的伊丽马,便是纪某此次所带来的诚意。”
“哦?需等得两年?”见李纪和说得这般笃定,侯君集也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看了李纪和一眼,翻身跃上一匹马的后背,提着缰绳来回地测定着马匹的耐力和敏觉,开口向李纪和问道:“不知纪掌柜这里的马匹,价值几何?”
“一百五十金,没有二价儿!”李纪和毫不犹豫地一口报出价码,直起身形,颇为自信地开口向侯君集说道:“不瞒侯将军知晓,在来将军这里之前,纪某在大唐,便已与大唐的府军签定了若干协议,日后我‘晏天牧场’的这种伊丽马,会以每匹一百金地价格为军中地轻、重两骑供应马源。”
看得侯君集面露异色和警惕,李纪和又接着说道:“纪某知道侯君心中所惑,有大唐的数万军队撑着,纪某为何还要再来冒这般大地风险,可对?”李纪和微微一笑,道:“纪某是生意人,从来都不会嫌自己的钱多,而且在纪某的眼中也并没有什么国界大义,哪里有钱赚,纪某就会走到哪里,这次来寻侯将军,也只是想再多赚取一些银钱而已。”
李纪和说得很直白,报出的价格也比大唐的贵重,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能够赢得侯君集的信任。
鄙夷,不屑,这是在听了李纪和的一番话语之后,侯君集脸上所流露出来的表情。虽然他现在已不再是大唐的将领,甚至已经不再算是大唐的臣民,但是这也不影响侯君集对像是李纪和这般商人的鄙弃。
商人逐利,但是若每个商人都像是这位纪场主这般,没有一点国之大义的话,那一个国家,距灭亡,也就不远了。
“纪掌柜是个直爽之人,侯某佩服!”心下虽然瞧之不起,不过现在,这样的人对他却是极为有利,所以侯君集撇腿跳下战马,微笑着冲李纪和抱拳一礼,开口向李纪和请道:“纪掌柜请随侯某去帅帐详谈!”
成了!
看到侯君集这般相对自己的态度,李纪和便知道,他这次来的目的,算是已经有了着落,这位侯老爷像是已经相信离他的言辞。
弯身轻步,小跟在侯君集与残剑的身后,李纪和一路随着他们进了军营,及至侯君集所在的帅帐,至于他所带来的那十五匹伊丽健马,则被军中的士兵给牵了去。
军中缺马,在走入军营的这一路上,李纪和也只在一个类似于马厩的地草棚处,见到了仅数百匹的老马,再联想着刚才接收那十五匹伊丽马的兵士,他们见到那些马时脸上所表露出的兴奋表情,无一不让李纪和得了这样一个结论,他们这个军中,战马奇缺。
难怪侯君集,还有刚才守营的兵士会对自己那般地客气,李纪和的眼中涌现出了一阵莫名的笑意,心知侯君集在这高昌国,过得也是不尽如意,军中的响银,怕也是多有是不足,不然即使好马买之不来,一些劣马,却还是可以买得到的。
“纪掌柜请坐!”在帅帐之中,侯君集稳坐于首,残剑直立于其后,侯君集看了还站在帐中的李纪和,冲他摆手轻言,并特意着人为李纪和端递上茶水。
“战马,侯某想要,且是多多益善!”待李纪和坐定,侯君集开门见山,道:“不过这价钱,纪掌柜是不是给得太高了些?一百五十金,实不是侯某所能背付。不止侯某这里,这样的高价,估计在这西域诸国之内,怕是都无人能吃得下去。纪掌柜是实在的生意人,对于这些状况,不会一点儿也看不出吧?”
“哦?”李纪和眉头微向上掀,开口向侯君集问道:“那依侯将军之意,这一匹伊丽马的价格,当以多少为宜?”
虽然刚才不二价儿的话说得干脆利落,但是那也只是众多商贾的一惯伎俩而已,既然肯跟着侯君集进了帅账,那就说明这里面,还有很多缓转的余地。
“八十金!”侯君集一口气给刷了将近一半儿下去,道:“老夫需八千骑!若是你们能在一年之内就把马匹给侯某送来,便是一百金,也是无谓。不知纪掌柜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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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柳二条的春天(1)
贞观十一年,三月一十八日,长安柳府从早到晚,都是一片喜庆欢腾。
柳家的老2,娶媳妇儿了。
一大早儿地,柳二条就更衣打扮,穿着一身干净利落,而又不失华贵的新郎服饰,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带着一帮人力轿夫,和乐仗礼仪,直接就出了门儿去。
在柳二条的身边,有着杨伯方府里的管家杨斌随着,指导着柳二条在迎娶的路上,还有及到尚书府时,所应有的礼仪和举动,娶妻不同儿戏,要有礼,要有矩,哪一步要做什么,该怎么做,从古至今,都有着它特定的礼仪,在乡下或是没有太多的讲究,但是在这长安城里,在贵族士人之中,却是一点也不能忽略。
像是柳二条这般,没有一点经验的乡下小子,乍然间接触到这种他以前从未有接触过的礼节,身边若是没有一个明白的人在一旁看着,教导着,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来。
所有的人都知道,礼部尚书王珪,那可是一个凡事必依礼仪的顽固,当初他们家二少子迎娶南平公主时,王珪便死咬着一个‘礼’字,成为了大唐有史以来第一个敢让公主过堂给公婆行拜礼的大臣,而且,公主与公婆行拜礼之道,也由他而始。
跟这样的一个人做亲家,若是行举之间有一点不合他的心意,柳二条想顺利地把媳妇儿给娶回家来。怕是会很难。
所以,为了能够省时,省力,既不耽误功夫,又能合了王老头的心意,杨伯方便把杨斌给派了出来。
杨斌是个老人儿,他们家老爷子当年是前朝皇家仪仗总管。归为礼部,平常所做地。便是这皇家的红白喜事,杨斌从小随着他们家老爷子一起,对这里面的道道儿,最是了解,有他在,相信便是王珪这个理部尚书,也挑不出个理儿去。
毕竟前朝距现在并不是太过久远。前后也就才几十年的光景而已,而这礼仪之道,又都是先辈们所传,凡事都是大同小异,没有太多的缺失,也并不会因为朝代的变迁,而产生什么大的差异。
迎亲地队伍,有近一百人。两队鼓乐,两队仪仗,还有一抬八人撑抬的鲜红大轿,柳二条在前,杨斌略随其后,一行人走在街上。也算得上是浩荡气派,吸引了不少地长安居民,驻足观看。
柳府与尚书府并不是很远,中间仅就隔了两道长街,一般情况下,便是步行,无须一柱香的时间,即可及到,但是今天,不同往日。在杨斌的安排下。柳二条愣是领着身后的乐仗,绕过了大半个长安。在街上闲转了近一个时辰之后,这才开始抄着近道,奔向了礼部尚书王家的底坻。
在柳府的本家,里面有杨伯方和柳无尘两人给负责张罗着,接待来往的宾客。
要说这柳府里,本家地亲戚不多,而且全是远房,加起来总共也就那么十一二个,而朋友,加上柳一条的交情,算起来也就三原和长安的公孙府,杜之贵那里,还有赵家,以及卢国公那里,所以当初发放请贴时,送出的贴子总共也不超过五十份儿。
但是今天,除了执有请贴的那四十几人之外,所来的宾客,多乎杨伯方与柳无尘的意外,有几位,甚至是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太子李承乾,太子妃武媚,吴王李恪,立政殿的内侍总管小德子,还有齐国公地长子长孙冲,尚书右仆射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次子房遗爱,苏大司农卿家里面的小孙女儿苏晨曦,以及一些连杨伯方都没有听说过的官员士子,等等等等,从上午柳无尘命人在府门前燃起暴竹之后,大门前来往的宾客便络绎不绝。
待日上三杆之时,柳府若大的一处宅院,不管是前院儿,还是后院儿,不管是大厅,还是厢房,都有不尽地人在。
杨伯方与柳无尘两人,更是在这些人群里面忙来忙去,接连应酬,没有一刻地停歇。
好在,当初在筹备这件婚事的时候,柳无尘依着他们家二少爷的意思,花了大的价钱,去寻得了‘易和居’的帮忙相助,府里面有什么不够,短缺的东西,总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从‘易和居’那里取来对应。是以,从早上开始,府里面的来客虽然远远地超出负荷,府里面上下一干人等也都忙了个够呛,但是却并没有出现过太多的差错,到上前为止,一切也都算是顺利。
柳无尘不停地在府里面游走照应,接待应酬着他认识或不认识的宾客,同时地,他地两只眼睛也在人群之中不停地四处搜寻,搜寻着他们家大少爷地踪影。
现在时已近正午,二少爷应已是接着新娘,开始从苏府返回,依着当初的约定,‘易和居’地乐师和歌女,也是该到的时候了。
“柳管家,柳管家!”李彪尽力地绕过人群,一路小跑着从前院儿颠儿到了后院儿,凑到柳无尘的跟前,拱着手小声向他们府里的大管家禀报道:“您一直等着的那什么居的少东,带着他们家的下人歌女,到了,刚才我已经把他们给带到了偏侧的厢房,他们正在那里候着您那。”
“哦?”柳无尘面色一阵欣喜,抬手轻拍了下李彪的肩膀,嘱咐着他接着回前院守好院门儿,然后又去与杨伯方支会了一声,直接就奔了李彪刚才所说的厢房侧室。
在接近了厢房门口儿的时候,柳无尘就听着了里面传来他们家大少爷的声音,心里面一下便宽慰不少。
“咦,这不是任公子还有亦凡先生么?”远远地看到任幽还有柳亦凡从府门外进来,被人给带进了这间侧室,苏晨曦心中一动,便也跟着凑了进来,走进任幽与柳一条的的前,故作惊奇地出声向他们询问。
“苏小姐!”柳一条轻笑着拱手一礼,算是见过,之后便不再多言,把问题全都抛给了随在他一侧的任幽身上。
“苏姐姐好,小弟这里有礼了!”今天的苏晨曦,虽然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面容有些模糊,但是却仍挡不住她迷人的风彩,是以,她甫一出来,任幽这小子便小跑着凑了上来。虽然他不敢对苏晨曦做些什么轻浮一些的言语和动作,但是能与她站在一起,轻语相谈,多少地也能过一些干瘾。
“苏姐姐之前不在长安,有些事情或是还不甚明了,自前番罗府老夫人的寿宴之后,我们‘易和居’上门的生意可是越来越多,这长安城里,哪家有个红白喜事,多都会请我们过来,这次的柳府亲礼,也只是其中一家罢了,我们能来,并不足为怪。”见苏晨曦面带疑惑,任幽便很是殷勤地开口向她解释,前前后后地把一个月前,罗府寿宴的事情说道了一遍,言语之中,颇有自得之意味。
想当初,想要借着去罗府的机会,把‘易和居’的名气给提起来的主意,可就是出自他的脑袋,由不得他不自恋一些。
“不过,苏姐姐为何也会在此?难不成苏府与柳家也是世交?”把自己的事情交待个清楚明白之后,任幽也是有些疑惑地开口向苏晨曦询问:“苏老爷子也来了吗?”
“爷爷他老人家现在不在长安,”苏晨曦微摇了摇头,看了柳亦凡一眼,见他脸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便轻声向任幽说道:“不过苏家与柳家倒是真有些交情,我以前还曾跟着柳先生学了一月的书法,与二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