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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迹?
但是现在,武媚虽被太子给打入了‘知秋阁’,可人再怎么说也是太子妃,虽是兄妹,但是地位却已是截然不同,便是给武元庆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行出手。
“听小妹地话,大哥还是先回去吧,这几日没事儿的话不要老往这东宫里面走动,免得遭了闲话。”没有理会武元庆的话语,武媚接声说道:“回去也告诉二哥一声,这些天好生地在家呆着,什么事都不要管,什么事都不要做工,若是实在闲的无聊,”
抬头看了武元庆一眼,武媚道:“这两日,皇上当是就会发兵去平齐地,大哥二哥若是有心,不妨也请命去走一遭,齐王只是一只纸做的老虎,不足为惧,你们去当是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行了行了,劝你不成,你反倒是劝起大哥来了。”看出武媚已是铁了心地不听劝说,武元庆有些不耐地轻摆了摆手,道:“你的话我会考虑,不过大哥话,你也要多想一想。”
“知道你烦,不爱听大哥絮叨,我也不在这里招你讨厌,这就先回去了。”看了武媚一眼,武元庆轻摇了摇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便直步走了出去。
“大哥慢走,有些乏,我就不送了。”轻点了点头,武媚示意着身边的丫环带武元庆出去。目送着武元庆出门地同时,不经意间扫视到院中竹林的落斑点点,竹叶已黄,秋,深了。
“太子妃殿下,未经通禀便直闯进来,小人失礼了。”神色恍惚之间,听到有人在门外呼喊叫嚷,武媚提神抬眼瞧看了一下,见是长孙皇后身边的内侍总管,便轻声开言:“原来是小德子啊,这里是‘知秋阁’,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你直接进来便是了。”
“是,太子妃殿下。”听到武媚的应话,小德子轻应了一声,这才规矩地抬步迈进了屋子。
“太子妃殿下,您这是?”看到屋内简陋的陈设器具,只有一桌。三椅,及一套破旧地茶具,这还不说,太子妃这般高贵地一个人儿,怎么身边连个侍候的宫女都没有,就连院外,也没有一个把门儿的内侍护卫。这也太才寒酸了一些。
平素里,太子妃对他们这些下人都是不错。现看到太子妃落得这般境况,小德子不由便开口轻问了出来。
“跟太子殿下闹了一些小别扭,”淡然一笑,武媚轻摇了摇头,道:“算了,都已经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倒是小德子你。怎么没事儿跑到了这‘知秋阁’来?”
“哦,回太子妃殿下话,”听太子妃问起,小德子忙直身正色,开声回禀道:“是皇后娘娘她老人家,想太子妃还有皇长孙殿下了,眼看着时至正午,便着小人过来请太子妃和皇长孙殿下过去一同用膳。”
“皇长孙殿下。小人已经见过,听说太子妃殿下在这‘知秋阁’内,”小心地抬头看了武媚一眼,小德子接声说道:“小人便一路寻了过来。殿下准备准备,这就随小人一同去立政殿吧,皇后娘娘怕是已经等急了。”
“有劳母后她老人家惦记了。也有劳小德子辛苦跑了一这么一路,”微弯身向着立政殿的方向行了一礼,武媚轻声说道:“不过,武媚怕是要让母后失望了。”
“没有太子殿下的允许,武媚不可以踏出这‘知秋阁’一步,还望母后能够体谅。”低头环视了一下自身,武媚又接声说道:“而且,便是武媚能出这‘知秋阁’,就是武媚身上的这一副装扮,也不好去拜见母后。”
一句话。小德子便明白了这位太子妃殿下地意图。闹了半天,只是想让自己做个传筒。把这里的情况如实禀于皇后娘娘知晓。
想来,凭着皇后娘娘对着太子妃还和皇长孙地疼爱程度,必是不会袖手旁观,忍心看着太子妃在这里受苦,并与皇长孙母子分离。
“如此地话,小人就先行告退了。太子妃殿下放心,小人定会如实地将这里的状况禀于皇后娘娘知晓。”微向太子妃行了一礼,小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就这么躬身缓退了出去。
不愧是皇后身边地红人,真是个聪明人呢,颇为赞赏地抬眼看了小德子一眼,武媚温笑着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小德子了!”
“皇上,既然现在形势已然分明,朝中隐患不在,平齐之事,着实是不能也不宜再拖了。”御书房中,李世民召集几位要臣私下会面之时,长孙无忌率先出言:“民心惶惶,军心不稳,拖得久了,于国,于民,于君,皆是百害而无一利。”
说着,长孙无忌再次上前一步,拱手弯身请示:“微臣肯请皇上,即刻出兵齐地,结束这场兵祸之事。”
“嗯,”听了长孙无忌之言,李世民低吟不语,面色没有丝毫变化,看了长孙无忌一眼之后,遂扭头向书房内的其他几位大臣看来:“辅机已经说出心中所想,玄龄,知节,敬德,玄成,还景仁,你们的意见为何?”
话说着,李世民的目光逐一向房玄龄,程咬金,尉迟恭,魏征,还有岑文本这几人看来,轻声询问着他们地意见。
“回皇上,”扭头环视了一下众人,房玄龄第一个起身站了出来,躬身向李世民一礼,道:“微臣同意长孙大人的建议,出兵平乱之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臣也附议!”岑文本第二个站出,拱手言道:“事关民生,军威,朝纲,还有皇家的威仪,臣以为,出兵之事,刻不容缓。”
“臣附议!”没有多余的话语,魏老头默声站出表明了他的态度。
“臣附议!”剩下的程、尉迟两人,见在场的这些文人全都一个意思,彼此对视了一眼,也都同时站出,并拱手请战:“臣愿率兵平乱!”
“嗯,好了,你们的意思,朕已明白。”颇有些苦恼和不忍地轻闭上了眼睛,李世民挥手示意几人退下,道:“明日早朝,朕当有定断,几位爱卿且先退下吧。”
“是,皇上!”书房内地几位大臣相互看了一眼。知道皇上心念父子之情,多有不忍,便也不再多说什么,齐齐起身振袖,行礼退出。
“唉,”看着他们全数退下,李世民端起桌上地茶碗。一声长叹:“李然,你来说说。这兵,朕是当出,还是不当出?”
“回皇上,小人惶恐,不敢妄议政事!”一句话,吓得李然身子就是一个哆嗦,像是这种军国大事。哪是他一个内侍可以插得上嘴的?
“呵呵,便是你不说,朕也知道,”没有理会李然的话语,李世民苦笑了一声:“于礼,于法,李佑都是罪不容恕,便是杀他十次。也不为过。”
“可是,于情,那毕竟是朕的亲生骨肉,朕之心中,着实是有些不忍,尤其是……”尤其是经历了昨夜阴妃之事。又是一声长叹,后半句李世民终是没有说将出来。
李然躬身直立,面色肃然,尽职地尽守着他的本份,对于李世民地话语,不敢接上一句。
“算了,该来的终是要来,事到了头上,便是心中不忍,又能如何?”过了片刻。李世民轻甩了甩头。不再去费神多想,扭头看了李然一眼。道:“柳一条那里,怎么样了?”
“回皇上,”见皇上问起正事,李然方才一直绷着地身体,一下便放松了下来,弯身回道:“依着皇上的吩咐,昨夜里柳先生仍是住在立政殿地侍卫营中,今天一早,就随着封统领一同,去秦府为翼国公瞧病去了。”
“嗯,”小饮了一口茶水以定神,李世民接着问道:“那翼国公的病情,现在如何,可有起色?”
“经过了昨日柳先生的‘雾疗法’之后,翼国公的气色好了许多,一整天都再没有过昏迷的症状。”李然开声回道:“据任太医署令言讲,翼国公现在的脉相虽弱,不过弱中却泛泛着一丝生机,若是调养得当地话,当是恢复有望。”
“柳一条呢,他是怎么说地?”听出李然的回话之中,有避重就轻之意,李世民遂开声相询。
“回皇上,柳先生地话语,有些奇怪,”小心地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李然轻声回道:“柳先生说,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翼国公他老人家的肺痨之症或是可以治好,但是翼国公的身子,他却是不能保证。”
“嗯?”李世民面上的神色微变,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人当时也是不懂,便接着向柳先生探问,”李然道:“只听得柳先生说,枯木生虫,虫可除,但是枯木,却是再难生新枝。”
“啊?!”心神一惊,李世民手中的茶碗的茶水轻溅。
枯木再难逢春,油尽之时,灯岂有不灭?秦恩公,真地是老了。
“还有,”见皇上这般神态,李然忙着把柳一条下面的话语说完:“柳先生说,便是枯木,他也可保得其安乐两载而涸。”
“安乐两载?”闻得此言,李世民面色稍松,喃声自语道:“安乐两载也好,总比秦恩公现在这般受罪来得痛快。”
“让柳一条尽管放手去医治,”神色稍明,李世民开声向李然吩咐:“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就是。”
“是,皇上!”李然随声应是。
“罗通那里,有没有迅息回来?”想起柳一条的作用,李世民不由又想到了他对柳一条的承诺来:“人,可是已然接到?”
“今早刚到的快报,”李然弯身回言:“罗将军已经见到柳老实一家,现正在反程的路上,估计再有五日,便可安然抵达长安。”
“嗯,”缓点着头,李世民又小饮了一口茶水,静品着这入秋后地第一拨新茶,李世民不由又想到了柳一条除了医术以外的本事,抬手抚盖轻吹,将碗中的茶沫吹散,淡声说道:“再加派些人手,暗中护卫在柳一条的身边,朕不希望他在长安城,再出什么事端。”
“是,皇上!”难得皇上会这般重视一个平民布衣,李然在心里对柳一条不由得又是一阵地钦佩。
“嗯,行了,你先下去吧,让朕清静一会儿。”将茶碗放下,李世民轻挥了挥手,将李然还有书房内侍候的宫女内侍全都屏退,一个人斜靠在椅上,闭目养起神来。
第663章 女人
“你就是柳一条的妻子?”立政殿偏房,张楚楚母子暂住之地,刚从柳一条那里回来的高阳公主,明知故问地开声向张楚楚询问,并抬眼上下仔细地在楚楚身上打量,之后不屑地轻撇了撇嘴:“还以为是什么大家闺秀,闹了半天,也就只是一个村姑而已。”
“民妇粗鄙,自是不能与公主殿下这般琼枝玉叶相比。”张楚楚不卑不亢地轻弯身与高阳公主见礼,面上的神色不变,看样子,像是并没有将高阳的话语给放在心上。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必要与她起什么争端,而且这里是皇宫,公主势大,张楚楚不想与夫君再添得什么麻烦,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忍一忍,也就算了。
一拳没有打到点儿上,人家连睬都没有睬上一下,倒是显得自己没了气度,粗鄙泼辣起来,高阳小丫头的面色变得很是难看。
“倒是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就是不知柳先生那么高雅的一个人儿,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一个货色?”心中憋着一股气,没有还礼,高阳便竟直进屋在正首坐下,看着张楚楚还抱着孩子在那立着,便没好气地开声说道:“你也坐吧,怎么说你也是母后请来的贵客,这么站着,不妥。免难被旁人看见,说我高阳没有规矩,对客人短缺了礼数。”
“多谢高阳公主殿下!”有几分猜出了这位高阳公主的来意,张楚楚微谢了一声。便提摆在一旁坐下,吩咐着身边侍候地宫女端送上茶水,默声不语,持暇以对。
“可识字?”看到眼前的这个所谓柳夫人,一脸从容淡定的模样,高阳的心中便是一阵地不舒服,不由得便想找出一些让这个女人难堪的事情来。
“回公主殿下。早年跟家父学过,识得一些。”张楚楚谦声以对。温声回言。
“可懂书艺?”
“习过几年王右军的书法,可惜一直都是只得其形,而难悟其中神髓。”抬头轻看了高阳公主一眼,张楚楚淡笑着说道:“为此,没少受得夫君的数落。所以,在与夫君成亲之后,便开始随着夫君习起了‘柳氏书法’。只是民妇愚笨。提笔缀练一年,所得仍是不及夫君之万一”
说起这个,张楚楚地面上没有一点丢人的意思,昂首挺胸,反而有着一丝一毫地自豪之意。夫君就是她的一切,书法上比不过夫君,并不丢人。
得瑟!
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态。看待问题的方式态度也有所不同,比如高阳,看到张楚楚谦虚中又略带有几分得意的样子,不由便想到了‘得瑟’这两个字眼。
“可懂琴?可会棋?能作诗、词、画否?”一连串地问了三个问题,高阳还就不信,张楚楚她一个小小的村妇。这琴棋书画,诗词歌斌,她会样样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