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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下棋臣妾不能瞧吗?为何要回春暖阁。”花语红噘嘴道。
南闽墨玄冷峻着脸,垂在身旁的手紧握住了拳头,要不是这女子他喜欢,这时他早下令让人将她拉下杖打二十大板,不,是会砍了头才解恨。
“陛下,这为何还不进殿里去,不是要下棋吗?”
花语红全然不知南闽墨玄心里已气得不行,微着樱唇一手拉着南闽墨玄的左袖,另一手揪着南闽墨文右袖,便朝殿中走去。
南闽墨玄气归气,但也只默声随着花语红拉着他袖子的力踏入了殿中。
日暮降临。
仁德宫主殿另一间有着楠木罗汉床的梢间中已被那伺候南闽墨文的太监点亮了盏盏宫灯,在烛火的映照下南闽墨玄与南闽墨文坐在那张楠木罗汉床上已厮杀了近三盘棋局。
“陛下的棋艺比过往增进了不少。”南闽墨文手举白子眼观棋盘踌躇道。
“是文谦让了,朕的棋艺是你手把手教的。”南闽墨玄等着南闽墨文下子,凤目也低望着棋盘道。
“庶民文,不敢当。”南闽墨文道着,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上。
南闽墨玄见南闽墨文的棋子落在了让他棋子显出气弱的地方,便蹙了下眉,也不作声色望着棋盘思着,眼眸移转间,瞥见本坐在太师椅观着他们对弈的花语红已靠在椅背上垂头闭目呼呼睡去,便坐直身来将声压低对身后的小九道:“拿件薄被给红淑妃披上。”
“是。”小九应罢,便转身走出了梢间。
这等文雅之事花语红哪有耐心看得来,南闽墨玄与南闽墨文方一开战局她也就与周公打上了交道。
第68章 第六十六章 宫灯夜路 表情意拥她入怀
花语红自顾垂头睡着,南闽墨玄与南闽墨文不再交谈只以各自手中棋子对弈。
沉静的梢间只听得棋子落盘的声响,这般的沉静直到花语红垂点着头忽醒过来才被打破。
花语红醒来后,南闽墨玄便下命传膳到仁德宫,他们三人就一起用了晚膳。
夜是朗月星稀,通往春暖阁的昏暗宫路被盏盏星火般的宫灯照开了一条明道。
六个手提宫灯的小太监跟在一架鎏金雕龙銮舆旁脚步稳健地走着,而花语红与南闽墨玄一起坐在了这鎏金雕龙銮舆上,他们方用过晚膳就出了仁德宫行在这通往春暖阁的宫路上。
“文公子身子方好些,这就要去天龙寺陛下为何不留下他呢?”
花语红思起膳桌上南闽墨文忽说起明日要去天龙寺,而南闽墨玄也没拦着他就默声点头应允了。她觉得这宫里好吃好住的,南闽墨文应留在宫中多调养些时日才是,可南闽墨玄作为弟弟却没留下哥哥,这让她感到了奇怪。
“这宫中不是他久留的地方,出了宫对他来说较好。”南闽墨玄冷峻着脸望着前方昏暗的路,沉声淡淡道罢,便轻咳一声,转而道:“你倒是处处留心他,处处关心他,你可知,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的妃子,常出入这前廷已违反了宫规,又与男子私会”南闽墨玄顿了下接着道:“看来朕是该好好处治你了。”
“陛下这话臣妾哪有与男子私会,臣妾每次都是明着来见文公子,文公子算是臣妾的故友,然道臣妾不该关心故友吗?陛下此话不是坏了臣妾的名节”花语红侧过身,睁大着那在黑夜中显得如星般亮的美眸望着与她相邻而坐的南闽墨玄理直气壮地道着,又瞬时回头转正微低下头轻声道:“况且臣妾从来没想过要做陛下的后宫。”
“不做朕的后宫为何如今你会在这,虽你不是自愿入的宫,可你已是朕的人,这后宫也就不是你能想不想的,不管你过去在宫外是什么,如今你就是朕的红淑妃。”南闽墨玄将身侧向花语红,伸出一手抚住花语红的一侧脸庞,将花语红的脸轻轻抬起,凤目便低望着花语红被鎏金雕龙銮舆边昏黄宫灯映得娇媚动人的脸道着,缓缓地将热唇低靠向了花语红,且临近花语红的樱唇时,他微微张口道:“朕喜欢你。”
花语红一直是睁望着南闽墨玄靠过来她身边,南闽墨玄那魅惑的神情让她欲却还休,从他口中吐出的那四个字又让她砰然地心跳加速一阵心慌,她方想拨掉他轻抚在她一侧脸颊上的那只手,他的热唇就贴在了她的樱唇上。
在花语红的惊咋间,南闽墨玄那湿滑如鳗的舌就已滑入了她的口中,挑逗着她齿间,引燃着她的愉悦之感,她便也不自觉地迎合着他舌动的韵律。
四片烈唇紧吻含,深喉探秘的缠动,鼻息频频急促喘,除了不由自主,还是不由自主
在这热吻中,花语红本是要拨掉南闽墨玄的那只手却是紧紧地抓在了南闽墨玄的一只手上,另一手侧抚墨在了南闽墨玄的脑上。
这一深长的吻直到那鎏金雕龙銮舆被抬着悄然落在了春暖阁外,才在花语红缓过神来将南闽墨玄推离下结束。
在掌灯的太监点亮春暖阁的宫灯后,花语红与南闽墨玄便一起踏入了春暖阁的厅中。
“陛下不回乾盛宫吗?”
花语红缓迈的脚步留住了,微侧转过身带着略微的羞意轻抬起头看向南闽墨玄道。因刘一守被扳倒故朝中事物南闽墨玄都要亲力亲为,这几日他也就没得空到春暖阁来。
花语红觉得这倒好了,皇帝或许也明白他们的处境关系,刘奸人的事过后,也就这般若心照不宣的避离了。可这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南闽墨玄从来就没有避离她的心,反而一心的想靠近她,拥有她,他虽不强求她,可在他至尊威严的眼中她已经是他的正牌妃子。
“朕今夜留在春暖阁。”南闽墨玄踱步走到春暖阁厅中的宝座边落坐下来道。
“这刘奸人的事已完,陛下为何还要安寝在春暖阁?”花语红将身微背向南闽墨玄道。
“朕今夜要你侍寝。”
南闽墨玄道着,站起了身来靠到了花语红身后,将她从背后揽到怀中,手臂拉握着她的一双纤纤玉臂紧绕在她腰间,像是怕她逃掉一般。
那些本在厅中的太监宫女见此情形也就为掩其门,识趣地退出了阁外。
寂静中,花语红没有开口拒绝南闽墨玄,只闻他有规律的呼吸,从那后背传来他身子的暖意,感受他有条不紊的心跳,以及她被他捏在宽实手心中的手仿若意示着今夜她逃不开,她的心已彻彻底底被他俘住了,虽她心底深处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可她却也没有挣脱的力。
南闽墨玄将头深埋入了花语红的脖窝中,轻柔且含情地一寸一寸地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游移着,她的尖润下颚,她的桃粉脸颊,她的樱红小口,一一被他品了个遍,最终他将自己燥热的唇落定在了她的唇上,嚼吻着,温柔却又透着霸道,一点一点的诱挑着她的念想。
在南闽墨玄这诱挑下,花语红是欲罢不能,想推退开南闽墨玄,却是身不由己的再迎合,本是被动承吻,现已是主动转身与南闽墨玄相拥旋头烈吻,欲醉欲仙。
在这烈吻间,花语红已不知不觉随南闽墨玄移走的脚步到了厅中的宝座边,她的杨柳细腰被南闽墨玄一扶,身就跟着南闽墨玄的身子躺靠在了宝座上,她便顺其自然地将手臂交缠在了南闽墨玄的脖颈上。
手顺感觉走,南闽墨玄在悄然间已解开了花语红身上的那件四合如意交领夹衣,摸游着探入了那红兜中,攀上了一座香雪软峰揉捏起来,骤然间那酥麻的感觉便窜跃到了花语红的全身,使她的喘息变得气弱无力。
甘露欲滴落牡丹花心,杨柳肢颤颤摆动,樱口微张,兰气轻哈,声含春情。
此时,南闽墨玄将热唇亲蠕于花语红的锁骨间,一手则探向了花语红身体的密处,他那摩挲在花语红身上的身子且是心动,情动,身动
“不,不要”
忽然,花语红迷离着一双含春水的眸子,若是吟般地开口道着,双手顶推在了南闽墨玄宽实的双肩上。
第69章 第六十七章 推却春宵 花语红夜离皇宫
“不要,不,住手”
花语红见南闽墨玄没有停下,便慌急地推推搡搡着南闽墨玄被汗水湿了的双肩,全然扰乱了方才那柔情缠绵的情趣。她是怕了,怕再重温那日的不愉悦,那日的不愉悦她还无法释怀,此时她的心一片慌乱。
“你,你叫朕此时如何住手。”
南闽墨玄一手支撑起身子,一手抓住花语红一只乱推搡着他肩头的手,凤目露着意乱情迷的神情,眉间微蹙低望着花语红道。
“为什么不能住手,我不要,我讨厌陛下如此对我。”
花语红嗔道着,就将那只空出来的手握紧粉拳,狠捶在了南闽墨玄一边的肩头上。
南闽墨玄怒睁睁地望着花语红,他不知此时该如何对身下的这个女子,要是别的宫内女子谁敢在与皇帝欢愉的时候忽然道“我讨厌陛下如此对我”,他是没见识过的,但这话出于花语红的口中,他也并不惊愕,只是方才她还那般与他缠绵沉醉,转眼间就怒了,这让他有些不明白。
当然南闽墨玄若想强要了花语红,花语红也很难从他身下逃脱,但他又恐强迫了花语红会让花语红产生恨意,故也就罢手了,毕竟他是知道花语红的顽劣性子。
南闽墨玄带着满心怨堵,坐起了身来,将身上已敞开的袍衫气愤一拉合上,便张口唤道:“小九,小九——”
南闽墨玄这一喊,还微微呼喘着气歇靠在他身后宝座抱枕上的花语红便慌忙起身将身上敞开歪斜的衣裙拉穿了起来。
“陛下。”
不到片刻,小九小心翼翼地推开合掩着的两扇门踏入了厅中,低头道。
“摆驾乾盛宫。”
“是。”
南闽墨玄愤愤命罢,小九就轻声应答毕,转身出了这厅中。
花语红斜曲着双腿直着身靠在了宝座的抱枕上,头上盘顶的墨发歪斜散乱地松散着,微微偏斜着头,望着南闽墨玄那静坐的宽背,静默着不发一语。她知他是气了,她见他如此气,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她并不想让他生气,也不讨厌与他温存,只是情在深处,爱且留步,心结难解,合欢无乐。
“陛下銮舆已备。”
花语红静望着南闽墨玄的背才要将手抚向他的背肩以作安慰,小九就再次入了厅弯身道。
在默默无语中,南闽墨玄起身便往春暖阁外去了。
是该走了,早该走了
南闽墨玄走后,花语红将身挪滑下,蜷着身枕躺在抱枕上,心中思叹着。虽心有所留念,但她知宫中不是她该留念的地方,再有留念她怕自己就深陷其中。要舍弃为盗吗?不,她不愿。
深沉的幽幽静夜。
一位站在春暖阁外守夜的小太监倚在门廊边微微点头打着盹,忽然那透着春暖阁漆黑屋内的门被“咯吱”一声推开了。
花语红身上穿着件轻便的衣裙,肩上背着用蚕丝薄被包捆而成的包袱,这蚕丝薄被包袱中包着她这几日在皇宫中其他殿阁中搜刮来的宝物。
那守夜太监打了个瞌睡,睁亮眼见到花语红那探头探脑的脑袋,方惊神想问花语红这淑妃娘娘有什么事,就被窜出房门的花语红用一个刀手砍晕了。
瞬然间,花语红一个转身跃身上了房顶,朝宫外的方向踏行而去。
俗话说举日不如撞日,花语红思着反正都要走不如早走早好,就不用再与皇帝有任何瓜葛牵扯。于是她在南闽墨玄出了春暖阁不久就将铃人支去休息,以便为她这会离开皇宫做准备。
花语红离开皇宫自是往邀君阁去了,她还思着她的凤姨,况且这大半夜的她不去邀君阁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不过她这突然回邀君阁躲入凤璃的房内,站到凤璃的床边却实实把凤璃吓个不轻。
凤璃被花语红在漆黑中的轻唤声惊醒,那惊觉的眼睛睁圆地瞪着花语红在漆黑屋中的黑影,半天没道出一句整话,竟是:“你你你”
“凤姨,我是小红啊,花语红。”花语红将肩上的蚕丝薄被包袱放在凤璃床边的地上,侧身坐在凤璃的床边撒娇道:“小红这一走两月多,凤姨就把小红忘了。”
“你,你这死丫头,还敢回来,你是逃哪里去了,真叫凤姨担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