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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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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他怎知我要出宫?”花语红不禁惊问。
  
  “属下不得猜测圣意,请娘娘回去,不然若惊动了其他禁军士卫就不好办了。”
  
  看来陛下是有备在先了
  
  花语红听闻南闽墨言这话,心里也有了数,便是怄上加怄,但还是只能转身快步跃行上房回春暖阁去,她知若是不回去这要惊动了人便是更麻烦了——她可不想惊扰到皇太后。
  
  “娘娘——”
  
  这已回到春暖阁的铃人一见花语红入了阁中厅内便是疑问着眼,忙唤道。
  
  “就寝吧。”
  
  花语红泄了气般看了一眼铃人,便淡淡道着,往内寝的方向去了。
  
  隔日辰时,南闽墨玄便迈着急匆匆的脚步踏入了春暖阁中,连跟在他身后的小九都来不及宣驾。
  
  “淑妃呢?”南闽墨玄一进春暖阁见了方从内寝出来的铃人问。
  
  “陛下,淑妃娘娘病了。”铃人慌慌忙忙地向南闽墨玄欠身行礼道。
  
  “还不快去请太医。”
  
  “是。”
  
  铃人紧张着,望着南闽墨玄方道罢,就朝内寝行去的背影,行礼道。
  
  内寝中,担心花语红的阿瑶一早就过来春暖阁看花语红了,见着花语红发起了热,她也就陪坐在了那香罗床边照顾着花语红。
  
  “陛下。”
  
  阿瑶见南闽墨玄入了内寝赶忙从香罗床边起身,向南闽墨玄行礼道。
  
  南闽墨玄没顾得上看阿瑶一眼便,忙坐到了花语红的床边,低望见发着烧热,红着脸,额上顶着湿面帕,睁着半微杏眸躺在床上的花语红,抬起一手捂了下花语红的脸,轻声自语道:“热成这样了。”
  
  花语红只用半微着的杏眸瞟看了眼南闽墨玄,便将身侧背对向了南闽墨玄。
  
  南闽墨玄望着如此的花语红,轻轻自叹了一鼻息道:“昨夜风寒,你怎一人在宫中乱逛,今这才害了病。”
  
  花语红依旧背着南闽墨玄,平缓道:“我要出宫,我不做陛下的妃子了,我还回去为我的盗。”
  
  “淑妃。”
  
  南闽墨玄不知该道何话,便沉声唤道。他心里是清楚花语红在意着什么,可如今他也不知该如何将花语红安抚下来,因他知自己行的事让花语红伤了心。
  
  “陛下对我变了,故我不想留下来,过去陛下是不会拦着我出宫,可昨日陛下拦了,过去陛下是任意让我行盗,可现不行了。”花语红一如平缓一字一句道。
  
  “今时不同往日,太后回来了,有些事淑妃要忍些时日,如若你这出宫惊动了太后,惊动了朝野,朕也难保你。”
  
  “今是不同往日了,再也难回到往日了,我恳请陛下让我出宫。”花语红道着,挪着身,拿下捂在额上的湿面帕,晕晕乎乎地坐靠在床头道。
  
  “你为何不能为朕着想,你为何不能像宫中其他女子一般做了朕的妃子,做了朕的女人,就安心的留在宫中,作一个妃子该做的,将心完全交给朕,替朕生养后嗣。”皇帝的耐心总是有限的,南闽墨玄此时已将劝不动花语红的着急化作了恼怒。
  
  花语红蹙着秀眉道:“我本就不是宫中的女子,我本就是盗徒,我本就不该待在宫中,这些陛下都是知道的,陛下有一后一妃,还有一后宫的女子,陛下可以让她们为陛下交出心,为陛下生养后嗣”
  
  “你们好生照顾着红淑妃。”
  
  南闽墨玄一手握住了拳,愤愤站起了身道罢,便转身迈着恼怒的步伐出了春暖阁。
  
  “娘娘——”
  
  阿瑶见花语红神伤地闭上了眼将一手轻捂在额上,便轻唤道。
  
  “阿瑶妹妹,我好累,想再睡一会,你能出去一下吗?”
  
  “娘娘要休息,阿瑶就出去了。”
  
  阿瑶秋波担忧地望着花语红,向花语红欠身道毕,就转身出了内寝。
  
  花语红听闻阿瑶的脚步出了内寝,泪便滑落下了眼眶,是病得难受,还是因对南闽墨玄的愤恼,花语红已分不清这泪是为何而落,但如今她的确是感到身心具疲的难受。
  
  若知爱上会伤,留下会是痛,早知不如远走。
  
  花语红后悔着那时没有远走高飞,那时的犹豫不决。那时留在京陵,她心里虽告慰自己是为了凤璃留下,可心底深处她是清楚不想走,是因这京陵皇城中的人让她割舍不下,让她欲走还留。
  
  “娘娘,陈太医来了。”
  
  在花语红方落着泪时,铃人踏入了内寝朝花语红欠身行礼道。
  
  “让他进来吧。”
  
  花语红忙拿起那落在床上的湿面帕,擦了下泪渍道。
  
  “是。”
  
  铃人回应了声,轻迈着脚步到那香罗床边,将那红罗帐放了下来,才返身出了内寝,把陈太医请入了内寝中。
  
  
  
  
  
  第95章 第九十三章 惊闻无子 伤上添伤心愁加
  陈太医坐在一张小太监为他搬到那香罗床帐边的太师椅上,为从红罗帐内伸出一只白嫩手臂出来的花语红把着脉。
  
  “嗯,淑妃娘娘是外感风寒,气集于心,故发热难消,微臣予娘娘开贴驱寒散热的方子,娘娘放宽心服用便无大碍。”
  
  陈太医抬起为花语红扶脉的手,捋着半白的胡须道。
  
  “哦,多谢陈太医。”
  
  “哎呀,娘娘如此微臣受不起。”
  
  红罗帐中花语红的道谢之语,将陈太医惊得忙从太师椅上欠着身,拱手朝红罗帐中的花语红道。
  
  “还有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太医在太师椅上坐定,边收起放在花语红手腕下的脉枕,边犹犹豫豫道。
  
  “太医何事?不用与我多礼。”
  
  “娘娘可在意屋中人?”
  
  太医抬起手轻捋着须,转着乌珠,踌躇道。
  
  花语红将声抬高问:“铃人屋中可只是你在?”
  
  “娘娘,还有阿瑶姐姐也在。”站在香罗床边的铃人朝红帐边低头轻语道。
  
  “那无事,太医你道吧。”
  
  “娘娘的宫虚,有寒邪入体,恐难有孕。娘娘有隐疾在身,不知娘娘犯过何病,食过何药?”花语红让陈太医道话,陈太医便小心翼翼不敢造次问。
  
  “陈太医可有听过一种毒药,断毒的解药是无情果。”
  
  花语红思索着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无大病痛,除了每月要服用那解毒的药丸以解毒发,便无食过它药,于是忧思问道。
  
  “听闻无情果是盘国生长在断肠崖上的一种枯木所结,千年不开花,开花等千年,难得有果,果有何用,只有盘国人知道,若有此毒也应来自盘国。啊,微臣学识浅薄,请娘娘莫怪。”
  
  陈太医道着,觉得自己无法说清花语红道的毒是何物,便忙站起身向红罗帐中的花语红拱手道。
  
  “我不怪太医。”
  
  从红罗帐内传出了花语红浅浅虚叹般的话语。
  
  “娘娘,好生养病,微臣告退。”陈太医再次向花语红拱手行礼道。
  
  陈太医在铃人的送陪下离开花语红的内寝后,阿瑶便将那红罗帐帘卷起挂在了香罗床梁的挂钩上,就见花语红那烧病得无气色的脸上愁思积得更深了,旧愁难消,新愁又起。
  
  “娘娘啊——”
  
  阿瑶担心地对望着红罗帐顶,微着眼出着神的花语红唤道。
  
  “太医是说我不能有孩子,是吗?不能有那可人的小人,是吗?”
  
  花语红那似若无力的话语将阿瑶问得有些泛羞,毕竟阿瑶是还未出嫁的姑娘,被问及这话,她也不知要怎么回答。
  
  “娘娘——”
  
  阿瑶又一声担心的唤话方落,花语红便道:“阿瑶妹妹,让我安静的睡一会吧。”
  
  “是,娘娘。”
  
  阿瑶向花语红微微欠了身,踌躇转身便离开了。
  
  花语红辗转翻身,闭上了眼,泪滑落下了她的眼角,湿了她烧热的脸颊,润着她干渴的喉。
  
  一个女子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伤;一个女子要与人共处夫君,伤。
  
  花语红本以为遇难得福,盗得了个天下至尊的有情郎,可如今却是如此的难当,真是离不开,逃不掉,留不下。
  
  而南闽墨玄带着满心的恼怒出了春暖阁后,迈着烦忧的脚步入了凤鸾宫的一座不见绿木唯有枯木凉石的小园,见了这小园之景便心更是有几分寒凉。他这皇帝对花语红的忍耐可谓到了极限,他自觉得自己作为皇帝已将能为红淑妃做的都做了,可红淑妃却不能为他而想,为他而忍。
  
  “陛下。”
  
  南闽墨玄方入这小园不久,背着一手正抬望碧蓝天宇掠过的一群大雁,平复着心中的恼怨,就闻身后传来了一声清灵灵的唤声。
  
  “是你,你起吧。”
  
  南闽墨玄侧身望见还保持着行礼姿态未起的木兰昙,凤目微立了下轻语道。
  
  “奴婢奉太后之命送了些糕饼予皇贵妃,方见陛下入了这园子,便身不由己地跟了进来。”
  
  木兰昙直起行礼的身,眼波低垂地转着,拧拽着捏在双手间的丝绢,轻声细语道。
  
  “昙儿。”
  
  南闽墨玄眼角斜看木兰昙,叹声道。
  
  “陛下,不要嫌弃昙儿,昙儿虽比不上姐姐,可昙儿对陛下的心与姐姐相同,昙儿只要能看到陛下,时而能在陛下身边便可,请陛下千万别嫌弃昙儿。”
  
  木兰昙一下扑身到了南闽墨玄的怀中,将头靠在南闽墨玄胸膛,纤纤双臂搂着南闽墨玄壮实的腰,娇声道。
  
  “昙儿。”南闽墨玄将双手伸抬放在木兰昙的那双美人肩上,凤目透着淡冷下望着木兰昙,叹唤着,便又淡淡道:“若她也能如你道出这般话,便好。哎,她的性情就如此,难以如你姊妹俩的贴心。”
  
  “陛下可是为红淑妃的事烦忧,红淑妃真是不懂陛下对她的情,若是姐姐,姐姐才不会让陛下这等烦忧,陛下是皇帝有皇后妃子是平常不过的事,在富贵人家公子少爷也有个三妻四妾,陛下对她这般有情意了,她怎么还能为难着陛下,昙儿见陛下如此为红淑妃神伤,昙儿心里也为陛下伤着神。”木兰昙在南闽墨玄的怀中娇语道。
  
  “她要知朕的心便好了。”
  
  南闽墨玄轻轻拍了拍木兰昙的一边肩头,嘴角轻提了下,不冷不淡道。
  
  此时,南闽墨玄对于自己怀中木兰昙的情感是迷离的,她是木兰香的影子,可他又深知她不是木兰香,不过她的出现总是恰到好处,在这烦思的冷院中,在心需要慰藉时,她这般的出现,对他来说是种慰靠。
  
  喜欢的不理他,不喜欢的他不想碰,怀中的却不过只是一时慰藉。
  
  在这般的秋愁中,秋风未消,冷冬渐临。
  
  花语红没能出宫,也只能留在宫中,这春暖阁也快成了无人理的冷宫般,她还是与南闽墨玄堵着气,南闽墨玄来瞧她,她还是依旧与他闹着要出宫,把南闽墨玄气烦了,南闽墨玄便十天半个月才来见她。
  
  宫中的宫女太监虽各顾各做着事,可这哪个妃子被皇帝宠着,哪个妃子被皇帝冷淡了,他们也都瞧在眼里,这花语红被南闽墨玄十天半个月才瞧一次明显是过了气,花语红失宠的传言也就传开了
  
  
  
  
  
  第96章 第九十四章 烧衣取暖 春暖阁冬夜失火
  初冬寒凉,虽还不到用暖炉之时,可也该添置衣物了,不过春暖阁的人依旧穿着秋时薄衫。
  
  这后宫的月钱与各个嫔妃所用的东西都是由皇后安排,可皇后年纪尚轻,才方入宫,故这后宫之事也都听从皇太后的,皇太后没有下令,皇后也不甚清楚。而皇太后即不喜欢花语红,又恼怒着花语红拒绝参加皇后加封典礼的事,现也听闻南闽墨玄少理花语红了,因此就将春暖阁中的事宜弃之不顾了。
  
  “娘娘——”
  
  “娘娘,你这是在找什么?”
  
  阿瑶咬着冻得苍白的唇,一边抱搓着自己的双臂望着正从内寝一具红木雕花衣柜中掏出衣衫纱裙往地上扔着的花语红道。
  
  “今夜天太冷了,我不能让你们跟着我受凉,这衣物那么多,可都是薄衣暖不了身,不如把它们都烧了取火。”
  
  花语红还是一面掏着红木雕花衣柜中的衣物,一面道。
  
  阿瑶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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