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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糟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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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儿忙着打理翠琇楼,只是点小事,我就自己来了。」

    「竹姑娘真会体恤咱们下人。」老嬷嬷笑了笑,「竹姑娘有什么事吩咐?」

    「我本想亲自动手,可是又担心笨手笨脚碍到你们做事。」

    「哎呀!竹姑娘是哪话,你温柔贤慧,怎会笨手笨脚?这厨房本来就是咱们下人在走动,有什么事竹姑娘尽管吩咐。」

    「我想熬碗汤给爹爹补补身,就麻烦你费心了。」

    「竹姑娘真是孝顺,熬汤对我老嬷嬷来说不麻烦。」老嬷嬷笑着接过咏竹手上的半只处理好的鸡。

    「老嬷嬷,我可以在厨房里等你熬好汤吗?等一会儿我想亲自送去。」

    「可是……好是好,若竹姑娘不嫌咱们这儿脏,就等吧!」

    「谢谢老嬷嬷。」

    老嬷嬷立刻舀水生火熬汤,过了些时间,厨房充满了鸡汤香味。

    「真香!」咏竹凑上前去,在碗上嗅了嗅,并且拿起汤匙舀一小口试味道,「好喝!老嬷嬷,真是谢谢你为我熬这么好喝的鸡汤。」咏竹笑道。她端起碗,却低呼一声,又急忙放下。

    「是不是给烫着了?竹姑娘,还是我跟你一同去观璟楼找苏老爷,帮你端汤好了。」

    「会不会太麻烦嬷嬷?」咏竹不好意思。

    「不会,走吧!」老嬷嬷说着便端起碗。

    「谢谢。」

    ***

    「爹,女儿请嬷嬷熬了碗鸡汤给你补身。」咏竹笑着拉父亲坐下。

    「你想通了?」兆凡打开天窗说亮话。

    「嗯,想通了。」咏竹轻叹,「坚持一份遥不可及的爱,实在太傻。」

    「能想开就好!」兆凡闻言,一阵欣慰,「凡事是不可强求的,该你的就是你的,不属於你的强求也不幸福。」

    「是呀!」咏竹笑开来,「月老是公平的,说不定祂正在为我牵红线呢!没了慕尧哥,或许是一种……解脱。」

    「解脱?!」兆凡愣了愣,接着说道,「解脱这份孽情,才能再接受另一份真情嘛!咱们马上离开康府,回家後爹帮你挑个好郎君。」

    「爹,别急!先把女儿送来的鸡汤喝了嘛,这可是女儿特地给你赔罪的。」

    「赔什么罪?你是爹的掌上明珠,爹怎么舍得怪你?爹只希望你能快乐幸福。」兆凡轻抚女儿姣好的脸庞。

    「好!不是赔罪。」咏竹向兆凡撒娇,「爹爹就忍心浪费了一碗好汤吗?」

    「依了你!」兆凡笑着拿起碗饮下。

    咏竹见到父亲喝下碗中的汤时,眼中闪过一丝怪异,其速度之快教人探不出端倪。

    「好喝吗?爹。」

    兆凡不敢置信的瞪着女儿阴森的脸,一阵又一阵的睡意不断的击来,身体的力气仿佛被人一瞬间抽离,虚软的趴於桌面,双眼不再清明,似被蒙上了一层浓雾,使他无法看清任何东西。「竹儿,为什么?」他心痛的问,等不到回答就陷入黑暗,昏迷了。

    「爹,别怕!」咏竹傻傻地笑着,轻抚父亲的脸庞,「我只是让你长眠,它不会夺走你的生命,你还是活着,只是睡觉而已。」

    咏竹突然张口狂笑,再也没有人阻止她去爱慕尧,再也没有了!

    ***

    「在想什么?」慕尧从後方拥住宁儿,与她席地而坐。

    「没想什么,只是看夕阳看得有些出神。」宁儿轻轻摇头,依靠着他的肩。

    「萱儿告诉我了。」慕尧低头细语。

    「什么?」迎着黄昏的微风,她有些漫不经心的问。

    「她说你想起一些记忆了。」

    宁儿抬头与他激动的眼眸对望,自己却显得平淡多了,她似有若无的笑道:「稍纵即逝,没能记得住什么,还是一片空白。」

    「算有进展了,总比什么也没感觉得好。」

    宁儿同意的微微点头。

    「对了,宁儿。」恭尧好像想到了什么,「这是苏世伯从关外带回来治百病的补药,你喝了吧!」

    「又是补药!」宁儿反感的揪住眉头,自从她受伤失忆後,每天就有吃不完的药品,她都快变成药坛子了。

    「不爱喝是吧?那就别喝了。」慕尧淡笑,记得失忆前的宁儿也是不爱喝药,曾经还为了抗拒,把药给打翻了。

    「不!这是苏伯伯一番好意,怎么好意思浪费了?」宁儿最後还是接过药瓶,一口气饮下。

    突然,宁儿感觉一阵晕眩,无力的倒入慕尧的怀里。

    「宁儿,怎么了?」恭尧吓到了,连忙抱着虚弱的宁儿,紧张地喊。

    「我……没事。」她无力的摇头,脑袋好像被人用力棒击,好痛!就如伤筋断骨的痛——

    「还说没事,你好虚弱!不行,我一定得去找大夫来给你医治。」慕尧着急的打横抱起她。

    「我真的没事,夫君放我下来。」宁儿现在又感觉全身有力气了,不再晕、不再无力。

    「真的?」慕尧见她不似先前虚弱,但仍不放心。

    「真的。」

    「你把我吓死了。」他用力的拥宁儿入怀,力道之大几乎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宁儿忽然又感到浑身无力,没有力气推开,只好任由慕尧紧抱着自己,此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幕一幕的记忆,速度之快,让宁儿根本捉不住,这是怎么回事?

    「康慕尧!别抱我这么紧,我好难受。」宁儿突然脱口而出,使得慕尧一震,愣愣的松开她。

    「宁儿,你喊我什么?」自从宁儿失忆後,她性情变得温柔恭顺,一直称呼他为夫君,不曾听过她喊他的名字,除非是失忆前的宁儿,才会肆无忌惮的直接叫他名字。

    「我说了什么吗?夫君。」宁儿愣愣的看着他。

    慕尧看她一脸迷惑,不禁怀疑难道是自己的幻想?不!那句喊话是那么真实,不像是幻觉呀!

    「你……刚才不是喊我的名字?」慕尧问得小心翼翼。

    宁儿拧眉思索,「好痛!」她轻抚着头。

    「怎么了?」

    「我不知道,喝完那瓶药後,我好不舒服,脑子好像要爆开一样,现在我只要一想,脑袋就好疼、好疼……」

    「会疼就别想了,你什么也没说,是我听错。」见宁儿痛苦,他心都揪疼了,「我真该死!怎么会拿此药让你服下……」慕尧责怪自己的猛击地面。

    「夫君,不要!」宁儿捉住他的手,心疼的摇着头,「可能是药效太强,一时无法吸收,才会感到不适,你别自责了。」

    慕尧拥她入怀,「这辈子我只允许我先死,你绝对不能先我一步!」

    「夫君别说不吉利的话!」她连忙堵住他的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除了老天爷,没有人可以命令谁先死後死。」

    「我就可以!」慕尧霸情的紧搂着宁儿,「我不能没有你,所以除非我先死,否则就算要带你走的是阎罗王,我一样不允许!」

    「夫君好霸道!」宁儿皱起鼻头,心头却感动极了。

    爱情是自私的吧!宁儿自私的沉沦於慕尧的深情里,故意忽略心里一点一滴对咏竹的愧疚,所谓情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她不想把夫君分给任何人,尤其慕尧已经撩拨她所有的爱,所以她不想!对於咏竹……宁儿选择不负责任的逃避。

    「这是什么?」她看着突然被挂上脖子的玉佩。

    「龙玉佩。」

    「为何只有半边?」

    「另一半是凤玉佩。」慕尧拿出另一块玉佩,「这龙玉佩与凤玉佩是一对,」他把龙凤两玉结合,形成一颗爱心。「凤要紧依着龙,永远也不分离。」

    宁儿激动的抬头望向他,他把龙玉佩给了自己……

    「帮我戴上,我要跟着你一辈子。」他把半边凤玉佩塞进宁儿的手中。

    「不喜欢吗?」慕尧见宁儿动也不动的凝视玉佩,於是担心的问。

    「我很喜欢!」宁儿直点头,温柔的把凤玉佩挂在慕尧身上。

    「现在……」他牵起宁儿的小手,柔情的低语,「除了月老的红线把我们紧紧系着外,还有龙凤玉佩相依偎,咱们今生今世再也无法分离了。」

    「即使没有红线与玉佩,我的心早就被夫君征服,除了沉沦,再也无法摆脱夫君织下的情网。」

    「宁儿,我爱你!」慕尧听到她的告白,开心的紧拥着她,低头深吻。

    她是否对他说过我爱你呢?宁儿依偎在慕尧怀里,害羞的在他胸前写出三个字,惹得慕尧抱得更紧。

    「我们要永远、永远相爱……」

    ***

    「慕尧,如果宁儿的失忆不是意外呢?」

    「你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慕尧瞪着连卉轻啐。

    「若是有人故意下药呢?」连卉一语双关。

    慕尧感到荒谬,嗤笑一声,「我只听过被人毒哑、毒瞎、毒死,可从来没听说过可将人的记忆毒没。」

    「你以为我在说笑吗?」连卉拿出一只瓶子,重重放在慕尧面前。

    「这是什么?」看看瓶子,再看看连卉,他不明白的问。

    「梦婆药。」

    「梦婆药?!」慕尧还是胡里胡涂。

    「你有没有听说过,人在投胎转世时必须喝一碗汤,而喝过之後就会忘记前世的种种,那种汤称为梦婆汤。现在关外有一种药——梦婆药,服用此药,量轻可以助眠,量如这一小瓶,它能使人丧失所有记忆,脑子一片空白。」连卉拿起瓶子摇晃几下,向慕尧解释此药。

    「你今天介绍此药给我,该不会是认为有人向宁儿下药?」慕尧微眯着眼,面无表情的问。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连卉挑了挑眉。

    「荒谬!」慕尧粗声低吼,「府里没有人敢下药,何况此药还是关外之品,根本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无稽之谈,别太早下定论,」连卉平静的说,「只要去一趟关外,要得到此药不是难事。」

    「去一趟关外……你是说咏竹!」慕尧睁大眼瞪向连卉。

    「我没说,我只是猜。」他嘻安笑脸。

    「不可能,咏竹没理由害宁儿。」慕尧不相信,没道理呀!

    「想害一个人不一定要有理由才可以。」

    「你到底要说什么、想说什么?一口气说出来,我不想跟你打哑谜!」慕尧失去耐性的大吼大叫。

    「别激动嘛!」

    「连卉!」慕尧硬着声,冷冷地瞪他。

    连卉耸耸肩,决定不玩弄好友了。「其实宁儿这次跌伤,说不严重,还真是跌破了头,但是有严重到失去记忆吗?根据医书记载,失忆大都是心理方面创伤所致,再者就是遭受险些致命的伤势,像宁儿那种跌伤,是没有道理丧失记忆的,而且她在哪儿跌伤不失去记忆,偏偏就在咏竹的翠琇楼一跌就没了记忆。」

    瞧慕尧还是一脸不相信,连卉进一步提出疑点。

    「我问过离府的夏儿了,她告诉我,事发当天的竹梯是不久前师父才做好的,不可能会坏,这更摆明了,有人故意为宁儿的失忆找合理的藉口!还记得吗?昨天苏伯父急急忙忙拿瓶药给你,要你非让宁儿服下不可,我若没猜错,那铁定是梦婆药的解药。想一想,咏竹若没对宁儿下药,苏世伯又何必急急献上解药呢?」

    「苏咏竹——」慕尧听完连卉的话後,彷佛发狂一样,怒不可遏想找人算帐去。

    「等一下!」连卉伸手拉住他。

    「放开我!」

    「放开可以,试问你就要这么去兴师问罪吗?」连卉对着他吼出声,「我所说的一切都只是推测,无凭无据,她会承认?大不了大哭大闹,反过来说你诬陷!」

    「为什么……」慕尧甩开连卉的手,颓然的跌坐下来,双手紧握成拳,喃喃自语。

    「她城府很深,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去伤害宁儿,我无法得知。不过,女人与女人争的,不外乎就是一件事。」

    「什么事?」慕尧不明就里的抬起头。

    「很简单,咏竹与宁儿相识不久,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有少夫人这个身分让她有下药害人的动机。」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慕尧像被电殛一般,愣了愣。

    「除了你以外,实在没什么理由。」连卉点头,「咏竹与你青梅竹马,如果没有宁儿这个意外,你不是会娶咏竹进门?」

    慕尧呆呆地看着连卉,无法否认他的话。他并不风流,却很挑剔,一般空有美丽外表,却无一丝内涵的千金小姐,他根本看不上眼;而咏竹长得清秀美丽、知书达理,最主要康苏两家是世交,虽然从不刻意撮合两家成为亲戚,不过,若宁儿没出现,他还真会娶咏竹入门,至少他与咏竹还有些感情,总比娶个陌生人回来培养来得快。这是他一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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