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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这么慌张?少夫人和我在一起不可以吗?」慕尧冷着脸,威严的质问男仆。
男仆连忙摇头,抖着声音说道:「当然可以,只是夫人找少夫人找得很急……」
「你们真的私自出府?!难怪你宁可爬墙也不敢入门。」慕尧冷哼了声。
***
慕尧半搂半推的领着宁儿和芹萱进入大厅。
「宁儿!萱儿!」采芸见着宁儿和芹萱,连忙从椅子上起身走上前去。「你们这两个丫头是上哪儿去了?可真把我给急死了!」
「萱儿,你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承英蹙着眉,重重的斥责芹萱,「最近三番两次私自出府,你可知道家人会有多担心?」
芹萱被骂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吭一声。宁儿瞧得挺过意不去,私自出府的可不只芹萱一个人嘛!没理由一切责难只有芹萱在受,这样是不公平的。
「爹、娘,别净怪萱儿了,今天是我拉着萱儿私自出府的。」宁儿终於找到机会开口。
「宁姊姊?!」
「你真是乱来!你们要出门可以告诉我,我好派人在身旁伺候也安全些,而你们就这么单独出门,真是危险极了。」采芸生气的斥道。
宁儿和芹萱都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出声。
「娘,既然人平安回来,就别再生气了,我想她下次不会再私自出府了。」慕尧伸手搂着宁儿的纤腰。
「慕儿?!」采芸现在才发现儿子的存在。
「你不是和连卉出去吗?」承英问道。
康、连、苏一直是感情甚好的世交,不仅上一代交情好,晚辈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尤其是慕尧和连卉更是莫逆之交。
「嗯。」慕尧不甚热中的回答父亲。
「慕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采芸问道。
「我和宁儿、萱儿一同回府的。」慕尧微微颔首,似笑非笑的看宁儿一眼,然後看向一脸疑惑的父母,「我带她们出门,当然得同她们回府了。」
宁儿瞪大眼望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要撒谎?
「你们在一块?!」康氏夫妻一愣,采芸问道。
「可以这么说。」慕尧随意点点头,帮她扯个小谎是心疼她被责骂。
「宁儿,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娘?」采芸笑得开心,原本以为儿子和媳妇之间的情感糟透了,「有慕儿陪着咱们就放心了。」
「小姐——」
小秋着急如焚的喊叫声由远拉近。
「小秋,怎么了?」
「小……小姐……」小秋眼底噙着泪珠,气喘吁吁地拉着宁儿前瞧後看,「你什么时候受伤的,为什么不让小秋知道呢?」
「我没受伤啊!」小秋是怎么了?听得宁儿胡里胡涂的。
「还要瞒小秋!」小秋气急败坏地跺脚,「今早我帮小姐整理床褥时发现被上有斑斑血迹啊!若不是你受伤,难不成是……姑爷受伤了?」
血迹?!慕尧听闻小秋的话,先是为之愕然,之後仰头大笑。
「别笑啊!」宁儿娇嗔,真是羞死人了,闺房之事竟在大庭广众下谈论。
除了芹萱和小秋一头雾水外,其他的人都明白小秋所急何事了。
「小秋,别担心,宁儿和慕儿都没受伤,」采芸出面解围,「而且你最好别再追问了,免得宁儿羞得没脸见人了!」
小秋仍不明白血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倒是很听话地闭上嘴,不再追问。主子平安无事就好,她毋需多嘴,这是做奴才的本分。不过,经小秋这么一闹,大厅里的气氛显得有些暧昧,尤其是康家老爷同夫人笑得阖不拢嘴。
「少爷,连公子找你。」守门的男仆进来通报。
连卉?!慕尧反感的皱起眉头,这家伙果然很讨厌。「请他进来吧!」
「甭忙了。」转眼间,连卉已经不请自来了。
「你来找我有事?」慕尧冷眼瞥他,冷淡开口。
他早料到连卉这家伙会出现,在茶馆宁儿给他太多惊艳了,以他那好奇心,岂会放过任何再次见到宁儿的机会?就因为如此,他非常不开心。
「没事就不能来吗?」连卉扯出一抹淡笑,「我们可是结拜好兄弟,来探访还需要理由就太生疏了……你说是不是呢?嫂嫂。」他突然转向宁儿。
「你问我?」宁儿愣愣的指着自己。
慕尧下意识地把宁儿拉到自己身後,以自己的身形挡着。
「咱们都是世交老友了,来访是不需要理由的,康伯父欢迎你。」
「谢谢康伯父,晚辈就打扰几天了。」连卉拱手作揖,笑着感谢承英。
「你没有家呀?非得来我家挤几天不成?」慕尧像小孩子一样耍脾气,冷言冷语调侃连卉。
连卉大吃一惊,一向好脾气的慕尧居然也会对他冷语冷语?「你不欢迎我吗?」他神色有些难过。
「不会!」宁儿从慕尧的背後站出来。原来他是慕尧的好朋友,自己刚才在茶馆还误以为他是登徒子,有些不好意思。「来者是客,哪有不欢迎的道理?」
宁儿突然温柔以对,让慕尧非常嫉妒,而且不满意她的态度。他旁若无人的紧抱着宁儿,不许她再接近连卉半步。
「你干嘛?」
「家里突然来了一头狼,我可要保护好我的妻子。」慕尧别有所指的冷哼。
「狼?」宁儿讶然的望了望四周,「在哪里?」
「有!而且很大一只。」
宁儿还是听不懂,纳闷的拧起眉头。
连卉当然知道慕尧所指的「狼」是谁,就见他促狭一笑,转移话题的伸出手来,「嫂嫂,在下还不晓得嫂嫂的闺名呢!」
宁儿笑看连卉,正要伸出自己的手时,慕尧出其不意的击出一掌,打掉连卉的手。「她叫宁儿。」他代宁儿回答了。
连卉眼尖的躲过慕尧这一掌。「宁儿!嫂嫂不介意我喊你宁儿吧?」
「不介意。」宁儿笑着摇头。
慕尧更加拥紧宁儿,恶狠狠的瞪着连卉,「冬儿,带连公子到宝珂楼休息!」他突然大喊一声。
连卉耸耸肩,跟着名唤冬儿的丫头走向後院。
***
当慕尧和宁儿回到琼琚楼时,小秋早已把膳食准备好等着主人用膳。宁儿一推开房门,一阵香味立刻扑鼻而来,令她食指大动。
宁儿挣开慕尧牵着的手,迳自走近餐桌,不等慕尧就先动起筷子来了。
慕尧尾随进房,依偎着宁儿坐下,伸手拥住她的腰际,头亲密地抵在她肩头上。
宁儿停住筷子,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虽然同他已行过周公之礼,但是对於他的拥抱依然不习惯。
慕尧扯出淡笑,不在意的放松双手却还是环抱着她,因为他有话要说,「宁儿,我不许你接近连卉。」
「为什么?」她不解的抬头。
「别问了,总之少接近他。」慕尧烦躁的放开手,拿起一旁的碗吃起饭来,他总不能告诉她,他在吃醋吧?
宁儿托着下颚,侧头看着慕尧,挑衅的开口,「我这个人有个小小的缺点耶,不晓得夫君知道吗?」
「什么?」慕尧不解的接下她的话。
「别人若要求我做任何事,一定得说出一个合理的原因,否则我愈是会反其道而行。」宁儿撇撇嘴,顽劣的说。
「你敢!」慕尧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为什么不敢?」宁儿噘着嘴,仰头觑他。
「羲宁儿,我可是你的夫君,我说的话你敢不从?」他开始霸道了。
「夫君又怎样?不从你又要奈我何?」他愈是不说,她愈是不从。
慕尧语结了,他就是拿她没辙呀!
「很难开口吧?你真的很奇怪,连卉不是你的好朋友吗?可是刚才在大厅上,你对他的态度和对仇人没什么不同。」
慕尧没开口,静静等她说完。
「好,我答应你不接近连卉,行了吧?」最後她乾脆的答应了。
慕尧一愣,想不到今天宁儿这么好说话。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宁儿笑看着他。
「什么事?」
「你会武功对不对?不用骗我了,刚才瞧你出掌的劲道就知道你功夫不差,教我好不好?」宁儿央求着。
从小她就常见到庄里的侍卫在广场练武,又是飞、又是跳,好威武呢!所以她也想学,但是爹爹却不允,说女孩子家是不习武的,但她晓得那是唬她。她常在说书那儿听说好些女侠除恶扬善的事蹟,真是羡慕呀!
「我不答应!」慕尧一口回绝。
「为什么?」宁儿垮下了脸。
「宁儿,你以为习武是一蹴可几的事吗?那是要费好几年的工夫才可学成的,也说不定花了一辈子也学不了什么,那是吃苦不讨好的事,别学了。」慕尧挥了挥手。
「偏见!」宁儿嗔吼,「我当然知道习武是不简单的事,可是我就是想学!」
慕尧皱眉,「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允许。」他说之以情,轻轻搂着宁儿好言好语,「我不愿你受苦呀,何况有我保护你就行了。」
宁儿依偎在他怀里,轻轻扭绞着他的衣衫,「简单的一两招也不成吗?」她不死心的抬头问。
慕尧摇头,一点也不妥协。
「夫君……」宁儿对他撒娇。
「没用的,」他轻吻她的俏鼻,「乖,听话好不好?」
宁儿不服气的抿着嘴。
「你不是饿了吗?快用膳,免得菜凉了。」
「好吧!」宁儿一改不悦的心情,点头答应,因为他不教她,她可以请「他」教呀!
***
翌日,宁儿待慕尧起床出门後,就跑来连卉所居的宝珂楼守株待兔。
「连卉!」
等了好久,终於见到连卉硕长的身形,她急急忙忙跑上前。
连卉很惊讶一大清早就见到宁儿,不过他倒也不慌不忙,从容的向宁儿行个礼,「宁儿,一早就守在宝珂楼,不知有何贵事?」
「连卉,你会武功对不对?」宁儿开门见山的说出目的。
「为何如此问?」他好奇了。
「你先回答我,你会不会?」宁儿不愿多作说明,急急的追问。
「我是会……但你问这个做什么?是有人欺负你了?」
宁儿笑着摇头,「我成天在府里,谁敢欺负我?我是想跟你习武,你教我好不好?」
「习武?!」连卉下巴险些掉落。
「是。」瞧连卉一脸惊恐,她立刻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连卉发出一阵笑声,「宁儿,你若想学武可以找慕尧,他的武功也不弱。」
「他要是肯教我,我也用不着来求你了。」宁儿气馁的垂低头。
连卉当然明白慕尧不愿教宁儿的用心,学武可是件苦差事。本来想拒绝她,却无意间看到假山後面躲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玩心大起,改口答应了。
「你为什么想学武?」
「我从小就听说书的爷爷谈古论今,有些女侠伸张正义,好威风呢!所以我好想学一身武艺,好济弱扶倾。」
「真是伟大的梦想,好!我答应你了。」
「真的?!」宁儿喜出望外,「谢谢你,连卉。」
「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宁儿的笑容消失了,深怕他会出尔反尔。
「别担心!」连卉笑得好温和,「我的条件很简单,只是听你连卉、连卉的叫我,挺陌生的,而且我也不要你喊我师父,叫我一声连大哥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宁儿又拾回笑容。
「很好,我们现在就到花园里,我教你武功。」
「好耶!」宁儿开心的笑着点头,马上随着连卉到花园。
待连卉和宁儿离开宝珂楼後,从假山後走出一名男子,他双手抡拳,阴鸷的望着连卉离去的背影……
***
「连大哥,你要教我什么?」
「别急。」连卉慢条斯理的低下头,「宁儿,你怕水吗?我的意思是你谙水性吗?」
「我谙水性,不会害怕。」宁儿有些纳闷,「这跟学武功有何干系吗?」
连卉扯着无害的笑容,眼角瞄向某个角落,眼里闪过一丝诡谲,「宁儿,你可听过『蜻蜓点水』?」
「我没听过,那是什么?」宁儿摇头。
「蜻蜓点水是武学里一种叫轻功的招式。」
「我知道了,轻功就是可以在树上飞、水面跳、屋檐跑的那种武功。」宁儿激动得手舞足蹈。
树上飞、水面跳、屋檐跑?!连卉轻笑出声,「嗯,算是吧!」
「好,我要学。连大哥,快教我、快教我呀!」她拉扯着连卉的衣裳。
「行!我现在就教你。」连卉牵着宁儿到莲花池旁。
宁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