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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你是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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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一撇嘴,切,味道还挺好闻的劫匪,谁不知道你在找借口OVER我,这是一般常识,地球人都知道,好不好;我乌兰一睁眼看到匪徒你的模样,小命就呜呼了,就彻底交待了!我就不睁眼,就不上当!

男子看着乌兰闭着眼纠结,心情好了,好极了。他不仅翘起嘴角,手还从乌兰的唇滑下,轻轻抚摸乌兰光洁的颈部,邪恶的声音,

“我先办了你,然后再劫财,然后将你咔嚓喽,然后,哼哼,将你弃尸荒野。”

冰凉的手掌做成手刀轻砍了一下乌兰的脖子,乌兰心一横,大不了一死,睁眼,睁大眼,是他!郁闷啊!你说自己就将他的红色宝马追了一次小小的尾,他就打击报复,就谋财害命?

尹小艳眨了一下眼,“怎么,没想到是我?”

乌兰咬牙切齿,手指着他,

“你也太小肚鸡肠了,这麽点事,你就打击报复我?要知道,那只是最普通的交通事故,最普通的!何况,是你自己把车偷摸提走的,我才没修理。你,你,”

尹小艳斜着眼看她,似笑非笑,这么一会儿就从贪生怕死的小女子变成正义凛然的说教客了!哎呀,自己在他手上呢,乌兰猛然意识到这个目前严峻的形势,对自己不利。他叫什么名?乌兰快速在脑海中搜索,季展鹏说,这位尹小艳是‘尹氏骨科医院’的少东家,哦,尹小艳!

“呵呵,呵呵,那个,尹公子,尹少,尹大爷,您高抬贵手,您日理万机,我赔你一辆新车,天晚了,我不奉陪了,先走了,再见哈。”

乌兰推门,门没开,回头,尹小艳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盯着她,

“我说,做我女人吧,条件任你开。”

尹小艳说完将落锁的车门打开,乌兰顺势下车,尹小艳甩下一句,

“你考虑一下,林正南有的我有,林正南没有的我还有。你不吃亏呦。”

红色宝马疾驰而去,乌兰傻傻的站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丫的,尹小艳,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男人死绝了,姑娘我也不会跟你的!

(尹小艳忽然跳出来:话不要说得太早哦,其实我对你根本没兴趣,事实是,后妈会安排你和我在一起哦。)

◎戴钻石耳钉的黑衣男子

一场虚惊之后,乌兰躺在林正南的大床上,感觉很累,刚才紧绷的肌肉放松了,腰酸酸的,腿部肌肉放松不下来还很硬,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感觉格外疲倦。

乌兰闭上眼,心里鄙视自己,原来自己这么贪生怕死,这也就赶上新中国,新社会,自己还能做个合格的纳税人,为国出那麽一点点力,虽说算不上是栋梁之才,但好歹也算是个有用之才。话说,自己如果早出生几十年,保准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卖国贼,不用老虎凳,辣椒水,只要把自己一抓,一吊,自己肯定是毫无疑问的叛变喽。唉,咋这没出息呢,不想了,丢人!闭眼,休息。

半夜,乌兰手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闭着眼哼哼。林正南睡眼惺忪的轻拍,习惯性动作,口里喃喃着,‘乖,睡吧,睡吧。别怕,我在,我在。’好像不见效,林正南打开灯,乌兰的小脸皱成一团,光洁的额头渗着一粒粒细小的汗珠,脸色惨白,做噩梦了?林正南轻摇乌兰,

“丫头,丫头,醒醒。”

乌兰在梦里挣扎,穷凶极恶的歹徒拿着匕首就要追上自己了,跑,快跑。歹徒越来越近,乌兰的腿迈着,急死人了,三分钟没走半米远,哎呀,歹徒狞笑着把匕首挥过来了,啊,乌兰想求救发不出声,明晃晃的匕首朝乌兰的脸划去,啊乌兰猛睁眼,醒了。

林正南的脸在乌兰眼前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哈,好大一张脸啊,乌兰闭眼,嘟囔,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林正南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谁半夜吓唬谁折腾谁啊。

“丫头,做噩梦了?”

“嗯,肚子也疼。”乌兰感到身体里有一股暖流流窜,呀,暖流!乌兰掀被下床,光着脚往洗手间跑,起得太急,晕了一下,‘丫头,慢点。’林正南看着乌兰跌跌撞撞的身影轻喊。

林正南看着乌兰蓝色的睡衣急速的在眼前消失,好像睡衣上多了点什么,他转眼望向床,洁白的床单上一朵红色的花妖娆绽放。

乌兰进了洗手间,懊恼,自己的好姐妹一向是爱迟到的,为什么这个月会提前拜访呢,唉,这大半夜的,这也太给力了,怎么办呢。

林正南认命的起身,心里叹,这丫头,也太迷糊点了吧。真不知道,以前的日子她自己都怎么过的。

林正南烧了一壶水,找了半天,只有一小块姜,洗洗切成片放进水里,起火继续熬,沸腾,关火,这丫头,还不出来。敲敲门,

“出来吧,丑媳妇早晚见公婆。”

“给你煮了姜水,趁热喝点,我睡去了,”

“丫头,快出来吧,拖鞋我放在门口了,记得穿上。你就当我不在好了。”

乌兰将门开个缝,探出头,然后扭扭捏捏的磨磨蹭蹭的羞羞答答的走出,喝了姜水,来到卧室,站着,想了想,咬咬牙,上床,躺下闭灯,手捂着肚子,黑暗里,一只温暖的手取代了她的,轻揉着她的小腹,嗯,男人果然是太阳,乌兰迷迷糊糊的想着,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正南出去转了一圈,太早,商场都没开门。回来,翻了翻乌兰的包,找出一串钥匙,开门走出。乌兰早上起来的时候,卧室里多了一些东西,很眼熟,都是自己的衣物。乌兰起来,屋里静静的,林正南不在,桌上有纸条:‘丫头,有早会,我先走了。早餐在微波炉里,趁热吃。难受就休息,有我呢。有事打电话。’

乌兰打开窗帘,外面阳光很好,屋里暖意很足。

快到年末了,乌兰游走在合作伙伴的店中,算账的算账,结款的结款。快到中午了,依依打来电话,小声的说,

“兰姐,有一个人等你一上午了,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

乌兰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老男人?”

依依奇道,“莫非兰姐你也是吉普赛女郎,未卜先知?”

乌兰挂了电话,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肚子又痛了。她拨号,

“阿南,来接我,建材一条街。”

乌兰两年后第一次打电话给林正南,声音虽平静但语速很快透着一丝惊慌。林正南不敢怠慢,驾车超速来到乌兰身边。

林正南打开车门,长腿迈出,颀长身影站立,正午的阳光在林正南的身上形成一个光圈,乌兰一下就心安了,有林正南在啊,怕什么,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

林正南拉住乌兰冰凉的手,看着她。

乌兰笑了,笑的夺目,笑的灿烂。

乌兰挽着林正南的胳膊走进‘乌兰工作室’,笑着对那个人说,

“爸,来了。这是我男友,刘市长的儿子林正南。”

“阿南,这是我爸。”

林正南记着乌兰说的话,‘一会,不管见到谁,都不要说话,把你骄傲冷漠那一面摆出来就行了。’

那个人看了看林正南,站起来,手伸出,

“原来是本市的刘市长公子啊,幸会。”

林正南伸出手握了握,没说话,点点头。

其实,林正南除了面对乌兰会不自觉的温柔,剩下的人不论是谁他都拽拽的,爱理不理的,骄傲冷漠浑然天成,根本不用特意装。

那个人打量林正南,林正南也打量他,他就是乌兰的继父?就是陷乌兰于水火中的人?

那个人看了看林正南,又看了看旁边小鸟依人的乌兰,甩下一句话,走了。

“你妈妈想你了,有空就回家看看。”

乌兰放心了,也许那个人忌惮林正南,不会找麻烦了吧。

乌兰想错了,晚上六点,工人们刚下班。那个人喝的醉醺醺的,来到店里,拿了几块石头使劲一扔,玻璃窗,玻璃门就应声而碎,那个人轻蔑的看了乌兰一眼,摇摇晃晃的走了。

屋里就乌兰自己,清脆的声音还在乌兰耳边响着,乌兰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她强自镇定,拿起手机拨号,

“张哥,我乌兰,明早上派个师傅来我店里,嗯,坏了,嗯,再见。”

冷风灌进来,乌兰裹紧衣服,挎上包,锁上卷帘门,深吸一口气,向林正南家走去。半路上,碰到林正南,昏暗的路灯下,他看着乌兰,对她展开微笑,将乌兰冰凉的手握住,揣进大衣兜里,然后搂着乌兰的腰向有灯光的,有温暖的,有爱的,那个家走去。

一连三天,那个人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做了同样的事情,乌兰默不作声,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玻璃安装好了,碎,再安装好,再碎。第四天的晚上,那个人又来了,哗啦,哗啦啦,满地碎片。他挑衅的眼神望着乌兰,你能怎样呢。你报警啊。你不厉害吗,你来呀。

乌兰的牙咬得死死的,手攥的紧紧的,她克制着,压下用碎玻璃划向那个人脖子的冲动,她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砸吧,砸吧,砸够了么,请便,我要关门了。”

那个人骂骂咧咧的走了,乌兰站在工作台里,红了眼,她忍着不让眼里的水流出来,许久,她走出来,拿起扫帚清扫起来。冷风钻进来,打在乌兰的脸上,凉在乌兰的心里。她低着头,慢慢清理着,神情恍惚,她该怎么办才对呢。

不知何时,一名黑衣男子走入店中,碎玻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乌兰竟没有察觉。男子无声站着,冷酷的眼望向迷茫的乌兰。明亮的灯光下一个黑影压下,他将自己的黑色大衣脱下披在乌兰的身上,乌兰身子一顿,直起,男子默默接过乌兰手中的扫帚,不熟练的收拾起来。乌兰看着他,不说话。弯腰,纤细的手伸向大一点的碎玻璃,

“别动,交给我。”

许久,碎玻璃清理完毕,男子直起身,望向乌兰。

乌兰也望着他,男子右耳上的钻石耳钉熠熠发光。

“他呢,为何不在你身边?”

乌兰不说话。

“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乌兰还是不说话。

“用我出面教训那个人吗?”

乌兰没有说话,但,摇了摇头。

“我的电话记住了吗?你不会随手扔了吧?”

乌兰低下头,泪水无声流下。

“手机给我。”

乌兰的手机在工作台上,男子走过去,熟练地输入一组号码,存入,尾数四个一,没有署名。

“走吧,你住在他那里?我送你。”

卷帘门缓缓合上,男子陪着乌兰走着,乌兰看见他的车,抬头看看他单薄的黑色衬衣,反手将大衣拿下踮着脚披在男子的身上,她倔强的目光看着他,男子冷峻的线条分明的脸上现出一丝无奈,

“好吧,我先走了,不过,你这样我不放心,明天起我会派两个人跟着你的,反对无效。”

林正南远远的看见乌兰的身影,好像有一个黑影一闪,有个什么东西亮了一下,忽的灭了,消失不见。

黑暗中,乌兰是那么脆弱无助,那么娇小瘦弱,她在望着什么,林正南跑向乌兰,乌兰看见他了,乌兰也跑向他,扑入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不愿撒手。紧紧的,不愿撒手。

            第十八章 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

◎你是天使吗

乌兰紧紧抱着林正南不肯松手,不知道为什么,林正南的心又隐隐作痛,黑暗中乌兰的表情看不清,林正南能感觉到乌兰对自己深深的依赖。他抱起乌兰,哄她,

“丫头,咱们回家。我们在一起啊,回家让你抱个够,走吧。”

乌兰不依,今天晚上乌兰格外粘人,她像个八爪鱼缠绕着林正南,

“阿南,你答应我,永远不要把我像小狗一样的抛弃,我要当你心中的女王,女王。”

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都是你在抛弃我啊,傻瓜。林正南深深叹息,你早就是我的女王了,掌握着我的喜怒哀乐,傻瓜。

“是,女王陛下,让小的伺候你回吧。”

最终,乌兰也没松开林正南,林正南只好认命的抱着八爪鱼样的乌兰回家了。饶是林正南的体能不错,也累得气喘吁吁。乌兰给他擦汗,从他身体滑下,但,一整晚,都缠着林正南,连体婴一样的,林正南到哪她就到哪,乌兰的大眼睛也一直盯着林正南,好像一不看,林正南就会从眼前消失。

林正南哄着她,把她轻放到床上,拍她的背,乖,睡吧,睡吧。我是你的,谁也抢不去。乌兰渐渐睡去,她睡得并不安稳,一惊一乍的,还不时睁眼看林正南,林正南不敢离开,尽管他十分想去洗手间解决内急,灯光下,他看着乌兰,轻缓的拍她,温柔的哄她,那声调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柔,有多软。

乌兰终于睡熟了,林正南心里叹,这丫头,缠上谁,谁也跑不了呀。

林正南轻轻地将她的外衣脱去,只留内衣。盖好被子,去洗手间,去衣帽间,回来,长久的看着乌兰,是什么一直吸引自己的目光呢。丫头,你扯住了我的目光啊,我看不到别人,又怎会离你而去呢。你的不安从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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