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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回荡起刘美美极力压抑的娇喘声。
屋里这两人都忙得很,他们没注意到,正对着大床的液晶电视后方,出现一个一元钱硬币大小的黑洞,从里面伸出一个黑色的锥形镜头,无声的记录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黑洞背后,是一个巨大的暗黑空间,彷如星空一般辽阔深邃,隔着一层蝉翼般的透明薄膜,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情况。索菲的脸红的像苹果,两只小手牢牢抓住那个针孔摄像头,伸出黑洞,而她本人,却害羞的闭紧双眼,根本不敢看外面那羞羞的场面。
可即使索菲闭上眼,那一波波令人脸红心跳的声浪却清晰的传入耳膜,让她无处可逃。
几分钟后,屋内二人云收雨住。
啪的一声脆响,杜哥重重打了刘美美屁股一下,蜜桃臀立时荡起一层肉浪,刘美美嘤咛一声,回头责怪道:“变态,就爱打人家那里,上次被你打的都红肿了。”
杜哥点了一根事后烟,优哉游哉靠在床头吞云吐雾,满足的瞥了她一眼,坏笑道:“你老公发现了吗?”
刘美美一撇嘴,“我管他,发现了正好跟他摊牌,一个月就挣那么点钱,让我跟着他受苦。”
两人又搂在一起柔情蜜意一番。
电视后面的黑洞陡然消失。
几乎是同时,八手帕沙特里空气一阵扭曲,索菲出现在副驾驶位置上,脸低的都快埋进双腿里了。
“给你。”她一只手举起,把针孔摄像头递给陈最。
陈最吓了一跳,“这么快。”他迫不及待将内存卡取出,插入读卡器,连上笔记本电脑。很快刘美美和杜哥的精彩表演就出现在屏幕上,陈最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当他看到杜哥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后,心里暗骂刘美美真是不折不扣的拜金女,如果不是杜毅有钱,就凭这持久力,根本无法满足她。
不管了,反正这对奸夫银妇的脸部都清晰呈现了,完全可以作为出轨证据。
就在陈最观摩战况时,索菲早就自动消失了。
陈最发动汽车,开到东海会馆的正门。陈旭东一个人正坐在一棵大树下乘凉,看样子很是无奈。
“二叔,上车,到手了。”
陈旭东疑惑的看着陈最。陈最没废话,直接把笔记本扔给他,陈旭东看到屏幕上那两只肉虫打了一场短小精悍耗时极短的战役时,惊讶的半天没说出话。
定了定神,陈旭东的表情变得极为严肃,他恶狠狠瞪了陈最一眼,“我不是告诉你不要胡来吗?万一你被人抓住就得坐牢,知道吗?”
陈最嘻嘻一笑,“二叔,你真是太瞧得起我了,这么高的墙,上面全是摄像头,你不会以为我会神不知鬼不觉潜进去吧?”
陈旭东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你小子该不会是买通这里的服务员了吧?行,这招行得通,不过这么短时间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在这里有熟人?”
“别猜了,二叔,咱们下一步做什么?”
“任务完成吗,去找周老师。”
陈旭东和周老师通完电话后把陈最撵到副驾驶位置,亲自开车到了周老师任教的中学门前,戴着眼镜的周老师早就站在门口望穿秋水了。
周老师上了车,双手不由自主的轻颤,“你,你们找到证据了?”声音中透着悲凉和愤怒。
陈最都有些可怜这个老实男人了,一天天辛苦养家,却换来妻子的不忠背叛,想想都替他窝火。
陈旭东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那段视频,回身递给周老师,语重心长劝道:“周老师,凡事想开点,这件事对你来说未尝不是好事,言尽于此,剩下的事还要靠你自己拿主意。对了,你可别生气把我的本子砸了。”
趁着周老师观看的时候,陈旭东一推陈最,给了个眼色,“下车抽根烟去。”
陈最会意,两人下车站在离车五六米远的地方。
不长时间,车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听着就让人倍感压抑。
“该死的银妇!”陈最怒骂一声。
陈旭东叼着烟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周老师双眼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捧着笔记本大放悲声。
“行了!哭两声得了!”陈旭东一皱眉,他挺看不上这样窝囊的男人的,但是话又不能说的太重,“周老师,内存卡给你了,里面的证据在你离婚时会有用的。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早知道比晚知道好,我建议你最好找个律师,心平气和的处理这件事。”
周老师呆若木鸡,毫无反应。直到叔侄二人驾车离开时,他仍呆呆站在原地,手里死死攥着那张内存卡。
………………………………
第14章一地鸡毛
飞驰的车内,陈最歪头看着道路两侧不断后退的行道树,咬着嘴唇,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陈旭东扭头看了他一眼,沉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让你干这行吗?成天接触的都是社会阴暗面,难免会影响心情,如果长此以往,整个人都会变得抑郁,严重的会心理扭曲,到时候就需要看心理医生了。”
“那你心理扭曲没有?”陈最好奇问道。
“我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解压方法,这些事根本影响不了我。”
“什么解压方法?”
陈旭东有点恼羞成怒,“小孩子总瞎问什么?”
陈最得意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还和上次那个女的有联系吗?不过话说回来,二叔你挑女人的眼光不咋地,那女的连刘美美都不如。”
咔!
八手帕沙特来了一个急刹,陈旭东怒道:“你给我滚下去,自己走回家。”
陈最满不在乎下了车,“二叔,不是我说你,你也眼看要到40了,赶紧给我找个二婶吧!你不会是还没从上段失败的婚姻中走出来吧?”
“滚!”
八手帕沙特卷起尘土扬长而去,陈最一笑,自言自语道:“不就是解压方法吗?真当我不懂啊!”
烈日下,陈最甩开双臂,迈开两条大长腿,沿着马路跑了下去。一滴滴汗水从他的肌肤深处泌出,汇聚成豆大的汗珠滚落。方才郁结于心的那口怒气似乎随着大量汗水一起排出体外。
运动是最好的解压方法。
下午三点半,朝阳小区外,心情不错的刘美美在路口从银灰捷豹车上走下,哼着小曲进了幼儿园,却被老师告知孩子已经在中午时被爸爸接走了。
刘美美一愣,难道那个窝囊废今天没课,早早回家了?
管它呢!
刘美美一甩长发,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回了家。
拿出钥匙开了房门,她看到丈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却没看到孩子。刘美美感到奇怪,随口问了一声,“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孩子呢?”
周老师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刘美美那张艳丽的脸,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话,“你今天去哪儿了?”
刘美美一惊,心头飘过一阵不好的预感。
难道他知道了?不可能,肯定又是和以前一样疑神疑鬼,没有证据我怕什么?大不了我和他大吵一架,借机离婚。
想到这里,刘美美的胆气又足了,杏眼圆睁,挺起本就高耸的胸脯,“逛街去了,我说你能不能不疑神疑鬼的,钱赚不到多少,猜忌的本事倒是不小。”
啪!一声巨响。
往常像绵羊一样的丈夫重重一掌拍在茶几上,满脸铁青,眼中冒火,“你放屁!逛街逛到床上去了吗?东海会馆是怎么回事?那个男的是谁?”
刘美美当时就吓呆了,脑中闪电般闪过无数念头。
完了,肯定是我和杜老板开房的事被熟人看见了,告诉这个书呆子了,这可怎么办?
别看刘美美嘴上叫得凶,出轨这种不光彩的事毕竟拿不到台面上来,她一时理亏,面对丈夫的责问,竟然无言以对。
周老师被怒火彻底冲昏了脑子,跳起来指着刘美美的鼻子大骂,“我供你吃供你喝,怕你累不让你工作,你可倒好,出去勾搭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今天你给我说明白,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那个男的到底是谁?”
整间屋子都回荡着他愤怒的咆哮。
刘美美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看着丈夫那张扭曲的脸,把心一横,“就你每月挣那点钱连吃点好的都不能,这日子过不过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是下决心离婚我奉陪到底。”
周老师几乎疯了,一把抓住刘美美的头发,“银妇,贱货,我让你出轨,我让你找野男人。”
刘美美疼的尖叫起来,两人扭打在一起,现场一片混乱。
折腾了足有半个小时,二人全都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地。
刘美美鄙夷的看着周老师,勉强站起来,声音冷的不带一丝情感,“你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我现在就走,周一我会再联络你,咱们民政局见。”
“民政局?你想得美,我手里有你和那个野男人出轨的证据,想离婚,上法院吧!”周老师的眼镜只剩一只镜片了,他怨毒的望着头发乱如鸟窝,满脸尘灰的刘美美,恨不得这个让他蒙羞的女人立刻死掉。
证据?
刘美美一惊,不敢再和周老师纠缠,抓起自己的小包,快步出了家门。
周老师望着大敞的房门,悲从中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起来。他没听陈旭东的话,先找律师咨询离婚分割财产的事,而是直接和刘美美当面硬怼,闹了一个鸡飞蛋打的局面。
一出朝阳小区,刘美美就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她的杜哥。
嘟嘟嘟,电话响过几声后,杜哥嬉笑声传了过来,“小妖精,这才刚分开就又想我了,是不是白天没让你爽够啊?”
“杜哥,不好了,我老公知道咱们的事了。”
“怎么可能?”那边传来一声惊呼,“我找你可都是在私人会所,你老公怎么会知道的?”
“我也不晓得,反正他清清楚楚说出了东海会馆,还说他手里有我出轨的证据。他这个人不会说谎的,他说有,就一定有,呜呜呜,杜哥,我现在被他赶出来了,没地方住,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杜哥气急败坏叫道:“管?我怎么管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起出来找找刺激,你怎么还当真了。不说了,我在外地谈生意呢!挂了!”
没等刘美美说话,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传出的盲音,刘美美欲哭无泪,只觉天旋地转,世界之大,竟没有一个让她安身的地方。
“杜毅,你个王八蛋,玩完就想吃干抹净,我跟你没完。”刘美美杏眼中射出两道怨毒的光。现在家是回不去了,丈夫虽然老实,但肯定不会再接纳自己,为今之计,只有找到杜毅,即使他不能和自己结婚,从他手里要几个钱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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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正牌杜毅
小南路,大东调查所。
小小的房间里其乐融融,陈最和索菲坐在沙发上正悠闲的看着笔记本电脑上放的电影。二人各自手捧一个大杯冰淇淋,边吃边看,好不悠闲。
尽管陈最一再要求索菲直呼他的名字,可是索菲还是一口一个领主大人,根本改不过来。
“领主大人,你知道500年后的世界最让我留恋的是什么吗?”索菲一边用小勺挖出奶油冰淇淋往嘴里送,一边睁着她那双纯洁无暇却又让人血脉喷张的眼睛看向陈最。
“吃的呗!”陈最不假思索答道。这个问题根本不能成为问题,索菲这几天的表现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吃货,大概500年前的威尼斯缺少调料,所有的食品对她来说都是可以引发尖叫的美食。更让人生气的是,这个小吃货不管怎么胡吃海塞都不胖。
不对!陈最又看了一眼索菲,发现了一些不同。
“索菲,你是不是长高了?这个地方好像长大了一点,还好,腰还是那么细。”陈最一脸坏笑双手在胸前一兜,做了一个猥琐动作。
“领主坏人。”索菲满脸羞红,放下冰淇淋,飞奔进屋。在迈进门口的一刹那,她停下脚步,回头认真问道:“领主大人你说真的?”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才进了里屋,关上门,扑在床上,从兜里掏出一叠纸币,翻来覆去数了几遍,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块。领主大人说了,这是她应得的酬劳。
索菲小心翼翼将钱收好,在床上翻了几圈。如今的生活就像是其他女巫姐妹口中描绘的圣境,完美的无可挑剔。如果生活能一如现在,她绝对的心满意足了。
“伊娃姐姐,月亮姐姐,爱神姐姐,波娃姐姐,我现在过得非常好,你们呢?又在哪里?”索菲望着外面的月亮,怔怔出神。
6月6日,周六,奉天和平区百利房地产开发公司。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