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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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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唐叔叔唐阿姨。”阮舒这才不再客气,继而笑着提及,“我前阵子刚得了一块端砚,第一时间就想到叔叔您。今天确实是不凑巧没带在身边,改天我交给显扬,让他带给唐叔叔您吧。您才是行家,我不识货,放我手上完全暴殄天物。”
唐父是个大学教授,文化人都喜欢收藏这些玩意儿。她的这句话不仅投其所好,又隐隐在抬举人,唐父俨然很受用,感兴趣地询问起那块端砚的详情。阮舒拣着话和他聊,倒是不显得局促,缓和了几分气氛。
唐母则至始至终未曾开口。唐显扬一边笑眯眯地时不时和他们二人搭上两句,一边满是讨好意味地给唐母不停地夹菜。
聊完文化人的话题,唐父顺带询问她近期的情况。
她的情况,一直都是同一种状态,根本没什么好问的。阮舒知道唐父仅是出于礼貌,自然不会真的大谈特谈,简单地回答“挺好的”,便停了话。
唐显扬就是在这个时候适时地接嘴:“爸,妈,今天约出来吃这一顿饭,是因为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阮舒隐约猜出他的意图,心头猛地一磕。唐显扬已然握住她置于桌上的手,拉着她一起站起来,认真地对唐父唐父道:“爸,妈,你们知道的,我和舒在一起很多年了。现在差不多也是时候该结婚了。”
唐父倒还好,控制住了表情,唐母的脸却是一瞬间拉下来。
才缓和没多久的气氛,顿时又陷入冷滞。
唐显扬竟还铁了心一般,添火加柴地继续道:“你们不是总唠叨我老大不小,催促我尽快成家吗?今天我——”
“我们是希望你尽快成家,但不是和这个女人!”唐母似忍无可忍,噌地起身打断唐显扬,怒声质问,“你是想让我们家被人戳透脊梁骨才肯罢休吗?!”
“妈,你不要听外面那些胡说八道,舒她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那样!”
“难道她对自己家人所做的事,也是别人胡说八道吗?”唐母凌厉的目光毫不遮掩地射向阮舒。
唐显扬脸色微变,突然就被卡了话,随即毫无说服力地辩驳:“舒她有她的苦衷。她只是……她只是……”
阮舒摁住了唐显扬的手背。
唐显扬偏过头来,对上她乌乌的瞳眸,心里头很是紧张,连忙道:“舒,你别生我妈的气,她只是对你有些误解。”
阮舒淡淡地笑了笑:“不是。我想说,你和伯父伯母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未曾料想她的反应如此不以为意,唐显扬怔了怔,然后愣愣地点头:“好。”
阮舒不忘朝唐父唐母也颔首示意,才离开了席座,走出包厢。
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她看到唐母气愤地坐回椅子里,并撂了句话:“我们家小门小户,供不起她这尊女大佛!”
阮舒的唇边浅浅地勾出一丝自嘲。
唐显扬今晚的行为,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结果。
说实话,即便这些年见识过不少的场面,更习惯了闲言碎语和指指点点,可方才的情形,她多少还是感到些许难堪。
然而难堪又能怎样?
她气他冲动、恼他未经她的许可擅自强迫她是一回事儿,但她始终念及和唐显扬的情份,没法儿直接给唐父唐母甩脸色。不如她这个外人自行消失,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三口好好协调。
既然她的话唐显扬听不进去,那只能寄希望在唐父唐母身上,让他们劝服他。
唐显扬是个孝子。他是做不到和父母完全决裂的。否则也不会和她拖了这么多年。
阮舒相信唐父唐母被逼急了,一定会有办法令唐显扬“悬崖勒马”。
除此考虑之外,她也确实是想来趟洗手间——唐显扬点的一桌子菜迎合唐父唐母的口味,几乎全是辣,出于礼貌,她不好不动筷子,吃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受了刺激,现在她的肚子又开始不舒服了,而且觉得犯恶心想吐。
出血量似乎比早上出门的时候要多了些。阮舒想换卫生棉,才记起来卫生棉在包里没带出来,只能作罢。
磨磨蹭蹭地缓了有一会儿,不适感非但没减轻,反而越来越难受。
阮舒勉强打起精神,打算回包厢后就直接和唐显扬告辞。
拐出洗手间后,却是意外地在过道上碰到熟人。


第012、孩子怎么来的?!

铮亮干净的皮鞋,笔挺的裤型,剪裁得体的藏青色西装,洁白的衬衫在灯光下尤为打眼,穿得比上一次见面时还要正式。
大概是过去的印象太深刻,阮舒不是特别习惯他如今这副正儿八经的形象。
不过单手插裤袋、斜倚在墙壁上的姿势,泄露了他的些许闲恣,手指间所夹的烟在冒着白色的雾气,只烧了一小截,应该刚抽没多久。
一个有身材又有相貌的大男人,独自一人站在吸烟区抽烟,不用太刻意举动,本身洋溢的气质便足以让人难以忽略他的存在。
阮舒稍稍顿了一秒的脚步,傅令元已有所察觉地偏脸来。
“三哥,真巧。”阮舒连忙弯唇冲他打招呼。
未及傅令元回应,她率先听闻身后有女人的声音传出:“不好意思,久等了。”
紧接着一道婀娜的身影携着浓淡适宜的香水味自她旁侧飘过,自然而然地挽上傅令元的臂弯。
年轻的气质型美女,一头长发及腰,身着黑色蕾丝连衣裙,面容有点眼熟。
阮舒习惯性地眯了眯狭长的凤目,隐约辨认出,是近期炙手可热的荧屏小花旦,因为出身底子不太好,这两天正遭网友猛烈挖坟,扒出她早年还是小太妹时被某社团老大认“干女儿”的黑历史。
傅令元这时才得以开口:“嗯,挺巧的。我和朋友在这里吃饭。你呢?”
“我和显扬一起的,你需要过去和他打声招呼吗?”阮舒客套地询问。
傅令元极淡地一笑:“改天吧,我今天不太方便。”
“那好,改天约。我不打扰你了。”阮舒瞥了一眼小花旦,微微笑了笑,抬步要走的时候,小腹骤然一阵抽搐地疼。
脸色一白,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肚子。
已经走出两步的傅令元发现她的不对劲,立即回了头:“你怎么了?”
“谢谢三哥关心,我没事。”阮舒不动声色地避开他伸过来欲图搀扶的手,轻扯着唇角解释:“只是女人总有那么几天的不舒坦而已。”
傅令元大概是察觉她刻意避开的小心思了,眉梢轻挑,斜斜勾了丝笑意,“ok,那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
待傅令元领着他的小花旦离开视线她的视线范围内,阮舒一把靠到墙上撑住了自己的身体,咬紧齿关,缓着呼吸忍耐这一波不明所以的疼痛。
“舒?”唐显扬不确定的嗓音在此时传出。
阮舒循声望过去。
乍一见她难看的脸色,唐显扬立马奔过来,及时搂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有点慌神:“你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阮舒扣住他的手臂,虚着气道,“送、送我去医院。”
唐显扬原本是因为她这趟洗手间去得有些久,所以特意寻来的,当下紧张地抱着她就径直往外跑,在路边拦了两下没拦到出租车,他才懊恼自己应该先回包厢拿车钥匙。
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车窗摇下,露出驾驶座上的人轮廓沉笃的脸:“显扬。”
唐显扬怔了怔,盯着他看了好几秒,辨认出傅令元,不由诧异:“表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都没和我联系?”
傅令元没有回答,瞥了一眼唐显扬怀里眉目紧蹙的阮舒,随手便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要去哪里?我送你们。”
经提醒,唐显扬顾不及叙旧,连忙上了车。
***
彼时疼痛席卷,阮舒无力亦无暇考虑让唐显扬送她来医院的后果,待医生诊断她的腹痛是因为前两天刚做过人流手术没有休息好,她清楚地看到唐显扬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地僵住,满脸的难以置信:“人流……手术……?”
医生不免训斥了几句现在的年轻人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诸如此类的话,唐显扬约莫是尚未从震惊中回神,不发一语地听了半晌。
少顷,医生和护士离开,弥漫着浓重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只余他们二人,安静得压抑。
阮舒躺在病床上,抿着唇,沉默地接受来自唐显扬复杂的目光。
复杂地交织着震惊、不解、失望和受伤,以及其他情绪。
好一会儿,唐显扬才哑着嗓音开了口:“你不是有性交心理障碍吗?”
“是。”阮舒答得神色坦然。
然而这份坦然在此时此刻的唐显扬看来,只觉得异常可笑,当即嘲讽地质问:“那你的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认识十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冲她发火,甚至粗暴地一脚踹翻了床边的椅子。大约是认为自己受到了她严重的欺骗。
阮舒垂着眼睛,缄默数秒,复而抬眸,眼神寡淡如水地看着唐显扬,凉薄地扯扯嘴角:“我被人强奸了。”


第013、不妙

唐显扬闻言再次如遭雷劈,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被强、强奸?”
阮舒的眼睛黑黑的,很冷静地点了点头,帮他确认他没听错。
这是她第一次用“被强奸”三个字来定义自己一个月前的遭遇。
违背她的意愿强行与她发生性关系,可不就是被强奸?只不过她不喜欢把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多么无力又可悲的感觉。
唐显扬的表情更加复杂了,反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愤怒地问:“谁?!谁干的?!”
阮舒摇摇头:“不知道。”
唐显扬怔了怔:“怎么会不知道?”
阮舒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有点无奈地说:“那件事我已经不想提了。你别再问。”
“舒……”唐显扬低低地唤她一声,凝噎住了,眼眶竟是隐隐泛了红。
“我想睡觉了。”阮舒揉了揉眉间骨,兀自阖上双眼,翻过身。
唐显扬愣愣地盯了一会儿她纤瘦的两肩,攥了攥拳头,走出病房,却是意外地发现傅令元还在。
“表哥?”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朝病房里瞥了瞥:“没事了?”
唐显扬应声神色一黯,自然没打算将阮舒的隐私透露给这位十年未见的表哥,只简单回答:“暂时没事了。”
旋即想起来道:“刚刚谢谢表哥送我们过来。”
傅令元笑笑:“你倒是生疏。小时候不是‘三哥’‘三哥’地叫我,现在连‘谢谢’都出来了。”
唐显扬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哪里是小时候,那会儿我都上高中了。”
“要走吗?”傅令元晃了晃车钥匙,“我再送你一程。”
唐显扬点点头。
临走前,傅令元深着眸色又瞥了一眼阮舒的病房。
当天晚上,阮舒没有回家睡,并未有人关心。她本就经常因为在公司加班太晚直接睡办公室里,或者是接连好几天出差不回家,见怪不怪。但她知道,即便没有这些先例,也不会引发其他人对她夜不归宿的担忧。
这一夜在医院,睡眠质量反而异常地好。阮舒干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住在了医院里,请了个类似月嫂的阿姨专门每天负责给她熬汤做饭送来。
唐显扬对她能够重视身体健康安心休养的行为十分满意,然而紧接着便发现她其实并未完全闲下来,要么在病房里和公司的员工视频会议,要么让助理亲自前来汇报一概要事。
唐显扬劝阻不了她,能做的也只是每天来她的病房里看她的那一小段时间,监督她暂时停工。
而阮舒则敏感地察觉到,他没再提起那天不欢而散地“结婚”一事,甚至后面的两三天,都明显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要出院的那天傍晚,阮舒刚吃完阿姨送来的最后一顿餐食,病房里竟是迎来了傅令元。
他敲门走进来的一瞬间,阮舒以为自己看错了。彼时她正在给阿姨结算这些日子的雇佣费用,愣了一下险些忘记数字。待阿姨领着高额的钞票满面欣喜地离开后,她才回过头来冲傅令元打招呼:“三哥,你怎么来了?”
“你不欢迎我?”傅令元轻勾着唇角反问。
“怎么会?”虽然那天晚上她的大部分心意识都被疼痛所占据,但还是知道送她和唐显扬来医院的人是他,随即道:“我只是觉得应该是我主动对三哥表达谢意才对,反倒劳烦三哥亲自来看我。太失礼了。”
满嘴的客套。
傅令元掀着眼睨她,似笑非笑:“这一回的谢意也是要一并合在你与显扬给我的接风里头?”
阮舒略一顿,反应过来他是在挤兑那晚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情,连忙说:“那自然不是。改天我另外请三哥吃饭。”
满脸的客套。
傅令元盯着她的笑容可掬,不置可否,转口如实相告:“显扬临时有事来不了接你出院,拜托我帮忙把你送回家。”
阮舒眼里流转开来愈发浓笑意:“不必麻烦三哥的,我让我的助理开车来接我。”
傅令元却是没听见一般,兀自走去沙发坐下,两腿交叠,双臂摊开,以一种十分悠然的神色望向她:“收拾东西。”
阮舒:“……”
她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是一些零碎的物件。阮舒先进洗手间里把病号服脱掉,穿回自己的衣物。出来时,正见傅令元侧过身体从沙发旁边的饮水机接水。
他的腿很长,几乎占据了茶几桌与沙发间的空隙,显得好想空间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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