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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要对他说不,咬着牙攥紧拳头,刚转过身,一双大手忽然捧住了我的脸。
狭小的空间里,他高大的身躯渐渐逼近,我根本无处可躲。
难道又想吻我?
我心里冷笑一声,刚才在房间里我怕你,现在可是公共场合,敢来强的,我就踢死你!不管怎么说,我还有一条腿是好的!
“你脸上涂了什么,怎么黑一块黄一块的?”许君延端详了我几秒钟,然后一脸嫌弃地推开了我。
“真的?不会吧,我刚才照过镜子明明是好的!”刚才涂了隔离霜,难道屋里太黑我没抹匀实?
MD,妆容不整可是女人的大忌讳,更别说是隔离霜没抹匀实,我顿时慌得六神无主。
我刚想从包包里拿镜子出来,电梯门开了,许君延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不想丢人的话就赶紧去车上。”
我一听也对,急忙遮着脸一溜儿小跑,偏偏手又被他攥着,只能拉着他一起向前跑。
隐隐约约听到他低沉的笑声,也顾不上多想。
坐在车上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没有黄也没有黑,有的只是白里透红,而始作俑者正勾着嘴角,一脸惬意地握着方向盘。
我瞪着许君延恨得牙痒痒,真想挠他个满脸开花,想想还是忍了,毕竟行驶途中、司机最大,索性转过脸去望着窗外不理他。
“想吃什么?”他开车的时候,语气好像舒缓了许多。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随便。”
揣着一肚子的不情愿被他威胁着出了门,我才不在乎吃什么,只想赶紧吃完了事各回各家。
“你是不是干什么都随便?”他眉眼一冷,又开始找茬儿。
我大大咧咧地点头:“是,比如随便跟男人出来吃饭。”
说话间,我特意把“随便”两个字咬的很重。
许君延转过脸瞥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让我意外的是,许君延竟然带我来到了何榛榛家的私房菜馆。
“咱们能不能换一家?”我心里直犯愁,本来何榛榛就老撺掇我和许君延再续前缘,等会儿见了她和她爸妈,肯定更说不清。
许君延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地把我拽下车:“你不是说随便吗?”
硬着头皮进了大厅,还不到饭点儿,客人不多,何榛榛正在收银台前低头忙活,见我来了,眼睛笑成了月牙。
“你怎么来了?还有你?”何榛榛高兴地给了我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又跟许君延热情地打了招呼。
怎么说也是小学同学,许君延对何榛榛的态度还算不错,至少作到了笑脸相迎。
“等等,你们是一起来的?”何榛榛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嘿笑了两声,“许少,你跟我们家小蓉蓉是不是——”
她两个食指对在一起扭来扭去,怎么看怎么猥琐。
“别乱说,”我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许总现在是我上司,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
说完我就心虚,这样的上下级关系也是够诡异的,可是早上许君延已经澄清过了,让我别自作多情,我这么说好像没什么不对。
“上下级关系?”何榛榛啧啧感叹了两声,压低嗓音问我,“怎么个上下?是你上他下,还是他上你下?”
我求助似地拽了拽许君延的衬衫,想让他也出来澄清一下,结果他眉毛一拧,伸手搭在我的腰上:“想让我扶着你?”
我:“……”
说话间,何榛榛引着我们向包间走去,刚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下脚步盯着我。
“哎,等等,你什么时候变成瘸子了?”何榛榛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一眼就瞧出了我走路的姿势不对劲。
心里一暖,关键时刻还是好姐妹贴心,正感动地想好好表扬表扬何榛榛,结果她下一句话差点儿让我跪地上。
“你们不会是玩什么高难度动作了吧?”
正文 026 以后再也不约了
好不容易扯了个慌把何榛榛给糊弄过去,进了包间,许君延又开始发神经。
“你以前——”许君延低着头认真地翻着菜单,一字一句地说着,“玩过高难度动作?”
“你大爷!”我一口茶水喷出来,许君延灵巧地避开了我。
“许君延,你有完没完?”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撸起袖子打算跟许君延拼个你死我活。
何榛榛兴冲冲地端着一个瓦罐走了进来,“来来来,先尝尝我妈煲的墨鱼排骨汤,香死了!”
我生怕烫到何榛榛,赶紧收拾桌子给何榛榛腾地方。
“此汤壮阳健身,滋阴补肾,二位慢用!”何榛榛瞬间化身保健老中医,还不忘递给我一个颇为同情的眼神,“你多喝,昨晚许少肯定把你折腾惨了!”
何榛榛一边说,一边对着许君延挤眉弄眼:“许少,我们家小蓉蓉从小就娇弱,你以后对她温柔点儿!”
许君延竟然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望着配合默契的两人,我真想一头撞死在餐桌上。
何榛榛马力全开,不等许君延点菜,接二连三地从她家厨房里端出了几样我爱吃的菜,临走又说让我和许君延先吃,她和她爸妈忙完了再来找我们聊。
“我妈说了,等会儿她要好好审一审你,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告诉她!”何榛榛的一句话让我更是坐立难安。
完了,误会越来越深,等会儿何榛榛她爸妈来了,我更是说不清!
偏偏眼前这尊神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似乎专门等着瞧好戏!
包间里,两人对着一桌子菜都不动筷子。
许君延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不禁暗自揣测,难道他也觉得自己玩过火了、让何榛榛一家人这么误会下去不好?
只要跟我想到一起去就好办了,趁着人不在,赶紧跑就是。
我清了清嗓子,刚想跟许君延说“悬崖勒马、为时不晚”,他倒是先开口了,确切地说,是发号施令。
“盛饭,盛汤,勺子,筷子!”
我猛地回过神儿来,许君延什么调调我怎么给忘了?
小时候是家里的小少爷,长大了是公司的总,大概从来就没自己动手盛过饭。
我冷冷一笑,“啪”地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许君延,现在可不是在公司,我没义务伺候你!”
“要么等何榛榛她妈来审你,要么吃完赶紧走!”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一双长腿几乎从桌底下伸了出去,一副不急不恼的样子。
最终我像任劳任怨的丫鬟一样给他盛了饭、盛了汤,还摆好筷子和勺子,服侍着他用完“膳”,然后自己随便扒拉了几口,就催着他快走。
许君延见我剩了半碗饭,硬是逼着我吃完饭又喝了一碗汤才肯走。
两人悄悄地溜出了后门,上了车开出去一段距离,我才想起来忘了给何榛榛钱。
本想着微信转给她,可是刚一拿出手机,何榛榛的电话就来了。
“谢蓉,你可太不仗义了,怎么带着许大公子悄么声儿地溜了?我爸妈都生气了!”何榛榛的声音跟小喇叭似的,差点儿把我耳朵震聋了。
“还有许少也太不够意思了,把钱压在盘子底下是几个意思?怕我请不起他是吗?”何榛榛不依不饶地继续念叨。
许君延嘴角浮起一丝难得的笑意,显然是听到了何榛榛的抱怨。
“好榛子,我错了,不过我真的遇到急事了,改天我去跟你爸妈赔礼道歉还不行吗?”我低声下气地跟何榛榛说着好话。
何榛榛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随便聊了几句就转了话题:“上次我跟你说的事儿,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儿?”
“酒吧呀,帅哥呀!嘿嘿!”
何榛榛不说我都快忘了,她给我找了个酒吧兼职,我嫌弃是跟许君延约上的倒霉地方不想去,可是何榛榛不知怎么对酒吧老板产生了兴趣,非要拉着我去见识见识连她爸都肯打折的大帅哥。
可是此时此刻在许君延面前,我哪儿敢提“兼职”两个字!
我赶紧背过身压低嗓子:“榛子,我现在忙,等会儿打给你!”
说完我就挂了,冷不丁觉得隔壁两道寒气森森的目光刺了过来,转头望去,许君延的脸色比天边的乌云还黑。
我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何榛榛说你挺大方的!”
“她还说欢迎你下次再来,当然如果能给她们家拉点客户就更好了!”我继续编瞎话。
一阵长久的沉默,许君延像是专心致志地在开车,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谢蓉,你过来,我跟你说句话!”他心平气和地叫着我的名字,语气听起来带着些许温柔。
我不自觉地缓缓靠了过去,听到他冰冷刺骨的声音。
“你给我记着,下次再在酒吧撞见你,我TM弄死你!”
“许君延,你TM谁呀!”我气极反笑,从今天一大早开始就不消停,我忍气吞声地任由他欺负了大半天,现在还跟我撂狠话,我脾气好也不是这么欺负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等我腿好了我马上就去酒吧约个够!我TM约遍天下所有男人就是不约你!”我镇定自若地望着他,甚至不忘捋了捋头发故作淡定。
不过几秒钟之后,我就淡定不起来了。
许君延像个疯子似地猛踩油门,把车开的快要飞起来。
这一段路介于城区和郊区之间,大中午的没什么车,可是早上刚下过雨,路面湿滑,这么开简直是速度与激情的节奏。
“快停车,快停车!”视野渐渐地变窄,像是腾云驾雾又像是冲上云霄,我吓得止不住的尖叫。
“还约不约?”他不管不顾地加速,语气平静的可怕。
太快了,一切都在失控,我心里明白,这一刻,绝对不能让许君延失控!
于是我拼命点头,几乎是哭喊出声:“不约了不约了,我TM以后再也不约了!”
车骤然停下,许君延连安全带都不解开就转过头狠狠地吻我,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按住我的肩膀,近乎粗暴地把我拽向他。
我惊魂不定,任由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先前强烈的恐惧感让我产生了一瞬间的绝望,某种难以言状的刺激传遍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我不再反抗,甚至开始回应他,引来他更为激烈的追逐和纠缠。
仿佛是末日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在最后的决绝一刻迸发激情,我们吻的天昏地暗、吻的如痴如醉,直到快要窒息才分开。
“许君延,你就是个疯子!”我摸着肿胀的唇,喃喃自语。
有句话没敢说出口,我也疯了,我刚才竟然配合了他还回应了他,我简直是在犯贱我!
许君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望着我,他的拇指轻轻拂过我的唇,他的笑容有几分不羁:“有进步!”
正文 027 不要跟我兜圈子
一周之后,我满血复活重新回到公司上班。
一进门,同事们纷纷围过来嘘寒问暖。
“蓉姐,你都多大了,下楼梯还那么不小心!”
可可一说,我顿时心领神会,肯定是许君延这么告诉众人的,于是赶紧顺水推舟:“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哈哈!”
有人说让我去报个瑜伽班好好锻炼,还有人开玩笑说让我以后补补钙,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寒暄几句后,我回到座位收拾桌子,抬头瞥了一眼,许君延办公室还是空的,估计又出差了。
自从上次跟他上演了“速度与激情”的戏码后,他就再也没找过我,这样也好,正合我意,他爱怎么疯随便他,别拉上我就行。
岂料到了下午,许君延就回来了。
西装革履、黑超蒙面,身边还簇拥着几个销售部的同事,那架势,跟带着保镖参加见面会的偶像明星似的,就差后面再跟一群尖叫的小妹子了。
不过平心而论,他那张脸,去演偶像剧绝对绰绰有余,虽然不待见他,可咱也得客观理智是不是?
许君延在我桌前停住脚步,墨镜也不摘,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我几眼:“恢复好了?”
“是的,许总,已经完全恢复了。”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直属上司,哪有上司问话我坐着的道理。
“出来走几步。”
“什么?”我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点,我可不想带着瘸子去接客户。”许君延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
我四下里张望了几眼,趁着无人经过,赶紧走出格子间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又莫名其妙地按照他的要求转了两圈,直到一股浓浓的羞耻play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才懒懒的点了点头。
“新产品的手册等下我转给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