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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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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先是嗤笑一声,继而仰天大笑。

    笑罢,他嘲弄地看着商娇,吐字如刀。

    “商娇,你以为你一个弱女子,当真能凭自己的双手,改变自己的人生么?你说你不靠任何人,只依靠自己,你凭什么认为?就凭你在陈氏商行里,当了个什么文书,什么教席?这些都只是陈子岩纵容你罢了,说到底,难道这便不是依附男人?”

    “你!”想不到睿王竟将东家扯进他俩的争执当中,竟还将他俩的关系想得如此龌龊,商娇气结,反击道,“睿王殿下,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当日是凭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考入陈氏账房的,这其间东家根本不知实情!至于后来,乃是因为我的身份被人揭穿,账房管事不敢留我一个女人在账房做事,才有了文书一职。更何况,我与东家从来都是清清白白,我在陈氏兢兢业业,靠的都是自己的实力与能力,何来的依附之说?殿下乃当朝亲王,莫非连这等是非曲直都分辨不明了吗?”

    商娇情绪激动的说完,一张俏脸也染上了嫣色,微微喘着气,愤恨地看着睿王。

    睿王俯头看着商娇,那样俏丽的脸上染着如桃的颜色,像极了那一晚,她在他怀里哀哀哭泣求饶的模样……

    一时间,他竟有些情难自抑,眸光也不由得深沉了几分。

    深吸了几口气,他方暗自抑住自己心中升腾的绮念,冷笑道:“任本事考入账房?陈子岩并不知情?商娇,你当本王当真是好哄骗的么?你一个女子,识得一些字,懂得一些道理,这本王相信。但若说你能凭真才识学,让陈氏账房中久经历练的一众账房都一致佩服,举荐,本王却是万万不信的。说到底,这不过是陈子岩将你纳到身边的一个由头罢?”

    商娇无语。心中又是愤懑难平又是满脸的无奈。

    “王爷,你做什么老是要将我与东家扯到一处呢?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她烦躁且疑惑地问道。

    “……”睿王抿抿唇,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商娇于是平复了心绪,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才又出声道:“王爷,不管你信不信,我曾说过当你是朋友,我便是认真的。世上女子何其多,想嫁入王府得到王爷宠幸的女子又何其多,王爷也并非非我不可啊!既如此,你何必强留我在你身边?就当我是你的一个朋友,一个民间的朋友,一个对你有用的朋友,这难道不好吗?”

    如此明显的拒绝,睿王怎会听不出?他的希冀,渴求,在那一瞬间,全然灰飞烟灭。

    咀嚼着商娇的话,他也冷了心情,挑眉轻哂,“朋友?有用的朋友?商娇,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说罢,他衣袖一拂,终于松开了钳住商娇的大手。

    “于我元濬而言,女子的用处,便只暖床而已。”他眸中带着嘲意,但轻掀的唇角间,却有一丝涩意,“罢了,你既无心我便休。就如你所言,这世间想爬上我元濬的床的女子不计其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本王也不介意。你便径过你所谓的自由日子去罢!”

    他再不看商娇一眼,冷冷吩咐道:“只在王府这两个月,你便老实待着罢。既入了王府,一切便得按王府的规矩行事,休要再提什么休沐之事,让刘管家为难。想来,以前也是本王太过纵容你。今后在王府,你好自为之罢!”

    说完,睿王再不看商娇,直了直身,转身大步离开。

卷二 情起时,风云聚,一寸相思一寸情 70、探见

第70章 、探见

    自那日与睿王一番不怎么愉快的交谈过后,商娇在睿王府中待遇倏冷。

    原本一直待侯她的李嬷嬷与月然,第二日便被刘恕以府中缺少人手给调走了,原来一应俱全的吃穿用度也被克扣得七七八八,如今的青矜苑,便只余了商娇一人住在里面,更是冷清无比。

    但这难不到商娇。无人梳妆打扮,她便还是只绑两条小辫,穿着自己的布衣出门,为侍女们授课讲茶;无人做饭洗衣,她便自己动手炒菜做饭,洗衣晾晒,很是自得其乐。至于被克扣的用度,节省一些,倒也能应付,每日里她除了教席之事,闲暇时便在小苑中泡茶读书,打理花草,日暮时便早早睡去,过得自在得很。

    便这样又过了十几日,商娇见府中一切平静,睿王并府中一众下人也并未再多加为难于她,便又想起被她连累的九平,也不知他如今境况如何,便索性找了个阳光晴好的日子,偷偷地溜出小苑,去找九平去了。

    一路问到九平所在的马厩,商娇老远便看到九平正在给一匹枣红牝马套车,想来又要外出。

    “九平!”商娇挎着自己的小篮,快步跑过去,脸上绽着笑意,快步向九平奔过去。

    九平正在着忙,突听有人招呼,抬头一看,见竟是商娇来了,不由又惊又喜又忐忑不安。忙起身迎了上去,笑道,“商姑娘,你怎么来了?”

    商娇跑到九平面前,嘿然一笑,将臂中小篮递到九平面前,“今日无事,我见阳光又好,便想来看看你的伤势。给!”

    九平接过小篮,问道:“这是什么?”边说边将上面盖着的小碎花蓝布掀开,竟是一碗喷香的面条,面汤晶莹,小葱翠绿,让人闻之不由食指大动。

    九平一时惊得呆住,又有些感动,抬起头看着商娇,“姑……姑娘,你这是……”

    商娇嘿笑着挠了挠头,歉意地道,“你因我而受罚,我很是过意不去,一直便想来看看你。这阵子我在王府的用度也有些紧张,也没什么可以送你的,便给你做了碗面条,你凑和着吃吧!”

    九平本就只是家奴,素日里除了让人使呼,便再一人关心过他。如今更因犯错受了罚,不仅残了肢体,还降为了五等家奴,更是低人一等,何时曾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如今见商娇不仅来看他,甚至还为他送来热气腾腾的面条,心里不由大为感动。

    当下九平也不推辞,只含泪笑着,拿出篮中碗筷,挑起面条大吃特吃起来。面条味道之好,竟让九平觉得此生再也未吃到过如此美味。

    趁着九平吃面的工夫,商娇将马厩打量了一番。只见马厩外堆满了十几筐细碎的布头,不由有些吃惊地问:“九平,你是要外出将这些东西倒掉吗?”

    九平吃面正吃得稀里哗啦,听商娇如此问,忙道:“是啊!这都是府中制衣坊给府中主子、下人制衣后扔掉的细碎破布。质地还好,但全是细碎布料,看着可惜,但着实全无用处。管事的便让我们把这些东西全拉到外面填埋起来。”

    商娇翻了翻,果见筐内碎布全是零零碎碎,基本全是小巴掌大一块的细碎布料,虽颜色倒还齐整,但用来制衣想来是不成的,不由也叹了一声可惜。

    如此上乘的布料,如此多的数量,却只能用来倾倒填埋,王府平日里的开支之大,可想而知。

    九平喝着面汤,听商娇大叹可惜,便向她念叨道:“姑娘莫说可惜。咱们王府后园中养着一位养花的匠人,因着宫中太后生辰,想在冬日里戴花,王爷便令那位匠人催开四时花卉……可这冬日里冷啊,怎能令花早呢?王爷便在后山侧处独辟了一室,将花卉养在屋中,天天烧木以维持温度……那里烧出的木炭,都快堆成了小山了。咱们日日倾倒,都不及那匠人烧炭的速度……啧啧,更是奢侈可惜呢!”

    商娇听九平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喃道:“是吗?”抚着下巴沉吟起来。

    此时一碗面条已见了底,九平又去桶里舀水洗净碗筷,将之放回篮中,又递给商娇,真诚地道:“姑娘,谢谢你还记得九平。但这里又脏又乱,实不是姑娘该待的地方,姑娘还是赶紧回去为好。”

    商娇却不接小篮,只将手往怀里一掏,竟掏出一张银票来。

    “九平,这是我入府时带的私钱,本是预备在王府内打发家奴下人时使的,但后来一直没有用处。你为我受了罚,我本也求过牧侍卫,想将你再调回原来的位置上去,但奈何人微言轻,想来也是帮不上忙了。这银票请你务必收下。钱也不多,只五十两银子。你日后用来做些营生也是好的。万望你务必收下勿辞!”

    九平大惊,急忙推辞,“商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你快拿回去!”

    商娇却硬塞进他手里,“九平,你若想让我良心好受一点,就请不要推辞。这一切都是我惹出的事,你便当是为了我,也请一定收下。你若当真不收……”她回头望望那边十来筐的破布,笑道,“便将这些碎布卖给我罢!我有大用!”

    九平边推辞边笑了,道:“姑娘莫说笑话,你拿这些碎布作甚?快将银票收回去!”

    商娇狠狠瞪他一眼,猛地将银票掼到他手里,喝道:“你推辞做什么?你现在有了残疾,谋生更是不易。即便你不要,难道你家中没有老娘妻儿需要供养?就算没有妻儿,难道将来你不娶亲生子?这钱又不多,你且拿着,权作我的一点心意,你若再推,便是没将我当朋友!”

    商娇话已至此,九平再无理由推辞。只得将银票揣进怀中,对着眼前这位姑娘深深一揖。

    “姑娘恩情,九平无以为报。今后但凡姑娘有何差谴,只管告诉九平一声,九平定将竭尽全力,以报姑娘恩情。”

    商娇忙摆摆手,笑斥道:“什么报不报恩的?你若当真寻思报恩,便将这些个碎布都送我那里去罢!”

    九平诧异:“姑娘当真要这些东西?”他还以为仅仅是商娇为给他银票想的一个托词呢。

    商娇坚定的点点头,“当然!你当我诓你呐?现在就要。”

卷二 情起时,风云聚,一寸相思一寸情 71、宫花

第71章 、宫花

    商娇从九平处回来,原本寂静了十数日的青矜苑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然后,商娇所住的小屋内,灯火彻夜未熄。

    第二日一早,商娇便拿着自己忙碌了一夜的成果,求见刘恕。

    刘恕早知商娇回绝睿王之事,心中也早已为当日自己的莽撞后悔了不止千百次,如今听闻商娇求见,以为她回心转意,心中大喜,忙让通禀的家奴把商娇带了来。

    却不想商娇见到自己,却只是面色淡淡,如常的行礼问安之后,便向自己摊出手来,亮出手中几样物什:“刘管家,今日我前来,乃是昨日我用府中制衣坊中破布做了些物什,想让管家帮我看看,可还使得?”

    刘恕才知商娇大清早的求见自己,原不是为睿王之事而来,心头热情如遇冷水浇头,遂也意兴阑珊起来,懒懒道:“商姑娘一大早找老奴,便是为这些许小事么……”

    待看清商娇手中之物时,那原本只是打发的话,却陡然收了声。

    但见商娇手中,四朵清新艳丽的花朵初绽,分别是桃花、玉兰、菊花、水仙,花蕊处,亦用米料大小的珍珠点缀,风姿各异,在北方冬天极寒的大魏,四时花卉凋零之时,很是应景漂亮。

    刘恕定睛再一看,才骤然发现,这四朵花朵,竟全是用雪纱或缎带,在已打造制型之后的细铁丝上,细细缠绕缝制而成,不由心中讶异。

    王府内每年为给太后祝寿,当真是银子如流水价的花出去。作为王府总管,刘恕心中最是清楚,单单是睿王为太后喜戴花,令人造苑烧火,以增地热,催开花卉,便已是府中很大一笔出项银子。关键在于,那真花毕竟不能长久,不出一两日便凋零得七七八八,真真愁坏了王爷与他这个总管。

    府中工坊匠人也曾想过用假花替代这真花,但做出的花却总达不了真花的效果,反倒重三叠四,繁杂交会,毫无美感,连府中侍女都不屑佩戴,哪儿还敢晋献给太后?

    但商娇所制的花,既能一眼辩出花卉品种,却自带风骨,造型简洁优雅,美观大方,花瓣交接,却不显繁复,似花非花,却令人眼前一亮。

    刘恕不由诧异地看了一眼商娇,小心问道:“姑娘这花,当真是自己制的?”

    商娇见刘恕先是不经意,待后来见了自己手中宫花时,已目露赞叹,便知他已被自己做出的宫花打动,遂笑答道,“当真。这花便是我用府中制衣坊扔出的破碎布料,经过自己的一些造型所制成的。”

    说罢,她拈起桃花示意刘恕道:“总管请看,这桃花的花瓣,全是我昨日将铁丝制细,做了些造型之后,从制衣的宫纱面料中,拣拾出相同的粉色碎布,用相同的丝线将之缝缠在铁丝上,再绑于一处,缀了些小小的珍珠,便成了这样一朵桃花。其余的花朵,也是如此。”

    刘恕拿过商娇手中的桃花,细细观察了一番,又将其余几朵花也看了一下,不由疑道:“商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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