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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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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羌羌懵懂地点点头。
“你疯了?孕妇吃山楂会流产的!”
佟羌羌的脸色唰地白下来。
韩烈的表情也是骤然一变。一把打横抱起佟羌羌,叫上麦修泽:“开车去医院!”
***
两个小时后,佟羌羌坐在病床上,余悸未定地低垂脑袋,深刻反省自己的粗心大意,自责得难以附加。幸亏,幸亏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医生检查的结果也说吃得不多,而且由于个人体质的缘故,所以胎儿未受影响,一切安好。
麦修泽坐在床边的椅子里,两条腿交叠着,唇角噙着斜斜的弧度。看佟羌羌的笑话,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动嘴皮子继续嘲笑:“我真是服了你,连我这个大男人都知道山楂是孕妇的忌口,你都怀孕快四个月了,还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
佟羌羌心里头已够难受的了,禁不住抬头瞪麦修泽一眼。
麦修泽啧嘴:“你这什么目光?我是想让你记得教训,好好长记性。爱吃酸也犯不着吃到这份上,见着什么都往嘴里塞,你是猪吗?”
佟羌羌气得脸色青红:“你又不是我孩子的爹!费这么口舌做什么!”
“干爹也是爹。”麦修泽把双臂闲恣地摊在椅背上,安抚佟羌羌,“别恼别恼,伤到我干儿子怎么办?”
佟羌羌幽幽嘟囔:“孩子的亲娘没同意……”
麦修泽嘴角戏谑地笑了笑:“他亲爹同意就可以了。”
韩烈在这时办完手续推门进来,佟羌羌立即停止了和麦修泽的争论,紧张地看着韩烈:“小、小叔。”
韩烈的目光落在佟羌羌身上,倒是深如静水,没什么波动,淡淡道:“走吧,可以回去了。”
“不用住个院观察一下什么的吗?”麦修泽问。
韩烈摇头:“医生说没关系。以后注意忌口就好。”
麦修泽望向佟羌羌,“记住没有?要忌口忌口忌口。”
他看起来反倒比韩烈还要操心。佟羌羌悄悄翻他一个白眼,再看回韩烈时,韩烈已当先往外走。她的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原本以为韩烈也会像麦修泽一样说她两句的,她忐忑得要命。然而韩烈不仅一句重话都没有,还如此镇定。镇定得好像……好像他丝毫不关心这个孩子的安危……
不不,不会的。当时在公司他分明还是很紧张的。佟羌羌掌心搭在小腹上,甩掉自己不安的想法。孕妇的焦虑症和容易胡思乱想就是如此体现的吗?一点细节都要暗戳戳地钻牛角尖……
半路和麦修泽分道扬镳,佟羌羌和韩烈回到家。阿花因为听说佟羌羌误吃山楂的事多留了一会儿,本想给佟羌羌好好补补,却又担心晚上吃太多积食,所以最后给她做了小花卷、玉米面粥和豆腐炖萝卜海带汤。饭后还有一颗苹果等着她。
为了不麻烦阿花每次煮饭煮两份,所以韩烈是跟着佟羌羌一起吃孕妇餐。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和韩烈两人独自一起吃饭。安安静静的,谁都不说话。
五花肉钻到桌底下,想要蹭佟羌羌的腿讨肉吃。没等它靠近,就被韩烈“嘬嘬嘬”的声音吸引走注意力。韩烈起身去五花肉的零食罐头取出一块牛肉,特意在五花肉面前晃了晃,五花肉的小眼睛几乎刹那放精光,欢快地跳跃,状似要抱韩烈的腿。
韩烈勾唇笑笑。没给它,转身就走。五花肉察觉出韩烈的目的地,撒开腿就往回冲,中途还因为跑太快险些滑一跤,却是瞬间扭着身体站稳在自己的食盆前,垂涎三尺地盯着韩烈。
佟羌羌驻着下巴,全程见证五花肉是如何与自己渐行渐远。亏得她当时还担心韩烈不愿意收留五花肉,结果……
“小叔,你以前肯定养过狗。不是狗也是其他宠物。”她忍不住开腔,又问了一遍上回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韩烈走去厨房,站在水池前认真地洗手,沉默了有一会儿。佟羌羌以为他会依旧缄默其口时,他转过身来,倚着流理台,双手抱臂面向佟羌羌,不疾不徐地回答:“有一阵子帮别人养过。”
他有兴致聊,佟羌羌自然迫不及待地接话:“也是狗吗?”
韩烈颔首。
“什么品种?”
“阿拉斯加。”
佟羌羌在脑中搜寻阿拉斯加犬该是什么模样后,霎时唔了一声:“那岂不是和哈士奇很像?”
“是很像。”
“后来呢?”
“死了。”韩烈干脆利落又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灯光的映照中,他眯起眼睛,似在回忆什么。
他的回忆,一定是和她毫无交集的事情,而且看他的表情大概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佟羌羌识相地没有再继续追问,转而告诉他安鹿失踪的事。
“我知道。”韩烈抬了抬下颔,“你不是都让麦修泽帮忙找人了吗?”
佟羌羌悻悻地摸摸鼻梁,紧接着说:“我打算明天去找文昊。”
韩烈的眸光轻缓地闪了闪。
佟羌羌解释:“主动找他尽快把离婚办下来。总不能钟爷爷没点头,就一直拖着。”
韩烈很简单地应了个“好。”
佟羌羌对他这种冷淡的态度有种说不出来的失望,“你没有什么意见要给我?或者对于我离婚后的生活,没有什么想说的?”
韩烈笑了笑:“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去做。”
说完,他走过来,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跟拍发傻的小狗似的,“别顾着说话。饭菜要凉了。吃完后碗筷就放着让明天阿花出来。我还有事情要忙先回房间了。”
“欸?小叔!”
“嗯?”韩烈滞住脚步。
佟羌羌的手心有点冒汗,静静凝注他半晌,终只是道:“没事。晚安。”
“晚安。”韩烈转回身继续自己的步伐,唇边旋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
佟羌羌一个人坐着继续吃饭,没扒两口,却是一点都不想吃了。
五花肉心满意足地窝在它自己的窝里,舔顺身上的毛。
佟羌羌只能远观它一会儿,不能亲密地摸它。甚觉无趣,便老老实实地回自己的房间改论文。心里头搁着事儿,心情十分烦躁,对着电脑屏幕许久,删删减减的,晃回神来时,自己打出了一堆语句不通的东西。
佟羌羌长叹一口气,抓了抓头发,冷不丁抓了一把油腻腻。赶紧到镜子前一照,才发现有一簇头发大概是在餐桌上蹭到了菜。
无奈,她磨磨蹭蹭地进浴室,抓下花洒,躬着背给自己洗头。抹洗发水时。泡沫顺着太阳穴流到眼睛,酸疼酸疼的,佟羌羌伸手去抓毛巾,却是不小心打翻了置物架,瓶瓶罐罐全摔地上,乒乒乓乓地一阵动静。
佟羌羌心中郁气更盛,不愿意在仔细洗了,潦草地冲掉泡沫,抬起手臂用衣服的袖口擦了擦眼睛。看得见后,揪过毛巾胡乱一包头发,就走出浴室,迎面碰上韩烈。
“小、小叔?”
韩烈走到佟羌羌面前站住,朝浴室瞟一眼:“你刚刚怎么了?闹那么大动静?敲你门也没回应?”
佟羌羌窘迫地道歉:“我刚刚在洗头,不小心打翻置物架。水声盖住了,没听见你敲门。”
韩烈抿了抿唇,没再苛责。瞥见她的头发湿哒哒的,水珠顺着发尾把她肩膀上的衣服都打湿了,他的眉心几欲打成一个结,“这么晚了还洗头?不把头发好好擦擦吗?”
“噢噢噢,我正准备擦。”佟羌羌揉着头上的毛巾,她的头发比毛巾上,搓着上一部分的头发,发尾仍旧在滴滴答答地淌水。
韩烈又看不过眼了,大步走进她的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条浴巾,旋即拂开她的手和她手上的毛巾,将宽大的浴巾摊开直接盖到她的头上。
佟羌羌的整张脸一下被遮挡在浴巾底下,感受着韩烈的两只手掌隔着浴巾在给她擦头发。
她怔怔地仰起脸,只看得到韩烈的身形投落下来的影子。
微顿两三秒,佟羌羌唤他:“小叔。”
“嗯?”韩烈又习惯性地用性感的喉咙音回应她。
佟羌羌的掌心轻轻覆在小腹上,“如果、如果今天孩子真的因为我误吃山楂而流产了,我和你之间是不是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怎么这么问?”
佟羌羌舔舔干涩的唇,“我就是不明白,你是孩子的爸爸,我是孩子的妈妈。那么我们呢?”
韩烈手上的动作明显地滞了一下。
佟羌羌很庆幸此时有浴巾挡住她的脸,使得韩烈看不见她的不安,她才能有勇气继续发问;她更庆幸此时浴巾挡住她的视线,使得她没能直接面对韩烈的表情和神色。
韩烈沉默了好一会儿。
佟羌羌琢磨着这个问题大概真的难倒了他。
顷刻,她感觉到韩烈将盖在她脸上的浴巾轻轻往她的后脑勺挪了挪。
她以为他在继续给他擦头发。可露出她眼睛以下的半张脸后,他再次停了动作。
佟羌羌的心里正没底,唇瓣上忽然覆上来柔软。


 045、承认喜欢我很难启齿吗?

只两三秒,简单的一碰。
佟羌羌尚未反应过来,触感便消失。
即便如此,也足以令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白炽灯下,韩烈清楚地看到她覆在小腹上的手指在轻轻颤抖,被照得白嫩嫩的,能闪光似的。眸光再移回她的脸上,正见她因错愕而微张檀口。韩烈静默凝注着,想起方才她的唇凉而滑而软,就像新鲜馥郁的果冻。
佟羌羌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她不明白韩烈这是什么意思,她亦不敢在此时拂掉遮挡在双眼的浴巾。他吻过她之后的沉默更让她不安。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声音又小又抖地唤:“小、小叔……”
舔过之后她的唇沾染着水光的润泽显得湿红。韩烈的眸色一深,眸子略一眯起,沉着嗓音道:“先别说话。”
下一瞬,他蓦然捧住她的脸,再度吻上她,撬开她的贝齐。
佟羌羌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奇异的难以道明的感觉淹没她的心神,轻易拨动她压抑心底的那股她曾浅尝辄止而怀念非常的瘾。
顺其自然的,佟羌羌闭上眼睛,双手搭上他的肩。指腹下,他肩头硬实的骨头隔着衣料挥散出热气。
韩烈的手臂当即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高,压紧向他的胸膛。
佟羌羌踮着脚尖踩在他的脚背上,任由他汲取她的呼吸。任由自己沉沦在与他呼吸相交的亲密里。
良久之后,韩烈将她搂在他的臂弯里,她发软的身体才不至于瘫倒,可也因此贴身感受到他尚未熄灭的炙热的火。
佟羌羌晕晕乎乎地喘息着,埋在韩烈的胸前听他的心跳,非但没有像上一回那样要仓皇逃离的想法,反而有种抓心挠肺的痒。
“什么感觉?”韩烈突然发问。嗓音低沉而暗哑,透着无法遮掩的紧绷。
佟羌羌低垂着眼帘。定定盯着落在脚边的浴巾,没有吭声。
韩烈捏住佟羌羌的下巴,佟羌羌被迫抬头正视韩烈,遁入他沉黑的眸底。
“羌羌。”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的名字。
同样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出来,每一个音的尾巴,仿佛都长了温柔的钩子,佟羌羌心弦轻颤,紧接着便听韩烈问:“你喜欢我。”
他语调平缓地用着肯定句,就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却是一瞬间戳破了她潜意识里一直在回避和忽视的某种感觉。佟羌羌脊背一僵,感觉自己如同被抓了现行的小偷,本能地撑着身子想要逃。
韩烈用手臂锁住她。见她整个脸颊都涨红涨红的,他抬手,指腹轻轻地摩挲她又红又烫的耳廓,说:“身体的反应是人心最真实的表达。”
佟羌羌试图辩解:“不是的,小叔,但凡正常的一男一女处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有反应,如果当时换成其他男人吻我,我也会情不自——”
韩烈倏然低头咬住她的唇,吞掉她余下的话。他平静地看着她,两三秒后松开她的唇,口吻有点冷沉:“承认喜欢我很难启齐吗?”
佟羌羌讷讷地与他对视,鼻头渐渐发酸。嘴唇微微打颤:“会坐实我们之间的奸情的。”
她恍然初醒,为什么每一回她义正言辞地向别人澄清她和韩烈是清白的,心底都在发虚。是啊,她和韩烈并没有朱锦华所指控的背着钟文昊苟且。可……她对韩烈的心思,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单纯了。
她喜欢他。
她很喜欢他。
她喜欢他喜欢得要命。
喜欢到明知他可能并没有和她一样的心思,依然忍不住心动了;喜欢到明知他危险而深不可测,还是被他吸引了。
尤其在得知孩子的父亲不是钟文昊,而是韩烈,她的内心的那点隐秘的心思一下得到了滋长。怀上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孩子,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是,她不敢承认,也不能承认她喜欢他啊。否则别人眼中她成什么人了?喜欢自己丈夫的小叔,难道不羞耻吗?
“所以你也认为我们俩之间存在所谓的‘奸情’?”韩烈的口吻愈加冷沉。
佟羌羌立马摇头:“不是!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
韩烈却是勾出嘲讽的弧度,眯起眸子反问:“如果我们什么都没有,那么刚刚我们是在干什么?”
说这话时,他的手指伸到她的嘴上,亲昵地摩挲她的唇瓣。
佟羌羌别开脸,转瞬便被韩烈掰回来:“你不是问,我是孩子的父亲,你是孩子的母亲,那我们呢?”
佟羌羌怔怔地与韩烈对视。
韩烈沉静地反问:“你是在担心自己的未来?”
佟羌羌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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