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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你的吻,缄默我的唇-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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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饶有兴味儿地打量站在麦修泽身边的佟羌羌:“这位又是……?怎么很眼生?”
麦修泽简单地说:“我朋友。”
男人哧一声:“你把这里当成你私人聚会了吗?”
麦修泽勾唇笑:“大家不都一样?”
“少贫嘴。”男人的拳头在麦修泽的肩上虚虚地打一下:“一会儿再三缺一可别又找不着你人。”
说完他就走了。也根本不等麦修泽应和,好像只是随口说说。
麦修泽也无所谓,一边领着佟羌羌走,一边道:“眼睛别乱瞟。省得我都不晓得该怎么介绍你。在场的这些个人,身上都贴着红色标签。比如刚刚和我说话的那位,是咱们市长的儿子,杜子腾。”
佟羌羌抿抿唇:“这到底是谁的葬礼?”
麦修泽瞥了佟羌羌一眼,笑嘻嘻地又丢出话:“自己问你老公去。”
佟羌羌扶额。
韩烈已经找了一块没有人的区域坐下。
这一区域的设计很有古典感,木头和布艺结合圆形、正方形和长方形的沙发靠包组合,中间一张圆木桌。
一共四个座位。麦修泽挑了韩烈的左手边位置。佟羌羌略一犹豫,坐到了麦修泽旁边的位置,但因此也变成和韩烈面对面。
刚坐下就和韩烈的视线对个正着,佟羌羌下意识地重新起身,对麦修泽说:“我去自助区拿点吃的,你要什么我帮你带点?”
“你怎么抢着干男人的活儿?”麦修泽拄着下巴问。
佟羌羌扭头就走:“你不要就算了。”
“哟,这脾气。”麦修泽嘟囔。随即将目光从佟羌羌的背影上收回,转而看向韩烈,手肘捅了捅韩烈的放在桌面上的手肘,“告诉你一件了不得的发现。”
韩烈沉默地端起杯子喝水,貌似对麦修泽的发现并不感兴趣。
但麦修泽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就不好奇小侄媳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韩烈依旧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呡了一口水。
“给他们带路的那位,你认识的吧?我这位叔公的小儿子。我如果没听错,晏西喊他‘舅舅’。”
韩烈的表情总算滞了一下。
麦修泽摇头晃脑地继续道:“我就说嘛,三年前晏西怎么就能不知鬼不觉地把小侄媳带出荣城带去澳洲,果然是个有背景的。”
最后一句,麦修泽原本完整想说的是,“果然是个比我还要有背景的”。
麦修泽的爷爷和这位叔公同出一宗,祖上三代都是当官的。麦修泽这边偏旁系,到了他爸这一辈,官商两条道分开走。算是相互扶持相互照应。这就是麦修泽能够在黑白两道都还算吃得开的原因。
而这位叔公的官职原本曾一路高歌打进中央,几个儿子也特别争气,要么是部队的军官首领,要么是省市级重要干部。可是十几年前在一次外交活动中,好像犯了什么事。涉及隐秘,连麦修泽家也只知晓得模模糊糊,而且敏感得无法打听。
怪就怪在上头的处理方式,几个儿子停滞留党察看,这位叔公则被特殊调查,却是一折腾十几年都没出来个结果。直到最近,才突然传出什么受了冤枉,而叔公已然去世。
这里的所谓葬礼,其实只是在老家这边起个灵堂罢了。来的都是荣城及附近几个小城的官家公子,负责意思意思。例如麦修泽那位大伯,去的可就是北京了。
由此说回来,三年前佟羌羌失踪后。麦修泽帮着韩烈不晓得通了多少渠道,就是死活查不到任何痕迹,今天总算真相大白,原来晏西和这家人关系密切。
麦修泽眯起眼睛看着佟羌羌从自助区端着盘子朝这边走回来,对韩烈勾了勾唇:“小侄媳可真有本事,找了这么个老公。”
韩烈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然而下一瞬麦修泽的神情转为肃穆,提醒道:“不过,我瞅着她老公的这层背景对她来讲不是什么好事。”
话的尾音恰得刚刚好,赶在佟羌羌回到座位前一秒落下。
麦修泽立即嬉皮笑脸地从佟羌羌的盘子里顺了颗草莓:“唔。不错,很甜。”夸赞完他起身,“我也赶紧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他一离开,瞬间只剩下佟羌羌和韩烈。
佟羌羌等了有一会儿,结果韩烈一点儿没有要起身的迹象,反倒叫韩烈察觉到她的目光,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佟羌羌面色淡淡:“你不去拿点东西吃吗?”
韩烈面无表情:“不需要。我不饿。”
佟羌羌没再说什么,随手从自己的盘子里捻了一枚橄榄。酸酸甜甜苦苦涩涩的味道顿时在口中蔓延开。她极轻地蹙了蹙眉,连忙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冲了冲味道,润了润喉咙。
抬眸时,发现韩烈在盯着她看。佟羌羌有点不自在,别开脸,瞟着目光张望麦修泽的去向,却见他根本不在自助区,而是到了其他桌和别人应酬。
佟羌羌认定麦修泽是故意的,心下微恻,来来回回地戳着盘子里的扇贝。
少顷,便听韩烈又开口:“它和你有仇吗?”
佟羌羌盯着盘子里已经被她戳得稀巴烂的扇贝,语气很硬地说:“是。”
韩烈轻轻笑出了声,旋即主动闲聊式地问:“这一次回来呆几天?”
“呆到晏西办完事情。”
“然后去哪?回澳洲?”
“听晏西的安排。”
“有没有想过去看一看爷爷?”
“我问问晏西的意见。”
言毕,回答她的是“砰——”地一声。
正是韩烈冰冷着脸将他手里的水杯用力地扣在桌上:“非得这样跟我说话吗?”
动静略微大,把周围几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佟羌羌佯装不懂地问:“我怎么说话了?”
韩烈从沙发里站起身,居高临下和和仰头直视他的佟羌羌对视两秒,携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离开。
“欸?怎么了?怎么了这是?”麦修泽及时地转回来,看了看佟羌羌,又看了看远去的韩烈的背影,却是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佟羌羌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似的,继续坐着,用叉子把那坨已经被她戳得稀巴烂叉起,沾了芥末和酱油,然后送进嘴里,慢慢地咀嚼。


 079、我们来日方长

麦修泽被恶心得有点掉鸡皮疙瘩:“你干什么?想吃重新去拿一份啊!”
佟羌羌没搭理他,兀自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肚后,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然后起身,漠漠道:“我想出去透透气。但是不想再走那条玻璃长廊了。”
麦修泽哭笑不得:“好的,姑奶奶,跟我走吧。”
尔后麦修泽带着她从另外一个门出去了。
盛夏的阳光热烫无比,佟羌羌在抄手游廊里缓缓踱步,即便周围草木环绕,没一会儿她依旧出了一身的薄汗。
行至一个水榭,她坐在石凳上休息,手里抓着,时不时就关注着屏幕上是否有来自晏西的信息或者电话。
跟着她身后的麦修泽一路看在眼里,斜勾起一边的唇调侃:“能不能别老在我面前表现出你心里记挂着另外一个男人?”
他这句话讲得特别有问题,佟羌羌不由蹙眉:“我没让你跟着我。”
麦修泽哧一声:“我要是不跟着你,别说你老公。韩烈恐怕先要找我麻烦。”旋即他补问了一句,“或者说你其实是想换成韩烈来陪你?”
麦修泽以为他说完这句话,佟羌羌又该炸毛。
然而并没有。
麦修泽哪里会轻易放弃,笑得异常荡漾地又道:“能把韩烈气得拂袖走人的,只有你。”
佟羌羌沉默了两秒,问麦修泽:“你非得张口闭口在我面前谈韩烈吗?”
“好呗。”麦修泽耸耸肩,“那咱们来谈谈你老公。”
他双臂交叉着摁在桌面上,朝佟羌羌倾身,表情显得神秘兮兮,压低了嗓音:“晏西是这家人的外甥?”
佟羌羌感觉得到晏西并不太喜欢也并不太愿意让人知晓他的事情,何况这也是晏西的私事,尽管她是他的妻子,她也不想拿他的事和外人嚼舌根,于是没好气地回答麦修泽:“我不知道。”
麦修泽嘲讽:“你既不知道这里是哪,也不知道这是谁的葬礼,还不知道晏西和这家人的关系,你确定你和晏西是夫妻吗?”
佟羌羌剜了麦修泽一眼:“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有意思吗?”
“哟,比以前聪明了,我在挑拨都被你看出来了?”麦修泽故作夸张地赞赏,旋即继续他先前的好奇心:“你也别瞒我。虽然我没怎么听说叔公家什么时候还有晏西这么位外甥,但我都猜到了,三年前估计就是叔公家帮的忙,晏西才把你从我的全程搜寻中带出去的,对吧?”
闻言。佟羌羌心思微顿。
说实话,这件事她真的不了解。
三年前那个心如死灰的夜晚,她已经不想回忆。她只清楚地记得,在她绝望之际,是晏西拉回了她,告诉她她还有亲人和爱人,即便彼时她对晏西所说的“梁音”毫无印象,可那一刻至于她而言尚是陌生人的晏西,令她产生莫名其妙的信赖感。
于是她跟着晏西走了。
她完全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根本不晓得离开荣城有什么困难。她拿着晏西给她的梁音的证件,等晃回神来时,自己已身处澳洲,庄以柔抱着她哭。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没被韩烈找到,是因为她的失踪对韩烈来讲根本无所谓。可事实证明,韩烈和麦修泽确实一直在找她。
三年了。今天经麦修泽这番话的提醒,佟羌羌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从未细细思考过,以晏西的区区的酿酒师的背景,即便花再多的钱,也没办法把“佟羌羌”的踪迹完全消除,不是吗?
所以,麦修泽的猜测估计不错,十有八九就是晏西找了外公这边的人帮忙。
一旦萌生了猜测,一些之前被她忽略的细节倒是重新浮上脑海。
她可没忘记晏西曾说,他原本跟外公这边是断绝了联系的。
她更是想起晏西曾说过,是几年前因为某些事情才重新联系上的。
那么,会不会和当年为了带她顺利回去澳大利亚有关呢?
思及此可能,佟羌羌的心里越发地不安。
察觉她的出神,麦修泽怎会甘心自己被忽视,挥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
既然出席葬礼的多是高官子弟,那么晏西外公家的背景不言而喻。佟羌羌当即询问麦修泽:“你好好告诉我,这家人到底是……”
麦修泽反问着向她确认:“晏西还真没和你说明白啊?”
佟羌羌坦白地摇头。
麦修泽神情沉凝,沉吟数秒,道:“那我不太方便说。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估计他没说有他的理由。”随即他有点开玩笑地补了一句,“这家人正犯着事儿没解决利落,这要是一个不小心,你可能刚结婚就赶上‘株连九族’。”
佟羌羌的脸应声一白,手心一松,滑落。
麦修泽眼疾手快地从半空给她捞回来还给她,乐呵呵地取笑:“我唬你的,瞧你给吓的,你以为这什么年代,哪那么容易株连九族?原来你这么贪生怕死啊。早知道如此,我应该想办法早点把晏西的后台给扒出来,你肯定就吓地不敢嫁给他了。”
佟羌羌抿抿唇,对麦修泽的话不置可否,重新握紧,一声不吭地继续顺着抄手游廊心神不定地晃荡。
麦修泽也继续跟在她身后,几经数次想和她搭腔皆未成功,最后只能讪讪放弃。
就这样一直四处晃荡到太阳西斜,佟羌羌的终于有动静了。几乎是第一下震动没结束,她就接起:“晏西你在哪?!”
约莫是听出她的焦虑,晏西先安抚了一句“我没事”,然后才问。“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佟羌羌反问晏西:“你在哪?我去找你!”
晏西笑了一下:“好,也行。我就在我们一开始进来的跑马场。”
挂断电话,佟羌羌立马让麦修泽带她回去跑马场。
他们抵达的时候,跑马场上只有一个人骑着马奔驰。
隔得有点远,夕阳也有点刺眼。佟羌羌本能地抬起手挡在眼睛上方,眯起眼睛想看清楚是不是晏西,麦修泽当先认出对方,冲马上的韩烈招手。
韩烈很快奔过来。快要跑到他们面前时,才拉着缰绳让马缓下步子。
他脱去了原来的衣服,身上换了一套跑马服,头上甚至戴了一顶帽子。他稳稳地坐在马上,身形看起来比平日还要高大,秉着冷淡的眸光,似高高在上的天神似的睥睨她。
麦修泽有点不爽地问:“你怎么又一个人骑上马了?也不找我一起?”
冷不丁的,马突然仰起头打了个响默。
佟羌羌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后退两步。
韩烈赶不及回答麦修泽的问题,连忙拉着缰绳拍着马的脖颈,调转了马头的方向,然后偏头对佟羌羌说:“别怕,它不会伤害你。”
却听佟羌羌惊喜地喊了一声“晏西!”,便飞快地朝马厩的方向冲过去。正是晏西刚牵着一匹马从马厩里出来。
夕阳的逆光里,他笑着对佟羌羌展开双臂。
佟羌羌径直飞奔过去像乳燕投林般扑进他的怀里。
韩烈瞥一眼相拥的两人,很快转回头来。
麦修泽捕捉到韩烈脸上稍纵即逝的黯淡,走上前,摸着韩烈所骑那匹马的脑袋,叹息一声,有点风凉地对马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韩烈表情一冷:“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麦修泽只管勾着唇笑。
晏西在这时一手牵着马,一手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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