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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灵光。”
“只是有点吗?太小看我了。”把我看得这样低,真令人不爽。
邻桌,两个喝酒的大汉说话声越来越大。
其一个感叹道:“吴家老二生意是做到头了,赌了三天三夜,输光了所有家当不说,妻子和儿子都气跑了。”
另一个答话,“他今日挂上招牌要卖酒楼,整个京城恐怕没人敢买喽。”
“那也不一定”
燕丹和我听完这话,他双眸盯着我转了转,“你是不是又想去看热闹了?”
“不可以吗?”我想什么他都知道,简直是我肚里的蛔虫嘛!
出了店门,问了一下路,拐过几条街,终于来到众人口中议论的吴家店前。此店站据街道正中,两旁同为做生意的店铺,周围行人络绎不绝,实属旺铺的象征。
我二人来时,店前围了厚厚一群人,均在对其指指点点,有感叹的,有埋怨的,更有幸灾乐祸的。
我对这事好奇,站在后面垫起脚,想伸长脖子往里瞧,可是,我的身高不够,想看也是看不到。
燕丹比我高,我撑着他的肩膀跳起来看,但前面的景象也是一晃而过,没办法我只好拉着他钻进人群,走到店家门前。
但见店铺门口挂了一张招牌,题为‘三百两银子卖此店铺’。这店铺有二层的楼房,宽阔的厅室,所有做生意的家具都还齐全,居然只要三百两银子,如此便宜的价格,老板岂不血本无归?难怪围观的人要以一副感叹的神色来对他,大概是他自己输了钱,走投无路了才做出这种白痴的事来。
瞧完这招牌我又忍不住将目光移进店内,店内无小二,只有一个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垂头望着双脚,一动不动,模样甚是凄凉。
我二人站在最前端,看那人神思之际,不料后面人群喧闹起来,往前一挤,骤然把我二人推进了店铺,幸而燕丹反应及时,一个踉跄后忙拉着我站稳,这才避免我摔倒在地。
“什么人呀?挤什么挤?”我冒火地朝后面凶。
那老板听到语声,抬头看见我二人,隐藏了一下自己的悲痛,拱手朝我二人走来,“二位既然进来了,那就商量商量买店之事吧。”
燕丹睁大眼睛奇怪地看他,“本少爷什么时候说要买店了?”
“二位有所不知,吴某适才放出话去,只要胆敢进我吴家店门,便是有意要买我吴老二的店铺,二位既然进来了,那就不必推迟。”
态度这么坚决,像是已下定决心要卖给我二人了,也不看看我二人有没有钱,硬塞给我们能塞得出钱来吗?难怪门前那么多人缩头缩脑地往里张望,就是不进来,大概是没钱买,或是不想买。
刚刚明明有人故意推,难道是哪个找死的想看热闹?我用怀疑的眼光往人群中扫望一下,那群一脸似笑非笑的人看了我的目光,像是被吓着了似的往后退了两步,找不出是谁,我也不好乱发火。
“可是我们真的不想买呀!”燕丹为难了,笑人的是临死还要保住面子,我们哪是不想买呀,压根就没钱买,三百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坑了之前的老板五十两,连同我身上的二百两,就算还有些零钱,也还差几十两啊!
没想到我们那头坑了人,这头就要被人坑了。
“这下由不得你二人了,不买就得跟吴某去见官。”那老板口气森冷,脸色发青发紫,似是认定我们了。
买了这店铺,应该说我们赚多了,哪有这么大的店只值三百两的,若不是时机凑巧,再翻一倍的价,估计也没人愿卖。
燕丹仰头扫了几眼,“这店铺也不差呀!吴老板你为何要卖呢?”
“这你管不着。”
一盆冷水浇得燕丹哭笑不得,问都不能问就叫人买,天下哪有这种事?太霸道了吧?
其实做生意我们也未尝不可,以我在橘林的表现,我绝对是一块做生意的料。至于钱的事,在我们身上认真起来似乎就不是一个问题,我们虽说没钱,其实身上值钱的宝贝不少,因而听他们谈话时,我已暗暗打定主意,余下的就只有看燕丹意下如何了。
“那老板你能不能少点啊?”燕丹被他凶狠的语气吓得口气软了下来,再说下去,他就要买了。
“一分不少。”这话像是硬从冰窖里拽出来似的冷得令人发颤。
燕丹听他口气吓得一跳,条件反射地往我这边靠来,“子西,咱买了吧?好歹这楼还不只值三百两,买了再卖,捣一笔也行啊!”
瞧他搞笑的姿势,我忍俊不禁,“好啊!买就买,以咱二人的本领,做生意就生意,上天既然要这样安排,那我们也就别拒绝好意了,正所谓盛情难却嘛!”他都决定了,岂不正中下怀?
岂知燕丹听我之言,却嗤之以鼻,“呵!你说得倒美,瞧你炒的菜,你自个都吃不下,还想做生意?等着破产的份。”
“你个死燕丹,乌鸦嘴,我不炒菜,煮粉不行吗?”我有家传砂锅羊肉粉的绝技,此乃母亲所授,我别样本事没学会,却唯独这煮粉的技术深得母亲真传,虽不敢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迷死一小票人倒是真的,靠这个我就不信我的生意做不起来。
砂锅羊肉粉的做法,我青扬皇朝似乎还未宣传开来,懂的人甚少,据说是母亲的老师发明的,而母亲将其改善了许多,到了我这里,味道绝对鲜美。很久没吃了,想着我都忍不住要流口水。
“砂锅羊肉粉啊?那敢情棒极了。”燕丹吃过我煮的粉,他不禁也有些自信了。
“你二人商量好了吗?”吴老板等得不耐烦,嘟噜了起来。
“商量好了,你这店我们买成了。”我一口应了下来。
燕丹怕丢脸,悄声询问,“可是钱从何来?”
我朝他瞧了瞧,最后盯上他背后的琴,他见我神色邪乎,很有先见之明地反手紧紧扣住琴,“想打琴的主意,别说门,窗都没用。”
我还没生出那想法,就被他扼杀了,那琴是他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看得这么重也是情有可原。
我无奈地笑笑,摸出我的传家之宝——一块侧着身子的人形白玉,此玉通体纯白,无丁点瑕疵,称得上是玉中极品。母亲给我时,一再叮嘱不能有任何差池,没给我讲明原因,我也没觉得有何重要。
燕丹一看,一下惊叫起来,“你竟敢动用玉佩?小心你娘杀了你。”
“别说得那么恐怖。”不过这足以证明此玉在我母亲心目中的重要性。
“那算了。”燕丹解下琴,“你还是去店铺把琴当了得了。”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死当,等赚了钱再赎回来不迟。”
阻止了他,又给吴老板打了声招呼,我带着十七年来不曾离身的玉佩穿过人群,再一次来到我和燕丹当过东西的店铺。
“老板,我要当东西。”我把玉佩从当铺柜台的小圆窗里递进去,扬声招呼。
看店的是个年龄不大的少年,他接过玉佩,仔细瞧了半响,原以为他要开当票给钱了,哪知他竟把玉佩递了回来,“小姐,请稍等,待在下去找老板来。”说完,转身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这玉佩很稀奇吗?他竟然不敢给当,还非得劳驾老板大人,我戴在身上十多年了怎么不知道?
等了半响,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终于出来,他戴着眼镜,老态龙钟地走到柜前接过我的玉佩,凑在眼前细看了半响,又用放大镜迎着光亮全方位地照着检查。百待我站得腿都酸了,他终于放下放大镜,像活过来一样注意到我的存在,“姑娘,这玉佩本店不当。“
正文 第十七章 家传宝玉
我晕!等了大半天,竟得到这么一句气死人的话,我不觉脱口惊呼:“为何不当?”
他把玉佩递了出来,我只得接着,左观右瞧地审查了两遍也没觉得哪不对劲,我真是蒙了,这玉佩不假,真材实料,价值多少我不懂,但绝不可能一点不值钱。
老头神色凝重地道:“本店乃小本生意,实在出不起那么高的价给姑娘当此玉。”
我一听,傻眼了,不是不愿当,是没资本当,这太奇怪了,我的玉能值这么多钱吗?母亲怎会有这么值钱的东西给我呀?京城数一数二的大字号当铺也出不起的价,那该是多少?
我瞪大双眸,盯着玉佩足足瞧了半响也没反应过来,原来我这么有钱,我居然不知道?亏我之前还四处想办法赚钱吃饭,这简直就是抱着金砖当乞丐嘛!
可是,老板不当,我也一样是个穷光蛋,更何况燕丹那边需要钱,出来时吴老板还怕我不守信用,特地把燕丹押下,我若不弄点钱过去,今日和那耍赖的吴老板定是要和我俩牵扯不清了。
“老板,我这玉佩能这么值钱吗?”不懂我得问行家了。
老板连连点头,“实乃价值连城,小店出不起那么多的当金。”
“什么?价值连城?”我一下惊叫出来,居然到价值连城的地步,是骗人还是真的?瞧那老板的模样不像在骗人,也就是说我真的有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了。
“姑娘难道不知道?此玉乃正宗蓝田出土,正所谓蓝田日暖玉生烟,蓝田那地方出土的玉质绝佳,属玉中极品,加之此玉雕工精细,若老朽没看错的话,这该是五百年前何氏夫妻花了半生精力雕琢而成的何氏壁。”
何氏壁?可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呀,“老板,您能不能帮我讲讲何氏壁是个啥玩意?”
老板用一双看玉的毒眼略有深意地在我身上扫了扫,“姑娘有此玉?却不知是何氏壁?难不成姑娘”他没再说下去,继续用那一双毒眼看我。
看他那神色,又听这口气,好像我是小偷,偷来的似的,气死我了,我气愤地砸话,“老板,您可不能怀疑我,此玉乃家传的宝贝,母亲没给我说过,我哪能了解那么多呀?”
“哦!原来如此。”老头一脸恍然大悟的样,“这就难怪了,老朽可否再瞧瞧?”
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对宝玉好奇,晕死我了,刚刚不是看了大半天了吗?居然没看够。切!我不好拒绝,只好又给他递了进去。
老头儿像对待孙女似的抚弄了半响,道:“确是何氏壁,正宗的何氏壁,传言此壁乃由一男一女相合而成,以象征二人感情之深,瞧姑娘此玉,该是何氏壁中女性那一半,却不知另一半在何处?”
好像我有幸得这一半,就应该知道另一半似的,我摇摇头,“不知道,我也从未见过。”
“恕老朽说句不该说的话,拥有此玉者,定和那另一半的男主不是情侣,便是已有终身约定,姑娘身为这玉的主人,真不该动当此玉之心。”
我满脸黑米花,嫁不嫁得出去都是一个问题,还和人有终身约定?笑死我了,我要真和人有婚约,待他看到我这模样时,保证得晕死。
我不好说什么,干嘿着给他打哈哈。
“恕老朽眼拙,能有此玉者该为皇宫贵族,何氏壁在制作出来后就被人买去献给了皇上,至今未流传出来,姑娘手拿此玉,难道也是皇家之人?”
我敢说我要是喝了水,我肯定要喷水了,听他说的啥呀,不仅越扯越远,还越扯越离谱,本人乃云天镇燕府的小丫鬟一个,有那等福气做皇宫贵族吗?没想到老人家人老了,眼睛也不行。
“没,没那等事,瞧我这模样,和皇宫贵族差得远了。”怕他再说些有的没的,我忙给他一口否定,再扯下去,我指不定要成皇帝他干女儿了。
“哦,哦。”老头怀疑地睥睨着我。
我被他瞧得浑身发毛,好像我在骗他的一样,这情形弄得我很不想在他面前再待了,可我又非得要钱,想了想,办法终于来了,“老板,您就给我当了吧!我不要那么多的当金,我只要二百两,二百两成吗?”
“什么?”老板撑着柜台的手一下滑下去,以为听错,“姑娘当此玉佩,只要二百两?”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口气坚决,“二百两就成,不过我可不死当,待有钱了我一定赎回去。”
那老板旁边的少年听了,突然插话,“那姑娘之前当的那些东西,什么时候赎回去呢?”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燕丹那些玩意儿放在这儿都好长一段时间了,算算当期也差不多到了,可是,燕丹现在好像已经忘记。
于是我大胆地给燕丹做主,“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们大概也不要了,不过此玉可不能等同而语。”
价值连城的玉佩只当二百两,我岂不亏大了,赚钱的事我干,赔本的买卖本姑娘还做不来。
“是,是,那姑娘是要银票,还是现银?”老板语气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