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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居然就真的放下了杯子。
然后场面就有点微妙了,我真后悔自己这张嘴啊,本来我对他,他对我,什么绝情的话都说过,现在又管不住嘴的劝他,这算什么?他肯定会理解成我在主动向他求好,又玩欲擒故纵之类的把戏吧,反正我在唐沉眼里,从来没有好过。
果然,他盯着我说:“主动求好不是嘴上说的。”
我头大了,只能岔开话题:“唐先生,要我帮您叫车吗?”
“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
“那要叫人来接您吗?您喝了很多酒。”
本来就是没话随便找话以免他又把我往恶心的方面想的,结果他还是想歪了,长臂一伸,把我扯进他怀里:“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他呼出来的气息还带着酒的味道,被圈住的姿势让我很不自在,我推了他一把:“我什么都没想,是你想多了。”
他不喜欢我挣扎,捏住我下巴逼我看他:“你是在害羞吗?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你还在害羞什么?”
不提这个还好,他这一提,我就想起了他把银行卡扔在地上的情形,我把头偏向一边,更用力地推他:“唐先生,请您自重,我们店里有规定,被曾姐看见会她不高兴的,您别让我难做。”
他把我的头掰回去,看着我的眼睛:“规定?什么规定?我怎么不知道?”
我趁机从他怀里站了起来,乱编:“是新增的规定,您要不要喝点酸奶醒醒酒,我去给您拿。”
“我没醉。”唐沉也跟着起来:“要是你觉得三瓶酒就能把我喝醉,那就太小瞧我了。”
谁敢小瞧他啊,我只是纯粹找个借口离开而已。
“那我去给您拿点吃的。”我说着就往门口走。
没走几步,他的声音就传来了:“站住。”
唐沉是个气场非常凌厉强大的男人,他话不多声音不大,可我却站住不敢再走了,硬着头皮问他:“唐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他似乎是有些无奈:“你就这么怕我?”
我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说不上是不是怕,就是他自身威慑力太强了。
他好像更无奈了,自己过去把酒开开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光才说:“安心,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我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过来,他是说上次我对他主动投怀送抱他误会我是出来卖的这件事:“你调查我?”
第038章 我跟谁好与你有关吗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嗓音染了些酒气:“算不上调查,稍作打听而已,还有,那个张总,他以后不敢再找你麻烦。”
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张总?你把他怎么了?”
他看向我:“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连我的女人都敢动。”
怪不得这几天都没看见张总,原来是唐沉做的,不过……:“谁是你的女人了?”
“你都和我睡过了,难道还不是我的女人?”他反问我。
我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会死人的:“照你这种说法,只要和你睡过的都是你的女人,那唐先生的女人恐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他一顿,旋即勾唇:“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看唐先生真是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我翻了个白眼。
他不仅没有因为我的顶撞而生气,反而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
这什么情况?
我总感觉今天的唐沉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我又说不上来。
“安心。”唐沉冷不丁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下意识抬头看他,他定定注视着我的脸,那双黑宝石的眸子又沉又亮,透着勾魂夺魄的魅惑,他说:“能让我感兴趣的女人很少,所以我再问你一遍,愿不愿意跟我,跟了我,你父亲的事我自然会解决。”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段时间我也有了解过,唐沉是有未婚妻的,他让我跟他,无非就是让我做他的情妇。
这倒是个好的选择,跟了唐沉父亲的医药费就不用再担心了,只是我后半生如果再想脱离唐沉就永远不可能了,而且把父亲绑到他身上,他总有一天会玩腻我的,他这样的名流贵族最是无情,倘若那天到来,我依赖他,他丢弃我,那父亲又该怎么办?
这个风险太大了,我几经纠结,始终没有开口回答他。
见我一直低头装鸵鸟不表态,唐沉抬起一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与他对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偏开头,他却牢牢把我禁锢住。
“你不愿意?为什么?”我的抗拒让唐沉不是太高兴,他俯身下来与我靠的更加近,说话时带着浓重酒味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间,从表皮细隙的的毛孔中钻入,痒到了我的心里,说不出是种怎样奇怪的感觉。
“没有为什么。”我一边躲闪着他的气息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我只是不想做人人过街喊打的老鼠,也不想做依附男人才能生活的附属品。”
唐沉显然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眉峰间皱出了一座小山丘:“你觉得做我的女人是人人喊打的老鼠?那你在夜莺做服务员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还是说……”他突然停住,禁锢住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你其实想做的是陆池的女人?”
我从他渐渐眯起的眼里读到了危险的讯息,侮辱我就算了,可我与陆哥之间分明就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他还要连带上陆哥,我被他气的胸口起伏加剧,不停努力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与他起冲突,我不能再给曾姐惹麻烦了,也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更加得罪不起这个撒旦般可怕的男人。
“唐先生,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就是把陆总当作哥哥,他也把我当做妹妹一样经常照顾我,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耐着性子说完这些话,我趁他分神将头向后倾,让下巴脱离了他的魔爪:“对不起,我今天身子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出去叫其他人来服侍你。”
我不想在继续待下去了,可是我刚站起来便被他一把拽下,身子一个趔趄,整个人重重摔在了他的怀里。
该死的,他是铁做的吗?
我揉着刚才撞上他胸口正疼的不行的额头,心里奔腾过了一万只草泥马,却还是不停告诫自己,忍住,忍住。
“唐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我一手抵在他的胸口以求与他保持距离,却感受到了他强劲的心脏声。
唐沉听到我生疏的语气脸上阴霾更甚,猛地伸出右手握住我的双手向我的头部上方伸去,我的身体顺势倒在后方柔软的沙发上,他的另一只手迅速置于我腰侧的沙发上,与我身体另一侧的沙发形成桎梏将我困于其中。
“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说完这话他将头埋到我的脖颈,惩罚性的用牙齿啃我脖子,那感觉相当渗人,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这个变态!
我一边双手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一边胡乱地甩着头,想要摆脱脖间那温热唇齿给我带来的可怕感觉。
这是要逼我就范?看来今天不回答的让他满意,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可我也不会因此轻易违背自己的原则,今天想要安全离开这个包间,只能先用缓兵之计了。
“唐,唐沉……”我慌乱喊出他的名字,在他从我脖间抬起头用目光锁住我时勇敢迎上他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眼睛里溢着真诚:“你让我考虑一下。”
不想,这句话却反而惹怒了他。
“考虑?你是在考虑做谁的情妇吗?”唐沉一双眼睛顿时阴沉了下去,身子更贴近我,将我禁锢的更紧。
佯装的镇定被这一击打散,我感到更加慌乱,压在我身上的身躯已经让我喘不过气来。
“不是,你想多了!”我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别人的情妇,你突然提出来难道还不允许我考虑一下吗?”
“没有想过要当别人的情妇?呵,我想要是换做是陆池这么要求你,你早就同意了吧?还会像现在这样惺惺作态的说要考虑一下吗?”他沉着一张脸,根本没想放过我。
“为什么你总是要提到陆池?!”他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是真没法忍下去了,一边用尽全力挣扎着,一边对他吼:“是啊!我就是想做他的情妇!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这话就像是一颗火苗,彻底将唐沉这颗定时炸弹给引爆了。
第039章 你也在想我的身体么
他双手擒住我的双肩,将我整个上半身向上抬起来靠近他,双眼与我几乎零距离地对视着,我看到了他眼里燃烧着的怒火,而我的眼中盛满了倔强。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将我被迫抬起的身体狠狠地向身后的沙发砸过去,整个人接着就压了上来,与我的身体紧密贴合着。
“啊!”我的肩胛撞上了沙发边坚硬的扶手,接着身上砸下一个重物,我不禁痛呼出声。
他捏着我肩膀的力道大得我以为他真的要将我拆骨入腹,一手掀起了我的短裙,我立马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他的手心手背都与我大腿内侧柔软地肌/肤紧紧接触,不得动弹。
他抬起头看着我慌乱的眸子,嗤笑出声,却不着急将手抽出来,而是低头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用暧昧的声线低语着:“怎么?这么舍不得我的手?还是说……你也想念我的身体了?”
我不理会他的侮辱,双腿夹/紧不敢松懈,害怕一松懈便让他趁虚而入。
他的手从我的紧身上衣下摆伸入,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唇舌也由脖间一直吻上我的脸颊,最后含住了我的耳垂舔舐着,电击般的,酥麻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我难以控制的双腿松懈,他用双膝顶开我的双腿,在腿间的手立刻脱下我的内裤。
我闭上眼睛,我知道,今日在劫难逃了。
全程没有再睁开眼看他一眼,我只盼望快些结束这个噩梦。
这一次与上次不同,他的动作很粗暴,夹杂着怒火,不变的是他带着情欲的喘息,这些,我都一并承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放过了我。
感觉到他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还是不愿意睁开眼。
突然感觉到下颚一阵疼痛传来,我愤愤地睁开眼睛怒目而视,依旧一言不发。
“怎么?一直闭上眼睛,不愿意看我?”唐沉与我对视,眼里情欲已退,却还留下了一片氤氲。
我看着他,此刻,我只感觉到恶心,冷笑一声,朝他吐出三个字:“强/奸犯!”
“强/奸犯?我是强/奸犯?我记得上次有人收了我20万,怎么,那样才不算强/奸是吗?你就这么喜欢出来卖?!”唐沉最后一句话几乎是用吼的,震得我耳朵直嗡嗡作响。
我再次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侧埋入沙发,掩住我憔悴的容颜。
我听到了唐沉穿戴衣裤的声音,片刻,声音安静下来,接着我听到脚步声靠近沙发,在沙发前戛然而止,浓厚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做我女人,二,就像第一次那样,各取所需后离开。”
我依旧一动不动,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但是紧攥着的拳头和颤抖的肩膀出卖了我,我的内心并不平静。
脚步声有离去的趋势,却突然在两米外停下,那恶魔的声音又扎进我的耳朵:“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你都不要再想爬别的男人的床,要做情妇只能是做我唐沉的情妇,其他人如果被我知道,我不管他是陆池还是谁,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我听到了脚步声完全消失在门外,终于崩溃的哭出了声。
为什么明明我与唐沉的初遇那么好,结果却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
*
上次唐沉在包厢强要了我以后,一连好多天没有露面,可是我的生活并没有因此而回归正常的轨道,反而觉得倒霉极了。
这些天,每天都有客人点名要我服务,能够赚钱自然是好,我也当是以前那些看上我的土豪们。
可是这几天来的人,每天都坐在固定的3号包厢,都有着陌生的脸庞,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揩/油的举动,就仅仅让我点歌和拿酒,但像是故意刁难我似的,总是让我唱一些我根本就不会的歌,不会唱就不停的让我喝酒。
这才是他们来的第一天,我拖着醉酒的身躯从3号包厢几乎是爬出来,扶着沿路的墙壁靠着意志力向夜莺的前台走去。
一个男人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我头脑不太清醒朝他挥了挥手,对他摇头说道:“我不会唱,真的不会……”
这个男人用双手捞起我的身体,轻声唤道:“安心,安心?”
是陆哥。
脑海里浮现出这三个字以后我就完全晕死过去了。
一连几天下来,那个包厢的客人每天都来,我也每天都是醉醺醺的被陆哥开车接送回家的。
今天也不例外,我又醉的找不到北了。
我将脸伏在夜莺前台的柜子上,那大理石冰凉凉的,让我有一丝丝清醒。
今天陆哥怎么还没来?有点奇怪,前几天他都是早早来接我的,今天却让我等了这么久。
熟悉的手机铃声从包里传出来,我把头部的重量搁在大理石柜台上,因为酒精作用而绵软无力的手伸进包里掏出来手机放在耳旁,隐约中只看到一个“陆”字。
“喂,安心?你还好吗?”果然,陆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陆哥,怎么了?”陆哥的声音明显透露着重重的疲